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龍一場

  顧墨皺著眉頭,冷著臉說,「媽,司綿不可能會懷孕,她不去醫院,爸你也別打電話麻煩人家了」


  「你們男人知道什麼」呂青燕瞪了他一眼,「媽知道你現在暫時不想要孩子,但是現在綿綿都懷孕了,你還說這種話就過分了,綿綿怎麼可能不會懷孕,又不是不孕」


  顧墨頭疼的不行,一看那丫頭就是吃太多的關係,怎麼看都不像是懷孕。( ##

  呂青燕想了一下,又問,「你怎麼那麼肯定啊,難道是你不行?顧墨啊,你別嚇媽媽啊」


  顧席聞言,不敢置信的看著顧墨,「大哥…」


  顧墨不想回答這種無聊的話,扔下一句話就拉著司綿往樓上走去。


  「總之,我百分百的確定她沒有懷孕,不用檢查」


  司綿覺得現在還是什麼話都不要說,乖乖的跟著顧墨上樓,肚子漲漲的,好難受!她要去廁所。


  呂青燕追上去,一臉的焦急,「你們夫妻之間是不是那個…不順利啊,跟媽說說,媽媽是過來人能理解的」


  顧墨有些不耐煩,把司綿推進卧室里,「不準出來」然後把門關上,看著呂青燕說,「媽,這事你能不能不要再問了,我不想說」


  這事真的有點丟臉,都幾個月了,還沒發生關係。


  「怎麼可以不說,這事很嚴重的好不好,要是身體有問題,媽媽就立刻找最好的醫院給你們看,要是其他的原因,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呂青燕急得不行,偏偏顧墨又拖著不說,她汗都快急出來了。


  顧墨有些難為情,這事他怎麼好意思開口說出來,他又不像司綿那樣,臉皮厚的子彈都打不穿。


  「顧墨,你到底是說啊,你要急死我是不是」


  司綿躲在門口,耳朵貼著門被,吐了吐舌頭,顧大叔現在一定很尷尬吧。


  顧墨被逼急了,直接說,「每次我都是把那個留在她體外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懷孕」


  打死他也說不出來,他跟司綿還是清白的關係,太窩囊了。


  聽到這話,司綿差點噴出來,這種理由虧他都能想出來。


  看來顧大叔真的很愛面子啊。


  呂青燕一臉的錯愕,「為什麼?」。


  顧墨有些煩躁的說,「我說了我暫時不想要孩子,所以我不會讓她懷孕」


  「綿綿,你出來——」呂青燕臉色有些不好,司綿打開門,她就問,「綿綿,你老實告訴媽,剛才顧墨說的話是真的嗎?」停頓了一下又說,「他沒把種子…放進去」


  司綿一臉的難為情,能不回答嗎?這事問的真的很尷尬好不好。偷偷的看了顧墨一眼,發現他正警告的看著自己。


  最後,她輕輕的點點頭。


  「你怎麼能讓他出來呢,你不應該讓他出來的」呂青燕急了,真的什麼話都說沒顧忌的說出來了。


  「媽,我能有什麼辦法」司綿腦袋低頭都快抬不起來了。


  按照顧大叔說的意思是體|外射she|精,要真發生這樣的事情,難不成她還不讓不成,這事她又控制不住好不好。


  「顧墨,你不能這樣,怎麼可以不要孩子…」


  「媽,你不要再說了」顧墨被逼急了,直接大聲而嚴肅的說,「再說,今晚我跟她立刻離開,不住這裡了」


  看見顧墨真的生氣了,呂青燕沒在說什麼,但是眼裡還是有不甘心。


  「走,進去睡覺」顧墨一把扯住司綿,將她拉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哎,怎麼會這樣」呂青燕跺了一下腳,然後快速下樓,「老爺子,你聽見了嗎?顧墨真的不要孩子」


  「媽,大哥沒說不要孩子,他只是暫時不要而已,你著什麼急啊」顧席也有點不明白,爸媽那麼著急催大哥生孩子幹什麼,以後又不是生不出來了。


  「他這暫時不知道要暫時到猴年馬月」呂青燕不滿,「老爺子,有空你跟顧墨談談」


  「你生的兒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脾氣,臭得要死,我說的他要是聽,我還會每次跟他吵架嗎?」


  「哎,我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兒子啊」呂青燕氣憤的不行。


  顧席見到這種情況,自然是快速閃人的,這事還是不要攙和的好,免得他們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來。


