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我可都不懂
隔壁村有個傻子叫二蛋,提到他的時候人們都會:他可真不愧是一個傻子。 雖然二蛋很傻,但他平時也有自己的興趣愛好,喏 二蛋又在和自家門前狗交流了,對話如下: “汪汪” “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汪” 每一次,而且每回交流完之後都會囫圇不清的:明我再來找你算賬”,一開始大家都對此有一些興趣,覺著好玩,還有人專門恰好時間點到傻子門前去看這出戲,但久而久之,大家都也麻木了,再途經傻子門前的時候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但我卻樂此不疲,我每每路過傻子門前的時候,都會咒罵他幾句,或者放聲大笑,每當這時傻子就會烏拉烏拉的幹著急,之後我便笑的更歡了。 傻子每準到狗窩前去和狗“交流”好像變成了一個儀式一樣。 這個“儀式”一直持續了很多年,具體多少年我也不知道,因為後來我在外地求學,很少歸家,也很少見傻子了。 直到某我回到家,我媽讓我去隔壁村辦事,路過看見二蛋的家已經荒了,我回到家問我媽,對話如下: “二蛋去哪了?” “啊,誰?” “就是隔壁村的傻子” “哦~內個傻子啊,他早死了”, “啊?行吧”我答, “那他咋死的啊,他的墓在哪?” “他家的事我哪知道,還有他家挺亂的,你少打聽” “哦”。 關於傻子的離世“我突然很難過” 也許是因為以後我沒有傻子這個樂嗬可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