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不可描述的事情
「路上小心點。」陸博言言簡意賅的叮囑。
徐文宇點頭,沒再說話,安慰性的拍了拍陸博言的肩膀,好半天才聲音沉沉的說了一句,
「船到橋頭自然直,放心!這一切都會過去的。」
陸伯言點了點頭,沒說話。
話雖如此說,但是這心裡總歸不好受。
徐文宇也明白陸博言此刻的心情,沒有多說,免得說多了讓陸博言心裡更難受。
本來以為把妻子和女兒都救回來了,卻沒想到空歡喜一場。
妻子和女兒都是假的!
這樣的結果誰會料到?
也不知道現在瀾清母女兩到底怎麼樣。
而現在在這個家裡面的假瀾清,究竟安的什麼心?
……
女兒是假的,瀾清也是假的這件事只有陸博言和徐文宇知道。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所以並沒有告訴旁人,就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告訴。
這種情況下,林蘭玉和徐江壓根沒想到,這個小女孩竟然是冒充的。
不過話說回來,就連陸博言這個做父親的,覺得現在在家裡的這個小女孩,長得確實有點像瀾清。
也不知道格里森費了多大的功夫才找到這麼一個小孩。
不過想到呆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假瀾清,陸博言隱隱的證實了一個事實。
既然格里森能夠找到一個人代替真正的瀾清,並且相似度90%以上。
說明格里森醞釀一個很長遠的計劃,並且在很早之前就已經實施了。
眼下只能期盼,徐家的那個強大後台能夠快點找到真正的瀾清。
……
假瀾清被營救回來已經有段時間。
幾天下來,假瀾清已經適應了現在所處的生活環境。
也適應了她所要面對的親人,丈夫,兒子。
也在慢慢的去嘗試如何做一個母親,以及面對自己的新媽媽。
讓假瀾清有點鬱悶的事,她回來的這幾天,陸博言雖然跟她同床共枕。
但是都沒怎麼碰她。
甚至,假瀾清在陸博言的眼神里都沒看見那種……渴望的小火苗。
她都要懷疑陸博言是不是在那方面有問題。
可是小正熙的存在,提醒著假瀾清,這不可能。
那就只有另外一個更合理的解釋。
就是陸博言已經看出了,她不是真正的瀾清。
抱著這樣的懷疑,假瀾清試探陸博言。
這晚,她故意穿著陸博言的襯衫,領口的扣子解開兩顆,剛好露出她身材的誘 人之處。
這樣子在陸博言眼皮底下晃。
然而,陸博言卻只是淡淡的一掃而過,然後就摟著她說,「睡吧。」
說是睡覺,卻連晚安吻都沒有。
假瀾清不由得抬頭看陸博言,底氣不足的問:「陸博言,你是不是嫌棄我?」
陸博言微微皺眉,反問:「為什麼會這麼想?」
「我回來都有一段時間了,你都沒有碰過我,更沒有親過我。」
假瀾清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和神情都非常的幽怨,十足的一個深閨怨婦的姿態。
陸博言見了,眉頭皺的更深,神情看起來好像很為難。
他伸手摸摸假瀾清的臉頰,裝出憐惜的表情,說話語氣卻淡淡的,
「上次的檢查結果,雖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但是醫生私底下和我說了,你剛生完孩子不久,
加上受了刺激,產後修復工作沒有做好,短期之內不宜同房,我怕碰了你,
會讓你身體的不舒服,親你怕自己會忍不住,所以只好做一回和尚。」
這話聽起來好像挺在理的。
而且上一次去醫院檢查的時候,假瀾清雖然被叫過去,做了好多的檢查。
但是具體的結果的,因為陸博言沒有和她說。
只是言簡意賅的跟她說了一句,「一切都好,沒事。」
然後,假瀾清以為自己真的是沒事了。
現在聽陸博言這麼說,顯然並不是。
而且,陸博言剛剛說自己產後修復沒有做好……
假瀾清感覺,這話好像是在試探。
還是說自己因為之前長期受到那些男人的侵犯,導致那個地方是真出了點問題?
想到這兒,假瀾清不由得問,
「陸博言,你老實告訴我,除了這個問題,我身體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毛病?」
陸博言微微挑眉,「並沒有,醫生只是說,你懷孕以及生孩子的時候受到一些驚嚇,
導致身體修復不完善,也就是產後調理效果不佳,其他方面沒什麼。」
假瀾清吶吶的點頭,好半天才說:「那這樣的話,你不能碰我,會不會忍的很難受?」
同時假瀾清壯著膽子,伸手往下探,圖勾起陸博言那方面的心思。
陸博言心頭一跳,急忙摁住假瀾清的手,微微眯著眼,對他呵斥道,「別亂動。」
假瀾清眨了眨眼睛,裝得一臉好無辜,輕聲細語的說,「我就是看一下你對我還有沒有反應嘛?」
「以後你就知道了!」陸博言似笑非笑的回應了一句,沒等假瀾清說話,又補充道,
「暫時節制一下,清心寡欲,過一段時間也挺好,我已經習慣了。」
聽了這話,假瀾清撲哧一笑,伸手摸著陸博言的臉,笑眯眯的問:「你確定嗎?這種事情也能夠習慣?」
「睡吧,別好奇。」陸博言輕笑,閉上了眼睛,不想看見假瀾清那張臉,更不想聽到她再說話。
聽著她這樣壓著嗓子,嬌柔造作的撒嬌,陸博言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若不是為了顧全大局,陸博言實在是難以忍受。
假瀾清卻似乎有些得寸進尺,故意將自己的上半身緊挨著陸博言,偎依在他的心口,
「你先回答我問題嘛。」說這話的同時,假瀾清湊到陸博言的嘴邊親了一下,軟聲撒嬌。
「陸博言,你快告訴我嘛。」
冷不丁的被親了一下,陸博言猛地睜開眼睛瞪著假瀾清,幾乎是瞬間就要發怒。
但在下一秒,卻又被他生生的剋制住。
假瀾清被他忽然凌厲的目光嚇到,頓時有些害怕,「陸博言,你,你生氣啦?」
陸博言皺著眉頭,再也忍不住將假瀾清推開一些,側著身將她攬著躺好,不冷不熱的說著違心的話。
「我告訴過你,別亂動,怎麼就是不聽,小心我等會兒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惜你估計招架不住,所以別惹火,知道嗎?你知道我對你沒有什麼抵抗力。」
說完,陸博言推開假瀾清起身,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