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4)
大結局(4)
左帆看出她的動作之後,胸口的怒氣上涌著,沸騰著,直接將她拉回來。狠狠的扇了她一個耳光,捏著她的下巴怒罵道,「怎麼?想死是嗎?我吻你一下,你就想要去死是么?你特么就這麼怕我?」
陶笛被扇的眼前一陣陣的眩暈,無數顆小星星在眼前閃爍。腦袋直接撞向了車門,疼的她倒吸一口氣。單薄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起來。臉頰火辣辣的疼著,小臉蒼白的找不到一絲的血色。
左帆瘋了,他是真的瘋了。他的眸色變得猙獰不已,就像是黑暗中的雄獅一樣猩紅著眸光,惡狠狠的瞪著她。
陶笛嫣紅的小嘴早已失去了血色,唇瓣顫抖不已。下意識的就縮瑟著身子,捂著臉頰眸光驚顫不已。
左帆再次抓住她的手臂,狠狠的用力,咬牙警告道,「陶笛,你別試圖想要離開我。我告訴你,這輩子我已經認定你了。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沒想到你對我這麼抗拒?我吻你一下,都不行是么?這輩子,你休想離開我。你就是個沒良心的女人,你傷了我的心,以後就等著被我折磨吧。一直折磨到死……」
陶笛心底驚慌,恐懼,但是卻不絕望。她知道季堯一定會來救她的,所以她逼著自己保持最後一點冷靜和理智。不能再激怒這個瘋子了,這個瘋子的情緒已經失控了。剛才那個瞬間,她是本能的想要跳車。因為她真的是接受不了別的男人的吻,左帆身上血腥的氣息讓她作嘔。
果然,身後有車追了上來。
開車的手下透過後視鏡看見後面追上來的車輛之後,面色一白,有些慌亂道,「主人,他們追上來了!!」
左帆狠狠的擰緊眉心,怒道,「不管他們!他們不敢開槍的!你只管加速!」
開車的手下點頭應道,「是,我知道了!」
車速又開始飈起來,簡直就像是在公路上打飄一樣。
陶笛又開始頭暈目眩了,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像是隨時可能倒下一樣。
左帆看著身邊的小人兒,眼底的癲狂之色已經充裕了整個眼眶。他扭頭看了一眼後面,發現是季堯自己開車追在最前面之後。他陰冷的勾唇,直接掏出槍支,打穿了車身後面的玻璃——
陶笛嚇的尖叫起來,「不要!!」
「嘭——」得一聲子彈打了季堯車身前面的玻璃上,玻璃碎了,他的手臂被玻璃渣划傷。
可是,他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他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眼底閃爍著一片嗜血的猩紅色。一雙鷹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前面那輛車,一顆心揪的緊緊的。
左帆繼續開第二槍,身邊的陶笛擔心季堯會受傷。所以伸手來扯他,「不要!不要啊!」
這樣的動作,更加激怒了左帆。他猛然一甩手,將陶笛甩的撞到車門上。
陶笛疼的黛眉擰成了一條線,這個時候她全然顧不上疼。剛才那一槍,已經打穿了車前的擋風玻璃。她真的擔心這個瘋子會傷到季堯,他之前已經受傷了,經不起這樣傷害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反應過來,不顧一切的撲上來拉開左帆,「我不准你開槍,你不可以傷害他的!!」
左帆眼底瀰漫著一層尖銳的殺氣,讓整個車廂都跟著降溫了。他怒目圓睜,瞪大眼睛掐著她的脖子,咆哮道,「陶笛,你找死是不是?你特么是不是找死?你說說看,季堯到底哪裡比我優秀?讓你這麼不顧一切的護著他?他值么?」
陶笛完全沒辦法反抗,就像是一直可憐的小雞仔一樣被他掐住脖子,小臉因為缺氧漲紅了一片。眼眸睜大,瞳仁都已經開始泛白了,「……」
她甚至都已經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那種幽暗憋屈的氣息讓她恐慌。
越是痛苦,腦海中那一個信念越發的強烈。
這個信念就是她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季堯還在後面緊追不捨,還想要努力的救她回去一家三口團圓。
她怎麼能死?
