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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我來報應他

  在她眼裡,所謂百姓,一錢不值,如果說她在為百姓做什麼事,不如說,她是借做事來積累功績,根本目地是為了陞官。


  天地不仁,視萬物為芻狗。


  聖人不仁,視百姓為芻狗。


  這是道德經里的話,她非常喜歡。


  她的眼眸為什麼這麼冷,就是因為她心中沒有什麼狗屁道德仁義,當然也缺乏熱血豪情,她心中存著的,只有慾望,和算計,以及野性的瘋狂。


  政治本就是最冷血的,不冷血的人,登不了高位。


  李福根驅車到了文水公園,把公主叫了來,朱寶兒的事,公主知道,因為人們在議論,而狗在旁聽,所以說,狗的小道消息,遠比人類傳播得要快速得多。


  「傳下令去,給我盯著沈大少,同時給我召集市裡的流浪狗,最遲明天晚上之前,只要沈大少露面,就咬死他,撕碎他。」李福根眼中光芒如電:「我要他死無全屍。」


  公主平日在李福根面前撒嬌賣乖,這會兒李福根狗王哮天氣一露,它嚇得全身發抖,趴伏在地,恭敬的答應:「一切如大王所命。」


  隨即傳下令去,一夜之間,全市的狗亂吠,沒有人知道,李福根下了他平生的第一道絕殺令:犬決!

  沈大少一個上午沒出門,到下午三點多鐘,才打算出門去月城,避避風頭,別墅里有車庫,車到小區門口,他拿卡出來刷卡,旁邊突然竄出來一條大狼狗,一下咬住他的手,拚命往外拖。


  沈大少失聲慘叫,門禁上的保安也大聲叫,沈大少吃不住痛,打開車門,突然前前後後,左右牆角,還有馬路對面,跑過來無數條狗,大大小小,至少有上百條,一下把沈大少撲翻在地,一通狂咬。


  門崗里的保安本來想出來幫忙,看到這個場面,完全嚇呆了,甚至於忘了打電話報警,就那麼傻看著。


  前後不過幾分鐘時間,沈大少就給撕咬得不成人形,只剩下了一堆爛肉,很多地方,都見到了骨頭,而腦袋,則給叼到了對街的垃圾桶里,腸子拖出來,圍著保安崗亭繞了一圈。


  死狀之慘,即便是那些老法醫也沒見過,當助理的年輕法醫更當場就吐了。


  下了令,李福根一直呆在文水公園,直到公主傳回訊息,沈大少給碎了屍,他才驅車迴文白村。


  吳月芝看他神情不太對,問道:「怎麼了,感冒了嗎。」伸手來摸他額頭。


  李福根卻一下伸手把她抱了起來,吳月芝呀的一聲叫,羞嗔:「這大白天的,發的什麼癲。」


  李福根根本不理她,抱到裡間床上,一通瘋狂的發泄,氣一泄,蛋蛋就自己落了下去。


  蔣青青是在下午五點多鐘得到的消息,剎時驚住了。


  昨夜李福根撂下狠話,她並沒當回事,只打了電話,讓公安方面多注意一下沈大少的安保,還有派人盯住了李福根的車,如果李福根去沈大少周圍轉悠,那就抓起來,後來知道李福根一直呆在文水公園,她也就沒當回事,只以為李福根在生悶氣而已,至於李福根說什麼讓沈大少死無全屍,她更當做一個笑話看。


  但在這一刻,她突然就記起了李福根的話,因為沈大少確實死無全屍,即便找到腦袋拼起來,身上也沒什麼完整的肉了。


  「他是說真的?他是怎麼做到的?」蔣青青百思不得其解:「一百多條狗,死無全屍,難道狗是他支使去的,可他一直在文水公園啊?」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蔣青青撥打了李福根的電話,李福根的電話卻關機了,氣得她差點摔了電話。


  她不知道,李福根在吳月芝身上瘋狂發泄一通后,有點疲勞,加上一夜沒睡覺,索性就睡了一覺,一直到七點鐘左右,吳月芝煮好飯菜了,才叫他起來吃飯。


  李福根習慣性看了一下手機,才發現沒電了,充上電,也沒再去管,跟吳月芝一起看電視,吳月芝喜歡看言情劇,李福根也喜歡看,看到快九點,手機響了,李福根一看,蔣青青來的。