  房間里,顧墨瞪著她,「都是你惹出來的禍」


  「我第一時間都跟媽解釋了,但是媽不相信」這事怎麼能怪她,怪就怪婆婆太心急要孫子了,完全聽不出去她的話。


  顧墨生氣的不行,「誰讓你吃那麼多的,不舒服,活該」


  好狠的心啊,惡毒的男人,司綿撇撇嘴。


  「嘀咕什麼呢?有本事就說出來」


  司綿立刻搖搖頭,打死都不說,臭男人現在正在氣頭上,她又不是活膩了,再火上澆油。


  「罰你把這本書看三分之一才准睡覺」顧墨扔了一本書給她。


  司綿七手八腳的接住,地理?那麼厚,今晚還要不要她睡了,她小聲的說,「能換一本書嗎?」


  「不能」顧墨一口回絕。


  魂淡!!司綿不情不願的坐在椅子上,屁股才挨到,顧墨就吼道,「誰准你坐的,給我站著看」


  司綿咬牙切齒,尼瑪,不帶這樣報復的。


  顧墨舒服的靠在大床上,恣意的看著她,「今天下午你開心了,竟然讓媽給你當靠山,我可真小看你了,挺會表演的啊,要不是我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差點都要被你騙你」


  「還好,還好」


  顧墨橫了她一眼,「你以為我誇你呢」


  司綿縮了縮脖子,幹嘛遷怒於她啊,平時他欺負她那麼多了,她就還了他一次,就心裡不平衡了。


  顧墨無奈的搖搖頭,當初他怎麼就選中了這個不讓人省心的丫頭呢,不過到是沒有後悔過。


  ….

  今天休假,司綿陪顧墨去醫院拆線,她從小就怕那種特別猙獰的傷口,一看就覺得背後特別涼,所以顧墨拆線的時候,她扒著門口死都不進去。


  顧墨瞪著她,「陪我來,就要全程陪到底,你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還不如不來呢」


  司綿撅著嘴進去,拆線的時候,她手捂著眼睛,不停的問,「完了嗎?」


  「你自己看」


  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露出一條縫,快速睜開,還沒看清楚又閉上了,「我不敢看」


  「那你就一直捂著」


  醫生看著他們的互動,笑了笑說,「你們夫妻的感情真好」


  這話立刻取悅了顧墨,總算沒有人說他是她的舅舅了,嘴角忍不住小弧度的勾了一下。


  司綿沖顧墨吐了吐舌頭,水盈盈的眼眸里笑眯了眼睛,她放下手,見已經拆完了,乖巧的問,「醫生,他的手沒什麼大礙了吧」


  「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不過最近手不要提重物」醫院拿了一瓶葯遞給她,「這個葯,每天早晚在傷口處擦一下」


  「哦哦」司綿趕緊接住,放在包包里,「我會按時提醒他擦的」


  「不過每兩個星期還是要回醫院複查一下」


  「恩」


  顧墨沖醫生點點頭,然後站起來,司綿趕緊上前,「顧大叔,我扶你」


  醫生忍不住笑了笑,「顧先生好福氣」


  顧墨沉著臉對她說,「不需要,我又不是傷的腳」


  司綿無所謂的聳聳肩,好心當做驢肝肺。


  紗布解了,傷口處還沒復原,就顯得有些猙獰,顧墨就把襯衣的袖子放下來,但是卻摩擦到了傷口,還是有些刺痛。


  他皺了皺眉。


  「疼不疼啊?」司綿問。


  醫生回答,「疼肯定是疼的,現在正在長新肉,會又疼又癢,但是千萬不要去抓,不然以後會留很嚴重的疤,等傷口徹底好了,顧先生可以過來,我們給你把疤痕減淡一下,看起來就不會那麼明顯了」


  就爸也但。「恩」顧墨點點頭,然後往外面走去。


  司綿道了謝,也追了出去。


  顧墨腿長在前面走得飛快,司綿在後面小跑的追著,見他往電梯走去,司綿大聲喊道,「喂,那部電梯是去負一樓的,出去是走這邊」


  她的聲音引起了旁邊人的側目。


  顧墨冷著一張臉,走到她的身邊,「吼那麼大聲幹什麼?生怕別人不知道啊」說完,就高傲的往門口走去。


  司綿一臉無辜,誰叫他走那麼快的,她追不上就只能吼了。


  車子里,顧墨突然說,「考核的等級現在應該可以在你們公司的網站里查詢了」


  司綿心裡咯噔一下,她早就忘記了這件事情,不過不用想,她肯定是c。


  顧墨掏出手機,登陸了天恆的網站,司綿湊過去看了一眼說,「顧大叔,你要幫我查詢嗎?」


  「是啊,你的員工號的多少?」


  雖然知道百分之九十是c,但是不看,她還可以安慰自己,可能會是b。


  「我不記得了」司綿搖搖頭,她才不要看呢,看了希望就破滅了。


  「膽小鬼」顧墨瞥了她一眼,然後快速輸了六位數字,司綿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我的員工號?」


  「那天你的卡隨便仍在桌子上,我放你包里的時候,看了一眼」


  「看了一眼就記住了?」司綿真的后怕。


  她的所有的考核、考勤處分等等,都可以用她的員工號進天恆的網站查詢,他不會經常進去看吧。


  「你以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白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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