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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不可思議

  男人逮到了一個極品美女,會激發出他的獸慾,女人呢?是不是也一樣?

  「你不錯,我喜歡。」蔣青青咯咯的笑著。


  「不,不要。」李福根拚命掙動起來。


  那紅繩子極為結實,李福根最近飯吃得多,力氣也增大了不少,但如果蛋蛋不吸進肚中的時候,並沒有那股神力,所以掙了兩下,居然沒能把繩子扯斷,不過也扯得繩子吱吱作響。


  「你敢動。」


  蔣青青臉上突然一下就恢復了冷峻的神色,眼神如冰,帶著刀鋒一樣的銳利,這正是她平常的眼神。


  李福根一愣,不敢動了,又驚怒又委屈的看著蔣青青。


  蔣青青臉上掠過一抹笑意,她要笑不笑的看著李福根:「如果我現在叫來警察,說你半夜闖進我屋裡,意圖強暴我,而且脫光了我的衣服,你說,警察會不會信我的話?」


  這還用問,別說她是市長,就是普通的女孩子,警察也肯定會信啊,大半夜裡,又是在她的屋子裡,當然是李福根意圖闖進來強暴她啊,更何況她還是市長,那還不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李福根傻眼了,嘴巴顫抖,想反駁,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心中只覺委屈之極,叫道:「你——你是市長,你欺負人。」


  「強暴一個市長,至少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甚至是無期徒刑到死刑,你信嗎?」蔣青青要笑不笑。


  李福根當然信,只下午花姐那種囂張,那兩個氣也不敢出的警察,李福根就徹底的相信,如果蔣青青一個電話叫來警察,他立刻就會陷入滅頂之災。


  他不敢動了。


  他想到了吳月芝,心中流淚:「姐,是她欺負我。」


  害怕不說了,他特覺得對不起吳月芝。


  「姐,是她要欺負我,她還是市長,不能怪我的。」


  李福根走的時候,蔣青青給了他一疊錢。


  李福根真想把錢甩到她臉上,可那是厚厚的一疊,至少能有五六千塊,他終於沒捨得,心下想:「她欺負了我,應該的。」


  拿了錢,背了箱子,出了蔣青青的別墅,外面天青月白,回望綠蔭掩映的別墅,李福根竟有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


  「竟然有這樣的市長。」


  李福根一分鐘也不敢在市裡停留了,背著箱子,徑直往家裡走,他想要見到吳月芝,只有看到吳月芝柔柔的眼光,他受傷的心,才能得到撫慰。


  三交市到文水十多里,文水鎮口到文白村三里,如果走文水大橋,不要進鎮,還可以省一截,李福根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走了回來,可走到屋后的竹山下,他卻猶豫了。


  「我不能跟姐說,她不會信的。」李福根悲摧的想:「一個市長,怎麼可能會強暴我,怎麼可能會那麼變態,她就算要玩,也會去玩那些電影明星,就象男人玩女明星一樣,怎麼會找上我這個小農民?」


  他坐在竹山上,只覺得怎麼也說不清楚,也不能對任何人說,一時間悲從中來,忍不住哭了起來。


  黑豹聽到了他的聲音,過來了,看到他哭,急了,又把老四眼老葯狗還有大官人全叫了來。


  「大王,是誰欺負了你,你說出來,我們幫你報仇。」黑豹氣憤憤的叫。


  老四眼也怒叫道:「是啊大王,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盡起天下之狗,哪怕是一支人類的軍隊,我們也能把他們撕碎。」


  到是大官人不開口,它看著李福根,狗眼中帶著尋思。


  跟人不好說,但跟狗是可以說的,李福根就把蔣青青強暴他的事說了。


  這下黑豹幾個傻眼了。


  「只有男人強暴女人吧。」黑豹古怪的叫:「哪有女人強暴男人的,就是我們狗類,也只有公狗強暴母狗啊,母狗怎麼可能強暴公狗?」


  老四眼則一臉驚嘆的叫道:「而且那還是個市長啊,市長呢,比村長可大多了,她怎麼會強暴你啊?」


  李福根想不清楚,它們也弄不明白,惟有大官人哼了一聲:「就是市長才不奇怪,普通人到是稀奇了。」


  它這話讓李福根幾個都愣住了,李福根甚至忘了心中的悲摧,道:「大官人,你為什麼說市長反而不奇怪?」


  「因為很多官員都比較變態的。」


  「為什麼?」這下,連老四眼幾個都有些好奇了。


  「因為權力。」大官人眼中居然帶著一種深遂的味道:「我的主人曾說,權力是這世上最奇怪的一個東西,它會扭曲人的心靈,讓最正直的人,變得最扭曲,讓最乾淨的人,變得最骯髒,讓最善良的人,變得最惡毒,也會讓最聰明的人,變得最愚蠢。」


