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 喜歡上了
俞雲清微微有些吶吶的問道,臉色紅了,手不由自主的推了上去,卻被荀卓文一把抓住了,握在了手心,眼睛明顯有些赤紅。
「你吵了我一個早上了,你說,現在我該做什麼呢?」
荀卓文直接拉開了俞雲清的手,整個人壓在了俞雲清身上,眼睛睜大,瞪著俞雲清,聲音性感,充滿挑逗的味道。
「我,我哪裡吵了你了,你快點下來!」
俞雲清掙扎著,被束縛住的手不斷的掙扎著,卻惹得荀卓文的眼睛越來越紅。
「沒有嘛?那這裡是怎麼回事?」
荀卓文直接抓住了俞雲清的手,不斷的朝下面移去,俞雲清還不等碰到,手卻是大力抽了回來,狠狠的甩開了荀卓文的手,滿目的慌亂。
「你怎麼?怎麼可以?」
俞雲清根本是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詞了,她只想說,荀卓文你怎麼可以這麼色,居然,居然讓她去摸他的那個?可是,她說不出口,就算是憋紅了臉,卻依然還是說不出來。
「怎麼可以什麼?這個火就是你一早上不斷的糾纏著我的傑作,怎麼現在反而裝作不知道呢?火是你惹起來的,自然要讓你來滅咯!」
荀卓文的身子壓的更低,整個人幾乎與俞雲清緊緊的貼著,不留半點縫隙。眼睛卻是直直的看著俞雲清,滿目的幽怨,彷彿,俞雲清是那罪大惡極之人一般。
「你胡說!我哪裡有?我只是奇怪,奇怪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所以才叫醒你的!除這之外,我什麼都沒有做!」
俞雲清大聲的反駁著,臉色氣得通紅。因著生氣,胸口處不斷的上下起伏著,唇不斷的張合著,帶著極致的誘惑,吸引著荀卓文的目光。
「還說你什麼都沒有做?你現在不是在勾、引我嗎?」
荀卓文的手指輕輕的摩挲過俞雲清紅潤潤的唇,聲音邪魅的說道,嘴角帶著一抹淺笑,頭卻是低了下來,唇在自己剛剛手指拂過的地方一點一點的咬著,帶著極致的魅惑。
俞雲清的身子微微地輕顫了下,手卻依然是用力的推拒著此刻侵襲著自己的荀卓文,滿臉的不情願。
她喜歡上了他了,她從昨天就已經知道了。她對於他的碰觸開始敏感了,她從現在已經知道了,可是,她不願意,就這樣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就讓自己險了進去,這樣,她將會萬劫不復,她將會毫無尊嚴。
「你,你放開我,好不好?」
俞雲清央求著,聲音中帶著輕顫,帶著悲傷,帶著無可抑制的心痛。
她與他該是無緣的,他已經有了妻,而她不願意作人小妾。
「放開?為什麼?雲清,我不想要放開!我不想要放開!」
荀卓文不斷地念叨著,唇細緻的在俞雲清的臉上不斷的親吻著,不放過一個角落,不放過一處地方。
昨夜,他知道他喝醉了,可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沒有半分的虛假。他不知道為什麼,他不希望璃珞的孩子出世,或者,他認為她不該在這個時候懷上孩子。
所以,他不停的買醉,只因為當時他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答案,他不理解,為什麼他不希望?直到他拎著酒壺,就這樣晃晃悠悠,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俞雲清的屋外,他才知道答案。
原來,在他的心裡,他早已經心有所屬,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他犯了跟他老爹一樣的錯誤,愛上了一個不是他的妻子的女人,而且,似乎已經無可救藥,無法自拔了!
他跟她鬥嘴,跟她置氣,險她於兩難的境地,總是想著如何的折磨她,如何的算計她,可是,全不過是因為一個喜歡二字。他在這些時光中,慢慢的將心磨成了灰,每一粒的灰上,刻滿的都是她的名字。
俞雲清!俞雲清!俞雲清!
名字如同雪花一般,飄飄揚揚,揮揮洒洒,在他的腦海中佔據了所有的角落,不留半點空隙。
「荀卓文,你不能這麼做!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是你的小妾,不是你的女人。不是你想親就可以親的,想要就可以要的!你忘記了么?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對待我?」
俞雲清不斷地搖著頭,不斷的說著,只是,心中的悲傷再也無法抑制。愛上了一個她不該愛的人,心中的悲傷就這樣被一點一點的逸了出來,眼淚順著眼角,滴滴滑落。
「怎麼會沒有關係?我喜歡你,我說有關係就有關係,聽到沒?俞雲清,這個不是你說散就能夠散的,除非,你把我的心還給我!」
荀卓文恨恨的說著,只是,看著俞雲清那不但的落下的眼淚,心彷彿瞬間被撕開了一個口子,痛楚無法抑制,就那樣撕心裂肺的疼了起來。手微微的顫抖著,一點一點的將俞雲清眼角的淚水抹去。
只是,那淚水彷彿是無根之水一般,永遠的流不完。擦去了舊的,新的很快就上來了。
「雲清,別哭了,好嗎?」
荀卓文聲音中帶著些痛楚的說著,唇卻是俯了下去,一點一點的吻去俞雲清眼角的淚珠,慢慢的吻著俞雲清的眼睛,還有那顫抖的睫毛,將上面所有的淚珠都一一的吻去,不願意留半點的痕迹。
「把心還給你?呵呵!呵呵!」
俞雲清卻是邊哭邊呵呵的笑了起來,把心還給他么?可是,她什麼時候拿過他的心了?她的心又該去找誰要呢?她的心也丟了,心裡全部都是空的了,該怎麼辦呢?
