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497章一劍的永恆
第四百九十七章一劍的永恆
友萬策此話不無試探擎天虛實之意，然擎天卻覺得話中有話，只是不能明言。擎天微微一笑，也不在意一拍在腰間儲物，白光閃過，傀儡衛隊便出現在大堂當中，形似人一般無二，身上通靈之火的氣息濃烈異常，若非傀儡上的特別的面具，還真看不出這二十一人竟會是一具傀儡。除了震驚，所有人都想不出任詞語來描術心中的感受。
擎天看著諸人震驚之色，說道：「不知諸位對在下這隊傀儡，可否滿意？」
諸早先前早就領教過擎天濃厚的修仙為，但現在才發現原來厲金邊還是一位傀儡大師。一個沒有弱點的傀儡大仙又有誰敢不服。
「哈哈哈哈，厲金邊任此手段，可比一部。」大劍豪哈哈一笑，看著道：「老夫想來應該沒人反對。萬策你可還有異議？」
友萬策稽首道：「屬下從來沒有懷疑過厲金邊的能力，方才所問，只是想讓石錘諸人認清厲金邊的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
大劍豪發話，友萬策附和諸人只得連連應是，雖然不明白這兩人唱的是那一出，卻沒人開口尋問。
「好！」大劍豪一拍大腿，豪情滿懷地說道：「諸位回去準備，待城中屑小清理完畢，三日後便開始建立分海牆與組軍事宜。」
接下來眾人商定好明天行動諸事，各自散去為明天接收自己地盤做準備。擎天剛走出望海樓，身後友萬策追了上來，一禮道：「厲大人，城主有請，請厲大人後院一見。」
擎天一怔，心中疑惑，大劍豪為何特地留下自己呢？不過，擎天沒有多問旋即便說道：「頭前帶路。」
「厲大人這邊請。」友萬策帶著擎天來到望海樓后一座小院當中，友萬策推開院門，伸手將擎天讓進其中道：「城主只見厲大人一人，晚輩便在院外候著。」
擎天心中帶著孤疑，走入院中，說是小院，不如說是一間凡人的練武場，地面上鋪著大塊的平石板，四周空蕩無物，擎天來到院中，大劍豪正舞動著人高的巨劍，劍上的白布仍沒有撕下，看不到巨劍的模樣。大劍豪出劍很慢，眼神卻非常認真，力求每一劍都能感覺到劍身地每一處變化，風、空氣、灰塵……等等，力求完美一劍。擎天沒有打繞，靜靜地看著，半刻中大劍豪才打完四劍，四劍打完的同時，擎天突然感覺到巨劍發現了微妙的變化，大劍豪打出第五劍，招式相同，速度相同，連出劍的角度都一般無二，但是無論從出劍還是劍意都比之前強了許多許多，但強在那呢……擎天不由自主地被巨劍吸引，深思起來。
是威力，準確，完美，無論從那一方面第五劍還有……規則，屬於劍本身的規則，不是大劍豪刻意為之，而是重複重複一劍使之升華合乎於天地法則，才會產出異樣地變化。
「看出來了？」自擎天到來大劍豪首次開口說話，手上劈斬動作卻沒有停頓時仍然有節湊地舞動著。「老夫在武世上的天賦並不高，那高深繁複的劍招我用不來，所以老夫只練這一劍，我還在武俠的時代，用十年磨一劍打敗了最強。後來不甚殺了一名修仙的親屬，又百年磨一劍，最終那修仙也飲於巨劍之下。從此老夫踏上了天道之路。那年老夫一百零八歲，已是垂垂老已的我就算靈根天份再高也不可能有多大的作為，於是，我同樣磨這一劍，磨劍兩百年老夫成為了金邊修仙，又魔劍一百年，打敗了上任八仙中排名第八的重劍仙。這柄巨劍便是重劍仙使用的武器。」
大劍豪緩緩地說著自己的故事，平淡仆實就像他數百年磨出的這一劍，沒有曲折也沒的巧妙，由低到高由弱到強，有的只是百鍊成鋼的意志。「老夫自知天賦不如一眾英傑，在神退妙法上不會有太大的成就。但老夫相信這一劍繼續磨練下去，斬仙滅魔不在話下。所以老夫每日每夜，無時無刻都在練這一劍，磨劍四百年，打敗上任排名第七的金靈仙，磨劍五百年打敗現任排名第六的妙法道人。成為八仙第五人。若是再給老夫一百年時間，定能打敗現任排名第四的赤火老仙，可是，他已經死了。」說到這裡大劍豪手中巨劍微微一頓，旋即又舞動起來道：「所以老夫現在的目標是排名第三的梅花仙子，掙取在磨劍六百年的時候打敗她。你知道么，其實老夫最想戰勝的卻是排名第二的酒仙，赤瓶散人。」
擎天詫異地看著大劍豪，大劍豪手中動作不停，咧嘴一笑道：「因為我妒忌他，他是現在八仙中天份近乎逆天的存在。你與小酒鬼相熟，應該知道他的利害才是。」
