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空手接白刃
俞雲清看了他一眼,真的不知道這個抗大,可別讓自己失望了,俞雲清的眼神露出了殺意。
俞雲清朝著對方問了句:「有多餘的劍嗎?沒有匕首也是可以的。」
只見男子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朝著俞雲清拋過去,但是俞雲清並沒有將匕首拿出來,而是放在了紫環的手中叮囑:「無論發生什麼,你只需要注意安全即可!」對方很詫異俞雲清的舉動。難道主子的命還比不上一個侍女的命。
還是這個女的真的就是那麼看不起他們,打算空手接刃?俞雲清這個舉動無疑就是激怒了對方。可是她可不在意,因為她最擅長的本身就是格鬥,劍用不慣反而還是一種障礙,還不如兩隻手任憑著自己使喚。加上這一身深厚的內力,說實話是不怎麼將對方放在眼裡。
俞雲清赤手空拳並沒有直接衝上去對付那個為首的男子,因為她看著這把劍就知道劍上肯定也不可能是乾淨的,挑了其中一個內力比較弱的男子及抓了過來,擋在前面,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為首男子一劍刺了上的胸膛,一劍斃命,俞雲清隨手將他手中的劍躲了過來。
拿在手心,一邊朝著為首的男子攻擊的同時不忘記給自己找人肉盾牌,這讓男子覺得很詫異,為什麼一個區區的普通女子,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功夫,本意外這次刺殺是勝算在握的事情。
他這麼一出神,俞雲清的劍直接朝著他砍了過去,男子雖然想躲,卻沒有來得及躲開,硬生生的被俞雲清手中的劍砍下了一隻手臂。
鮮血直流的同時很快就發黑,果不其然,這所有的劍均是有毒的。
「主子小心!」香菱一邊跟著刺客拼殺,一邊提醒著俞雲清,完全沒有看到她自己身後朝著自己衝過去的刺客,眼看著那個刺客的劍就要落進了香菱的身體,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草帽」男從身上掏出了一把飛鏢射向了刺客的眉心,刺客手中的劍還沒揮過去就倒在了地上。
俞雲清這個時候,走向了紫環和香菱,看著他們二人這一身的鮮血均變黑,俞雲清看到了紫環慘白的手,而經過這場惡戰的香菱反而是大喘氣紅著臉,看樣子沒受傷,也不知道紫環這個丫頭是嚇得還是受了傷,連忙急著問:「紫環受傷沒?」
「沒!」被嚇得一臉蒼白的紫環連忙回答,真的沒經歷過如此恐怖的場面,身為一個丫鬟的紫環自然是會被嚇到。
「沒有就好,跟在我身後。」俞雲清一邊護著紫環,一邊殺出一條血路。如今這個地方可是被盯上了,若不是拿點真功夫出來,可是會被不斷的追殺著,所以,這一次,俞雲清並不打算放走任何一個人。
就在這個時候,溫融帶著一些人出現了,沒想到遲遲未歸的主子竟然在離酒樓處遇見了這樣的一場噩夢。
「主人!」溫融在遠處輕輕的呼喚,足夠讓俞雲清聽見。
「不留活口!」這是俞雲清給溫融下的一個命令,話的語氣很平穩,絲毫沒有被這場戰役感到疲勞,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溫融沖了進來之後,香菱急忙的提醒:「溫公子,劍上有劇毒,小心!」溫融才回過頭,看了一眼那個身形嬌小一身鮮血的主人身旁的貼身侍女,但是他還是很客氣的回了句:「多謝!」
一直殺到最後一個人,跪在地上懇求著俞雲清,俞雲清並沒有急著殺死那個男的,而是回過頭問了句:「是否查清楚?」
「請主人放心,一切辦妥了!」話剛落音,俞雲清一劍下去,血濺了站在旁邊的「草帽」公子一臉。
對方的眼神中沒有看到任何的表情,並沒有因為這一劍而傷了和氣,也沒有蹙眉。而是很平淡的樣子就站在旁邊。
俞雲清朝著他走了過去,很冷漠的問了句:「閣下到底是誰?」對於這樣一個神不知鬼不覺的用劍高手,俞雲清實在是很欣賞,更希望對方能夠為己所用。
誰知男子看了她一眼,似乎和對方給自己傳達的信息有些不符,唯獨能夠說準的一點是她身旁跟了兩個丫鬟,其中一個武功深厚,另一個性情中人。
「在下不過是受人所咐此行程是來保護夫人的。」男子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毫不知情的喊姑娘,而是直接喊了句夫人。
俞雲清一下子明白了,這個人是荀卓文的人。想不到荀卓文的眼線竟然這麼廣,俞雲清點了點頭,這個時候紫環嘟著嘴不依不饒的接著問:「主人問你姓甚名誰?」
這個時候俞雲清才看到男子面露尷尬之色,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夫人叫在下阿武即可。」
俞雲清點了點頭,坐回了馬車,溫融則是很自覺地坐到了駕駛馬車的位置,可是香菱則是坐在了旁邊,還用詢問的語氣問了句:「溫公子不介意奴婢坐在這吧。」怕是溫融不滿意,很快的又解釋道:「是因為奴婢一身鮮血,不想讓主人看到聞到不舒服!」
