第79章,史上無恥張金蓮
第79章,史上無恥張金蓮
季堯等了幾秒,沒等到左輪的回答。挑眉,不耐煩的催促,「明天搞定,最遲下午!」
左輪心裡很想說一句,你大爺的。可是,他已經被他氣的暫時說不出來話。
平靜了五秒以後,他才咬牙,「大哥,你能不能體諒一下人間疾苦?現在幾點?拜託,現在是凌晨二點,你知不知道接到你的電話我都會緊張的肝顫?以後這種小事能不能別凌晨二點給我打電話?」
季堯眉峰一擰,霸道非常,「執行!」
左輪眉頭擰到一起,正想發作的時候。那邊已經掛了電話,最後他只能對著手機屏幕咬牙切齒,「你大爺的!你大大爺的!!」
發泄了兩句后,原本的困意被這個電話都擊垮了。
他那雙桃花眼裡面亮起一束光,哎喲喲,大哥小嫂子這是什麼節奏?
恩愛啊……
——
第二天,陶笛上班之前給何欣妍買了一堆她愛吃的零食,這才獲得她的原諒。
午餐的時候,何欣妍一邊吃著陶笛請客的美味大餐,一邊讚歎,「小笛,你家大叔真是太man了!你怎麼那麼好運啊?閃婚都能閃到個男神,我怎麼沒這麼好運呢?」
陶笛嘻嘻哈哈的樂著,「不急,不急,你慢慢等著。」
晚上下班,陶笛挽著何欣妍一起打算去地鐵站坐車回家。
今天大叔下午休班,她要早點回家去給大叔做飯。
剛走出公司門口,她還拿著手機給大叔發信息問他晚上想吃什麼菜呢?
何欣妍卻定在原地,驚嘆道,「男神!男神!!」
陶笛對男神沒什麼感覺,只低頭看手機。
何欣妍扯了她一把,「小笛,你家男神來接你了!今天這身西裝比昨天更酷了!!」
陶笛不可思議的抬眸,看見大叔果然站在車邊上等她。她立刻喜上眉梢,匆匆的跟何欣妍揮手再見,「妍妍,我先回家了,明天見哈!!」
一路小跑著到車邊上,水眸亮晶晶的看著大叔,「老公,不是讓你在家好好休息嗎?你上午才做完一個大手術要好好休息,養精蓄銳。不過,你能來接我,我非常高興。好想給你一個大大的擁抱。」
季堯原本冷硬的五官線條有一絲柔和,張開雙臂。
陶笛甜滋滋的撲進他的懷中,呼吸著他身上特有的陽剛氣息,感嘆道,「老公,你的懷抱真舒服。」
上車之後,陶笛發現他們並不是在回家的道路上,她有些疑惑,「老公,我們去哪裡?」
季堯還是那句話,「到了就知道。」
陶笛已經習慣了他這種模式,索性也不問了。經歷過昨天的事情后,他帶她去哪裡她都不用緊張了。這世界上也沒什麼比他父親跟他斷絕關係更嚴重了。
她的小寶馬在零距離游泳館門口停下,她驚詫,「老公,怎麼來這裡了?」
季堯不說話,下車繞過車頭,去幫她開車門,然後拉她一起下車。
陶笛就這樣蒙圈的跟著他進去,等到了泳池之後,她發現了不正常,「老公,這游泳館生意這麼差?怎麼一個客人都沒有?」
季堯淡淡兩個字,「清場。」
陶笛驚的下巴快掉下來了,「老公,你……居然清場了?你這樣是不是太奢侈了?這要花多少錢?太誇張了吧?」
季堯還是一臉的淡然,眸光閃了下,「左輪請客。」
陶笛再次蒙圈,「老公,你不會又去坑左邊那個輪子了吧?左邊那個輪子這次錢包可得出血了,下次可不能這樣了。雖然是別人請客,可也這也太浪費了。」
「你想游泳,經常來。」季堯看著她的眸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現一絲的深邃和寵溺。
陶笛小心肝被感動的快化了,在季堯懷裡蹭了蹭,「老公,你最近好像情商變高了。」
之前早已準備好的兩套泳衣被教練親自送過來,然後再恭敬的退下,封鎖場地。
陶笛打開那兩套睡衣,看女款的那套款式還挺好看的。又看男士那款,她吃驚的問,「老公,你也要游泳嗎?」
「嗯。」季堯已經拉著他去更衣室換泳衣了。
等他們都各自換好了泳衣后,陶笛無意識的問了一句,「老公,你很喜歡游泳嗎?」
季堯如實道,「一般。保護你。」
陶笛秒懂,然後感動的眼眶都快濕潤了。雖然他的情商不太高,可他偶爾還是會細心的注意到她的情緒。他總是霸道的剛剛好……
真好!!