她現在過的這麼幸福,有寵她的老公,有聰明又懂事的兒子,她怎麼捨得就這樣死去?
她腳上剛好穿著一雙高跟鞋,在最後幾乎窒息的瞬間。她伸腳狠狠的朝著男人的腿踢上去。
左帆被踢的臉色一白,痛的近乎窒息。
趁著他分神之際,陶笛連忙推開他。就這樣,她才重新獲得氧氣。脖子處火辣辣的疼,可見這個瘋子是多麼的瘋狂。
她大口的喘息,飛快的運轉大腦。她這個人有個特點,就是越是危險的關頭,她越是能冷靜。
她想著自救,再次想到了跳車。季堯的車就跟在後面,她如果跳下去就可以獲救了。
可是,車速這麼猛的時候,跳車實在是太危險了。萬一跳成殘廢,那就得不償失了。
怎麼辦?
左帆反應過後之後,惱羞成怒的一巴掌再次扇上去。
這一次比剛才那一巴掌的力道還要狠戻,她直接被扇的趴在車門邊上,好幾秒沒有反應過來。口腔內有一絲腥鹹的味道充斥其中,她伸手一摸,摸的一手的鮮血。
原本她還覺得有些悲涼的,這會悲涼全部化成了憤怒。
更加可以確定左帆這個人有病,心理有很嚴重的疾病。他對她根本就不是愛,而是一種變態的佔有慾。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是不會捨得對這個女人動手的。
這個左帆三番五次的扇她,掐她,根本就是無可救藥的瘋子行為。
左帆扇完了之後,才意識到自己下手太重了。他的手掌都震的發麻了,他將趴在車門上的陶笛扯了過來,咬牙怒道,「怎麼不動了?死了?」
陶笛嘴角的鮮血弄了一臉,慘白的臉色,殷紅的血液,兩隻色彩顯得很是觸目驚心。
她難受的微微閉著雙眸,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樣子讓左帆微微的慌亂。
陶笛這一瞬間意識其實是清晰的,她從眼眸的縫隙中看見左帆身邊的那把手槍,她彷彿找到了一線生機。索性就閉著眼睛,假裝昏迷。
她是想要假裝昏迷,從而讓左帆放鬆警惕。
然後左帆見她暈了之後,嘴角勾起殘冷的弧度,伸出手指在她的嘴角輕輕的擦拭了一下。最後,還將那根沾著鮮血的手指放到唇瓣嘗了一下。鮮血的味道,似乎讓他更加亢奮起來。
他的這種反應,讓還有意識的陶笛毛骨悚然。
卻也只能縮著身子,繼續假裝。
在這種危險的關頭,車輪顛簸的厲害,左帆居然還能一動不動的坐著。他沉默的凝視的著陶笛的面孔,看她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面落下一排斑駁的暗影,看她臉頰上那猩紅的血跡,再看她那小巧的唇瓣。
越看他越是痴迷,好像從來就沒有機會這樣近距離的凝視著她。
他一直都知道她很美,柔美,嬌俏,可愛,靈動的就好似誤入凡塵的仙女一樣的讓人怦然心動。
他永遠不會忘記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崴了腳,卻仍然可愛的小模樣。
車窗外,已然一片暴風雨來臨前的暴戻,但是車內的左帆就好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內一樣。
外面的腥風血雨他感覺不到,外面的兵荒馬亂他也置之不理。
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面,時光好像回到了第一次遇見陶笛的時候。他的眼底竟閃過一抹痴狂,手指一點一點的描繪著她精緻的五官。眼眸中流露出的是那種偏激的痴迷,他細細的描繪著,像是要把她的五官一點一點的印在腦海里。
