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兇手被人催眠了
第778章兇手被人催眠了
「殺了戰司昊!殺了戰司昊!」
那個男人猛地抬起頭來,他的眼睛里,眼白已經被可怖的紅色所代替。
紅的是血,黑的是眼珠。
紅白交錯在一起,十分的可怕,那雙眼睛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一般。
「哇!」小司昊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封嬈十分驚恐地往戰御宸的懷裡縮,眼中出現了茫然的恐懼之色。
「殺你妹!老娘先殺了你!」英子氣壞了,一腳狠狠踩在男人的背上。
只聽到輕微的「咔擦」一聲,那人的骨頭斷了。
可他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拚命想要爬起來,雙手十根指頭彎曲著,一副想要掐死小司昊的樣子。
「先帶下去。」戰御宸厭惡地說道。
「是。」
一眾保鏢把人給帶了下去。
封嬈看著戰御宸皺眉盯著自己,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她才看到自己的肩頭破了一道口子,血液正從裡面汩汩地流淌出來。
她沖著戰御宸溫柔一笑:「我沒事,司昊也沒事。」
「閉嘴!」戰御宸把小司昊抱了過去,氣急敗壞地說:「你沒事?這些血是怎麼來的?不許亂動!」
封嬈覺得委屈,戰御宸怎麼這麼凶啊?
她剛才面對歹徒的時候,多麼鎮定,怎麼也不表揚她兩句?
這麼想著,她順口就說了出來:「戰御宸,我剛才是不是很勇敢?」
戰御宸打開兒子的襁褓,檢查了兒子的身體,確認沒有受傷,便交給了身邊的保鏢。
他看著封嬈,語氣暴躁地說:「勇敢!」
他仔細檢查著封嬈的傷口,臉上微微變色。
封嬈沒有察覺,還得意地說:「我剛才其實也害怕死了,可是一想到那個人要殺我們兒子,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去擋刀。」
她語氣一轉,充滿了疑惑:「可他為什麼要殺我們兒子啊?小司昊那麼可愛,怎麼下得去手……」
話音未落,只聽見肩上的衣服發出「撕拉」一聲。
戰御宸撕開了她肩頭的衣服,低下頭,溫柔地含住她的傷口,吮吸著她的血,再吐到地上。
封嬈覺得又痛又癢,心想戰御宸也太污了,怎麼在外面就這樣。
她漲紅了臉看向四周,只見那些保鏢們圍成了一圈,全都轉過身去,把他們擋在裡面。
封嬈使勁推戰御宸:「你幹嘛呀?」
「別動,匕首上有毒!」戰御宸聲色俱厲地呵斥。
他牢牢抓住她的手,把她整個人抱在懷裡,溫柔又細緻的替她吮吸著血。
封嬈嚇了一跳,心裡立刻布滿了濃濃的恐懼。
她低頭看著幫自己吸毒的戰御宸,堅決地推開他,搖搖晃晃地掙扎著要走。
「有毒你還吸?戰御宸,你有沒有腦子的?這樣你也會中毒的。」
她還沒有兩步,就頭暈眼花地栽倒在地上。
戰御宸及時攔住她的腰,索性把她放倒在草坪上,理所當然的低下頭繼續替她吮吸毒血。
只是後面慢慢的,從吸允便成了舔,他溫柔繾綣地伏在她的肩頭,舌尖一點一點強勢地碾過。
從傷口處,再擴大到了她的頸窩處。
封嬈只覺得他弄了好久都沒有弄完,眼皮越來越沉,忍不住問道:「怎麼這麼久?」
戰御宸在她的耳邊低喃:「必須要把毒吸乾淨才行,不要怕,沒什麼大事。」
封嬈想說,她不是肩頭受傷了嗎?戰御宸怎麼都快親到她的胸口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吧?她迷迷糊糊地想著。
昏昏沉沉中,覺得肩頭又是一痛,恍惚聽到醫生的聲音:「傷口太長了,必須要縫針。」
「不能留下半點疤痕。」這個是戰御宸的聲音。
「我們會儘力的。」
接著就是有針線穿過皮肉,傷口處鈍痛撕裂,封嬈疼得緊緊揪住身下的床單。
一隻溫暖的大手代替了床單,握住了她的手,她「嗷嗚」一口,直接咬了上去,疼痛似乎緩解了不少。
耳邊聽到戰御宸的嘆息聲。
封嬈不好意思地磨了磨牙,接著又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把她給扶了起來,聽到戰御宸熟悉低沉的聲音:「乖,張嘴吃藥。」
封嬈聽話地張嘴,只覺得一陣特別苦的涼意進入自己的嘴裡。
她想要吐出來,一張微涼的嘴唇堵住她的嘴,還含了一口溫水。
封嬈被逼只好把葯給吞下去,想要咬他,卻使不出力氣,只能迷迷糊糊地說:「我不要吃香腸了,吃不下去了。」
旁邊的小護士「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戰御宸轉頭一記眼刀掃過去,小護士臉色刷的變白,屁滾尿流地嚇跑了。
戰總對他太太這麼溫柔,可對別人卻是半點臉面不給,太嚇人了!
戰御宸再看向封嬈,臉上又充滿了柔情,低聲哄著她:「不吃了,你先睡覺。」
封嬈乖乖躺下,戰御宸幫她蓋好被子,轉身走出去。
等在外面的英子立刻迎了上來,說道:「少爺,那個人兇手自殺了!」
戰御宸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陰狠,沉聲道:「怎麼回事?」
「剛才兄弟們押著他,誰知道他半路突然沖向了大馬路,被汽車給撞死了。」英子頓了頓,猶豫著說道:「我懷疑他是被人給催眠了。」
「催眠?」戰御宸眯了眯眼睛。
「是。」英子臉色凝重地說道:「他的行為不像是正常人的行為,我以前當兵的時候遇到過被深度睡眠的犯人,就跟他的行為一模一樣。」
「我會叫人去查,你在這裡陪著少夫人,等她醒了立刻打電話通知我。」戰御宸吩咐道。
「是,少爺。」
戰御宸現在要趕回去帝皇酒店,戰父戰母還在那裡,來參加百天酒的客人們,還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大事。
在抓到兇手之前,這件事情還不能傳出去。
還好封嬈和小司昊之前已經亮過相了,客人們不會有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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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的一聲,涼薄破門而入,怒氣沖沖地闖進了療養院。
「誰叫你進來的,沒規矩的東西!」田如夢冷聲呵斥道。
涼薄的臉綳得緊緊的,他從小從未違逆過田如夢任何事情,他伸手象徵性的在門上敲了敲,低沉的聲音喊了一聲:「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