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青神紅鬼與天師天將
進入密道,潮濕和陰冷的感覺瞬間就傳來了。有時候還能聽到陰暗角落中老鼠的“吱吱”聲。
“你們家室一個比一個厲害,為什麽幹點什麽事的時候總要鑽地道呢?你看花美男過的多瀟灑?”
我實在不喜歡這種陰冷和腐臭氣息,便對西哥和雲雯問道。
雲雯從箱子裏麵拿出了一把傘,打開之後念了兩句咒語,我就感覺自己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清新了。
“這傘將我們屏蔽在了另一個空間。”
雲雯說完,西哥對我說道:“花美男走的是偶像派路線,再說了他們花家的花子廟看起來雖然光鮮,但他們自己的苦水,你也不知道。反正走到會場還有一陣子,雲雯的靈力能夠支持的話,我就好好跟你講一下吧。”
西哥點著了煙,終於開始跟我係統的講,我接下來進入的是一個什麽樣的世界了:
所有的神話、妖魔鬼怪之類的,都是真的。隻不過,他們與我們正常的人類,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之中。
不同的世界之間會有聯通的橋梁。我們稱之為“地府”、“地獄”、“魔界”之類的地方,便是妖魔鬼怪各種邪惡極端的汙穢生命生存的地方。從維度上在我們的世界下方,所以就會有“下地獄”之類的說法。
西方的地獄或者說魔界,在很久遠的一次太古大戰中,墮天使的罪孽深重,且因為他自己的高傲,便將地獄與西方世界的橋梁徹底斬斷了。狼人、吸血鬼、石像鬼之類一批妖怪殘留在人世的,寡不敵眾隱藏起來。
而那些在地獄之中想要上來的惡魔,則隻能通過附身這種方式,慢慢的滲透。
東方,也就是我王二寶所在的大區域中,曾經也發生過這樣的大戰,但是橋梁並沒有切斷,而是由兩個實力超越一切的大神魔鎮守。因為陰陽兩界之中,雖然不乏一些極惡之徒,但是還是有很多無辜的生靈。
有時候,會有一些地府的生靈,因為一些原因不得已進入陽界。那時候,這連接的橋梁與兩位大神魔便會負責此事。
而這陰陽兩界的隔閡之處,也就是地府與人間的過度便是一個被稱為“三途川”的地方。
三途川是分割陰陽兩地的河流。而作為地府的看守,兩位大神魔便是青神紅鬼。
從陽界死去的靈魂想要度過三途川,就要先喝了孟婆湯,然後由脫衣婆將衣服扒下來,讓懸衣翁將衣服掛在三途川旁邊巨大的衣領樹上。
在青神紅鬼兩位大神還沒有離開三途川的時候,男人死了,按照上麵的程序,再走過奈何橋便可以到達他們在地府的歸宿。而女人還要再多一步,由自己生前第一個交歡過得男人牽引而過。
這是從陽界進入地府的過程。雖然程序複雜,但是隻要你死了,前世也沒有太多的積怨和罪惡的話,想要通過還是比較順利的。
然而,想要從地府或者說陰界進入陽界的話,可就沒有這麽簡單了。
三途川的河流中含有能夠腐蝕的巨毒以及能夠燃燒實物的冥火,這冥毒與冥火即使是地府中的大妖王都很難承受。而且,三途川的渡口河水的流速與深度是根據渡河人的罪孽而定的。
也就是說,地府之中,越是強大的大妖王,越是有可能能夠忍受住冥毒與冥火的折磨的,他們在渡河的時候,就越是要經受更激烈的毒物的洗禮,更深層次的折磨。他們將要忍受更大的痛苦,他們能夠渡過的幾率也更小。
不能走奈何橋嗎?
當然可以,隻不過,妖魔鬼怪若想走奈何橋從地府回到人界,他們首先要麵對的就是三界的絕對強者,地府的守衛,青神紅鬼。
與青神紅鬼做對手,還不如直接跳下三途川來的劃算。
當然了,後來青神紅鬼離開三途川,也怕那些地府中對人界心懷不軌的魔物,會趁他們不在而從奈何橋回到人界作亂,他們便拆了奈何橋。從那之中,死去的人進入地府,便要坐上渡船,並付一定的渡河錢。
而從陰界想要回到陽界的希望就更渺茫了,因為這渡船是青神所造,一旦度過了三途川的所有生靈、魔物和魂魄,都無法再看到這條渡船。
但是,也像西方一樣。曾經的太古戰爭中,有許多留在了人間的妖孽。有些妖怪投靠了人類,有些妖怪還在不停危害人間。
青神紅鬼離開三途川之後,這些為害人間的妖孽從又都回到了三途川。他們在三途川陽界的岸邊尋找與彼岸妖王的聯係,尋找更多的機會讓妖王重返人間。
為了保護我們人界的安定,為了瓦解那些惡鬼妖孽的陰謀,曾經太古之戰中,擁有一定靈力的人類家族便組成了一個聯盟。
聯盟建立初期,能人輩出。以東南西北風為四個主要的主線,四個家族率領一眾偏風家族與那些散落在東方各地的妖魔展開了常年激烈的戰鬥。多年的戰鬥下來,個家族的降魔方式漸漸的有了差異,其中最主要的分成了兩種派別:
第一種被稱為“天師”,又叫做捉妖人。他們的家族往往都是從古至今的靈力、法寶、咒術之類都沒有失傳的。用法術與相對虛幻一些的妖靈和惡鬼戰鬥,並且其中不是說擅長驅散法術,就是擅長封印結界法術等。
像雲雯就是這一類擅長封印和結界法術的捉妖天師。
第二類被稱為“天將”,又叫做獵魔人。他們更多的是在曾經激烈的戰鬥中,喪失了太多的咒術傳承或者是本身就有身體體質天賦的家族,用自己可以培養出來的體術以及基因傳承下來的強大的身體素質,加上加持法咒與法寶兵器獵殺惡魔。
像西哥就是這一類擅長體術與加持法術的獵魔天將。
據說,曾經的地府守衛青神紅鬼中,青神就更像是現在的捉妖天師,而紅鬼則更傾向於現在的獵魔天將。
西哥說道這裏,我正聽的過癮,但是他和雲雯雙雙停下了腳步。
雲雯從箱子裏拿出了一個看起來像是保濕劑一樣的噴劑,對著我們前方的暗道噴了幾下,在我麵前竟然憑空出現了一個古樸的雕花大門。
“主會場到了,看樣子我們來的最早。”
雲雯說著,西哥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印著符文的戒指印在了雕刻的一個凹陷處,這古樸的大門便“吱呀”一聲向內打開了。
裏麵黑布隆冬的什麽都看不清,我們剛想進去,突然一股冷風從我身後吹來,而這股冷風中還裹挾著強烈的殺氣!
我的寒毛樹立,心跳加速,西哥和雲雯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殺氣冰冷的穿過了我的身體,我知道,這時候做什麽都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