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讓他去通報
禁衛軍的作用,洪承疇身為大學士,當然清楚,禁衛軍,除了皇帝能夠調動外,就算是國防部的人,都無法調動,除非有朱由菘的令牌,不然張琪能夠直接拒絕調動。
可是現在,黃門去了禁衛軍,那就說明,朱由菘已經是下達了命令,讓禁衛軍行動,然而行動究竟是什麼,他到現在還有些不清楚。
在書房焦急的等候了將近半個時辰后,管家的身影在一次的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當中。
來不及去關心管家滿臉的汗水,洪承疇當即走到了書房門口看向自己的管家焦急的問道:「怎麼樣,調查出來沒有?」
管家點了點頭,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汗水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老爺……查出來了,朱由菘要親征張獻忠,禁衛軍作為護衛,將護送朱由菘,讓水師送到武漢,然後進入湖北四川邊界,現在禁衛軍,已經在開始準備。」
什麼?聽到這話的洪承疇眯起眼睛。
朱由菘在這個時候去重慶,這間接的說明,對於張獻忠,他十分的重視,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張獻忠和清軍相比,清軍明顯要比張獻忠厲害的多,兵力要強悍,甚至威脅都要大得多。
華北戰場,明軍和豫親王等人打的那麼激烈,朱由菘都沒有想到過要去親征,可是為了一個小小的張獻忠,朱由菘居然有去親征的意思。
這說明,朱由菘已經和豪格暗中籤署了什麼協議,不然的話,他定然不會親征張獻忠。
一定要將這個消息告訴王爺,讓他早日做好準備。不然大禍臨頭了。洪承疇想到這裡,立刻來到書房,從抽屜中取出一塊黑色的木牌遞給了管家。
管家見到是黑色的木牌,這可是用於緊急護送密信進入北京的東西,當即他接過來看了一下面前的洪承疇後有些疑惑的問道:「老爺,用最緊急的黑牌護送,這是不是多餘了。」
多餘,聽到這話的洪承疇冷哼一聲后說道:「一點也不多餘,朱由菘親征張獻忠,這說明他已經和豪格有了一定的協議,不然,他怎麼可能會去親征。」說道這,洪承疇轉動了一下自己的雙眼后再次說道:「這個事情耽擱不得,你要馬上去辦理,要用最快的速度,將消息送到王爺手中。」
「我親自去?」管家聽到洪承疇的話,頓時驚訝的說道。
「是的,你親自去,我會跟外人說,你會老家去探親了。」洪承疇微微點頭,他對別人不放心,這個事情,如果不最快的送到哪裡,一定會出現問題。
管家聽到洪承疇這麼一說,也點了點頭,隨即將手中的木牌放在了手中后,站在一百年等候著洪承疇的書信。
洪承疇和管家的一舉一動,根本就沒有欺騙得了無孔不入的情報署,這洪承疇做夢都沒有知道,俗稱能夠上天入地的情報署,早就在他的書房下面挖掘了地道不說,而且還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監視這裡的一舉一動。
洪承疇的談話,絲毫不落的全部讓陳凱知道的一清二楚。
陳凱在得到情況后,將所有的記錄全部送到陳誠的手中。
朱由菘曾經交代過,一旦有洪承疇的情況,都要彙報。所有就算是陳誠在黃昏十分得到的彙報,他依舊還是穿上了衣服,往朱由菘的御書房跑去。
來到御書房,朱由菘並還沒有回到後宮,而是正站在了地圖面前。。
「皇上。洪承疇今天中午讓管家給北京送信去了。」陳誠說完,將厚厚的一本記錄交給了朱由菘。
朱由菘可是真的沒有想到,洪承疇會在這個時候給多爾袞送文書。
他似乎有些疑惑,自己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洪承疇給多爾袞究竟要彙報什麼。
不過他明白這記錄裡面一定有答案,當即他打開看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這裡面的意思。
洪承疇居然將自己誤會的這麼凄涼。
自己這次去親征張獻忠,完全就是因為李定國去了,並不是為了什麼和豪格的協議,而且,自己和豪格,也並沒有什麼協議,可是這洪承疇居然當真了。還給多爾袞發送了文書。
「皇上,要不要將管家攔截下來?」陳誠見到朱由菘將本子合上后,上前試探性的問朱由菘處理意見。
「不攔截,這是一個好機會,本來他多爾袞就有些擔心豪格跟我們有什麼瓜葛,現在洪承疇這一封書信過去,他多爾袞可算是鐵心的要對豪格提防了。」
有便宜就占,而且這個便宜,不是什麼地方都能得到。
「皇上,這麼說來,豪格今後說不定,會因為洪承疇的這一封書信給逼反不成?』陳誠想了一下后開口問道。
很有可能的事情,豪格本來就脾氣火爆,而多爾袞在接到洪承疇的書信后,一定會對豪格提防,這不敢撤他的兵,但是卻能夠減少他的大軍糧草,這麼以來,豪格在氣的無法在忍受的情況下,說不準還真的能夠做出什麼動靜來,在加上,他手下目前有吳三桂和孔友德兩漢軍,更有可能。
吳三桂雖然已經徹底的投靠了清軍,但是對於多爾袞心中的那種怨恨,他就一直沒有消退下去,如果有人帶頭,他能夠投降多爾袞,也敢再次反叛多爾袞。
這樣的人,多爾袞可以用,但是自己是絕對不會在用,就算今後抓住,一律砍殺,絕對不會留情。
「差不多吧,對了,你也準備一下,這次去西南,那邊空氣十分的濕潤,你將衣服帶多點,別到時候在那邊感冒了。」朱由菘說完了正事,將話題轉移到了陳誠的身體上。
一句話,就能夠讓人死心塌地,而朱由菘,就是這方面的高手,陳誠本來就對朱由菘忠心,現在聽到這話,頓時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泣的說道:「多謝皇上關心,多謝皇上關心。」
「下去吧,情報署的事情,暫時交給陳凱處理就是。」朱由菘深吸一口氣后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