她的眼眸,她的鼻翼,她的唇瓣,她的下巴,無一不吸引著他。她的肌膚真的很細膩,摸在指尖就像是上好的凝脂一樣。
她的五官拆開看很美,很精緻,組合在一起也很美,美的讓他移不開視線。
陶笛被他碰觸的很膈應,可是一直艱難的忍耐著,等待著最佳時機。
左帆的手指沿著她臉部曲線一點一點的下移,當他的手指移到她脖頸處的時候,瞬間被那優美的宛如白天鵝般的脖頸吸引住了。
他的手指激動的開始顫抖起來,眼眸中燃起一抹炙熱的情愫,那些火苗一點一點的簇擁著變大。
最後,他像是瘋了一樣附身低頭親吻她的脖頸……
——
季堯的車緊追其後,當他看見有東西從前面那輛車內扔出來的時候,眉頭下意識的蹙緊。等他看清楚被丟下來的是陶笛的外套的時候,他的心口狠狠的一顫,像是有一塊石頭重重的壓了下來。
他的眼底頓時驚現了毀天滅地的風暴,冷冽的眸光化成了冰刀,直直的射向前面的那輛車。
該死的!
他居然敢動陶笛……
夜幕之下,他一向沉浸冷冽的俊臉煞白如雪,猩紅的眸死死的瞪著眼前令人震驚的一幕,低低的嘶吼聲宛如野獸,將他內斂沉靜的表象瞬間撕裂開來。
他一腳猛踩油門,可是前面那輛車也在不斷的加速。
——
車內,陶笛感覺到左帆那瘋狂的行為之後,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豎了起來。這個瘋子親吻了她的脖子,還撕扯了她的外套,扔出了車窗外。
在他的魔爪伸向她內衣的時候,她豁然睜開眼眸,趁著他瘋狂之際,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胸口,想要抓起他放在座椅上面的手槍。
可是,她還是失算了。
因為左帆似乎有所防備一樣,在她踹上去的時候,他卻一把抓住她的腳脖子。她的手掌碰到手槍的時候,他的大手也碰到了手槍。
於是,兩人在車內瘋狂的爭奪這把手槍。
最後,居然是陶笛搶到了手槍,她微微的鬆了一口氣。沉著臉,抵著他的腦袋,冷冷的道,「停車!快點命令你的手下停車!」
左帆眸底猩紅一片,瞳仁顫抖著。憤怒的想要殺人,臉色冷沉的瞪著陶笛。
陶笛冷冷的咬牙,清晰的吐字,「快點,讓你的手下停車。不然我真的會打死你的!是你逼我這麼做的!」
她清透的小臉上面血跡並沒有干,她清澈的眼眸中卻是一片決絕,下意識的扣緊了扳機。
左帆並不害怕,倒是幫他開車的手下有些害怕了,緊張的提醒道,「主人,小心槍走火!」
他的提醒換來的是左帆不屑一顧的咆哮,只見他沉聲喝道,「專心開車!直升機已經準備好了!」
開車的手下還是很不放心,支吾道,「可……這樣真的很危險,後面的車也緊追不捨」
「你以為我會怕他?用不了多久後面那輛車就會煙銷灰滅了。」左帆冷颼颼的說道,眼底滿是鄙夷和不屑。
面對著槍口,他一點不害怕,反而還挑釁的揚唇,「開槍啊!我親愛的女孩,你倒是開槍啊!能死在你的手裡,我倒也挺開心的。這輩子你也總算是為我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親手結束我的生命。挺好啊,來吧,開槍吧。」
陶笛簡直無法理解他的思維,當然了,她此刻關注的重心是在他前面的那句話上面。
他說用不了多久後面那輛車就會煙銷灰滅了?
這是什麼意思?
