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武功身死,沈七七中招(求求票)
武功急匆匆來找到劉琛黎,劉琛黎也正巧等著他。
「劉先生,請隨我前去……谷陽客棧,勞煩了!」
沒等劉琛黎說話,武功這腰彎下去,深深鞠了一躬,絕對是彬彬有禮。
「不必不必。武功長官還請隨我前去谷陽客棧,不過琛黎有句話,俗話說一家人不打一家人,武功長官還是且息怒火,到了地方坐下來談談即是。」
武功帶著特高課三十來人,和劉琛黎坐著吉普車揚長而去,直奔西邊谷陽客棧。
此時三零一給水站立刻熱鬧起來了,小淵派沈七七監視酒井,眼見著酒井將信件交給武功,本想一刀殺了,卻見劉大麻子闖進屋來,谷陽客棧的地點一透露,沈七七立刻驚出冷汗。
哪知武功如此迅速,急忙帶兵前去谷陽客棧,待劉作霖走了后,沈七七急忙忙去見小淵。
「不好了,武功……」
小淵正喝著水,還未曾見過沈七七如此慌張,一臉的汗水。
「你……你這是從哪裡來?如此慌張。」
「武功帶人往谷陽客棧去了,長官快快出兵截住,不能再拖下去了。」
小淵急忙起身,連呼副官集結自己親衛,讓沈七七帶著騎快馬追擊武功,務必擊斃。
谷陽客棧不僅是小淵屯兵的地方,更是自己私下做軍火交易的中轉站,有時候怕酒井察覺,一系列槍支彈藥全在那裡。
沈七七帶著十幾個小淵的親衛,跨上白馬,帶了雙刀雙槍,追在武功之後。
武功這邊不光是吉普車,這三十多手下,盡皆騎快馬前去客棧,武功心急如焚,早已想到後路會來追兵。
等到了客棧附近,劉琛黎可是熟悉,武功下了車,見這客棧可是不小,在還有個二層。不過怎麼說怎麼看著怪,這從頭到尾破破爛爛的,盡皆塵土覆蓋,無人打掃。
「這裡就是谷陽客棧?」
「沒錯。這兒正是谷陽客棧。我知道這谷陽客棧裡面另有玄機,您讓手下人進了客棧我再細細講來。」
劉琛黎微微一笑,在武功耳旁說道。武功此時是對他毫無疑心,讓一個少尉帶著人慢步進了客棧。
武功頭一次來,也不知道這地方到底兇險幾何。
他眼見著手下人一個個進了客棧里,舉著槍環顧四周,這木樑上都結了蜘蛛網,走在這木板上也是處處響動,真不知這客棧有何用處。
這客棧里寂靜得讓人背後發涼,此刻日頭已經落了,這客棧中連盞燈都沒有,毛骨悚然也是在所難免。
一干兵士越走越深,正欲登二樓時,一群人聚在這樓梯口,不知從哪兒竄出來倆夥計。
「你們……你們這是來吃飯的?」
聲音一響,嚇了他們一跳,連忙回頭看去。見兩人穿著粗布衣,手裡面端著個托盤。
那日本少尉愣了一下,也不說話,招手叫他二人過來。
那兩個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一人一隻手就把這左右門一關。客棧之中黑燈瞎火,伸手不見五指,那少尉再尋兩個夥計,早已不知藏匿何處去了。
這一干人也是被這周圍嚇住了,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些什麼,就在這愣神的時候,突然聞聽得腳步聲。
有人用日語喊了一句射擊,這樓下點日本少尉也聽懂了,正仰頭去看,可惜來的不巧,一顆子彈正進了嘴,穿過頜骨當場身亡。
少尉一槍被殺,其餘的日本兵圍在一起盡數被亂槍打死,死的也是不明不白,濺的客棧之中鮮血滿牆,血泊遍地。
不到三分鐘的功夫,裡面槍聲停了,這倆小夥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門前,這麼一開門,只一陣血腥味兒撲面而來,武功差點兒當場吐出來。
武功扇了扇,隨即打眼一看,見少尉連同十幾個士兵全死了,心中滿是驚恐,一身冷汗。
「這……」武功再一轉頭找劉琛黎,已不見他蹤影。
武功此時才知已經上當受騙,當即大怒,命令身後部隊集火進攻,無論人在哪兒,也要將他們逼出來。
此時劉琛黎轉到了一堵土牆後面,雖然他瘸著右腿,可小聰明哪個也玩不轉他。
劉琛黎把腰間的王八盒子掏出來,摟了槍身上了子彈,對準了正在那指揮的武功。
劉琛黎壓根沒怎麼開過槍,平時打不過的找個檔口就逃命了,要說殺人也就一兩回。
今天在這兒對著武功的頭看了三看,瞄了三瞄。
「死吧給我!」
劉琛黎一咬牙,扣完扳機差點兒沒拿住槍,再觀這子彈奔著武功的頭就去了,武功舉著軍刀正喊,突然腦旁一涼,未等反應過來這子彈嵌入腦髓,腦漿並血流淌而出。這軍刀還在手中,順著杵在地上,武功這讓也立在軍刀上,雙目未瞑死了個稀里糊塗。
劉琛黎見他死了,剩下的一切就都好辦了,站起身來永日語喊著。
「都聽著,武功已死!這周圍都是我們的人,你們已經窮途末路,如果棄械投降,還能網開一面!不然小淵長官到了,你們可知道他的手段!」
劉琛黎扯著脖子喊完,剩下的七八個特高課的日本兵就傻了眼,看著武功的屍體也不知說些什麼,他們如今也似乎明白了意圖所在,今時死了不過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中。
哀嘆一聲,手裡面槍都扔在地上。
劉琛黎這才從土牆後面出來,一瘸一拐的來到武功屍首旁邊。
取出來前胸口袋裡面那封酒井的信,塞在自己懷裡。
「武功是你們的老長官,屍首落在小淵手中必遭侮辱,不如就地將他火葬了,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這些特高課的還以為劉琛黎是心存仁慈,佩服武功。
當即有人取了火把,在這原地將武功的屍首化為灰燼隨風去了,只留下來那一把軍刀。
劉琛黎暗地裡鬆了一口氣,正在暗喜之時,又聞馬蹄聲響。
劉琛黎順著聲音看去,正中央的背負雙刀,腰胯一對金槍,留著長發騎著白馬,正是沈七七。
「原來是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