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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英語

  鳳卿瀾愣了愣,赤紅的雙眸瞬間被驚訝所代替,他吞吞吐吐的問道,「曹,曹嫣昔,你,你怎麼會說番邦語言?」


  「啊?」曹嫣昔撇了撇嘴巴,她錯了,一時激動竟然把英語吐了出去。


  「你是,你是番邦人?」鳳卿瀾手指微顫的指著曹嫣昔,一時間竟忘記他來此的目的。


  「番邦?」曹嫣昔微怔,在曹嫣昔眼中,番邦不是一些少數民族待的地方么?怎麼會有英語的出現?

  「你,你竟然是番邦的人!」


  番邦,番你妹啊!曹嫣昔翻了翻白眼,她實在是不想和這種沒文化的渣男講這麼多沒營養的東西。


  「出去。」曹嫣昔忽而坐回貴妃榻上,冷冷說道。


  「你,曹嫣昔,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你殺了煙兒,就該為她償命!」鳳卿瀾楞過之後,總算找回了今日來此的目的。


  「那日在醉夢樓你是沒有被打夠么!」曹嫣昔怒吼道,她可沒有多麼好的耐心,在這裡和這個可惡的男人商討究竟是誰殺了曹沁煙。


  「你,你還敢和本宮提醉夢樓的事情,那日若不是鳳卿塵突然出現,偷襲了本宮,你以為本宮會如此的大意,落到你的手中么!」一提起醉夢樓,鳳卿瀾的怒氣更是不打一處來,眼中的怒氣分不清究竟是為曹沁煙還是為了那日的自己,「況且今日上官將軍去了翠岩山,鳳卿塵又不知去向,你以為今日還會有誰能來救你!」


  「誰說我不知去向的?」一個暖洋洋的聲音在鳳卿瀾音落後緩緩飄來。


  「鳳卿塵,今日我們若還是兄弟,你就不要阻撓我!」鳳卿瀾對著別院門口處一襲白衣的鳳卿塵大吼道。


  「卿塵,今日你只要看著就好,省得太子會誤會我勝之不武。」曹嫣昔挑了挑眉頭,一個呆愣太子,能奈她何?


  「好,既然嫣昔發話,今日我就只是路過看戲罷了。」鳳卿塵縱身一躍而起,慵懶的躺在房梁之上,餘光輕瞄,這個角度剛剛好能將一會別院內發生的事情盡收眼底。


  「今日我一定要將你帶回太子府,嚴加審問!」鳳卿瀾說著,便招呼著身後的侍衛蜂擁而上。


  「乒乒乓乓.……」只聽到刀劍相碰的聲音,曹嫣昔身前身後十幾個侍衛紛紛倒地,窒息而死。


  只見一名粉衣嬌俏女子護在曹嫣昔的身前,手中長劍劍拔弩張,眼神犀利,唯恐後面的侍衛再上前一步,就會慘死在她的劍下。


  「你是何人?」鳳卿瀾沒有想到竟會有人突然出現護住曹嫣昔,一臉驚愕。


  「無可奉告。」筱爽冷冷的態度倒是有些曹嫣昔的幾分想象。


  曹嫣昔繼而勾唇一笑,剛剛那些蜂擁而來的侍衛,就算不被筱爽殺死,也會死於她的手上,曹嫣昔反手將手中的銀針收回袖口之中,看來又省下了一批毒。


  「小姐,屬下來晚了。」筱爽一臉擔憂的看著曹嫣昔。


  「無妨。」曹嫣昔輕笑著。


  「來人,今日必須將曹嫣昔給我帶走!」鳳卿瀾命令一下,身後的侍衛皆向前湧來。


  曹嫣昔冷唇微勾,未等筱爽出手,便將袖中的銀針依次擲出。


  「啊!」只聽道上前的侍衛們一聲慘叫,扔下手中的刀,應聲倒地,手緊緊的捏住手腕處的銀針,疼的鑽心。


  「曹嫣昔,你使詐!」鳳卿瀾一臉呆愣的沖著曹嫣昔叫喊著。


  「我使詐?你一介當朝太子,帶著諸多侍衛擅闖我曹府後院,欺負我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不使詐,難道要任你欺辱么?」曹嫣昔冷哼道,「上官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今日之事就算告到皇上那裡,即使你是太子,你也是罪有應得。」