兩個人在水裡酣暢淋漓的遊了幾圈后,陶笛就累的不行了。
最後是季堯逼著她游泳,她揶揄,「老公,你要是當教練,我會累死的。你真的好嚴格哦!!」
季堯深眸中有炙熱的光芒亮起,看著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膚,他坦白,「增強體質,提高體能。你在床上太弱了。」
陶笛差點被泳池的水嗆到,「老公,你猥瑣。大寫的猥瑣……」
——
施心雨這幾天跟紀紹庭關係沒那麼僵硬了,紹庭開始在她的要求下回卧室睡了。
每天晚上她都會軟磨硬泡的讓紹庭抱著她睡覺,紹庭雖然話不多,可多半時候會滿足她。
只是,每次她醒來后,紹庭留給她的都是一個冷漠的後背。
她會頹然,會著急,會傷神,但是只要紹庭一個小小的關心的動作,她都會再次重整旗鼓希冀著用肚子里的寶寶將紹庭的心重新拉回來。
這一天晚上,她半夜驚醒,聽見紀紹庭在說夢話。
夢裡喊著的是小笛兩個字……
她頓時心如刀割,再無睡意。
這是懷孕以來,她第一次如此的心痛。
夜深人靜的時候,面對著紹庭冰冷的後背,聽著他口中叫著小笛兩個字。她嘗到了心痛的滋味,窗外有夜風輕輕搖曳著枝葉的聲音響起,她咬唇冷笑。
半響,她主動靠近紹庭,伸手從後面抱住他。
緊緊的抱住……
紀紹庭被她的動作驚醒,黑暗中,他的眸子睜開又重新闔上,假裝熟睡。
心裡卻是五味陳雜,他明白他跟小笛之間再也回不去了。他也答應了小笛再也不糾纏,洒脫的放手。他也答應了媽媽要好好的生活,期待著心雨肚子里的寶寶出世。
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可是,想要內心平靜的跟心雨重新開始新生活。真的好難……
他總是下意識的逃避,下意識的疏離她。
之前她那些醜陋的嘴臉總是在眼前閃過……
真的好難……
這一夜,施心雨無眠。
張玲慧現在是恨不得將成噸的補品燉給施心雨吃,當然,她給她燉的補品都是經過營養師和醫生許可的。
因為施心雨不願意去陶家,說那裡有太多陶笛的影子,她看著心裡不舒服。
是以,張玲慧就隔三差五的送補品去紀家。
但是,在紀家有袁珍珍在,她們談話聊天難免會有所顧忌。
所以,她偶爾還會將補品送到施家,趁著施心雨回娘家的時候跟她聊聊天。
施家別墅後院哀嚎聲不斷,聽的施心雨很煩。
她讓秦媽快點去堵上那個瘋子的嘴巴,秦媽只能低頭匆匆去後院。
昨夜一夜未眠,今天氣色難免很差。她有些惱火的沖著張玲慧吼,「到底什麼時候把這個瘋女人送走啊?再不把她送走,我都快被她吵的瘋掉了。趕緊把她送走,真是煩死了!我受夠了!!」
張玲慧連忙安撫道,「再忍忍,心雨,冷靜點,再忍忍。」
施心雨將她的手揮開,「煩死了,我懷孕了本身就敏感。怎麼受得了她這麼吵?」
張玲慧收回手,試探性的問,「心雨,你是不是很久沒去看她了?要不,你去看看她?這樣也能平和一下她的情緒?」
施心雨心裡正好憋著一團火,這會剛好拿張玲慧撒氣,直接將她帶來的補品都打翻了,「你說什麼呢?我幹嘛要去看那個瘋子?我看見她就煩,我現在懷著孕,怎麼能去看那個瘋子?我看你也是瘋了,才會胡言亂語!!」