「是的,如果你不將心還給我,我們就永遠不能兩清!」
荀卓文霸道的說著,唇卻是發了瘋一般的撕咬了上去,他想要她,特別是此刻楚楚可憐,惹人心疼的她。
他認識的她,總是張牙舞爪,即使是這樣哭泣著的她,也是一樣的張牙舞爪,像個野山椒一般的,火辣辣的,不讓人親近,卻又偏偏吸引的他就這樣一頭扎了進去,只願沉醉,不願醒來。
永遠不能兩清么?俞雲清的腦袋完全的被繞暈了,唇被荀卓文狠狠的攫取著,口中充斥著的全是這個男人的味道,腦袋根本無法運作,唇舌交錯,卻是完全的吸去了她的理智。
「雲清,可以嗎?」
荀卓文火熱的氣息噴洒在俞雲清的耳畔,引起俞雲清一陣輕顫。滾燙的舌頭,在俞雲清小巧的耳垂處舔舐著,撕咬著,帶著蝕骨的魅惑。
「什麼?」
俞雲清的理智已經一點一點的被荀卓文吞噬,臉色酡紅,雙眼微醺,水霧朦朧。意亂情迷中,耳朵不斷的被荀卓文攻擊者,哪裡還能聽清楚所謂的言語。
「我想要,好嗎?」
荀卓文的大手已經遊離到了俞雲清中衣的邊緣,手指輕彈,卻是已經將那中衣解開,露出了裡面那湖藍色的肚、兜。絲滑的肚、兜,服帖的貼著俞雲清的皮膚,顯露出了俞雲清那姣好的身材。
荀卓文的氣息瞬間紊亂,眼睛裡帶著明顯的熱望,彷彿有火苗在跳動,大手不斷的遊離著,卻是引得俞雲清整個人一陣輕顫,呻、吟聲出口,手卻是抓住了荀卓文胡亂動作著大手。
「不,不要!」
俞雲清彷彿找回了一點點的理智,白皙的牙齒,咬著嫣紅的唇瓣,眼睛卻是依然微醺著,這說出來的話語,卻更如欲拒還迎,帶著極致的魅惑。
荀卓文卻是再也控制不住了,低吼一聲,再也不願意委屈自己,徵求俞雲清的意見。整個人直接的壓了上來,火熱的唇緊緊的攫住俞雲清那嫣紅的誘惑的紅唇,不作片刻停留。瘋狂的,蝕骨一般的攫取著。
大手直接將俞雲清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剝落了下來,飄散了一地,瘋狂而又貪婪的索取著俞雲清早已經準備好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著,彷彿要不夠一般。
俞雲清好不容易收集到的理智,就這樣片刻不到的瞬間,卻是土崩瓦解,在荀卓文的瘋狂的攻勢下,沒有半點殘留。唯一能夠做的,會做的事情,便是與他一起共舞,共同享受著著蝕骨的恩愛。
一番恩愛,兩段情殤,只是入了當世局,混了心中迷,找不到出口,回不到退路。有的只能糾纏,藕斷絲還連,卻是尋不到一處清凈出口。唯有瘋狂愛戀,轉身卻是涼薄。
當那一聲尖叫,一聲低吼宣告著這最後的一次的恩愛的結束,兩個人卻彷彿被掏空了一般,睜大了眼睛,相擁著,看著那頭頂上,依然有些晃動著的蔓簾。
「雲清,跟我回去,好嗎?」
荀卓文淡淡的說著,聲音中依然帶著剛剛恩愛過去的暗啞和醇厚,只是,明顯的不自信。他這樣的一番強取豪奪,他不知道,在俞雲清的心中該如何想著他。
可是,他顧不得了,他這般的清醒的時候,卻如此的強烈的想要她,他便是知道,從此,不管俞雲清是否同意,他的心卻是已經留給了她。
「呵呵,回去?不,我不會回去的!好不容易出來了,為什麼要回去那個如同囚籠一般的地方?」
俞雲清的嘴角微硒,帶著淡淡的嘲諷。而她沒有說明的是,那裡,有他荀卓文深愛的女子,她怎麼可能回去呢?她是嫌她自己不夠丟人嗎?還是嫌她的命太長,亦或者是覺得她的人生太過於安靜,需要多一些紛爭,多一些吵鬧。
不,這些她都不需要!她需要是這一輩子,只愛她一個人的男人,這一生一世,只是兩個人雙宿雙棲,有著他們的孩子,過著閑雲野鶴的自在生活。
「囚籠?雲清,你這個形容好恰當!縱然是囚籠,可是能夠困住的永遠只有自己的心,不是的么?」
荀卓文也笑了,帶著自嘲。他便是知道,他只能得到這樣的一個結果。只因為她的俞雲清,在她的心中,不該是有太多的委曲求全。
「雲清,我以後還能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