  「可是。」老四眼有些傻:「權力讓人變得暴力是真的,可這是變態啊。」


  「這算什麼變態。」大官人搖頭:「蔣青青這個說起來,還算是人類的一種正常慾望,有些真正變態的你們不知道呢,例如,有的男官員,他戴胸罩的,還有在內褲裡面夾一塊衛生巾的,還有一個最有趣,每天出門之前,一定要在肛門裡塞一粒棗子,怕漏了官氣,多了,你們要聽,我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它不屑一顧,李福根幾個卻完全聽傻了。


  「原來有些官員這麼變態的。」李福根回想蔣青青的神情,想著她平日冷若冰霜的樣子,再想到她在他身上歡笑媚叫,彷彿困了三千年的妖怪終於得到自由一樣的那種歡樂,突然間,居然有些可憐蔣青青了。


  「她這個市長當得,也不容易啊。」


  這麼一想,心裡到是好過些了。


  不想驚醒吳月芝,就在竹山上跟大官人幾個聊了半夜,也不覺得困,天亮后回家,把錢交給吳月芝。


  段老太看到一疊紅票子,臉上一下就有了喜色,吳月芝卻看出李福根神情不是太對,說:「辛苦了,錢賺不完的,不要太累著自己。」


  聽著她溫柔的話語,李福根心裡不自覺的就酸了一下,段老太在,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說先要睡一覺。


  吃了早飯睡一覺,沒多會,吳月芝上樓來了,原來段老太送小小去幼兒園了。


  「根子,你昨夜是不是吃虧了啊,有人欺負了你是不是?」


  吳月芝到李福根床邊,摸了摸他的額頭,問。


  「沒有。」李福根搖頭,見吳月芝眼光柔柔的看著他,心中突然衝動起來,伸臂抱住吳月芝。


  吳月芝沒有拒絕他,任他壓翻在床上,李福根吻著她的唇,吳月芝沒有拒絕,只不過當李福根的手往衣服里去時,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搖頭道:「不要,根子,現在不要。」


  李福根不勉強她,有現在這個樣子,他已經非常的滿足了,他摟著吳月芝,細細的親她。


  吳月芝也有些激動,回吻他,後來她問:「根子,你告訴姐,昨夜是不是受委屈了。」


  李福根昨夜委屈大發了,但得了吳月芝的撫慰,突然就覺得沒什麼了不起的了,搖著頭,道:「沒有,就是走路回來,有點兒累了。」


  「傻瓜。」吳月芝打他一下:「你賺這麼多錢,怎麼不會打個的回來。」


  「打個的,不到二十里路,至少要三十塊錢,他殺豬呢,我才不幹。」李福根搖頭。


  吳月芝又愛他,又惱他,假作生氣,扭過身子道:「你下次再這麼節省,虧了自己身子,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李福根連忙答應:「我下次一定打的,不走路了。」


  「那還差不多。」吳月芝轉嗔為笑。


  李福根便涎著臉道:「好姐姐,再給我親一下。」


  「就沒個夠。」吳月芝羞嗔,但還是答應了他,而且是主動的吻上了他。


  估摸著段老太快回來了,吳月芝才下了樓,李福根所有的委屈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美美的睡了一覺,到中午吳月芝喊他吃飯,他才起來。


  過了兩天,晚上九點多鐘了,吳月芝都帶著小小睡覺去了,李福根的手機突然響了,是蔣青青打來的。


  李福根討厭蔣青青,但蔣青青給他的手機他還是沒扔,為什麼要扔掉啊,怪可惜的不是,只不過他真沒想到,蔣青青還會打電話給他。


  他依稀記得蔣青青的號碼,嚇一大跳,本來不想接,但鈴聲一直響個不停,他有些害怕,又怕吳月芝聽到鈴聲起來問,只好接了,話筒里傳來蔣青青獨特的清脆中微帶一點冷厲的聲音:「我在文水大橋下面,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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