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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發高燒了

  「所以說,強大了,那個女人就不敢再對你動手動腳的了。」靈憐聽到自己這麼說。


  「嗯,聽起來不錯……」


  那男孩也跟著笑了:「我要是有一天,變得很厲害了,可不可以讓你當我妻子啊。」那男孩突然這麼說。


  「啊……這個啊……為什麼?難道你喜歡我?」


  「嗯。」


  還是小時候好,什麼東西都敢不顧後果的往出說,洒洒脫脫的。


  「那等你變厲害了再說吧,我要的,可是一個超級厲害的王子哦。」


  靈憐不知道自己是在怎樣一種狀態下醒來的,視線不管怎麼眨眼,都是模糊不堪的。


  她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說話,竊竊喳喳的,怎麼都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


  她的那個夢,卻還在迷迷糊糊的做著。


  一種現實和夢境重疊的奇異錯覺,讓靈憐莫名的心慌意亂。


  洛白風沉著臉,看著床上發著高燒的人。


  眸子還是那麼淡漠的顏色,卻怎麼也遮不住那從眼底一絲絲浮現的心疼與慌亂。


  靈憐的雙頰不自然的發紅,嘴唇卻是觸目驚心的蒼白。


  她呼吸不上來似的,從嗓子里喘出粗氣,聲音就像老舊風箱一樣,粗糙不堪。


  「他怎麼了?」洛白風控制著自己的聲音,讓它聽起來不是那麼的沒有底氣。


  有一個明顯上了年紀的老者坐在靈憐的床邊,為她把脈。


  是個老中醫,白花花的鬍子和眉毛,就像史書里記載過的神醫太樂一般。


  他咳嗽了幾聲,捋了一把鬍子:「這個情況……這姑娘,天性身子靈氣薄弱,無法抵禦太嚴重的風寒氣息,再加之,這月當天,正當是海狗食日時,什麼花都正開的艷,她這是對什麼花香過敏。並無大礙。」


  洛白風擺脫樓下那個叫禾花的女人後,已經是快半夜十二點了。也不知道那女人哪來的精力,看見自己就拉著自己不放手。


  她也不是個機靈的主,看見自己不耐煩的眼神,只當讀不懂,將不必要的飯菜擺了一桌子。


  乘著她轉身去廚房的時候,他上了樓梯。


  推開門后,他聽到的是靈憐一陣陣的咳嗽聲。


  還以為這人又犯迷糊,是吃什麼東西或者喝什麼東西嗆住了,推開卧室門之後,發現靈憐躺在床上,雙目緊閉,秀眉微蹙的模樣,讓洛白風心裡暗叫不對。


  果然,撫上靈憐的額頭,那女人正在發高燒,並且他怎麼叫都叫不醒她。


  他聽到這女人在喃喃的說著什麼話,耳朵湊近了靈憐的嘴巴,就聽到那女人一直在重複:還會見面的……


  洛白風心裡一抽,皺眉。


  他怎麼會不記得這句話,他以為這麼多年了,靈憐已經忘了對他說過了什麼。


  他下樓問還在一樓發獃的禾花:「你們這裡的醫院在哪裡?」


  「啊?」禾花驚訝。


  請來的是一個老中醫,這個小島的醫療設備太過簡陋,唯一一個醫術算得上是高明的人,也就是這個老中醫了。


  「沒有什麼問題就好,有什麼醫治方法么。」洛白風問。


  「有,我給你開一副中藥帖子,你只管到我的醫房,抓了那帖子就可以了。記住,只需要服用三次,就可以藥到病除了。」那老中醫晃晃悠悠的站起了身,還在咳嗽。


  「老先生的哮喘毛病,這麼多年了,我看還不見得好啊。」洛白風說。


  「哮喘……」那老中醫抬眼,有些詫異的看著洛白風,「怎麼,你……」


  那句話好生耳熟!似乎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也聽過類似的話。


  仔細端詳了一下洛白風的臉,又細細看了看靈憐的臉。


  畢竟是人老年齡大了,看了半天人都沒認出對方。


  在原地背著手轉了兩圈,突然恍然大悟般的:「哦,你,你是……你是以前的那個孩子?!」


  「對。」


  老中醫依稀記得,當初也是有一個女娃娃,對花粉過敏,她的父母信不過他,硬是拉著人離開這小島,回了他們的地方,去大醫院看病。


  「哼,我早就該想到是你們的!好啊,當初你們不聽老夫的好心言詞,怎麼樣,現在吃到苦頭了吧!」老中醫這時候得意的鬍子都在一抖一抖的,「不聽老夫的話,去看洋鬼子的什麼大醫院,哼,治標不治本。好啊,大醫院好啊,怎麼?連這麼一個小小的過敏病根都治不了吧?!」


  洛白風有些無奈的看著那老中醫:「現在呢?靈憐怎麼辦?」


  「哦哦,這姑娘啊。」他又坐回去,替靈憐繼續把了脈,「這種過敏對身子沒有什麼影響,葯明天來我那裡抓配熬煮還來的及。這高燒也好辦,你同這家人,討上一瓶酒,用棉布擦拭這姑娘的全身,再過半小時左右,這高燒就會自己退下去。」


