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教授嘗到肉味后開始變叫獸
第二百二十五章教授嘗到肉味后開始變叫獸
就在整個蘭城為聶和風而沸騰的時候,他還在從海外趕往國內的飛機上。
上次與高名的對決,損敵一千,自傷三百,留下很多後遺症,等著他來處理。
他最近也是頻繁的往返於海外和國內之間,處理一些業務。
飛機降落在蘭城,已經是晚上八點鐘。
他剛下飛機,秦音書的電話就打過來。
他臉上露出笑容,接起來語氣很溫柔的喚道:「音書。」
「你下飛機了?我在機場等著接你。」秦音書的語氣有些怪怪的。
「好,在老地方等我,我出去找你。」他說的老地方,是秦音書平時接機等他的一家高級咖啡廳,裡面的軟座很舒服,咖啡也很好喝。
「我去出口接你吧。」秦音書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他。
「老婆大人說了算。」聶和風好脾氣的笑笑,他可不敢和老婆大人頂嘴啊。
安排好助理去取行李,他迫不及待的往出口走去,幾天不見秦音書,總是忍不住想她。
她是那樣的……善良,美麗,還有……可口。
誰知道一走出出閘口,他馬上被一大堆手持話筒和攝像機的記者們給團團包圍起來。
「聶二少,請問您對尊夫人寫在《蘭城都市報》的報道有什麼想法?」
「請問這篇專訪的內容全部是真實的嗎?」
「請問你對蘇煙寂還有舊情嗎?又或者是你還愛她嗎?」
「你被吊銷律師執照,將來是打算全心全意打理章和國際、章和海外,還是考慮再重新做一個金牌律師?」
「聶教授,您現在是整個蘭城人的偶像,您知道嗎?」
……
那些記者們的問題五花八門,聶和風聽聞略一沉思,馬上就知道出了什麼事。
他微微一笑,抬眼看了一下身邊的羅偉奇。
羅偉奇跟他這麼久,當然明白他的每一個想法。
他馬上站出來,對著記者們說道:「聶教授剛剛回國還有些累,大家要是有什麼問題就過來問我吧,我是他的助理,可以代表他回答每一個問題。對於你們的提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記者們猶豫了一下,還是紛紛圍到羅偉奇的面前去詢問了。
聶和風趁著人少,走出人群之中,就看到秦音書在前面不遠處有些忐忑不安的等待著他的到來。
「音書。」他輕聲喚道。
「你回來了。」秦音書上前去,伸出雙臂剛剛準備抱他,看到他身邊還跟著幾個記者,連忙收起手說:「我們回家吧。」
「聶和風點點頭,就跟著她一路到停車場取了車。
秦音書咬著下唇說:「你剛下飛機還累吧?我來開車。」
聶和風也沒有拒絕,徑自在副駕駛座上坐下來,等著她開車離開。
幾個跟來的記者見也沒有什麼料好挖,就拍了幾張照片回去交差,並沒有繼續追車。
秦音書把車子開的緩慢,沒有說話,只是把音樂給打開了。
張信哲的歌像是流水一樣溢出來,優美動人:
……
我說我會是你可以依靠的肩膀
而你卻站在離我最遠的地方
我愛你的心一樣
總是選擇原諒
你有多少借口
除了說謊
……
聽著這首歌,她的臉有些發燙,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聶和風饒有興味的望著她,似乎覺得很有意思,但也沒有說話。
車子拐了好幾個彎,到一個紅綠燈路口,秦音書才咳嗽幾聲清清嗓子說:「和風,其實有件事我覺得我有必要向你交代一下。」
聶和風沒有說話,溫潤如玉的臉上看不出悲喜憂愁。
秦音書只好把著方向盤,故作鎮定的說:「剛才在機場的那些記者之所以纏著你,多半是和我有關係,因為我給陳三成做了一篇採訪,把當年的事情都給披露了出來。」
她說到最後,聲音已經細弱蚊蚋。
「和風……」她呼喚著聶和風的名字,滿臉憂慮的望著他。
聶和風仍舊是面無表情的聽著,一句話也不說。
她只好也不再說話,車子開迴文華大學教師樓的地下停車場,她把安全帶解下來,才小聲的問道:「和風,你是生氣了嗎?」
聶和風忽然笑了,他笑起來那麼好看,好像連天地萬物都為之失色。
他伸出雙臂,靜靜的把秦音書給圈到自己的懷裡,俯下身子去用力的吻著她。
她的吻猝不及防,秦音書完全沒有料到,只好機械的回應著他,直到被他吻的渾身酥軟,整個人像是一灘水似的癱倒在他的懷裡。
她現在的模樣看起來異常的誘人,那麼的可口,滿臉潮紅,帶著說不出的誘惑,胸口不停的起伏著,呼吸有些急促,讓聶和風忍不住身體一緊,恨不得立刻就在這裡與她歡好。
他的手從她領口伸進去,輕輕的撫摸著,忽然之間用力,她被揉成各種羞人的形狀,嘴裡不由自主的發書低微的呻吟。
她開始求饒了。
「不要這樣,萬一被人看到。」她柔柔的說道,聲音裡帶著說不出的軟糯,讓聶和風心裡一緊,體內對她的渴求越發激烈。
他在她耳邊吐出散發著男性氣息的熱氣來,輕輕的啃噬著她的耳垂,她的心裡一顫一顫的,忍不住伸出手來環住聶和風的腰身。
她能輕易的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她緊張卻又有些享受的瑟縮在他懷裡。
萬一他真的一時興起,在車裡辦了她?
「不要在這裡,上樓好不好?我求你。」她低聲的懇求著他。
聶和風莞爾一笑,起身從車上跳下,把秦音書一個公主抱打橫抱起來,徑自往樓上走去。
「放我下來,要是被人看到多不好。」秦音書妄圖掙扎,也不知道他心裡是什麼意思。
聶和風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抱著她一路上樓,開門,將她放倒在沙發上,然後欺身而上。
「你要做什麼?我還沒準備好。」秦音書邊往裡鑽,邊抗拒的擺擺雙手。
聶和風騎在她柔軟的身上,將她壓在身下,一張臉笑得風采煥發:「你不是說我生氣了嗎?現在當然要懲罰你,懲罰的方式就是——要你。」
他果然是說到做到的男人,豈止是要她那麼簡單,簡直是狠狠的要她,像瘋了一樣的要她,從她的身上攫取著甘甜和芬芳,折騰了她好久都不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