擎天點頭答道：「赤瓶散人確實是一位奇人，晚輩與他初見之時，正好遇到赤瓶前輩金丹大成。」
大劍豪轉頭看向擎天似笑非笑道：「結丹大成？你認為金丹之下有人能接下老夫一劍么。」說著，大劍豪彷彿要證實自己一劍的威能，唰地斬出一劍，劍招一致，不快也不慢，但在這一劍這下，前方的空間竟被一劍斬穿，出現一道肉眼可見的空間裂縫。足有半丈長一指寬。待空間自動閉合，大劍豪將巨劍堅在地面，似笑非笑地看著擎天。
擎天完全被剛才一劍給震憾住了，劍斬空間，這要多大的威能才能辦到，更恐怖的是，大劍豪出劍之時自己居然沒有感覺任何力量的氣息，也就是說這完劍是那一劍本身的能力。
「前輩不愧大劍豪之稱。」失神良久擎天嘆服道：「確實，金丹期以下無人能接得下這一劍。」
「這一劍僅用了八層實力，也就是老夫一百年前的顛峰力量。」大劍豪鬆了松身子骨，又一起舞動起巨劍，還是那一招。「百年前老夫便能劍斬空間，才排行第五。那小酒鬼憑什麼坐在第二的位置上。」
擎天驀然明白過來，赤瓶散人明明是在長平結的金丹，但他百年前卻成名在無邊海，這事完全不複合情理。
「不用猜，猜也猜不出來。」大劍豪很快便為擎天解說道：「你所看到的，只是赤瓶散人的第二金丹，他的第一枚金丹的火行金丹，只是，五六十年前吧，不知為何這小酒鬼居然廢丹重修。」
「廢丹！」擎天大吃一驚，金丹大仙廢丹就等於廢去所有修為，往後再想結丹近乎是沒有半點可能。可赤瓶散人卻做到了，廢丹後用了不到五十年的時間再次結丹。
「怎麼很震撼，是吧。」大劍豪依舊舞動著巨劍，生怕浪費每一分第一秒。「老夫告許你這些只是讓你知道，這天地間除了正統靈根外，還有一種不為人知的詭靈根。就像老夫這一劍，又或者是小酒鬼的修練速度，都是詭靈根，詭靈根平時看不出來，但是當他們發揮作用時就會異與常人。」
擎天不解地問道：「前輩為何要跟在下說這些。」
大劍豪沉默片刻，說出一個令擎天驚外之極的答案。「我要傳你這一劍。」
「傳給在下，為何？」擎天聲音中帶著詫異。
大劍豪輕笑道：「呵呵，你應該看出來了，老夫容煉了碎丹進入了歧途，原本就沒什麼天賦的我，容煉碎丹后是不會有再次結丹的機會。先前老夫這說了這一劍的威力是無窮的，僅有1200年左右的壽元根本無法將這一劍的真正的威力發揮出來。所以，老夫想找一個天賦異秉的人將這一劍發楊光大。而你是老夫見過最合適的人選。」
擎天更加疑惑了，說道：「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身上有屬於劍的詭靈根，不用懷疑老夫的眼力，詭靈根之間會有一種莫明的感知，要不然小酒鬼也不會對你另眼相看。」大劍豪沒有給擎天插話的機會，說道：「若是老夫沒有猜錯的話，你對劍狀的武器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每次拿起劍的時候都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擎天再次一怔，回想前半生，還真如大劍豪所說，從很小很小，小到擎天第一次接觸劍的時候，這種感覺就已經出現。似乎天生就對劍有一種偏愛，直到現在大多時候擎天都會使用威力不大的青鳥劍，而不是諸多靈器當中最強的銀蛛奪。
大劍豪看到擎天有些遲疑，咧嘴一笑說道：「不必為難，老夫沒有讓你放棄以前所學，也不用你拜師，只是托你將這一劍傳承下去而已。當然，你願意與否已經不重要了，反正老夫這一劍你已經學會了。」
「在下何曾……」擎天一愣想要反駁，看到大劍豪似笑非笑的神情，猛然想起了什麼，改口道：「難道先前那……」
「不錯。老夫斬出的第五劍正是這一劍的所有奧義，修練這一劍的方法非常簡單，不斷地增強這一劍的奧義，最終達到完美成為永恆一劍。而身負劍詭靈根的你對劍的奧義非常敏感，只要看上一眼想忘也不掉。這天性是無法控制的。哈哈哈哈，以後有興趣就練練，以你的資質成就應該比老夫高得多。」大劍豪露出得勝的大哈，話風一轉，「不過，老夫尋你來還有寧一件事。」大劍豪徒然正色道：「老夫要提醒你，小心陳息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