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 約見
喝了酒,她嘴中噴出的熱氣帶著一點酒香,非常的好聞,而她的身體緊貼著李福根,碩大的胸器頂在李福根胸膛上,帶著驚人的彈力。
而她的眼中,水汪汪的,媚意比酒還要濃上十倍。
她是李福根見過的,最媚的女人。
「可是,紅爺——。」
李福根有個猜測,潘七七陳詩音這些所謂的乾女兒,其實應該都是紅爺的女人,這讓他有所忌憚。
「你怕嗎?」潘七七看著他,眼中的媚意越來越濃。
「我——。」
李福根一時有些難以回答,要說怕,今天的他,真的誰也不怕,但是,他是來這邊開拓市場的,好不容易借紅爺的手,能打開東南亞市場,卻又上了紅爺的女人,紅爺一旦知道了,那豈不全完了。
他猶豫之際,潘七七卻給他加了一把火:「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她說著,紅唇如火,直貼上來,一下吻住了李福根的唇-——。
說是不怕,其實應該還是怕的,第二天一早,潘七七就讓李福根先離開了。
「我不送你了,你出門走出左邊的巷子,就可以打的。」
潘七七懶洋洋的趴在被窩裡,如雲的長發散在雪白的枕頭上,有一種零亂的慵懶,和誘惑。
她說著,嘴巴還微微嘟起來:「本來還說你給我冶病的,結果真的病了,骨頭都散架了。」
李福根便嘿嘿笑。
「還笑。」潘七七嬌嗔:「一點都不知道憐惜人。」
其實昨夜裡,是她自己要了一次又一次,不過李福根當然不會說這個,道:「要不我給你發氣,幫你恢復一下吧。」
潘七七眼眸一亮:「真的,這樣也可以發氣嗎?」
「當然。」李福根點頭:「不必翻轉來,就這麼側躺著,對,身子弓一點,就好象躺在媽媽懷裡一樣。」
「嗯,這麼躺著最舒服了。」潘七七依言側躺,雙手併攏放在枕邊。
「嬰兒在母親肚子里,一般都是這樣的。」李福根解釋:「所以這個姿勢,是最省力的,也最容易接受氣息的。」
李福根說著,站在床邊,捏一個劍指,對準潘七七腰后命門發氣,再又按摩潘七七後腦,沒多一會兒,潘七七就睡了過去,發出了均勻的呼息聲。
看她睡過去,李福根收手,扯過被單,搭在她腰上。
不遮掩還好,一遮掩,更顯得曲線玲瓏。
李福根差一點,又要上床了,這個女人之媚,遠出乎他想象。
不過還是不敢冒險,趁著天蒙蒙亮,出了屋子,走出巷子,到了大馬路上,打個的回到酒店,先洗個澡,不洗澡不行,一身的香味兒,中間還夾雜著一股奇怪的味道,鼻子靈敏的,立刻就能聞出來。
洗了澡,也就不必睡了,索性站了一個小時樁,隨後手機響了,是羅裳打來的:「根子,你在哪裡?」
「我在酒店裡啊,一起去吃早餐。」
李福根暗叫僥倖。
他的房間就在羅裳隔壁,出門,羅裳也出來了。
羅裳穿的是一件黃色的長衫,她個子本來不是很高,但給長衫一襯,卻是亭亭玉立,就如晨風中的一株鬱金香。
「羅姐,你真漂亮。」李福根忍不住稱讚。
「謝謝。」羅裳笑靨如花:「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跟紅爺談得怎麼樣?」
「都談好了。」
李福根不願意撒謊,也就不答她前面那個問題,直接往後面扯:「紅爺非常好說話。」
「真的。」羅裳大喜。
「真的。」
一面往餐廳走,李福根一面就把昨夜去紅爺那裡的情形都說了。
聽說李福根不但幫紅爺治了病,還幫紅爺認出了彩虹杯,羅裳驚喜交集,激動之下,忍不住抓著了李福根的手:「根子,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打通紅爺這條路。」
她的手綿軟滑膩,李福根忍不住反手輕輕捏了一下,羅裳發覺了,慌忙鬆開,俏臉微紅,卻仍是興奮難抑,道:「雖然是早上,我還是想要喝一杯,根子,陪我喝一杯,不可以拒絕。」
「好。」
李福根當然不會拒絕。
十點鐘左右,李福根接到紅爺親自打來的電話:「根子,起來沒有,過來陪我喝酒。」
這邊酒才喝完,那邊又要喝酒,不過李福根自然也是不會拒絕的,他對羅裳道:「羅姐,紅爺叫我去喝酒,你一起去,把代銷的事跟他說說。」
「太好了,根子,謝謝你。」
羅裳一直就想見紅爺呢,送了潘七七不少東西,潘七七卻始終不肯引見,沒想到反而是李福根幫她搭上了這根線,心中非常的興奮。
兩人打了個的,到紅爺的莊園,潘七七卻也過來了,看見李福根,隱秘的拋了個媚眼,又跟羅裳打了招呼,引他們進去。
紅爺坐在客廳里,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七八個人,看模樣兒都是有身份的人。
「根子,來。」
一看見李福根,紅爺立刻招手,讓李福根過去,給李福根介紹,果然都是這邊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就是根子,李福根,高人啊,彩虹杯就是他幫我認出來的。」
紅爺拉著李福根就是一通吹,那些人自然湊趣。
「李老弟果然是好眼力,哪天也幫我去掌掌眼。」
「還是紅爺有福緣,彩虹杯先到了家裡,然後自然就有李老弟這樣的高人給認出來。」
「是啊是啊,還是紅爺有福。」
「早知道,我就先把這杯子買下來,讓紅爺一邊哭去。」
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紅爺哈哈大笑。
羅裳給冷落到了一邊,不過看著李福根如此受紅爺看重,她心中也暗暗高興:「這根線,穩了。」
這通酒一直喝到下午近兩點才散,先前紅爺沒搭理羅裳,但身為美人,即然在酒席中,自然就會受到男人們的關注,所以到後面,羅裳也跟紅爺搭上了話,還發了一通名片,因為在座的這些人,都是有一定實力的,而她公司主要是做代理,說不定就能有什麼生意可做。
她酒量也好,幾輪酒敬下來,紅爺紅光滿面,代銷的事,一口答應了下來。
反而是潘七七並不活躍,她就坐在李福根邊上,羅裳敬酒的時候,她趁人不注意,悄悄的在李福根腿上掐了一把,掐得還不輕。
李福根只以為她是嬌嗔調情,不敢聲張,只是把腳伸過去,在潘七七腿上碰了一下,潘七七回了他一眼媚眼,卻好象別有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