  他先前沒有多想,這會兒才突然想起:「呀,我讓狗兒咬死了人,蔣市長是知道的,這下怎麼好,她會不會懷疑我,也許昨夜的話,她沒有信吧。」


  一時大是後悔,昨夜為什麼那麼衝動,要當著蔣青青的面說出來,當然,那也是有原因的,他是給蔣青青氣著了,心中衝動,不過這時候就有些怕了。


  電話響了幾聲結束,李福根以為就這麼算了,不想蔣青青是那種不達目地絕不罷休的性子,過了半個小時,屋外突然有車響,而且在屋門前停住了,在外面按喇叭。


  這情形不對,李福根心中無由的怦怦跳,到門口一看,果然是蔣青青的車。


  「蔣——蔣市長。」


  他到車窗前,看到蔣青青帶動著寒光的眼晴,心中一下就虛了,蔣青青居然知道他住在哪裡,而且會直殺到他家裡來,他真的嚇到了。


  「上車。」


  蔣青青冷叱一聲,李福根不敢不聽她的,回頭跟吳月芝打了個招呼,只說有同事找,上了車,車子倏一下開出去,到沒有回市裡,而是上了三文水庫的大壩,蔣青青以前帶李福根來過的。


  中途,蔣青青一直不說話,李福根偷看她的側臉,微微的燈光下,她的側臉如冰削,如玉雕,精緻絕倫,卻又冷若冰霜,讓李福根不自禁的覺得心中發寒。


  「她肯定猜到了,這可怎麼好。」


  李福根心中忐忑,不知道要怎麼辦。


  到了水壩上,蔣青青停下車,按動電鈕把車椅放倒,扭頭對李福根道:「脫了衣服。」


  「啊。」李福根一直想的,是怎麼應付蔣青青的問話,沒想到她先讓他脫衣服,愣了一下。


  「快脫。」蔣青青狠狠的盯著他,眼光象狼一樣。


  李福根不敢不脫,前幾次本來有些自如了,今夜卻又有些不自在了,手指打結,彷彿電視里那些給老爺逼奸的丫環。


  還好,他脫衣服的同時,蔣青青也在脫了,套裙裡面,是真絲的內衣,黑絲褲襪,然後裡面是一套的紫色的內衣褲。


  蔣青青身子伏下來,雙手捧著李福根的臉,手指在他臉上撫摸著,然後俯下唇吻了一下,但不象以前一樣瘋狂的接吻,吻一下她就抬起頭來了,臉上是狐媚的笑。


  這個女人,她媚笑的時候,象極了視影劇里的那些狐狸精,真的很媚,但是,不能看她的眼晴,她眼底深處,總有一種讓人心中害怕的東西。


  恰如美麗的蛇,你永遠得提防它,隨時會咬你一口。


  「你就這麼怕我。」蔣青青笑,聲音清脆,如珠落玉盤,這個女人啊,真的是無一處不美——只要把她的眼晴蒙上,就她的聲音,便能讓世上所有的男人衝動起來。


  她是如此的精緻如此的美,而且她還是市長,如此精緻高貴的女人,如此的媚態,是個男人都會瘋狂,但李福根卻毫不猶豫的點頭:「是。」


  蔣青青咯的笑了一聲:「怕我什麼?」


  「不知道。」李福根搖頭。


  蔣青青又笑了一聲:「說。」


  李福根不敢不說,想了想:「好象都怕。」


  又想了想:「尤其是你的眼晴。」


  「咯咯。」蔣青青笑得歡暢無比,身子前後搖擺,李福根忙扶住她的腰,纖腰一束,觸手微涼。


  蔣青青似乎身子都笑軟了,伏下來,吻他,李福根也就回吻她。


  他下午跟吳月芝做過後,直接睡了,也沒洗澡,還擔心有味道,蔣青青嫌棄,但蔣青青好象並不在乎這個。


  看著蔣青青紅唇吞吐,這是一個絕美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市長,卻肯為他做這些,討他歡心,李福根心中,一時又升起了絲絲溫情。


  可惜他高興得早了些,蔣青青突然抬頭,嘴角還帶著一絲涎液,眼光中卻又已冰冷如刀:「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


  李福根剛舒服得眯眼,聽到這話,一愣。


  「是不是你做的?」


  蔣青青又問了一句,她眼光如刀,似乎要把李福根看穿。


  她這眼光,徹底把李福根嚇到了,不自禁的點頭:「是。」


  蔣青青眼眸猛然一亮,她其實只是懷疑,這麼問李福根,也帶著詐唬的味道。


  因為這事實在太怪了,李福根人在文水公園,卻能讓狗在市中心把沈大少咬死,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完全超出了蔣青青的理解之外,她從來都不是個迷信的人,對所有神怪之事,從來抱著呲之以鼻的態度。


  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李福根竟然真的會承認,是他做的,這就引起了她無限的好奇。


  「你是怎麼做到的。」她冰寒銳利的眼晴,緊緊吸著李福根眼眸:「說。」


  李福根給她喝得一顫,忙道:「是一種葯。」


  「葯?」


  蔣青青眼眸微微一凝,那眼光,真如利箭一般,狠狠的扎進李福根眼晴里,李福根相信,這世上,沒有人,能在這雙眼晴面前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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