張玲慧嚇的身子往後縮了縮,看著一地的狼狽,有些受傷,「心雨……」
這時候剛好施淮安從公司回來,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面的吼聲,他蹙眉。
走進來后,看見滿地的狼狽,還有張玲慧受傷的表情,頓時就有些來火。自從上次錄音曝光后,他心裡一直憋著一團火,進來后,怒斥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吵什麼吵?」
張玲慧見到他后,眸底閃過一抹柔弱,隨即就討好的笑道,「沒事,沒事,是我不小心打翻了補品。跟心雨沒關係,不怪她。」
施心雨蹙眉,冷哼了一聲,轉身不看她。
施淮安生氣的瞪她,「你那是什麼態度?那是你對她該有的態度嗎?」
施心雨咬唇,不說話。
張玲慧連忙打圓場,「沒關係,沒關係。」
施淮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張玲慧一眼,「你就寵吧,看看你寵成什麼樣子了!簡直是放肆!!」
張玲慧跟施心雨都不敢說話了,施淮安又狠狠的掃了她們一眼轉身生氣的上樓去。
樓下,半響。
張玲慧才敢跟施心雨說話,「心雨,你心情不好?」
施心雨生氣的把昨晚上紹庭說夢話喊小笛的事情說了出來,她憤憤不平,也惶惶不安,情緒波動很大。
張玲慧只能心疼的安慰著她。
從施家出來后,她就直接打車去了天琴灣。
在樓下,等電梯的時候,她遇到了同樣在等電梯的季潔。
張玲慧手中有陶笛房子的備用鑰匙,還有電梯卡,所以她可以暢行無阻。
而季潔就不可以了,她正準備打電話給陶笛,讓她下來接她上樓。
她看見張玲慧刷了20樓樓層后,季潔露出淡雅的笑容,「很巧,我們同一樓層,剛好我可以順便跟你一起上樓。」
張玲慧今天安撫了施心雨一整天,有些疲憊,正在揉著自己的眉心。聽到聲音后,便抬眸看向身邊的女人。這一看,她愣住了。
腦海中像是有什麼東西跳躍過一樣,覺得這女人真的很眼熟,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了?
季潔看見張玲慧的瞬間,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僵硬住了。
張玲慧蹙眉,在努力回想著,試探性的問,「我們是不是認識?」
本來電梯門都要關上了,季潔反射性的用手掌擋住電梯門,搖頭,「不,我們不認識。」
張玲慧眉頭蹙的更緊,「我怎麼感覺你很面熟?你來這裡是?」
說話間,季潔已經出了電梯,只匆匆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我們不認識,我走錯單元了。」
張玲慧隱約間覺得她有點不正常,又想不起來哪裡不正常。就在她重新按電梯關門鍵的時候,腦海中突然有火光閃過,她連忙擋住電梯門,出了電梯追上去。
「喂,你等一下。我想起來你是誰了……」
等她追出樓道門口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季潔了。她蹙眉,怎麼走這麼快?
