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二章 切了那隻黑手!
鈴兒點零頭,“肯定要去的~”
馮春兒有些不放心的抱住了她的胳膊,“真是不放心你。”
“大嫂,您別擔心,到時候我就老老實實的跟在師父身後!”
“是啊,大嫂你就別擔心了,這太子妃,賢王妃,都會幫忙看顧一二的,所以鈴兒肯定不會有事。”江月茹擦了擦指尖兒,然後從一側的抽屜裏麵拿出了皮尺,又一次為鈴兒量了量身高腰圍。
“二嫂?”
“既然是參加太後的千秋宴,這衣裳可不能穿的太寒酸。”江月茹替她量好了尺寸後,笑著解釋道,“我想好了,我要親自為你設計一套衣裳,就算不能讓你成為c位,至少也不能讓人忽視了你的存在~而且這樣也能為慕翎閣做個硬廣!”
“好,那我先謝謝二嫂啦!”
“跟我還客氣啥?”江月茹故作惱怒的瞪了她一眼。
“大嫂,二嫂,你們在長安住的可還習慣啊?”鈴兒看向二位嫂嫂,關切的問道,“子晴子朗子瑜他們,也該到了吧?”
“前才收了信,是已經從府城那邊動身了。”馮春兒笑嗬嗬的道,“總得將老家的事情都處理妥當了再過來。”
“鈴兒,這幾我和大嫂都在琢磨一件事。”江月茹忽然開口道,“我們想在長安挑個好地段,開酒樓和布莊。”
“我聽我娘過,她名下還有兩間鋪子是空著的~”鈴兒想了想,乖巧一笑,“等得空的時候我問問我娘,興許她能有好主意。”
“成!”江月茹點零頭,“至於慕翎閣這邊,我覺得馬娘子很不錯,以後這裏就全權交托給她了吧。”
“馬娘子?”
“喲,瞧我這記性,月茹,咱們還沒給鈴兒介紹這慕翎閣的管事和員工呢~”馮春兒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腦門兒,笑著道。
“可不是嘛,我也給忘了~”
一刻鍾後。
鈴兒看向站在下首的兩位管事和四名丫鬟,若有所思的挑眉。
這些人都是大嫂和二嫂精挑細選的,所以她也不必太擔心。
簡單的訓誡了兩句之後,就讓人離開了。
“這就完了?”江月茹眨了眨眼睛,一臉不解的看向鈴兒。
“完了啊。”
“可是你從頭到尾的話,都不超過十句啊~”江月茹無奈扶額。
“但是我的中心主旨很清楚明了啊,有功必賞有過必罰,背主之人死不足惜。”
“的確是言簡意賅。”馮春兒默默地朝著鈴兒豎起了大拇指。
妯娌三人又聚在一起聊了一會兒,以鈴兒入宮要穿的衣裙為主題,探討了一會兒。
直到有個乞丐匆匆忙忙的送了一封信到慕翎閣。
指名道姓要送給鈴兒。
“這字跡瞧著倒是飄逸好看的很~”江月茹看著那粉色的信箋,好奇的問道,“鈴兒,打開看看?”
“好。”
“今夜子時,當心走水。”
“這是什麽意思?”馮春兒和江月茹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粒憂,“鈴兒,你知道這封信是誰送來的嗎?”
鈴兒心翼翼的折好了那封信,輕輕頷首,“我知道。”
“這是不是惡作劇啊?”一看到走水那兩個字,馮春兒就心有餘悸。
想當年二弟辛辛苦苦的在清水縣置辦了那間宅院,結果就讓姓鄭的一把火給燒了!
那時候要不是子朗突然大哭不止,隻怕她們一家人都已經葬生火海了。
“大嫂,別擔心,這不是惡作劇,這是溫馨提示。”鈴兒想了想,還是決定同二位嫂嫂解釋一番,“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封信應該是懷思縣主馬欣榮送給我的。”
“懷思縣主?”
“馬欣榮?”
“她不是長樂公主的女兒嗎?”江月茹思忖了一會兒,一臉不解的問道,“況且我聽長樂公主自幼養在太後的膝下,對太後很是親厚~馬欣榮派人送來這封信……難不成太後想要借長樂公主的手害你?”
“嗯。”鈴兒看向二嫂的眼神中充滿了欣賞與佩服。
她家二嫂,真是百曉通啊!
“之前孫閣老家不是出過一樁毒殺案嗎?當時事情牽連到了馬欣榮,我幫了忙,正好替她洗脫了嫌疑。後來她約見了我,還要與我做個朋友。”
之前鬧市驚馬時,鈴兒對馬欣榮還有三分懷疑。
眼下她是真的相信了。
這位懷思縣主的個性就是這樣的~
“那當心走水指的是……梅府?”馮春兒有些忐忑的問道,“鈴兒,這件事你打算怎麽處理?”
“潛伏在暗中的那隻黑手總想對付我,我也不能老是坐以待保”鈴兒坐回了椅子上,單手托腮,另一隻手輕輕地敲打著一側的茶色案幾,“這一次就來個甕中捉鱉吧!就算不能捉到這隻鱉,我也要切了那隻黑手!”
“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
“櫻”鈴兒用力的點頭,“大嫂二嫂,你們今晚不要離開慕翎閣,我擔心背後的那個人,會用聲東擊西這一招!”
“我們該做些什麽,怎麽做?你!”江月茹摩拳擦掌有些興奮的問道。
“二嫂,你想辦法在慕翎閣的周圍設下一些陷阱。”鈴兒刻意壓低了聲音,又將自己的計劃認認真真的解釋了一遍~
兩刻鍾後,馮春兒和江月茹同時朝著鈴兒比劃出了一隻大拇指!
留在慕翎閣和二位嫂嫂用了一頓午膳之後,鈴兒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帶著那封信,來到了大理寺。
正在大理寺內衙翻看案卷的南宮靖聽到了下饒稟告,好奇的揚起了眉梢,“鈴兒?”
“大人?”
“將人請進來吧!”
“是。”
鈴兒提著裙擺,笑意盈盈的走進了大理寺內衙。
“三哥,我來啦!你吃過午膳了嗎?千萬別因為忙著公務就耽誤了用膳這種人生大事啊!”
麵對她突如其來的關心,南宮靖隻是斜著眼睛看了她一眼,“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三哥,你這麽耿直會找不到對象的!”鈴兒氣鼓鼓的道,“咱們是兄妹誒,我來看你不是很正常嗎?”
“重色輕友的妹妹?”
突然被嘲諷的鈴兒,隻覺得一股酸澀委屈的情緒湧上了心頭,她緊緊地咬著唇畔,委屈巴巴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