聽到姑娘這麼說之後,溫融也不好說什麼,則是很溫和的的點點頭表示沒問題。徵得對方的同意,香菱感到很興奮,沒想到他會同意。
雖然路程很短,還經歷了一場惡戰,但是這並不阻礙香菱的好心情,從她的眼神都在洋溢著一股春風般的目光。
到了客棧之後,俞雲清看了阿武還是跟在身後,看樣子也是潛伏在此已久,估計和這些災民也沒區別,便命人示意他進來用膳。
阿武遲遲沒有進去,畢竟少主的吩咐里並沒有這條。看著阿武糾結猶豫的樣子,紫環還上癮了,逗著他:「主人的命令可是沒人敢抗拒的,你若是想完成自己的使命,還是照著主人的安排去做!」
聽著紫環認真的語氣,阿武還是走了進去,看著桌上擺著東西準備要吃的時候,站在一旁的店小二猶豫了半響,還是將東西裝作一個不小心給打翻在地上。
「大膽!」紫環上前訓斥,看著這個店小二如此浪費,想到災民的樣子,就很憤怒。誰知道阿武倒是不在意,彎腰蹲了下來,撿起那盤雞,毫不在意的語氣回應:「無妨,屬下並不在意!」
可是店小二還是堅決的上前打翻了,在眾人驚訝的眼神里跪了下來:「客觀,這菜,這菜被下了迷藥!」這聲音小的如同蚊蠅,還是被俞雲清給聽到了。她站了出來。走到了店小二的面前,質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客官饒命啊,小的小的也是不小心看到的,是老闆,老闆做的。」
當一行人一身鮮血的走了進來,就算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但是也不難看得出發生了什麼,既然發生了這些事情,但是她們還能夠完好的走了回來,也說明了這行人並非泛泛之輩,想要正面那是不可能的,於是老闆就和老闆娘計謀了這件事情。但是卻被路過的店小二給聽了去。
本是不想多管閑事,省的丟了這飯碗。可是想到了自己今日收到了這個客官的幫助,更重要的是今日發生的事情,店小二就想要幫她們。要知道,出現在這裡的一些特殊之人,也曾經要幫這裡的災民解決這個問題,可是來的當年都會悄無聲息的失蹤了。
眼看著大家都抗不下去了,自己家中的病重的母親,店小二就決定豁出去了。俞雲清站在他的面前,沒有訓斥著他,只是問了句:「你叫什麼?」
「小的,小的叫小四!」小四跪在地上哆嗦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俞雲清又問了句:「想不想能某個溫飽?」
「啊?想,小的家中還有一個病重年邁的娘親!」小四毫不隱瞞的回答。
「能不能吃苦?」俞雲清又問。
「能!」小四很堅定的回答,俞雲清轉過頭,吩咐了溫融:「人交給你了!」
「屬下遵命!」
「這段時間,你就在酒樓留意老闆的去向,事情解決之後,我自然會帶著你走。」俞雲清直接吩咐了下去,看著這隻浪費的雞,便讓溫融看了一下,溫融一試毒,發現正如小四所言,只是迷藥,便如實回答。
這個時候,餓極了的阿武已經將雞狼吐虎咽的吃了下去,吃完之後,還打了個嗝,昏昏欲睡的回應了句:「屬下,屬下沒關係!」
吃完之後,便昏睡過去了。俞雲清看這個這個場面,沉默的掃視著四周,就等著接下來,這個店老闆接下來要搞什麼鬼。
過了好一會,俞雲清聽到了從外面傳來的竊竊私語:「老闆,這樣不太好吧。」小四的語氣有些不安。
「怕什麼,這件事情你小子不說根本就沒人知道,你也看到了,現在生意大不如從前了,如今來了只肥羊,可不能讓羊給逃了!」店老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樣子對宰坑俞雲清這隻肥羊的事情是勢在必得了。
只見那個身軀肥胖的老闆動作輕緩的推開門的一角,打探了一眼,看到的是屋裡的人幾乎都倒下來。
便轉過頭,一臉得意的對小四誇獎道:「這次做的不錯,回頭給你們家的人多點糧食。」
說完朝著後面揮手,只見三個拿著大刀身材魁梧的男子跟了上來。小四看了一眼,有些擔憂,這畢竟是親眼所見。看著屋裡的幾個侍衛都中了迷藥。這幾個身體嬌貴的主子,越看越不放心。
他也知道關於這件事情,識時務者為俊傑。但是看到這個主人對自己的妹妹做出那個溫柔的動作,小四的心就這麼柔軟了下來,想要保護他們的心情也變得有些迫切了。
眼看著店老闆走了進去,伸手推了一下阿武,阿武就這麼被推倒在地,完全沒有要醒過來的意識,他的心也就提了起來。
更令他感到惱火的是老闆竟然對主人要下手,一隻咸豬手朝著主子伸了過去。小四決定不能夠就此隔岸觀火的態度了。這個女子已經成為了自己的主子,怎麼能夠如此放任著他人來欺辱主子。
於是,小四開始出手。習慣性的將一條帕子搭在肩膀的小四用一條毛巾擋住了老闆的視線,一臉訕笑的提醒:「老闆,不是說好只謀財不害名嗎?」
小四擋住了店老闆的視線,一副不耐煩的拂開了擋住自己視線的帕子不悅的回應:「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我做的事情輪得到你一個跑腿的來指手畫腳,還不趕緊滾出去!」
