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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為她拒婚

  「可惜到最後,你也並沒有放過葉鶯。」海葵咬咬唇角,說道,「葉鶯對你這位兄長一片赤誠,可你卻利用了她。」


  「我不是不給她自由,正相反,我想把她帶到桓越國正是為了給她更大的自由。」鍾離昊凝思了一會,說道,「我跟你說這些做甚?我和她之間的事,你根本不了解。」


  「葉鶯她又變瘋了,這回比以前的情況更糟糕。」海葵注視著他的表情,想看看他的反應,可惜,她什麼都沒發現,鍾離昊平靜得令人生疑,便疑惑問道,「你難道不想去看看她嗎?」


  「不想。」鍾離昊斷然回答道,「我現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如何去看她?她既然選了玥王,我去看了又怎樣?」


  這也太反常了吧,之前在軍營他對葉鶯的種種緊張與現在的強硬態度成了強烈的反差,他這樣急於撇清干係,是不是另有內幕?「你別忘了,那時你關在船艙里的時候,還是小鶯去看望你,親手給你做的小籠包,做人不能太薄情吧。」


  「你也別忘了,我落到今日這般田地拜誰所賜?」鍾離昊乾脆拋出狠話,「她瞞著我把葉定邦救走,難道就沒有想到我是她的兄長?還有你,身為桓越國的公主,如果我回去之後,將你為玥王效命的事添油加醋地跟元老們說一說,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


  海葵面有慍色,斥道:「你想威脅我嗎?」


  鍾離昊狡詐地笑了:「我可沒有威脅你,只要你把麟符給到我,咱們倆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原來他是討債來了,看來葉鶯對這位兄長真是白付出了真心,他竟對葉鶯的情況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只是,這看上去還是有些欲蓋彌彰……不過,海葵思忖道,他為什麼會問我要麟符?「皇兄想必弄錯了吧,我可沒有什麼麟符,我離開桓越國已經那麼年了,父皇哪會給我這個?」


  「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鍾離昊抱著手問道,「父皇是不是給過你一塊玉佩,上面刻有麒麟?」


  他怎麼知道我有這樣一塊玉佩?難道那塊被當掉的玉佩是麟符?海葵吃了一驚,但表面上還是佯作鎮定道:「確實有一塊。」


  「給我。」鍾離昊遞出自己的手掌,放在她的面前。


  「既是父皇給我的,我為何要給你?」海葵也不想對他透露玉佩的下落,但她還是想多套點音信,「你要來做什麼?」


  「你就不用管了,給我便是。」


  「我要是不給呢?」


  「你若是不給,我就懇請父皇把你給娶了。」鍾離昊圍著她踱步轉圈,耍無賴道,「如此,我這太子之位便穩如泰山,麟符都可以省了,不是嗎?」


  海葵揉了揉太陽穴,只有一個念頭,不管他用什麼方法,這麟符絕不能給他。「我把它弄丟了。」


  「是嗎?」鍾離昊沖著她陰森一笑,說道,「那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完,他沖著背後的樹林一揮手,數十個蒙面人紛紛從高空墜落,對海葵命道:「要麼,拿出麟符,要麼,跟我回桓越國。」


  海葵握緊手中的拳頭,一躍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手中一揮,飛鏢脫手而出,飛向眾人。可畢竟對方人多勢眾,自己彷彿以卵擊石,只見黑壓壓一群人衝過來,不一會她就敗下陣了,在被鍾離昊打暈以前,她分明看見一位蒙面人從天而降,長劍揮舞,耀眼的劍芒就像空中的閃電……


  「羿哥哥!」海葵從夢中驚醒,額頭上冒出晶瑩的汗水,她坐起身來,從細碎的燭火中,望著這陌生的環境,這個房間陳設很簡單,但卻很華麗和整潔。她暗自想到,我這是在哪裡?難道被鍾離昊擒拿了?

  海葵見自己的斗篷放在床角,便把它披上,起床走到房門前,打開房門對著庭院大聲問道:「有人嗎?」


  「來了。」不一會,只見遠遠的迴廊上走來了一位面如冠玉、風度翩翩的公子,卻不是她期待的那個人。


  待他走近之時,海葵才看清這位公子正是袁宔,而她自己此時就在袁宔的宅子中,便驚訝地問道:「袁公子,是你救了我?」她還以為救她的是夏侯羿,當然她知道這不可能的,夏侯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咳——」袁宔重重地咳了一聲,又不經意地瞄了眼空蕩蕩的房裡,說道,「這是我在煬京城的宅子,你怎麼樣了?」


  「多謝袁公子救命之恩,海葵感激不盡。」海葵說著就行了個屈膝禮。


  袁宔本能地伸手去扶海葵,但無意中感覺到一道凌冽的光射過來,便就縮了縮手,回道:「不必客氣,我是青洛國隴南王的摯友,而你又是他的……知己,互相幫幫忙也是應盡的本分。」


  隴南王?海葵猛地一抬頭,脫口就問道:「他現在是隴南王了?」


  唉,失口了,袁宔撓撓腦袋,硬著頭皮說下去:「青帝讓他迎娶錦縷國公主,他抗命不從,青帝震怒,所以,這太孫啊也做不成了,又降為了郡王。」


  「什麼?」海葵臉上一片愕然,心底更是掀起了巨浪,他拒婚了?

  「就是啊,你說他傻不傻?這皇位都不要了。」袁宔繼續給摯友添磚加瓦,跟海葵嘮嗑道,「我看啊,他這麼做應該是為了你,他為了你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已經超越了我對他的認知。他知道你在煬京這麼危險的地方,能不擔心嗎?要是知道你有什麼好歹,非把我生吞活剝了不可。」


  「袁公子,你言重了。」為了我,真的是為了我嗎?海葵的內心再也無法再平靜下來,上次我都把話說得那麼死了,他怎麼還會為了我這麼絕情的人呢?「我何德何能,再說他與我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袁宔聽到這番話差點失聲痛笑,這兩人也太相像了,性格差不多,說話也是一個風格,都是高傲的主啊,喜歡默默為對方付出,可就死撐著嘴硬。


  見到袁宔忍俊不禁的模樣,海葵完全不知道她的話笑點在哪裡:「你到底笑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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