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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章 讓他喝罰酒吧

  李本山和闕三被關押在一個監獄裡面,他們兩人早已遍體鱗傷,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觸及到皮膚,都會痛遍全身。


  闕三忍著,也不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己受刑的時候,他才知道,李本山平時說的什麼「兄弟之情」都是騙人的鬼話。


  但是,闕三,也不敢明目張胆地質問李本山,他知道,如果沒有事,出去以後,他還得巴結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可不想逞一時之能,斷送了自己的未來。


  「闕三,想不到我們這麼為他們賣命,還是落得個不信任。但願我提供的情報有用,保長真的帶著虎頭山的人上山了。這樣,我們兩人還可以洗清冤情。要不,我們兩人肯定死定了。」


  李本山原來怕虎頭山的人真的混進了自己的隊伍里,雖然不是自己安插的,但是,問題出在自己的隊伍里,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開始的時候,他可不敢肯定,即使是現在,他也不敢肯定,他招兵的時候,可不是徹底地了解了每個人。誰知道,有沒有虎頭山的人混進了隊伍里?

  只要保長招供了,他們就會沒事了。


  「團座,你說,保長真會帶著虎頭山的人上虎頭山?難道,保長就不怕皇軍么?」闕三看著李本山問。


  「怕!怎麼不怕?但是,你想想,如果虎頭山的人用槍指著他的頭,他那時候是怕皇軍還是怕虎頭山抗日大隊的人?」李本山來了一個假設。


  「當然是怕虎頭山抗日大隊的人了,他們立刻讓他死。」


  「這不就得了?保長要是真的帶了虎頭山抗日大隊的人上山,你說,他會不會招供了?他要是扛住了怎麼辦?」李本山還是擔心著。


  「扛住?他要是真的帶著虎頭山的人上山了,他能扛得住?我看,沒有人能夠扛得住。」闕三想著自己受刑,不由后怕,他胸前的疼痛還在讓他心有餘悸。


  「這麼說,你真沒有做半點對不住皇軍的事了?」李本山看著闕三。


  「團座,你還不知道么?我對你,對皇軍都是大大的忠誠。我怎麼會幹出對皇軍有半點不利的事?」闕三看著李本山,苦著臉。


  保長被帶到了憲兵隊的審問室,一進去,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完蛋了!小鬼子肯定是知道自己帶了虎頭山的人進山了。


  但是,要是自己承認了,肯定會是死!不能承認,虎頭山的小鬼子已經死`光了,死無對證,他們沒有證據。


  保長在審問室里,看看沒有人,他仔細地看著各種刑具,他看著,看著,不由心裡發毛了。


  自己要是不承認,這些刑具用下來,自己受得了么?


  審問的人還沒來,保長早已嚇得不輕,他祈禱著,自己能夠躲過這場災難。


  渡邊橋終於過來了,鐵門哐當一聲打開了,保長看著渡邊橋,他其實並不認識渡邊橋,他去給虎頭山送寄養,不過是鬼子小隊長的派遣,但是,他聽說過渡邊橋,他知道,渡邊橋是一個歹毒的人。


  渡邊橋進了審問室,坐在椅子上,看著保長,笑著:「你是保長吧,請坐。」


  審問室里,也有給犯人坐的凳子,那是用來誘`惑用的,不是對每個人進這裡的人一開始就會用刑的。


  保長顫顫的走到凳子前面坐下,看著渡邊橋:「謝謝太君。」


  「不認識我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渡邊橋中佐,聽說過么?」渡邊橋依舊帶著微笑。


  「聽說過,如雷貫耳,如雷貫耳!」保長討好地說。


  「哈哈哈!你們中國人,就會說好聽的。不過,我喜歡。保長,我有事問你,只要你如實說,我會對你網開一面的。我也知道,有時候,人也是身不由己,是不是?」


  渡邊橋沒有拿腔拿調,說的中國話很地道。


  「是,是。什麼事,中佐,你只管我。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保長說。


  「哈哈哈,看來保長還是很有文化的,說話就用成語。好,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問你,最後一次給虎頭山送寄養的時候,你是不是被虎頭山的人強迫,換了人?」渡邊橋盯著保長。


  「換人?換什麼人?虎頭山的人,我不認識。」


  保長心想,這事不是兒戲,承認不得。虎頭山的小鬼子全部被打死了,聽說還摧毀了他們的什麼毒氣彈研製,後果太嚴重了。要是這些事都是因為貪生怕死,帶了虎頭山的人上去導致的後果,渡邊橋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你開始也許真的不認識虎頭山的人,這個,我相信。但是,他們會找到你的。是不是?」


  渡邊橋也知道,這個保長應該不是主動幫著虎頭山的,他沒有那個膽量,再說,自己早已打聽好了,這個保長還是為貓仔嶺鎮的皇軍辦了很多事,算得上是中國人眼裡的漢奸了。


  「中佐,你的話,我聽不懂。我跟虎頭山的人,真的沒有往來過。」保長看著渡邊橋,叮囑自己,千萬坦白。


  八路軍說的什麼「坦白從寬」那是騙人的鬼把戲。外面不是流行了「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么?


  哼!我要是坦白從寬,俺就不是牢底坐穿了,而是死無葬身之地!我不能坦白,我一定要抗拒!


  「聽不懂?好,一會兒你自己會懂的。」渡邊橋看了看兩個打手,閉上了眼睛,這次,他連手勢都懶得打了。


  兩個打手見渡邊橋閉目養神了,知道該怎麼做了,他們不說話,直接拖著保長就捆綁。


  「中佐,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呀!我什麼也沒有做,我沒有換人,真的沒有換人。我沒有帶虎頭山的人上山。中佐,我冤枉!」


  保長掙扎著,大喊著。


  渡邊橋是什麼人?他一聽,心裡早有了底,保長說的「我沒有帶虎頭山的人上山」不是不打自招了么?

  我問你這個了么?我問你換人沒?你怎麼是換人帶著上虎頭山?

  不過,渡邊橋不急著點破,他想,保長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那就讓他喝罰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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