她一直追到小區門口,都沒有再發現季潔的身影,她只好放棄。
重新回到電梯內,她的眸光越發的複雜。想想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裝著不認識也好……
她上樓后,直接用鑰匙開門。
而陶笛跟季堯兩人這會都在家裡,陶笛因為晚餐不小心吃多了。
正在家裡自己練瑜伽,她愛鬧的不得了。做瑜伽的時候,還不忘撒撒嬌。有些高難度的動作,她都鬧著要季堯幫她完成。
有時候季堯不小心碰到她的痒痒區域,會逗的她咯咯笑起來。
家裡的氣氛,因此而融洽歡快。
張玲慧推開門的時候,陶笛被嚇了一跳,人也直接倒在了季堯身上。
季堯俊挺的身軀,結實的支撐著她,將她環抱在懷裡。
張玲慧這個時候的打擾,顯得很突兀。
她一直都很瞧不起季堯,看見他也在家,臉色就更難看了。
陶笛很意外,「媽,你怎麼來了?」
她從季堯懷裡鑽出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連忙準備給張玲慧倒水,「媽,給你倒杯蜂蜜水吧?」
張玲慧沉著臉,冷道,「不用了,我就是來跟你說幾句話馬上就離開。」
陶笛微微點頭,「哦,那你說。」
張玲慧冷掃了季堯一眼,很不留情面的道,「既然你們兩個都在家,那我就直接說了。我不管之前怎麼樣,現在你們給我聽清楚了。心雨懷孕了,她能再次懷孕很不容易。紀家也非常開心她能夠懷孕,她跟紹庭的關係也好轉了。所以,請你們不要去打擾別人的幸福。即使你們過的不幸福,也請善良點,別去打擾別人。」
季堯的眉頭微微蹙起。
陶笛納悶了,「媽,我們哪裡不幸福了?我跟季堯挺幸福的,你為什麼就那麼偏心施心雨啊?我真是搞不懂了。」
本來媽媽突然來了,她還以為媽媽是想她了,心裡還有些高興呢。沒想到媽媽是被施心雨傳染了,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張玲慧對於她的頂撞很是惱火,不屑的勾唇譏諷道,「貧賤夫妻百事哀,幸福談何容易?」
陶笛不高興了,「哪有那麼絕對的?我覺得我們這樣就挺好的。」
張玲慧又冷笑,「那是你沒出息……」
陶笛剛要說話,季堯已經先一步上前了。
他面無表情,周身又籠罩了一層冷冽的氣場。這股冷冽的氣場,很有威懾力。
張玲慧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冷氣籠罩在她的頭頂,心口也咯噔了一下,然後人也下意識的後退。
「你……季堯……你想幹嘛?」
季堯低沉的嗓音如同寒冰一樣冷冽,「出去!」
張玲慧臉色拉的很長,「季堯,你這是什麼……」
莫名的,她又打了一個寒顫。在他這樣的眼神之下,她好像連呼吸都是一種奢侈,更別說說話了。那些要說的話,就這樣生生的卡在喉嚨口。說不出來,也吞不下去,難受的緊。
季堯逼近一步,她就不得已的後退一步。
直到完全將她逼退出家,季堯淡漠的關上門。
張玲慧反應過來后,面對著暗紅的大門,氣的只眨眼,「你……你們……你們太過分了……簡直是放肆……」
陶笛懵懵的,看著大叔向她走回來,她小聲的問,「這樣會不會不好?」
「不會。」季堯淡淡的說完,拉著她繼續練瑜伽。
陶笛原本還有些不忍,可是後面一想也就裝聾作啞了。反正媽媽每次來都沒好事,每一次都偏心的徹底。她也不能總這麼被欺負,她被欺負不要緊。人家大叔為了她都不惜跟家裡斷絕關係了,她怎麼能再縱容媽媽這麼看不起大叔呢?
