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劉體任折返攻擊鄭州城
你懷慶兵馬被我抽調來到了這裡,我就看你拿什麼防禦鄭州,岳托,你等死吧。等陳誠出去后,朱由菘眯起眼睛在心中想到。
洛陽一西一百三十里處,這裡有一個鎮子叫桃林鎮。這個鎮子中種植了大量的桃樹,已經是十月份,那樹上的桃子早已經凋謝,剩下的不過是滿鎮子的桃樹葉子懸挂在樹枝上,風一吹動,已經有些枯黃的樹葉一吹動就會掉落下來。
鎮子大概有三百多戶人家。因為遞出邊界。算是兩不管地帶,因此這裡的百姓見慣了當兵的,哪怕是此刻這個鎮子中,已經擁擠進來了將近四萬多的明軍,鎮子里的百姓依舊是我行我素的拿起鋤頭什麼的出去幹活。
噠噠噠.……
並不是十分寬闊的泥土道路上,一陣馬匹聲呼嘯而過,夾帶的灰塵,瞬間就將正在田地中幹活的百姓遮擋在灰塵中。
百姓司空見慣,絲毫沒有在意,也沒有去注視那過去的人馬官職有多大,依舊是揮動自己手中的鋤頭。
此刻,駐紮在桃林鎮中的軍隊,正是大明守衛洛陽的劉體任部。
接到皇帝軍令后,劉體任隨即留下五千人在洛陽后,緊急帶領麾下三萬五千人馬出了洛陽。
因為是迂迴牽制,他一路到是大搖大擺的行軍,但是進軍的速度卻十分緩慢,已經出城七八天。他率領的人馬到現在才不過走了不到一百里而已,烏龜的速度都比他快。
桃林鎮中段,這裡有一家姓周的地主,此人是左右逢源,在清軍和明軍中都吃香的任務,劉體任早就知道這個人,以前因為要從這家人手中獲得一些情報,他對於這人也是多少的放縱,也不管他在給自己送情報的同時,也是在給清軍送情報。
這一次,劉體任在沒有對這個人有任何的放縱,而是進入桃林鎮后,直接個他安置了一個通敵的罪名,將他的腦袋砍下,家產充公。
而這房產,暫時也屬於劉體任的中軍大帳。
三萬多人,目前將桃林鎮周圍圍的水泄不通。整個村子周圍,駐紮的都是大明軍隊。
已經處於在邊境,劉體任在沒有以前那麼放鬆,而是開始布置出去哨兵,整個軍隊的駐紮,完全都是依靠行軍應對來部署。
就算清軍來攻擊,在前線的兵力也能夠抵擋,一直到大軍支援部隊到達。
已經是中午了,劉體任昨日因為睡的很晚,一直到現在,他才起床。
簡單的書寫完畢,還沒有等到他完全清醒過來。隨著外面一陣腳步聲響起,劉體任抬頭看了過去。副將廖翔已經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在仔細看了過去,在他手中,居然還有一張紙條在上面。
那紙條並沒有多大,但是依舊能夠看到,上面有一些弱小的字跡存在。
「廖翔,怎麼了?」見廖翔已經來到自己身邊,劉體任開口詢問。
廖翔將手中的紙條遞給面的劉體任后拱手道:「總兵,皇上密令。」
皇上密令,劉體任從椅子上趕緊站起來接過廖翔手中的紙條看了過去。
嘩啦,將手中的紙條捏成一團,劉體任抬頭對廖翔道:「傳令下去,大軍立即做飯,一個時辰后往鄭州方向出發。」
鄭州?廖翔心中疑惑一下,但是見總兵已經下達軍令,他就算有疑惑,但是依舊還是迅速的去將軍令傳達下去。
傳達完畢軍令后,廖翔再次來到劉體任面前疑惑問出心中的疑惑。
大軍是奉命牽制洛陽潼關兵力的,怎麼現在又突然往鄭州移動。
劉體任早就看出廖翔心中的疑惑,等他問完情況,他隨即將已經放在案桌上的紙條遞給面前的廖翔。
廖翔看了過去,這才知道,原來大軍前往牽制潼關兵力都是假話,洛陽這次的真正作戰目標,不是潼關,而是要調動懷慶兵力后,立即迂迴,對鄭州進行攻擊。
「我總算明白了,皇上為什麼要我們慢慢的走。」劉體任見廖翔放下手中的紙條后,嘆息一口氣道。
當初他統領兵馬出發的時候,大軍剛出十幾里地,廖翔就送給了自己一份從開封過來的紙條,紙條是陳誠寫來的,內容就是幾個字,慢慢走。不用速度太快。
那時候他自己都感覺到有些疑惑,陳誠這個命令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看來,這完全就是為了給自己節約時間,不讓自己將大量的時間花費在了這上面。
軍隊集結的速度很快。
下午,也就是百姓在準備回家做飯的時候,集結在桃林的明軍已經開始在往鄭州移動,等百姓做好飯菜出來,那裡還能夠見到明軍的影子,不要說明軍的影子,就算是馬糞都看不到一塊,明十分突然之間消失了一般。
鄭州城。此刻還不是河南的收復。這裡,不過是河南的一個大城市而已。
原本在鄭州,是擁有好幾十萬人口的存在,但是中原一帶,受到了太多的戰亂,這裡的人口,應大不如從前,到現在,根據清國那邊的統計,到現在也不過只有十七八萬人馬在鄭州城而已。
鄭州被清軍佔領后,也就將這裡作為一個重要的軍事重鎮來建設,因此鄭州城目前的城防,還是十分高達。
岳托執掌中原指揮權后,他隨即調動自己十分信任的將領達爾哈坐鎮鄭州,統領本部六千人馬,以及漢軍鑲白旗人馬一萬人駐紮鄭州。作為拱衛黃河北面懷慶等府的重要軍事據點。
因為是重鎮。清國對於鄭州十分看中,不但在這裡駐紮了將近兩萬兵馬,更是在懷慶駐紮了三萬兵力進行策應,一旦明軍對鄭州展開進攻。懷慶方面的兵力將會立即展開支援,絕對不會讓鄭州城失守。
此刻,在鄭州總兵府的達爾哈根本就還不知道,危險已經漸漸來臨,現在的他,正在自己後院中,仔細欣賞著昨日他巡邏城中后,發現的幾個小娘子而已。
整個後院,此刻是烏煙瘴氣的,女人的哭喊聲,男人奸詐的笑聲,衝刺著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