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好虛偽的人
總算是來人了,雖然說副將這次來是調查這支軍隊戰鬥力的,可是,現在在副將心中,他已經十分的疼很。
副將承認,自己是來調查這裡軍隊,一旦發現戰鬥力強悍,就會上報。可是面前的軍隊。不,面前的這些乞丐都不如的士兵。
好歹,他也是大明朝的副將,這樣的兵力,他看著滴血啊,有還不如沒有的好。因此對於有人向南京方面彙報的人,副將真恨不得一刀捅死算了。
自己還從來就沒有見到這種地方叫軍營,軍隊。
連續兩次的鼓聲,副將見到遠處總算稀稀拉拉的來了一些人,副將臉色好歹算是好了一些。
等等,這好像不是來集合的,副將見到這十幾個士兵居然是拿起酒瓶子的,看都不看一眼這個方向,直接回到了軍營,更加可恨的是,這十幾個人居然還摟了女人。
斯文掃地。
「在打。」副將壓制朱心中的怒火。
這一次,總算是有人買賬了,不過副將看了一下,只能用一句話來評價。
他用一幫乞丐都能夠乾死這群當兵的。
看看,集合這麼久,居然還士兵在尋找自己的武器,更有的光腳就跑了出去。
「大人,你看這個?」一同來的小太監不懂這些,抬頭問道面前的副將。
看個屁啊還看,這他么的就是一群垃圾而已,也不知道是那個混蛋東西,下次在亂說話,自己絕對不會放過。
冷哼一聲的副將不想搭理這裡面的人,頓時走下台階,他要閻應元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閻應元本來長的就十分的面善,因此見到副將發問,他也開口就說,這隻不過是世子閑來無事,找來玩樂的。介紹完畢的時候,他還將手指指了一下遠處的軍營。
受不了,全是女人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的副將跺跺腳,隨後轉身就走出軍營。
「呸。」一口談吐在了地面上,看著怒氣沖沖的副將走了出去,一直躺在地上正跟一群侍女鬼混在一起的朱由菘當即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些侍女,全部都是自己從縣衙安排照顧自己的人,他們是昨晚陳誠帶回來的。
至於目的,朱由菘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副將認為,這些人都是*******陳誠,通知一下老閻,告訴他,辛苦費還是要給點,讓他們回去提我們說點豪華,別把我們說的那麼不堪。」見到副將已經上了馬匹,雙手叉腰的朱由菘當即大咧咧的說道。
在場的陳誠聽到朱由菘的話,當即應答了一聲,隨後就轉身走了出去。
「繼續,我們繼續玩。」見到陳誠走了出去,朱由菘大笑幾聲,再次爬在地上,,對著自己身邊的兩個女孩拿起了放在旁邊的紙張。。
「對二。」
「對六。」
「有沒有要的,沒有我要了,炸彈。三個二。」
縣衙,閻應元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味過來,軍營怎麼就在幾個小時的時間變成了那個樣子,還有,那些士兵,他們是怎麼就偽裝成為如此不堪的,閻應元想不明白。
也不怪他,他是不知道土匪的性子,如果知道土匪是什麼樣子的話,估計就不會有這樣的疑問。
「閻大人,世子送來的,說要讓那兩個人跟我們美言幾句。」陳誠一臉肉疼的遞上來一包銀子。
還美言幾句,人家不把你祖宗罵上天就不錯了,聽到這話的閻應元嘆息一聲,隨後無奈的接過了銀子,前往了後堂。開始笑嘻嘻的給兩個調查人員紅包。
副將和太監總算是走了,就在從軍營回來的第二天下午。副將就帶領著小太監出了江陰。
這些人走後,閻應元不放心,又派人一路跟蹤了將近五十公里,這才打點好一切,騎上馬匹,來到軍營。
軍營,依舊是前天來的那個模樣。
來到帥帳,他就見到朱由菘正爬在地上,依舊和兩個漂亮的女孩子在哪裡斗什麼地主。
「世子,他們已經走了。」蹲在朱由菘面前的閻應元低聲彙報。
走了,聽到這話的朱由菘低頭想了一下,隨後將手中的紙張遞給面前的一個女孩,站了起來后再次問道:「確定。」
當然確定,自己可是讓人跟隨了五十公里才返回來的。
從出了江陰城后,副將的臉色就一直不好,聽回來的人說,副將在路上可是一路咒罵,這樣的軍隊就不該存在,就該消失在地面上,這是對明軍稱號的一種侮辱。
好,聽到閻應元說完,朱由菘深吸一口氣的點了點頭。
自己已經在這裡虛偽了好幾天了,今天總算是解脫。
「吹集結號。」
嗚嗚嗚.……嗚嗚嗚.……軍營中,刺耳有些沙啞的海螺聲響起。
撲騰,正在賭博的,喝酒的士兵,聽到號角,用最快的速度扔掉一切,抓起旁邊的武器就開始緊急集合。
副將怎麼都不會想到,這支軍隊集結下達命令的不是戰鼓,而是海螺,
當天,副將用戰鼓敲打集結,不要說朱由菘提前打了招呼,恐怕就算是這些南京來的官員不來,也沒有誰去集合。
啪啪啪.……整齊的腳步聲響起,三分鐘后,原本混亂成為了已經是菜市場的軍營,再一次恢復了往日的那種肅靜以及冷漠。
「訓練開始。」清晰的下達命令,朱由菘再次翻身回到了大營。
南京方面的人暫時是被糊弄過去了,在近一段的時間,他們都不會在來光顧自己這個已經hi差不多敗類不知道上進的世子了。
自己老爹在洛陽被煮熟,而自己卻逃離到了這裡,這在一些人看來,特別是他么的東林黨看來,自己就是一個大不孝的東西,這下,自己在軍營裡面亂混,沒有絲毫的上進心,在南京的一些東林黨還不知道給自己安排個什麼罪名。
無所謂,正好,我可以安心的把我的地盤打理好,雖然說這個地方小,但是好歹也是自己的地盤不是,
因此,對於南京方面會如何,朱由菘根本就不會去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