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3章 迷茫的兩軍前線
正黃旗和鑲黃旗,在開封戰役結束,大清國和南邊平靜下來后,就奉命調回京城,因此在這裡,並不曾有任何正黃旗以及鑲黃旗的人馬。
如果有,那就是從京城方面傳來消息的。
「王爺,京城八百里加急。」副將走到岳托面前拱手彎腰道。
八百里加急,這麼近的距離,居然是用八百里加急文書,岳托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跟隨副將一同進入的正黃旗士兵。
那士兵走到岳托面前單膝跪下伸出手從自己衣袖中取出一份摺子道:」奴才奉命傳達京城八百里加急文書,請王爺過目。」
岳托伸出手來,接過文書後,就示意副將帶領此人下去休息,而他卻在等兩人離開后,打開了文書。
怪不得明軍會如此調動頻繁,原來原因出現在這裡。看完文書的岳托一下就明白過來,這一次,明軍如此調動兵馬,原因就是因為他多鐸在西北邊搞事情,幾千人馬進入明軍境內,讓明軍李定國所部左軍給全殲四千多人。
「我說呢,怎麼一直平靜下來的明軍這一次居然不過雙方已經和平多年的現象,居然打破這個規矩不說,原來是因為多鐸啊。」
這傢伙一直來就仗著他哥,一直來就不曾將任何人放在眼中,這一次,我就他他多鐸如何收場。
明軍已經今非昔比,不說別的,光是這北進兵團的人馬,就已經是和當年有太多差別。
當初自己接手這裡的時候,明軍騎兵不過六萬多人馬,然而這才幾年的時間,四年多年,明軍在這邊的騎兵已經將近十萬人馬,而且都還是驍勇善戰的士兵,他就不明白,多鐸是從哪裡來的勇氣,要跟明軍搞摩擦,那李定國的騎兵雖然要少於閻應元,但是好歹有將近六萬之多,更何況,李定國的明軍那都是山地作戰的高手,陝西多山,多鐸居然在這個時候對其進行進攻,他真的還以為自己能夠天下無敵了不成。
「來人啊。」沉思到這的岳托對外面叫喊一聲。
一個高挑的親兵走了進來恭敬道:「王爺。」
「立即將副將叫來。」岳托稍微抬頭道。
侍衛轉身退出書房,片刻,副將就來到了岳托面前。
岳托將文書遞給副將道:「目前,豫親王因為在西北陝西挑釁明軍李定國所部,正白旗被全殲四千來人,朝廷有令,讓我們密切關注閻應元的情況,你立即去好好布置一下,一旦發現對方有什麼攻擊行為,立即彙報,另外,告訴各軍加強戒備,但是絕對不能進入明軍防線,和他們有任何摩擦。」
岳托小心微妙。他不希望自己當前和閻應元交惡,更不小作為發動戰爭的排頭兵。
副將跟隨岳托多年,心中依然明白岳托的用意,當即他應了一聲,隨即退出書房。
哼.……
等副將出去,岳托再次將手中的摺子扔在桌子上。
他心中明白,如果這次事情挑動起來的不是多鐸,而是自己甚至是阿巴泰,估計現在,朝廷的逮捕文書已經到了自己手中。
包庇偏袒,早晚大清國會毀在這兩個人手中,岳托冷哼一聲后想到。
開封府,督師府衙門。在書房中的閻應元,也算是明白了皇帝為何讓自己加強防禦的原因。
陝西發生摩擦,清軍正白旗四千人被全殲,這一切,都是一種信號,大戰恐怕用不了幾個月的時間就會爆發。
「俺真的是羨慕他李定國啊,居然有仗打,而且還是揍的多鐸那混蛋,想起來都痛快。」高傑一臉羨慕的對面前的閻應元道。
高傑心中一直有些愧疚,當初他弄死了尼堪,卻讓多鐸給跑了,這讓他心中一直就有一個心結,沒有抓住多鐸這個禍害。
「你有什麼羨慕的,用不了多久,就有你的發揮的時候了,到時候你不要慫包就是。」閻應元見高傑發牢騷,指了下高傑放下文書道。
高傑感覺到閻應元似乎是話中有話,他慌忙上前一步抬頭看向面前的閻應元道:「督師你的意思是?」
閻應元微微點頭:「陝西爆發這麼一次戰鬥,這已經是一個信號,恐怕皇上目前也是在是思考中,咱們安心等待,每日操練兵馬就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估計用不了幾個月,咱們就應該會展開北伐,對清軍進行作戰。」
「太好了,我等候這一天已經太久。」高傑興奮的說了聲,端起邊上的茶杯,將裡面的茶水一飲而盡。
呵呵,見到高傑如同小孩子一樣,閻應元笑了聲,從邊上拿起文書。他可是沒有時間跟高傑在這裡閑聊。自己還有太多的文書要進行處理。
南京,御書房,夕陽已經懸挂在半山腰,處理完畢公文的朱由菘站起身來,走到書房門口面前,看著遠處的房門發獃。
自己讓孫傳庭傳達命令過去也是有不久的時間了,也不知道,閻應元等人現在已經準備如何了,那多爾袞,會如何處理這個事情?
當前的天氣不適合自己戰鬥,自己也只能是防禦,如果多爾袞氣不過,非要打過來,那麼自己也絕對不會袖手旁邊,哪怕是天氣下刀子,自己也會調動人頂上去。
「皇上。孫傳庭大人在外面求見。」陳誠的叫喊聲打斷了朱由菘。
朱由菘扭頭看去,孫傳庭已經站在書房院落外面。
「進來吧,你我君臣二人就不用這些虛偽的客套了。」朱由菘鬆開雙臂叫到。
在外的孫傳庭聽到這話,隨即大踏步的來到朱由菘面前道:「啟奏皇上,閻應元。馬士英傳來文書,他們當前已經準備完畢,而登州水師也做好防禦,一旦清軍敢侵犯邊境,士比在第一時間,就會展開反擊。」
萬事俱備,朱由菘微微頷首點頭。
自己的前線已經準備完畢,他也不用擔心,清軍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的矛頭。
「西北方面現在是什麼情況?」朱由菘反身回到椅子上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