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試探結果很害怕
多鐸現在是青筋暴露。唾沫橫飛,並不解氣他,從漆黑色的帥椅上站起來,走上去就給額爾泰一腳大聲:「放你娘的屁,明軍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這一腳將額爾泰踢了一個跟頭,作為奴才,他依舊還是快速的爬起來。跪在多鐸面前後拱手說道:「王爺,不論是他們的調動還是戰術,都和明軍很相似。」
真的假的?
如果真的是明軍,那這說明什麼,難道說明軍已經參加了戰鬥不成,但是,明軍為什麼要幫助豪格。
疑惑,夾帶著憤怒的多鐸從端起放在旁邊的茶水品嘗了一口后,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多鐸沒有理由不去相信,額爾泰是自己的副將,當初尼堪戰死在開封后,這額爾泰就是自己最得力的一個副將了,他從來不會欺騙自己。
但是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重要,如果一旦自己的情報錯誤,上傳到朝廷哪裡,就會給自己的哥哥帶來不小的麻煩。
邊上坐下的正藍旗旗主莽古爾泰見到多鐸在哪裡詢問,當即就低下頭開始思索。
這多鐸今天邀請自己和齊爾哈郎來這裡的意思是什麼,不過是為了給自己長臉,但是現在,長臉不成,成為了打臉。這恐怕讓多鐸下不了台。
多鐸多爾袞兩兄弟,把持朝政,一個主內,一個主外,那勢力很龐大,莽古爾泰知道,自己如果要想立足在朝中,就不能得罪這兩人,因此稍微沉思一下。莽古爾泰隨即站起來后說道。
「大帥,末將也曾經和明軍交手,待末將前去查看一番在說。」
嗯,總算是有人給自己台階下了,坐在帥椅上的多鐸當即點了點頭,示意莽古爾泰統領人馬出戰。
而他,卻帶領著額爾泰以及齊爾哈郎,來到了便於觀察的瞭望台上面,觀察著動靜。
嗚嗚嗚.……牛皮號角的聲音響起,數千身穿正藍旗軍服的清軍騎兵以及步兵,在莽古爾泰的帶領下出了營寨,氣勢洶洶的往對面豪格的陣列撲了過去。
額爾泰其實並沒有說假話,在他對面的,的確是明軍,而且是換上了西清軍服的明軍。
而額爾泰面對的對手,就是曾經讓多鐸吃了苦頭的劉體任。
劉體任在三天前,帶領自己的兵力餓岳林一起,統領兩萬五千人來到這裡,捅這裡的一萬人匯合。
岳林根據吳三桂的命令,當即將指揮權利交給了劉體任,而他卻擔任副手,協助劉體任。
劉體任到這裡后,隨即就加強代縣的防禦。準備迎戰清軍。
果然,今日一早,清軍三千多人開始出來挑戰,劉體任為了給在場的西清以及兩萬新兵壯膽,親自帶領他曾經的手下五千兵馬,出城迎戰,首戰,就打的額爾泰倉皇敗退,留下幾百屍體在哪裡。
中軍陣列,在盾牌手護衛下,騎在馬匹上的劉體任見到遠處清軍營長內塵埃四起,他頓時就推斷出來,清軍再次出來。
正藍旗。看了一下對面的軍旗,劉體任心中冷哼一聲,隨即拍打了一下馬匹來到最前面。平靜的看著對面壓過來的大概四千兵馬。
騎兵為主,老是改不了這個習慣,見到對面幾乎都是騎兵,劉體任心中無奈的說了一聲。
「備戰。」揮動一下手中的長槍,劉體任當即對著身後大聲喊叫了一聲。
哐當……盾牌手開始將盾牌摺疊起來,為後面的士兵遮擋一會的弓箭,而同時,勾連槍手以及長槍兵,斧頭兵已經靠近盾牌底部,準備一會從此。
盾牌很快就列為了三層,到達兩米多高的盾牌,明晃晃的看著對面。
嘶.……劉體任的盾牌陣列剛弄好,已經到了前面的莽古爾泰心中就有些吃驚,他估計,額爾泰說的沒有錯,這定然是明軍,不僅豪格的兵力,是不會用這樣的陣列,當然,曾經的李自成是不是也用這種陣列對抗騎兵,他不知道。
「進攻。」雖然心中疑惑,但是莽古爾泰還是下達進攻命令。
轟轟轟.……騎兵開始揮動自己手中的砍刀,吆喝著往對面的陣列中衝去,而在馬匹上面的弓箭手,已經來開弓弦。
刷刷刷.……弓箭開始射了出去,但是似乎沒有效果,大部分的弓箭,都讓對面的盾牌給遮擋下來,就算有一部分從上空穿過盾牌陣,但是傳來的慘叫聲似乎也沒有多少。
刷刷……明軍弓箭手開始射擊。如同暴雨一樣的弓箭,夾帶著尖銳的破空聲,非了過來。
這他么的不是明軍是什麼?
見到對面從盾牌後面射擊出來弓箭已經落在進攻序列,莽古爾泰當即心中就咒罵一聲,他敢確定,這定然就是明軍。
只有明軍,才跟怪胎一樣,不用去瞄準,從盾牌後面展開射擊,而且那射擊的準頭還特別的准,保證落下來絕對是在衝鋒的騎兵陣列中。
棉布鎧甲,如何抵擋得了弓箭,頓時有一百多好人開始慘叫著摔倒在了馬下,然後讓後面的士兵給踩死在地上。
莽古爾泰更加的確定了,他並沒有帶隊衝鋒,但是卻一直觀察著對面的情況,他清楚逇看到,,自己在前面的騎兵快速衝過去后,對方的盾牌陣一下子就打開,大概放進去了三百多人的騎兵。
緊隨其後,正在往裡面衝擊的騎兵突然就被什麼阻擋隨即那馬匹就翻滾在了地上,隨即,盾牌開始一下子又給關上。
這還不算,盾牌一關上,那放開的口子一下子就露出了長槍,長達五六米的長槍。
麻痹的。莽古爾泰當即咒罵了一聲。他明白這一定就是明軍,而不是豪格的兵馬,豪格的兵馬,還沒有這種本事。
「撤。」莽古爾泰深吸一口氣后隨即開口對身邊的副將說道。
他是來刺探情況的,不是來拚命的,自己的兵力已經折損四百多人,要是在這麼下去,那這幾千人,能夠回來的,他自己都不清楚還能夠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