  洛白風點頭,老中醫想起什麼似的,又返回去,補充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最好還是讓這人家的女兒幫你幹這種事。」


  「怎麼,你怕我乘人之危么?」洛白風挑眉。


  「非君子之所行也。」那老中醫接了這麼一句。


  送走了那老中醫,替靈憐擦拭身子的工作,自然就是洛白風的。他不相信那叫禾花的笨手笨腳,弄傷了靈憐可怎麼辦?第二天起來,靈憐這女人要是知道自己的身子有了什麼傷,估計又要和自己玩命。


  替靈憐擦身子的時候,靈憐意外的安靜,軟軟的身子安靜的伏趴在洛白風懷裡,乖的很。


  洛白風笑得有些苦澀,這女人,要是平時也有這麼安靜乖巧,估計會比現在還討喜吧。


  但此時的靈憐,還沉溺在自己的那個夢裡,無法自拔。


  估計這幾天,是她這輩子做夢做的最長的時候了。


  冰涼的棉布沾了冰涼的酒精,在靈憐的肌膚上遊走。


  讓靈憐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眼前才開始精明了,腦子裡那個一直在她眼前晃動的小男孩的臉,逐漸和眼前的這張臉相重合。


  「原來是你……」靈憐嘶啞著嗓子,用一種氣若遊絲的力氣,飄出這麼一句話后,再次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次,她睡得很舒服。


  洛白風看著懷裡,好不容易醒來,眯眼看了他一眼,卻又迅速睡去的女人,停下了動作,抱緊了靈憐。


  「嗯,是我。」洛白風在靈憐耳邊喃喃低語。


  「咳咳……」嗓子似乎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非要咳嗽一下才能舒服。


  靈憐是被自己的咳嗽聲吵醒的……


  雖然這麼說有些滑稽,但靈憐醒來后,聽到的第一種聲音,就是咳嗽聲。


  還納悶是誰那麼煩人,咳嗽的話離自己遠一點,傳染給了自己怎麼辦?本來在這裡生活已如此艱難……這萬一要是再沾染了什麼小毛小病的,日子可還怎麼過啊。


  「醒了么。」洛白風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靈憐只是愣了愣,隨後點頭。


  「嗯,醒了。」好吧,這陣子唯一讓她已經接受了的事實是,她每天早上都會在這男人懷裡醒來。


  嗯,她已經習慣了,見怪不怪了。


  「咳咳……」靈憐張嘴還想說什麼,一連串的咳嗽聲倒是比她的話語還要著急的往出跑。


  洛白風撫上了靈憐的額頭:「燒已經退了下來,待會你和我走一趟,我帶你去買葯。」


  「買葯?」靈憐掙扎著從洛白風的懷裡坐起,揉了揉發脹的腦袋,「買什麼葯?」


  「你昨天晚上發燒了,對花粉過敏。」洛白風換了個睡姿,雙手枕在頭底下,「都多大的人了,還對那種東西過敏,還真沒用啊你。還打算今天帶你直接去T國談生意,那邊的人可是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你卻這麼沒用……」說著還誇張的嘆了一口氣。


  「……」靈憐無奈,她對那玩意過敏,又不是她願意的。


  「所以說,我的衣服呢?」靈憐發現自己的衣服再一次不翼而飛了。


  她也沒有什麼力氣化身為老虎,沖著洛白風吼一嗓子:老娘的衣服被你弄哪裡去了?!

  「你昨天發高燒,是我幫你用酒精擦的身子。」洛白風撇了一眼靈憐,「你放心,只是幫你退燒,你昨天睡得和死人一樣,我可對死人沒什麼興趣。」


  「哦……」靈憐將胳膊湊近了鼻子聞了聞,一股淡淡的酒香直撲鼻腔。


  「我去洗個澡。」靈憐給自己裹了一個外套,就下了床進了浴室。


  其實,洛白風有時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對她還是很好的。


  昨天晚上的記憶,她是一個都想不起來了。


  就連她一直做的夢,零星的片段已經記不起來了,記不清楚了……


  但總是,那個夢中的小男孩的模樣,已經可以依稀的回憶起了。


  但那些夢是記憶,還只是夢境,靈憐也不能確定。


  「喂,你死在浴室里了啊。」浴室的敲門聲合著洛白風的聲音一起響起,靈憐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想東西竟然就想出神了。


  「你才死在浴室了。」靈憐回嘴。


  匆匆的擦乾身子穿上浴袍出了門,洛白風看了一眼靈憐因為走路動作太大而露在外面的大腿,也沒說什麼。


  自然的別開了眼說:「你穿衣服的動作快一點,你要和我出去買葯。」


  「那你就不打算在我換衣服的時候迴避一下么。」靈憐對坐在自己對面,翹著二郎腿,一副大爺神情的男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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