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反抗無力始受辱
上班後我立即去找子越:“馮總,我弟弟的事兒,勞煩您費心了,那錢——”我話還沒說完,他忽然粗暴地打斷我的話:“下班再說,有兩個文件你去留個複印件。”我臉上一陣泛紅,匆匆拿了文件就走。
快下班了,他給我短信:“等我一起。”我便和子清說還有別的事,讓他先回去。我在辦公室百無聊賴地上網直到八點多,他才給我短信:“進來吧。”我趕緊去了他辦公室。
一進門就說了一堆感激的話,他一直麵無表情地聽著。最後我說道:“賠了人家多少錢?我還您。”
子越冷笑一聲,從抽屜拿出一個文件夾摔在桌上,“你自己看吧。”我拿起來一看,頭就是一陣暈,我小心地數了數,六十萬。我覺得自己都站不穩了。這輩子我能賺到這麽多錢嗎?
“就這還找了朋友通融,他的家資,六十萬算個屁,打碎一顆牙都不是這個數。”他悶聲道。
我徹底傻眼了,呆呆地站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無助地看著他。他被我那麽看著,也不說話。
大概過了一刻鍾,他站起來,走到我身邊,牽起我的手:“不用你還。我想要的,你能給。”看著他熾烈的目光,我忽然明白了。
他冷笑著看我:“你從開始就在努力接近我,我現在動心思了,錢,你不用還,我想要的,你得給。”他這話更讓我懵,我什麽時候努力接近他了?可是他不容我想,已經壓了過來,我往後退了兩步,靠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外麵哢嚓一個響雷驚起,閃電將屋內瞬間照得雪白,他的臉在閃電中也被映得青白,他的眸子裏滿是狠戾,周身沒有一絲溫度的冷酷。我的心狂跳不已。涉世未深的我,從未遇到過這種強如鎮山的壓迫。
他用力抬起我的下巴,犀利地看著我,這目光讓我很不舒服。可我有什麽辦法呢?他的吻粗暴地覆了下來,我很害怕,不停地哆嗦。他的手在我全身遊走,他的手所過之處,我驚恐到就是一層雞皮疙瘩。忽然他雙手遊到我的頭上,指尖插入我的發絲用力一拽,我的頭順勢後仰,含著眼淚看著他。
也許我的目光反而勾起了他的興趣,他用力扯開我的衣服,動作粗暴狂野。不得不說他的確是情場老手,讓我居然有了本能的反應。
他冷笑看著我,說:“你也是個蕩婦。”蕩婦?我的臉漲的血紅,從沒想過我有一天會被人這麽形容。我第一次感到了生活的恐怖,對強勢毫無抵抗能力被極盡侮辱的恐怖。
我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隻是哀怨地看著他,卻始終不願祈求地看他。縱然被他侮辱,我依然不願祈求地看他。
桌上的東西劈裏啪啦摔到了地上,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意識迷離,腦子一片空白。我痛苦地閉上眼睛,為自己的無力悔恨,更為自己的本能而恥辱。而且這種本能隨著子越的狂野竟然周而複始。我的眼淚流了出來,輕聲地抽泣著。
“叫啊,你大聲叫!”子越大聲命令我。我忍不住叫了出來。卻和著眼淚更像是哀號。我第一次感到了沒人能救我的絕望。
那晚,他仿佛將一腔怨氣都發泄在了我的身上,我不知道他的怨從何而來。直到他最終放開了我。
我顫抖著穿好衣服,兩條腿一點力氣也沒有。我沒有看他,也沒說話,穿好衣服就走,他冷冷說了句:“以後我想要你,就會找你。”我一哆嗦,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
外麵下著雨,我就那麽在雨裏走著,全身火辣辣地疼,心想怎麽就沒有車撞死我呢,就那麽傻呆呆走著……
那天晚上,我直到十二點多才回家,子清急瘋了,一個勁抱著我問怎麽了,我勉強擠出個微笑說沒帶傘,不好打車,走了一截。子清心疼地給我熬薑糖水,我躲進浴室咬唇痛哭。
第二天早晨,我主動吻上子清,心裏滿是對他的愧疚,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彌補。隻能笨拙地以這種方式去抵消自己內心的不安。子清麵帶驚喜,因為我從來沒有主動碰過他。可我卻很痛苦,心裏被內疚煎熬,一點快樂也無,內心無比的淒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