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狐妖以死傳信息
按理說,走我自己的音樂風格的話,看到我自己變身成為“紅丸”之後的樣子,我應該想到的是一隻“蒸汽朋克”版本的牛蛙。
現在估計是太餓了吧,醬爆牛蛙應該會好吃點。
“今天晚上我們帶你來參加狗屁大會,就是想要讓東線風那個老頭子給你鑒定一下。不過……嘿嘿,有他保護你,你應該會更舒服一些吧。”
西哥說著,表情相當賤的看著我,讓我有些寒毛直豎。
之前好像聽花美男說那個老頭子是他幹爹還是什麽的,如果真是那樣,在加上西哥所說的話,我還真的有些不敢去這個由老變態組織的“狗屁大會”了。
“對了,為什麽你們都叫這個是狗屁大會啊?”
“這個就相當於是捉妖人和獵魔人的年會,你想想你們公司的年會,除了幾個老不死的老東西在台上商業互吹以外,還有什麽意思?不就是耽誤時間的狗屁大會嗎?”
西哥這樣一說,雲雯就被他逗笑了。不過他拿公司年會作比方,還真是貼切得很。
“我聽你總是說獵魔人和捉妖人,這其中又有什麽區別嗎?”
我剛問完,西哥還沒有回答的時候,就突然聽到廳堂外麵傳來了花美男慘叫的聲音。
“戴上我給你的手套。”
西哥說完,花美男就直接從外麵被人踹飛了進來!
雲雯立刻打開她的箱子,在裏麵找著什麽東西,西哥也直接站在了門口,手中已經戴上了鐵四指。
看樣子大戰一觸即發,我也將西哥給我的手套戴上。
手套比較重,裏麵估計夾著一些金屬吧。我看手套指節處都是一些符文,其中除了一些看不懂的道家咒符和佛教的一些法印以外,甚至我還看到了十字架和五芒星的圖案……
怎麽說呢,這手套上的字符乍一看很“獵魔”,但是我怎麽覺得有點“江南皮革廠”的感覺呢?
是不是西哥五塊錢從地攤上買回來糊弄我的?我看他好像換襪子了,那襪子有可能就是買手套送的。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雲雯從箱子裏麵掏出了十幾根手臂長短的木棍,站在我、花美男和西哥中間,抱著那些木棍突然往天上一撒。
我下意識的抱頭,怕被這些木棍砸到,但是雲雯卻雙手往上大喝了一聲,那些木棍竟然就像是時間暫停一樣被她控製漂浮在我們的上方。
隨著雲雯身體的舞動與她口中的咒語念動,這些木棍齊刷刷的落在了我們四周,漂浮著形成了一個圓圈將我們四人圍住。
“雲雯就是捉妖師,而我,就是獵魔人。”
西哥這樣說著,還給我展示了一下他雙手戴著的鐵四指。
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說捉妖師更像是平時在影視劇中能夠看到的那些巫師、魔法師之類,而獵魔人則更像是略懂一些頭頭道道,但是主要還是靠蠻力的魔武士。
“到底怎麽回事?敢在花子廟裏直接動武,這是不是太囂張了?”
雲雯對花美男問完,花美男突然邪魅的笑了一下,我立刻感覺不對勁兒,但是我已經來不及阻止花美男了!
眼看著花美男突然從手腕處刺出了一根長長的骨刺,帶著腥味朝著雲雯紮了過去,我想要阻止但是身體完全跟不上。
在雲雯尖叫聲中,我看到了一個人影擋在了雲雯麵前,原來是西哥用極快的速度從守門的位置衝了過來,直接掰斷了那刺向雲雯的骨刺!
“大膽毛賊,竟敢如此戲弄我們?告訴我你是誰,否則讓你死我葬身之地!”
西哥這樣說的時候,左一拳右一拳,硬生生的打碎了這個“花美男”的兩個肩膀頭子,並且又掰住了這個假貨的腦袋,二人距離特別近的四目相對著。
我距離他們很近啊,所以能夠感受到那個假貨花美男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氣,以及西哥眼神中刺出的恐怖的殺氣。
但是要是在廳堂外麵的話,距離遠一點,不知道究竟怎麽回事,再看這場麵難免就會感覺有些“蓋裏蓋氣”了。
似乎是被西哥掰的很痛苦,那個假貨花美男一直不說話,隻是張著嘴從喉嚨眼兒裏往外冒著黑煙。
雲雯看到這情況,大喝一聲雙手往地上猛地扇下去,那些圍著我們的木棍竟然硬生生的插進了我們四周的青石磚裏麵!
然後她端著一杯茶來到了假貨花美男旁邊,用手沾著茶水在被假貨被西哥治住的臉上畫了一個符文。
隨著雲雯不停念咒,這個假貨四肢開始抽搐,原本喉嚨眼兒裏冒出來的黑煙漸漸地變成了油膩的香氣,沒有兩分鍾,這個假貨花美男在我麵前漸漸地蜷縮起來,最後竟然變成了一隻狐狸!
“阿西吧,真的是狐妖啊……”
我看著這隻橫躺在地上身形跟成年德牧一般大小的狐狸,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是憐憫嗎?不是,我其實是一個心腸比較冷的人。
似乎是有一些可惜的感覺,好像是一隻狐狸長這麽大,還能變成人形,修煉成妖感覺比一個小孩長大成人要經曆更多的痛苦,現在就這樣死了,真有點可惜。
“看樣子是有人設計好的,咱們這一趟果然早就被人盯上了。”
西哥從狐狸口中掏出了許多已經腐爛的花葉說道。
“隻有這樣,這隻狐妖才能憑一己之力進入花子廟。畢竟是一個香火旺盛的大廟宇,一般的邪物連接近都不敢。隻有這樣,才能夠進來,但是也要忍受難以想象的痛苦。比你泡在榴蓮池子裏還要痛苦。”
雲雯這樣說,我大概就能感受到那種痛苦了,畢竟我最討厭的就是榴蓮那股S味兒。
“它為什麽要殺你?就算它要殺你,也不至於在這個時候進入花子廟來殺你啊!”
西哥一邊在狐狸身上找著什麽東西,一邊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也許是為了給我傳遞一個信息吧。”
雲雯說著,從西哥弄出來的腐爛的花葉中找到了一個耳墜一般的首飾。
雲雯將那耳墜在茶水裏涮了涮,一杯茶都變成了黑色。她用她的手絹將耳墜包好了,收進了懷裏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還是盡快去會場吧。”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雲雯麵色沉重,西哥也沒有說話,看樣子這個耳墜的來頭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