想到左帆曾經在季霄凡身體內裝的晶元。她驚恐的顫抖著睫毛,難道季堯開的那輛車內也有晶元?或者直接被安裝了炸彈?
這樣想法冒出來的時候,她的手心裏面已經緊張的滲出了冷汗。
她下意識的看向車后那輛車,驚恐的吼道,「左帆,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神經病!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你在他的車裡面放了什麼?炸彈還是晶元?你是不是瘋了?你這種瘋狂的愛,只會讓我鄙夷不已的!!」
左帆看著她惱羞成怒的樣子,很是滿意的勾唇,陰冷的道,「沒錯,我在車裡放了晶元。只要我稍稍的按動我手錶上面的這個按鈕,你最愛的男人就可以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我是不是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我每一步都早有預料的!哈哈!!」
他癲狂的大笑著,笑的整個車廂都跟著顫動起來。
陶笛的心也跟著顫動起來,心裡就像是無數的大石頭突然從山體上滑坡,紛亂的砸下來一樣。
那種絕望是無法形容的,就好像是白天突然變成了黑暗。她的身子開始瑟瑟發抖起來,她下意識的搖頭,喃喃的道,「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在騙我的!我不相信……」
左帆指著後面那輛車內的男人得意的冷笑著,「你知道的,我左帆從來都是運籌帷幄的那個。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知道我為什麼現在還不按按鈕嗎?」
說著,他的手指還在他的腕錶上輕輕的撫摸著,嘴角的冷笑弧度詭異至極。
陶笛看著他的手指,那上面還沾著她的鮮血,此刻他的手指卻像是掌控了她的整個世界一般。她驚恐的搖頭,怒吼道,「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說什麼?」
左帆又指著前面那個方向,冷颼颼的在她耳畔鬼魅道,「我不按按鈕,是想要保住你我的命。你知道裡面那顆炸彈的威力有多大嗎?換句通俗的話來解釋給你聽吧,我只要這麼輕輕的一點。你連你老公的一根頭髮,甚至身上穿的一塊布料,更甚至是他手腕上的那塊腕錶的痕迹都找不到。前面有個大幅度的拐彎口,我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那個拐彎口送你老公下地獄,你還有五分鐘的時間,你可以盡情的多看你老公幾眼……」
陶笛的心底早已崩潰了,她可以堅強,可以勇敢,可以臨危不亂,但是這些都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季堯沒事,只要季堯在,她就會有堅強的信念。可是現在……
左帆的話她不得不去相信,因為左帆做過很多她想不到的瘋狂事情。
所以,她崩潰了。崩潰的一張小臉上沁滿了淚水,不停的搖頭,似乎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她的身子開始顫抖著,手臂也顫抖了起來,最後手指頭也跟著顫抖了起來。
而一直冷笑的左帆看準了這個機會,一拳砸在她的肩膀上,一把將手槍搶了過來,重新抵在她的腦門上。
陶笛慌亂之餘,抬起蒼白的小臉看著他,「你……你……」
等她意識到自己可能上當了之後,她激動的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只能用一種悲憤的眼神,瞪著左帆。
左帆的槍口抵緊了幾分,冷冷的揚唇,得意的冷笑,「實話告訴你,那輛車是季堯那個混蛋臨時搶來的。所以,我怎麼可能在裡面裝定時炸彈?我親愛的女孩,你是不是上當了?怎麼樣?我是不是很聰明?你們是鬥不過我的。」
陶笛聽到他的這些話,憤怒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季堯的車內沒炸彈就好,真的,沒炸彈就好!