  「你!」鳳卿瀾頓時啞口無言,他看了看身後的侍衛,今日來此,竟因一個小丫頭讓他太子府上的人損失慘重,「曹嫣昔,你等著,等我抓到你的證據,再來治你的罪!」


  「太子慢走,以後等有了證據再在這裡耀武揚威,沒有證據就不要像只得了狂犬病的瘋狗一樣,到處咬人,就算紫鳳國國上官你是爹,也給你丟不起這個人,擦不起你到處亂拉屎的屁股!」曹嫣昔怒吼道,今日本是心情尚好,現在竟然又因為這個瞎眼的太子惹了一肚子的氣。


  「曹嫣昔,你說話竟然如此的粗俗。」鳳卿瀾愣了愣,隨後又嫌棄的說道。


  「我粗俗?但起碼我真實,不然你在調查證據的時候順便調查調查你那做作的煙兒!」曹嫣昔暴吼道。


  「你!」鳳卿瀾臉色通紅,手指顫抖的指了指曹嫣昔,這個女人,簡直是粗俗、蠻橫、口出狂言、口下無德,天呢,究竟還能找出什麼詞來形容了她,簡直是不可理喻!

  鳳卿瀾狠狠的甩了甩手,憤怒而去。


  此時的鳳卿塵立在房梁之上,聽到曹嫣昔和鳳卿瀾的對話之後,幾次沒有踩穩,險些摔了下去,這個小丫頭,果然是有趣,不一般!他唇角勾起,一臉輕笑的看著曹嫣昔。


  「嫣昔,你真是不乖,人前叫的如此親切,怎得只有你我二人之時,竟然變得如此的生疏了?」鳳卿塵揚嘴一笑,縱身從房梁之上飛身而下,穩穩落地,坐到了曹嫣昔的一旁。


  「說真的,卿塵,上官雲軒怎麼會去了翠岩山?」曹嫣昔早有耳聞,這翠岩山地勢險惡,猛獸居多,這上官雲軒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翠岩山去呢?

  「怕是去找師傅了。」鳳卿塵輕笑著說道。


  「師傅?」曹嫣昔狐疑的問著。


  「翠岩山的怪老頭斷冥指就是我們的師傅。」鳳卿塵回答道。


  「你們的師傅?」曹嫣昔瞪大了雙眼,重複著。


  「對啊,我和雲軒自幼出師一人,算起來,他還是我的師兄呢。」鳳卿塵笑了笑,小時候的純真事情彷彿還歷歷在目。


  「你和上官雲軒,出師一人?你是皇子,他是臣子,為何會出師一人?」曹嫣昔更加好奇的問道,說到底,她對上官雲軒亦是充滿了好奇,若說他有個厲害的後台爹爹,可至今沒有聽過上官雲軒提起過他的家人,可是,孤獨無援的他究竟是如何坐穩這朝中顯要的位置呢!

  「我的母親本是紫鳳國的皇后,我才是紫鳳國正統的太子,父皇那時傾慕雪央國公主的美色,亦是朝不論政,只是想著如何將雪央國公主娶回紫鳳國,雪央國雖是三國之一,和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但雪央國公主早已心有所屬,拒絕了和親之事,父皇日日夜夜想念那個女子,甚至從那時起,就再也沒有臨幸過後宮的任何一位妃子,母親鬱鬱寡歡,她畢竟是後宮之主,做起表率,就聽信了貴妃娘娘的進言,派人追殺雪央國公主,雖說這對那公主不公平,但畢竟不會毀掉一個紫鳳國。」鳳卿塵嘆了口氣,繼而說道,