原以為他這麼一吼小四就會退下去,可是小四乾脆用自己那瘦弱的身體擋著俞雲清自己的主子面前,堅定的語氣回答:「老闆,小的今日勢必要保護好這個姑娘!」看著這個一向不敢輕易的違抗自己意願的店小二竟然為了這幾個來路不明的人反抗著自己、店老闆有些憤怒的質問:「這個女人給了你什麼好處?別忘了,現在在這裡有一份活兒,就是填飽家裡肚子最好的途徑,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麼嗎?」
那個老闆氣得肥肉橫掛,小四不以為然的回應:「我不介意!」
趴在桌上的俞雲清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的,只見那個大胖的店老闆一手抓著小四瘦弱的肩膀將他狠狠宰摔在了地面上,吹鼻子瞪眼的對著小四丟出一句:「就憑你?也配!」說完還朝著小四吐了一口唾沫星子。
然後用眼神示意著那幾個大漢按住了小四,不讓他掙扎,一副淫邪的笑容朝著俞雲清走過去,伸出的手眼看著就要摸到了俞雲清的臉,心中正得意的時候。
不知從哪出現了一隻手,立刻抓住了那個店老闆的手腕,輕輕一掰,就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聲嚎啕尖叫。
溫融那張溫和的臉變得陰沉,觸目驚心。
「就你,也配!」一句冷冷的話語,讓在場的三個大漢都嚇到了。被溫融就這麼抓著的手腕疼的令他呲牙咧嘴一臉蒼白冒著冷汗,斷斷續續的下命令:「還,還不快…點…幫我!」
這三個大漢立刻鬆開了按著小四的手,站了起來,這個時候,那些倒在地上的侍衛也拿著刀紛紛的站了起來。將三個大漢圍了起來。
那個店老闆還沒有來得及訓斥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脖子上傳來了一股冰冷的寒意,剛扭著頭準備看一眼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阿武的聲音在他背後很平淡的回應了句:「如果不想死,那就站好!」
聽著這聲音,方才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已然消失殆盡,轉眼就變成了慫包,嚇得雙腿都站不穩的跪在地上求饒:「大,大俠,饒命啊!」
「這話,你得問我們主人!」這個時候,店老闆的眼神轉向了趴在桌子上的俞雲清,聽到阿武的話,俞雲清知道自己沒必要繼續偽裝了。
於是,在店老闆的驚悚中,緩緩的挺直了身軀,面無表情的問了句:「你是誰派來的?」
「啊?」那個店老闆因為那句話剛到很驚訝,這是什麼意思?很快,就能夠反應過來了,跪著爬到了俞雲清的腳下磕著頭:「饒命啊小姐,小的,小的一時糊塗貪財,才知道惹了不應該惹得人,可是小姐,你饒了小的吧,在這種天災的日子裡,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真的很不容易!」
俞雲清看了阿武一眼,阿武立刻明白這是何意,一刀捅在店老闆的大腿上,被這忽如其來的一劍給刺傷后的店老闆伴隨著一聲嚎啕而倒在了地上,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饒了小的吧,真的是無人指使。你讓小的說誰啊?」
俞雲清從旁邊拔出一把劍,用劍擱在了那個店老闆的臉上,來回的徘徊著,那個架勢。那個老闆嚇得幾乎是失禁,完全傻了眼,只是用那張嚇得面無血色的臉看著俞雲清不回應。
俞雲清突然開了口貌似是在自言自語的說了句:「有一種刑法,我覺得很有意思,就是將犯人給綁在架子上一刀一刀割去他的肉,卻不足以致死,所以犯人就算全身的皮都被割了下來,也還是能夠意識清醒的看著自己的體無完膚的感覺,不知道那是什麼享受,還要另一種,似乎在本朝還沒有發生過,那就是腰斬,知道腰斬是什麼嗎?」說完還用意味深長的眼神多看了一眼那個店老闆。
那個眼神就如同魔鬼的眼神,嚇得他哆嗦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傻傻的看著俞雲清,等著下文。
「很簡單啊,就是從犯人的腰斬了下去,這種刑罰有個很刺激的是,就算將犯人斬了兩半,犯人也不會在短時間死去,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覺,不是一般人能夠所接受的,還有很多種有意義的刑罰,就是不知道你喜歡那種,我慢慢的講給你聽。讓你選擇。」
才講了兩個,就連阿武都有些頭皮發麻了,何況是那些人,阿武蹙眉不敢發言,那三個大漢早就跪在地上了。
為什麼要讓他們遇見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魔鬼,不是人。嚇得他們立刻就招了,不過並不是她想要的結果,那個店老闆嚇得屁滾尿流的求著俞雲清給他一個機會。
「小的真的不知道,小的真的是貪財,那些人都可以證明的,小的從來沒有和誰掛鉤。」風如此蹙眉。
果不其然,看來還是自己低估了他,真的以為自己不敢動手了嗎?