左帆湊近她,在她耳畔低喃道,「我親愛的女孩,不如你試著愛上我吧。你看我多沉穩,臨危不亂,有勇有謀。我比季堯優秀的,反正你是要跟我一輩子的,不如你嘗試愛上我吧?」
陶笛像是聽到了一個冷笑話,不過,這種時候她沒再去激怒他了。剛才是她太驚慌失措,才會讓左帆反將一軍的。
現在,她還是要逼著自己保持冷靜。
可是,左帆顯然不給她冷靜的機會,他一邊用槍抵著她的腦袋,一邊邪惡的威脅道,「不如,我們把剛才沒辦成的事情繼續辦完好嗎?我親愛的女孩!」
他再一次強勢的捕捉她的紅唇,可是下一秒,陶笛就吐了出來。直接吐了他一臉,她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就嘔心不已。她完全是不能控制的嘔心反胃……
左帆的自尊受到了侮辱,他的眸底翻騰著怒火,槍托狠狠的砸上了她的額頭,猙獰的怒吼,「我讓你反胃是嗎?我讓你嘔心是嗎?好啊,那你繼續吐啊!!我要折磨你到死為止!」
他再一次強勢的將她壓在座椅上面……
陶笛拚死掙扎著……
——
季堯握著方向盤的手臂青筋暴突著,血管裡面流動的血液清晰可見。額頭上的血管也暴突了起來,他的左臂裡面還有子彈在。因為太過用力,他手臂上的傷口被撐開,有鮮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來。
他全然顧及不到自己的疼痛,一顆心都系在了前面的小妻子身上。他像是把體內的所有力氣都提了上來,只等著最後追上的那一刻,弄死前面車內的那個變態。
他隱約的看見車後座裡面兩個身影交纏在一起,在之前陶笛的外套被扔下車的時候,他們的身體交纏了幾秒,不過隨後又分開了。而現在,他們在一起交纏到了一起。
他可以想象到他的小妻子,此刻是多麼的無助和絕望。
他心裡一直綳著的弦,再次拉緊了幾分。他剛才了聯繫過左輪了,左輪已經帶人包抄左帆了。
他猛然將油門踩到底,還是無法超越前面那輛車,最後他惱怒的將車頭對準他們的車身,沖著左帆乘坐的那個方向撞上去。
陶笛此刻表現的很強悍,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被這個變態侮辱,她奮力的反抗著。臉上又挨了幾巴掌她已經記不清了,只知道每一巴掌都很疼。腦袋都被扇的跟著沉重了起來,可她就是不妥協。哪怕還有一口氣在,也要跟他奮力抗爭到底。
車身劇烈的顛簸了一下,左帆的手下也嚇了一條,下意識的打方向盤。
巨大的慣性,讓左帆跟陶笛兩個人紛紛從座椅上面摔下來,撞到車門上。
陶笛趁著這個機會,拉緊自己的衣服,狠狠的咬牙。
左帆看清楚是什麼情況后,怒髮衝冠的對著前面駕駛座的手下吼道,「沒用的東西,按照我說的做!別他的車!」
手下按照他的吩咐,開始別季堯的車。
而季堯車技也很好,兩輛車在公路上開始鬥智斗勇……
季堯的車身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左帆的車身,撞擊的力度並不大,很奇怪的是,陶笛居然不害怕。
車內顛簸的厲害,她不但是不害怕,反而是有了一種安心的感覺。
她彷彿感覺到了男人對她的鼓勵和安撫,只是他在用這樣一種特別的方式。
所以,她真的不害怕……
有他在,她真的什麼都不害怕。
左輪接到季堯的電話之後,已經帶人包抄過來了。
季堯耳朵裡面的那個小東西,一直在根據當地的地形,幫他分析著最有利的時機。
左帆車內開車的手下,看見左邊的岔路上有兩輛車也即將要插過來的時候。嚇的臉色慘白,「主人,好像那邊還有人包抄過來了。我們怎麼辦?怎麼辦?,馬上就要追上來了!!」
「膽小的蠢貨!!」他怒罵了一句,「我們後面還有人,怕什麼?」
他的話剛說完,後面就發生了爆炸聲。
他的手下透過後視鏡驚恐的叫道,「後面我們的人好像衝下山崖了,車好像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