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局勢嚴峻
這個時候炎主都沒有出現,要麽他就是這幕後的主使,要麽他已經被害了。
無論那一種情況,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好消息。
“天邪門”
一看到那四人身上的衣服刻著一個“邪”字,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天邪門乃是修煉界公認的最惡毒門派,他們專門吸食武者的精血修煉邪功,為整個修煉界所不容。
曾經有強人帶領修煉界的高手攻打天邪門,但最後都沒能將他們徹底剿滅。
他們仿若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每隔十幾二十年就會在修煉界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距離上一次天邪門如此高調出現在世人麵前,也差不多有二十年時間了。
“快去請老祖出來。”
三大聖地的人一見是天邪門的高手,立刻命人回去請他們的老祖出來。
四大先天境大圓滿的高手,憑他們這裏的人,根本無法擋住他們的進攻。
與此同時,守在炎主門外的洪公早已察覺到外麵的情況,當感應到有四股不弱於他多少的氣息時,臉色變得無比凝重。
洪公當即推門而入,看到一臉蒼白虛弱的炎主時,臉色更是難看之極。
“大哥,他們動手了”洪公沉聲說道。
炎主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之中再也沒有之前的威嚴精光,有的隻是頹靡和無力,聲音虛弱說道:“解藥可能送不過來了,洪,扶我起來。”
洪公上前小心翼翼將炎主扶了起來。
那個曾經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炎主,如今居然連站都站不穩,整個人在一天之間消瘦了一大圈,仿佛蒼老了十幾歲。
“走,我們出去”炎主說道。
“大哥,你想幹什麽”洪公皺眉問道。
這個時候,他隻想帶著炎主離開這座海島。
“出去看看,放心,有三大聖地的人在,應該也輪不到我來出手。”炎主苦笑一聲說道。
他現在全身的力量都在阻擋化丹水的侵蝕,一旦強行動手,那恐怕就算拿到了解藥也無濟於事。
洪公想了想,還是沒有違背炎主的意思,扶著他緩緩走出房門。
這時,陳青陽和牧歌兩人也剛好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師尊,發生了什麽事炎主他”
一看到如此虛弱的炎主,陳青陽內心微微一顫。
“先出去吧”洪公微微歎息一聲,然後扶著炎主走了出去。
掌握太乙神針的陳青陽算得上半吊子的神醫,因此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炎主中毒了。
幾人並沒有往前走多遠,就站在門口不遠處看向那一邊。
如今炎主這種情況,最好還是不要露麵。
半空中,魑大人一臉平靜地站在那裏,似乎並不著急動手。
時間拖的越久,化丹水就會侵蝕炎主丹田半分,所以他根本不著急下令屠殺。
“不好了,老祖他,他中毒了”
這時,道仙宮一人慌慌張張跑了過來,驚喊說道。
“什麽怎麽回事”道仙宮的幾位高層神色驚駭問道。
他們的老祖乃是先天境大圓滿的高手,距離神丹境也隻有半步之遙,怎麽會突然間中毒了
與此同時,風雷府和星隕閣的人也跑了過來。
“老祖中毒了”
“我們的老祖也中毒了”
聽到這裏,眾人無不露出驚恐神色。
得知三大古老聖地的老祖同時中毒,仿若一個晴天霹靂劈在眾人的頭頂。
三大古老聖地是他們唯一的依仗,如今他們的老祖都身中劇毒,那麽誰能夠擋得住天邪門的高手
“閣下乃是炎主的老師,為何要襲擊我們”道仙宮那位老者冷聲問道。
他乃是一位先天境九階的高手,實力僅次於他們的老祖。
那些不曾參加昨天晚上宴會的眾人,一聽對方是炎主的老師,臉色更加難以置信。
“嗬嗬,我可不是炎主的老師,今晚我們的目標是他,隻是你們的運氣不好,成為炎主的陪葬品。”魑大人冷笑一聲說道。
天邪門一直以來都想殺死炎主,隻可惜炎主不但實力高強,而且常年都在炎黃山上,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這一次地榜大戰,剛好給了他們一個絕佳的機會,易峰的憤怒和貪婪,也成為他們突破炎主的關鍵。
“這裏很多都是修煉界德高望重的前輩,你膽敢屠殺他們,難道是想要與整個修煉界為敵”
這時一個強大宗門的宗主怒聲說道。
此次地榜大戰,幾乎絕大多數有頭有臉的宗門家族都有人前來參加,如果他們都死在這裏,絕對會在修煉界掀起一場浩劫。
“嗬嗬,天邪門與修煉界各大勢力不早已是死敵了麽”魑大人嘲諷一聲說道。
眾人臉色再次大變,原來他們隻是天邪門殺死炎主的陪葬品。
“難道你們也要與我三大聖地為敵”道仙宮那位老者冷聲問道。
三大聖地傳承至今已有上萬年之久,實力底蘊遠不是其他宗門可以相比,沒有人清楚知道他們真正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大。
天邪門若是在這裏將三大聖地的人殺死,絕對會遭遇前所未有的瘋狂報複。
“哼,天邪門又豈會懼怕你們三大聖地不過邪主吩咐過,隻要你們不插手這件事,便可相安無事。”魑大人冷聲說道。
道仙宮等三大聖地的高手聽到這裏,臉色都陰沉下去。
他們知道天邪門是顧忌三大聖地的實力,才不敢對他們動手。
但是如果這一刻他們選擇袖手旁觀,若是傳出去的話,三大聖地將有何顏麵立足於修煉界恐怕所有人都會對他們嗤之以鼻。
可如果選擇與天邪門對抗,沒有三大老祖相助,他們就算聯合起來,也絕不會是四大先天境大圓滿強人的敵手。
三大聖地的人內心都陷入了掙紮,他們一時間難以做出抉擇。
另外一邊,陳青陽走上前去,對著洪公說道:“師尊,讓我替炎主把把脈”
洪公正要搖頭拒絕時,炎主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過來吧”
炎主之所以同意陳青陽把脈,是因為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從容和鎮定,在如此緊張的環境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還能表現出如此心態,屬實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