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不知死活
第35章:不知死活
厲空烈兩腳踹開了葉薇家的門口,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被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壓在床上,光滑的肩頭都給漏出來了,那眉頭頓時皺的死緊。
王立東不認識這位,可是卻也被厲空烈這幅架勢給嚇的心驚膽戰。
你見過兩腳就能把一扇實木門給踹開的傢伙嗎?瞧瞧那門上的如蜘蛛網般散開的裂縫,這得多大的力啊!要是踹到人的身上那還得了?
然而當事人可沒那麼多想法,面無表情的走進屋,直接伸手抓住王立東的后就將人給扔到了一側,然後皺著眉給葉薇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葉薇整個人都是懵的,等男人為自己整理衣服的時候,才不自在的將他推開。
「厲先生……」葉薇想要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可是一看到厲空烈那張像是誰欠了她八百萬似得臉,莫名的就不敢吭聲了。
厲空烈此時的心情真的非常暴躁,但卻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情緒外泄,是個人都能瞧得出他脾氣不好。
來的匆忙,他只披了一件黑色外套就衝出了家門,而裡面則還是銀灰色真絲面料的睡袍。
這讓他平白的褪去了幾分白日的危險與壓迫,反而多了幾分慵懶,不過那隱藏在皮囊之下不怒自威的氣勢卻還是泄露了出來。
眉頭擰成一團,憋著的那股火氣硬生生的壓著沒釋放出來,見著葉薇居然還敢推開自己,抓著她的胳膊就往自己的懷裡按,冷笑道,「還算你不傻,知道這個時候要給你男人打電話!」
葉薇一驚,她什麼時候給他打過電話了?
靠在厲空烈寬闊堅硬的胸膛前,葉薇十分不自在,雖然二人不是沒有做過更為親密的舉止,可那只是意外而已,現在這樣又算怎麼回事兒?
厲空烈還以為她是被嚇著了,雖綳著臉,可手上卻是輕拍著葉霜的僵硬的背脊,示意她放鬆。
葉薇獃獃的,微微仰起頭看著厲空烈。
這是……在安慰她嗎?
「這個雜碎是誰?」厲空烈見她的情緒平穩后,才將目光施捨般的轉移到王立東的身上。
男人的力氣本就非同常人,方才那一扔更是沒有收斂力氣,直接就摔斷了王立東的兩條肋骨。
王立東何曾受到過這種待遇,氣的直瞪眼,咬牙切齒的叫囂著,「媽的,你這個小賤人果然不是個什麼好東西,養著一個小白臉為你出頭,你們倆給老子等著,老子不叫人弄死你們,老子王字就倒過來寫!」
厲空烈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得,放開葉薇,直接站起來走到王立冬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隨後便抬起腳,直接踩上了那張讓他分外倒胃口的臉。
「垃圾。」
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厲空烈收回腿,王立東的那張大餅臉上就印著一個清晰的腳印,十分的滑稽。
只見厲空烈雙手隨意的插在衣兜里,裡面的真絲睡袍隨著他的動作輕輕地飄動,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息壓得王立東直喘不過氣來,驚駭的瞪著他。
厲空烈更為不悅,又是一腳直接踩上了他的臉,擋住那讓自己厭煩的視線,「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瞪著我?挖了你的眼睛!」
那語氣中的不悅與煩躁讓王立東從內心深處生出一股驚懼來。
他有種預感,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絕對能夠說到做到。
當下也是真的怕了,連忙嗚嗚的低下頭,不敢再去看厲空烈。
男人這才似乎滿意的一腳將他踹到一邊,然後偏過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葉薇,「怎麼,還要在這裡住下去嗎?」
葉薇當然搖搖頭,「今晚上……謝謝你。」
本以為會來的應該是艾琳,可是她怎麼也沒有響動為什麼會是厲空烈過來。
雖然不想跟這位大人物扯上任何關係,可這會兒如果沒有厲空烈的話,她的確不敢想象自己是不是會再遭遇到那種噩夢一樣的事情。
「一句謝謝就夠了?」厲空烈微微挑眉,意味深長的問道。
葉薇神色不太自然,之前明明已經跟厲空烈說的那麼清楚了,可是沒想到又會遭遇這種事情。
她在床邊上找到自己的手機,到現在這手機還是通話的狀態,而上面的名字,則是備註的『烈』?
什麼時候,把厲空烈的電話號碼給存進去的?
葉薇心裡疑惑,捏著手機看向厲空烈,正好對上男人那雙深沉的眸子。
心臟忽然撲通撲通跳的很快,葉薇連忙將視線移向別處,「我請厲先生您吃飯吧,真的很感謝您能夠在這麼晚的時候過來。」
她也不是什麼不識好歹的女人,厲空烈身上還穿著睡衣,顯然是匆匆趕過來的。
救命之恩她領了,自然也不會像之前那樣再冷著一張臉。
厲空烈見她難得沒有對著自己抗拒,之前的那股火氣倒也是莫名的消散,難得露出一絲笑容來,「我的胃口可是很刁的。」
葉薇抿唇一笑,「我只是說請您吃東西,可沒有說一定讓您滿意。」
說著,她還俏皮的朝著厲空烈眨眨眼,可是隨後想起這個人的身份,臉上的笑容便有些僵硬起來。
她怎麼剛才把這男人當成艾琳了!
厲空烈卻沒那麼糾結,瞧她難得露出一副可愛的模樣來,這心情自然也好了不少,轉身便朝著葉薇走過來。
王立東從未受過如此大辱,被人踩在腳下,還是踩的自己的臉,這可比踐踏他的尊嚴還要嚴重。
紅著眼睛瞪著背對自己的男人,他突然惡向膽邊生,目光瞄到了放在一旁桌子上的一個玻璃花瓶,突然以迅耳不及的速度就拿起了那個花瓶朝著厲空烈的腦袋砸了下去!
葉薇臉上的笑容頓時變成了驚駭。
她驚恐的看著從男人頭上逐漸低落下來的血水。
而王立東卻得意的大笑起來,「媽的,敢在老子面前裝逼,老子不弄死你個小白臉!」
「哦?弄死我?」厲空烈面上平靜無波,哪怕有個玻璃花瓶在他腦袋上炸開了花,他也跟個沒事兒人似得轉過身,那雙幽暗的雙眼看向王立東的時候,已然變成看死人一樣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