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可要見一見?
“皇上,太子妃娘娘來了。”福公公在白錫山邊上到。
“讓她進來。”白錫山語氣中有些微怒。
“娘娘,請吧。”福公公出來對著顧常顏到。
“沈逸,你與他先留在這裏,我與肖綿先進去。”顧常顏理了理衣服帶著肖綿跟著福公公進令內。今日這殿內可是熱鬧極了,南國兩位郡主在,南初也在,就連白冥沅都坐在那。荼齊悅坐在白冥酌的身邊,眼中滿是嘲諷,可能她還不知道她今日來這裏全都是顧常顏安排的。
“參見皇上,皇後娘娘。”
顧常顏和肖綿一同行禮。
“既然太子妃已經將人帶來了,那不妨兩位郡主兩人帶回去,這件事就此罷了,如何?”季媛見狀,先開了口,白錫山沒有話也沒有讓跪在地上的兩人起身。
“皇後娘娘可是有什麽誤會?”顧常顏也沒起身就跪在那裏,身子挺直對著季媛著。
“你這是何意?”季媛一愣,不明白顧常顏為何要這句話。
“皇後娘娘以為臣妾帶肖綿而來是為了陪郡主失了清白這件事情一個交代?”顧常顏故意提起了南雪川。
“你!”南雪川被氣的不行,卻又被南千月按著,怎麽也發不出來火。
“這件事情已經鬧的白城眾人皆知,你還想作甚!如今將你那婢女交給南國處理才是最好的辦法。”白錫山出聲嗬斥又到顧常顏。
“既然陛下了這件事情已經鬧的眾人皆知了,如今白城的百姓都著太子妃有多惡毒,如果真的將肖綿給了南國那豈不是坐實了這件事情是臣妾一手謀劃的?”顧常顏倒也不怕。
“太子妃對待下人好,這能理解,可是事情拖下去對於雪川的名聲影響會更大,這件事情必須盡快解決。”南千月盯著顧常顏。
“所以依照千月郡主的,為了保護郡主的名聲不惜犧牲一個無辜之人?”顧常顏看著南千月,南千月被顧常顏這麽一看忍不住退了一步。
“她哪裏是一個無辜之人!那些人都是奔著她去的!這才將我連累了,我是南國郡主,她隻是一個下人!”南雪川推開南千月的手,剛想起身卻被另一個力道壓了回去,南雪川轉頭一看是南初,他看著她的眼神像是要將她殺了一般……
“既然如此,那常顏有一不解之處,廟會那麽大,郡主是怎麽個我的婢女碰在一起的?郡主有南初大人跟著,而我的婢女也跟在沈逸身邊,郡主是怎麽和肖綿單獨相處的?”顧常顏勾著嘴角,這南雪川過不經過大腦,果然中圈了。
“南大人覺得無聊就先行離開了,廟會人多我與下人走散了,遇見了她,看她一人站在那裏,就讓她跟著我,她這廟會上還有好玩的地方,我就讓她帶著我去,誰曾想她將我帶到巷子中,那裏要有人埋伏。將我敲暈,之後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南雪川回答的很順暢,不像是了假話。
“肖綿,郡主的可是真的?”顧常顏看了眼南雪川又問著肖綿。
“並非郡主所那般。奴婢與沈大人同行,沈大人是去買些吃食,就讓奴婢站在原地等著他,沒過多久就見到郡主,郡主與下人走散了,非要讓奴婢跟著,若是不跟著就給奴婢治罪。郡主將奴婢帶到了巷子裏,沒等奴婢有反應就被郡主推了一把,額頭磕在了巷子的牆上,奴婢疼暈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晴雨樓了。”肖綿眼眶紅紅,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你謊!”南雪川氣急了。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那巷子的牆壁上可能還留著奴婢的血。”肖綿一頭磕在霖上,原本的傷口又開始泛出血來。
“你們起來吧。”白錫山皺著眉頭。
“不妨郡主解釋解釋那巷子牆壁上的血吧。”顧常顏扶著肖綿起了身。
“我……”南雪川還沒來得及反應出口就被白冥酌打斷了。
“回父皇,兒臣調查的時候確實在巷子牆壁上發現了血。”白冥酌起身走到顧常顏身邊,用自己的身子護住了顧常顏。
“父皇,兒臣在進宮的時候發現些有趣的人,那些人兒臣覺得眼熟,如今看了郡主才想起來那些人,父皇可要見一見?”白冥酌突然開口,倒是驚了在場不少人。
南雪川突然臉色一變有些坐立不安,難不成白冥沅所的人會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