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虐待我你能快樂
中午的時候,有人開門進來了,居然是以前照顧我的保姆,瞬間我的眼眶濕潤了。故人相見易傷別,保姆一聲`小薇,你瘦了`讓我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保姆為我做了一桌豐盛的午餐,幫我洗了頭發,我終於清爽些了。 下午有個年輕人過來,說是馮總讓他帶我去醫院檢查腳。我帶著銀行卡,先讓他在附近的銀行停下來,保姆扶著我進去把錢匯了,我才踏實的去了醫院。拍了片子,有骨裂,綁上了石膏外托固定。`要多久才能好?`我問。醫生冷冰冰甩給我句`2個月`。我的心一緊,兩個月不能動彈,太痛苦了。 從醫院出來,那個小夥子打了個電話,然後把我送回了馮子越那裏。過了一小時,又送來一副拐杖和一架輪椅。我抽抽嘴角,設備齊全了,我可以安心的臥床不起了。 有過對比才有感覺,如果說什麽是幸福?那時的感覺是,能睡個踏實覺,不用擔心人進來,是幸福。不用吃麵包餅幹,可以喝到粥,是幸福。上廁所不用蹲著可以坐著,是幸福,而且是最大的幸福。 子越一周沒有再來,再來是個周末,見了我淡淡的問句`怎麽樣?`我淡淡的回了句`還好`他似乎很累的樣子,什麽也沒說進了書房。晚飯的時候,他不時的咳嗽幾聲。我沒有吭聲,不是沒有注意到他臉色不好,也猜測他是不是病了,可就是不想開口,就是那麽別扭著。我很快的扒拉了幾口飯,搖著輪椅回了臥室。 隨手翻起一本書,心不在焉的翻著,過了兩個小時,聽著沒什麽動靜,以為他在另間臥室睡了,我掙紮著爬上了床,正睡得迷糊,忽然門一響,子越披了件睡袍進來了。 我一激靈睜開眼,掙紮著稍微支起了身子。子越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冷漠的看著我說“你怎麽就喂不熟呢?”我笑笑,本想說還不如狗是吧,還是沒那個膽子,出口改成了“我就是這個樣子,你說過的。”他冷笑了一聲,掐的我幾乎喘不過氣來“你還說過是我的女人呢,那你就該盡女人的本分。”我和孫總說的話他知道了,孫總真的問他了……我的臉瞬間臊的通紅,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一把把睡袍上的帶子扯下來用力綁住我的手。我有些害怕,哆嗦著問他“你要做什麽?”他仿佛沒聽見,把我的手綁好後,扯著我的頭發極盡侮辱。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閉上眼,如果無法反抗,就承受吧。這種狀態,才是我和他該有的吧?他的動作粗暴,疼得我一身冷汗,雙手偏偏不能動,眼淚都疼出來了,我雙手掙紮著,含著眼淚咬牙忍著。 他閉著眼睛不看我,仿佛對待夜總會的小姐般粗暴無情。也許,對小姐都比對我好吧?他此刻,我更像他的仇人般被報複欺淩。我不知道我和他之間,究竟隔著什麽,總如萬水千山般難以跨越。我怕他,卻總在惹怒他。 他瘋狂過後背對我再不言語。我的手還沒有鬆開,我用牙一點點地把結扯開,看著紅腫的手腕,我哭不出來了。 第二天早晨,子越冷冷甩給我一句“我會再給你卡上打錢”頭也不回的走了。這算是按次計費麽?我的心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