「阿武,既然他不選擇,我就替他做出選擇,也給他機會慢慢的思考!」
「是的夫人!」阿武二話不說就將那個店老闆架在柱子上,手中的匕首剛劃了第一刀,只見一塊肉落在了地上。
「小的,招了!」那種痛,彷彿掉進了十八層地獄,原來這個女子不是人,是來自於地獄的魔鬼。開酒樓的他見過各種形色的女子,唯獨沒能夠看過如此殘忍的女子。
他原本以為對方只是嚇嚇他,真不相信她會看著如此血腥的畫面,可是在那個叫阿武的侍衛眼中以及那個女子堅定的眼神里,店老闆真的就招了。
「文縣縣令是小的妹夫,是他指使小的這麼做的,他說過只要小的把意圖救助災民的人都解決了,就給小的獎賞。「
俞雲清想到此刻自己正處的位置就是在文縣,眼神壓了下去,對方根本就不知道此刻她到底在想什麼,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波紋。
可是俞雲清沒讓阿武停手,阿武的手自然沒有停下來,又快又準的割著他身上的皮,每一寸都拿捏的很准,俞雲清看著這個場景很滿意,不錯。這樣的人的確是很符合她的胃口,不知道向他索取,他會不會同意讓給自己呢?
「饒,饒了我吧,要不然就一刀殺了我。」那個身寬肉胖的老闆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看得出,他是真的承受不住了,俞雲清當然不會讓他輕易的死去,既然對於自己有利的東西,她俞雲清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就比如這個男子。
俞雲清看了阿武一眼,阿武手中的匕首也停了下來,同時也冒了一身冷汗,看著他熟練的動作,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是專門干這個的。
其實阿武也是有些手抖,畢竟這種事情,不是人人都能夠做得到的,他殺過的人無數,但是不曾用過這麼殘忍的手段。
這個少夫人,比起少主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俞雲清看到了阿武的額頭上,微微的冒出了一絲絲的汗。
「帶下去吧,我自有用處!」剛吩咐下去之後,阿武和溫融帶的幾個人都將那個店老闆給帶了下去,屋內還剩下那三個大漢,溫融問了句:「主子,這三個人呢?」
俞雲清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沒有給他們任何存有僥倖的心裡,直接拋出一句:「殺!」
嚇得那幾個大漢立刻跪在地上,溫融和香菱紛紛走了過去,人手一把劍,劍落封喉,直接倒了下來。
嚇得站在後面的小四說不出任何的話來,俞雲清看了他一眼,看到了他跌坐在地面臉色蒼白那收到驚嚇的樣子。
有一絲的失望,這個男子說到底還是膽小,難以成大器,看來還是要慎重。
「你退下吧,」俞雲清的那句話是背對著小四說的。平淡的語氣里看不出一絲的不妥。小四幾乎是滾著爬出去了。
紫環面無表情的回了句:「真是一個膽小鬼!主子還要留著這種人在身邊嗎?」
俞雲清瞪了她一眼之後,紫環才知道自己多嘴了,吐了吐舌頭回答:「主人,紫環知錯了!還請主人責罰!」
俞雲清沒有理會她,而是命人將此收拾乾淨,還留下了溫融在屋內,因為派溫融去查的事情,還沒有聽他稟告給自己。
溫融自然是知道自己的主子將自己留下來是想要問清楚什麼事情,自然也不會含糊。
「主人,文縣是受災相對於其他地方比較輕的,可是文縣卻是這幾個受災的地方中最嚴重的,文縣的縣令仗著自己和知府大人莫劍鋒有交情,於是對這些災民肆無忌憚的搜刮民脂,屬下還查到了另一點關於這個關於莫劍鋒的事情,這個莫劍鋒還是大司徒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