張玲慧在門口發飆,可是壓根就沒人理,不一會還驚動了鄰居,叫來了保安。她只好臉色鐵青的離開……
——
左輪上次在商場的猜測果然是證實了,當手下向他彙報一系列的調查結果后,他微微的蹙眉。
大概醞釀了半個小時左右,他撥通了季堯的電話,「大哥,上次你讓我查的有關於小嫂子身世的事情已經基本上查出來了。」
季堯正在辦公室,聽到這裡放下手中的筆,淡淡的道,「說。」
左輪有些猶豫,「大哥……這事真是有些複雜。我的人也是費儘力氣才挖出這些真相,但是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我只能說很複雜……而且牽扯的人……」
季堯聞言,深眸中閃過一抹精光,「直說。」
左輪嘆息,壓低聲音,「大哥,這事跟你姑姑有關……」
季堯墨色的瞳仁微微一收縮,隨即抬起手腕看了看腕錶,「十分鐘后,醫院停車場見。」
十分鐘后,醫院停車場。
左輪拿著查到的那些資料拉開季堯的車門,他很難得的表情有一絲凝重。原本每次坐上小嫂子的小寶馬車,他都要調侃上幾句了。唯獨這一次,連調侃的心情都沒有了。
季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眸光也變得凝重了幾分。「說。」
左輪再次嘆息,「是這樣的,上次我聽了錄音之後就隱約的覺得張玲慧跟施心雨之間的關係好的有些不正常。而且這段時間張玲慧對施心雨的偏心也是太過分了,這才讓我懷疑她們本身就是親生母女關係。沒想到我找人去想辦法一驗證,我這個猜測居然是真的。DNA鑒定報告顯示,她們是親生母女關係。而順著這條有價值的線索,我查出一些很深的內幕。小嫂子其實也蠻可憐的……」
說到這裡,他抬眸看向季堯。
季堯劍眉微微的蹙緊,催促,「繼續!!」
左輪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我查到小嫂子其實是張玲慧姐姐的孩子,施心雨是張玲慧跟施淮安的孩子。當年,她嫁給陶德寬之前就一直跟施淮安保持著情人關係。可能就是在那段時間懷上孩子的,懷上孩子后,她不得已又嫁給了對她一往情深的陶德寬。而施淮安的原配妻子在婚後莫名其妙的就瘋了,陶德寬那段時間工作很忙。為了給張玲慧營造幸福的生活,他很努力的工作。經常出差,這就給了張玲慧機會。張玲慧謊稱摔跤早產,其實她是自然生產,並不是所謂的早產。她生下施心雨交給施淮安帶回施家撫養,而陶家這邊,她又提前把姐姐的孩子帶回來冒充自己的孩子。這就正好解釋了她為什麼那麼不待見小嫂子,而偏愛施心雨的原因了。」
季堯一針見血的問,「陶德寬不知情?」
左輪點頭,俊臉上有一絲同情,「說起來這個陶德寬真的蠻可憐的,他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小嫂子不是她的親生女兒。所以,這些年他很疼愛小嫂子。他也很愛張玲慧,從來沒有懷疑過她一絲一毫。當年他娶張玲慧的時候,也是那麼的義無反顧。這些年,他一直對張玲慧寵愛有加。很多時候明知道她偏心施心雨,他都還以為那是因為她生小嫂子時候難產落下的心理後遺症。他不曾想過,這些年張玲慧對他從未用心過。當我查到這些的時候,我也是驚呆了。」
他深深的嘆息,繼續道,「都說最毒婦人心,這最有心計的也是婦人。張玲慧這名女將,堪稱史上最無恥張金蓮了。」
他連連搖頭……
季堯關注的重點已經跳躍到後面了,他眸底精光不減,「陶笛的親生母親去世了??」
聞言,左輪的眸光又複雜了幾分,點頭,「對。」
「跟姑姑有關?」季堯聲音低沉了幾分。
左輪再次確定,「是這樣的,所以這事有些複雜。」
「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