  「果然,貴妃為母親獻人獻計,卻在得手之時,私自上報給了父皇,於是父皇得知后勃然大怒,亦將母親打入冷宮,母親含淚上吊而死,卻在臨死前被貴妃反擺一道,說母親通姦,自那時起,我便被發配到偏遠地區,做了個有家不能回的閑散皇子,頂著皇子之名,卻連那邊的尋常百姓都不如。」


  鳳卿塵垂眉苦笑著,「那時候,經常會有小孩子笑我,說我根本不是父皇所生,不過就是母親不知檢點和別的野男人通姦生下的雜種,根本不配做什麼皇子。」


  鳳卿塵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苦笑堆積,蒼白的毫無血色,緊抿的薄唇,令人異常心疼。


  「那個時候,雲軒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自幼無父無母,是個孤兒,有一日我被街上的十幾個孩子一起打,眼見就快斷氣,是雲軒出現救下了我,那個時候,他才不過十歲,就有著不可一世的孤傲之感,他請求斷冥指收我為徒,出乎我的意料,斷冥指竟然答應了,將我帶回了翠岩山,一晃過去,便有三年之久,雲軒聽了我的遭遇異常暴怒,他發誓,他要替我報仇並且奪回這紫鳳國的江山,於是十幾歲的他獨自一人下了山,誰也不知道這幾年他究竟是如何走到現在的這個位置的,但我知道,他絕對吃盡了苦楚,受盡了磨難,見他為我如此努力,我更加不能鬆懈,便離開了翠岩山,開始在紫鳳國秘密建立我的黨羽,醉夢樓就是我手中最大的一間聯絡黨羽的地方。」


  鳳卿塵繼而回憶著,不時的一陣苦笑,抬頭望了望曹嫣昔,單薄的衣衫包裹著她消瘦的身子,他柔柔的說道,「傻雪兒,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曹嫣昔不由得一怔,他剛剛叫她什麼?雪兒……此時的曹嫣昔就像透過鳳卿塵看到了楚一凡一般,那麼的真實,卻又那麼的恍惚。


  「沒想到你和上官雲軒以前的日子過得都這麼苦。」曹嫣昔低眉輕嘆著。


  「傻瓜,不苦,至少現在我們已經走過來了。」鳳卿塵輕笑著。


  曹嫣昔抬頭望了望如此逞強的鳳卿塵,她的大腦充斥著心疼二字,還記得和他初見,他被她刺了一刀,但是他嘴角那抹如春風般的笑容,竟暖了她不安的心。


  「雪兒,你會喜歡我么?」鳳卿塵溫柔如水的目光竟異常的認真,看的曹嫣昔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她會喜歡他么?她不知道,就像當初對一凡一樣,她深深感知,她對一凡是三年來積攢下的愧疚之情,那麼,她對卿塵呢?


  「我,我……」曹嫣昔吞吞吐吐著,這不是曹嫣昔這輩子第一次被表白,而是曹嫣昔第一次不忍拒絕。


  鳳卿塵看著曹嫣昔閃而亮的杏眸,對著這個面容普通的女子,心中產生了滿滿的疼惜,他不該這麼早*她的對不對。


  「雪兒,不用著急回答,我可以等。」鳳卿塵伸手撫了撫曹嫣昔如墨的長發。


  曹嫣昔垂眉低目,忍住了內心對這種親密的動作產生的微小排斥,她淡淡道,「你們真的要奪回紫鳳國江山,弒父殺兄么?」


  「呵呵,弒父?他早就不是曾經我的父皇了,當他將我拋出京都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沒有什關係了,至於殺兄,你認為,我會留著貴妃,讓她膝下承歡,安享晚年么?」鳳卿塵柔和的目光也不由得變得凌厲起來,果然,殺母之仇不可不報,鳳卿塵這樣想,她也能理解。


  「可這畢竟是一件危險的事情,不成功便成仁,若是失敗了,你與上官雲軒都會葬身於此的。」曹嫣昔一臉擔憂的說道。


  「雪兒,你是在擔心我,還是在……擔心雲軒?」鳳卿塵柔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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