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你真缺德
闕步德說到團長想到了一個法子,停頓了一下,問楊麗,你知道團長想了個什麼法子么?
「我不是團長,我怎麼知道?」楊麗說。
「你不是團長,你也不是那個文藝女兵。」闕步德笑著,他這次笑,怪怪的,顯然,他是故意逗楊麗。
「你!」楊麗停下了腳步,瞪著闕步德,只是,這時候月亮躲進了雲層里,她看不清闕步德的表情。
「我又怎麼了?好了,走吧,我知道你是太純潔了,想出來。團長想的主意,你怎麼知道?還是讓我給你說吧。」
闕步德說著,朝著前面走著,楊麗生氣也沒有用,只好跟上去,她還真想知道那個團長想出了什麼瞞天過海的招數呢!
闕步德見楊麗跟上來,又跟自己一起走著了,他繼續說起故事來。
團長明白,讓女兵墮胎是不可能的,那樣的話,人家會知道,再說,行軍打仗,女兵真要那樣了,又不能公開,不能受到照顧,怎麼吃得消?
團長喜歡女兵,當然會玲香惜玉。他想給女兵找個男朋友,立刻給他們舉行婚禮,這個,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團長讓自己的警衛員娶了那個文藝女兵,說實在的,警衛員是很喜歡那個文藝女兵的,但是,他知道文藝女兵跟團長的事,心裡像是吃了蒼蠅,他不同意。
團長當然警衛員肯定不會那麼爽快地答應,但是,他是團長呀!他當然有辦法讓警衛員同意了。
警衛員也知道,如果不答應團長,自己也別想跟著團長混了,他最後想通了,不就是一個女人么?自己答應團長,前途大大的有。
警衛員答應了團長,他說願意跟那個文藝兵結婚,團長接下來,找女兵說了。
女兵當然也不會答應,她是真心愛著團長的,雖然沒有公開,沒有名分,但是,她覺得,自己跟團長,那是真正的愛情。
女人嘛,你知道的,認定是愛情了,而且又得到過,怎麼捨得放棄?她對團長說,我愛你,我只喜歡你!
團長看著女兵,說,你如果真愛我,那就聽我的。要不,我會讓你再也見不到我。
女兵知道,團長說話肯定能夠辦到,沒有辦法,她也只好答應了。她知道,自己懷上了團長的孩子,如果不結婚,就會出醜了,團長是不會跟自己的老婆離婚的,說白了,他也不敢,他的老婆是師長的女兒,他怎麼敢?
楊麗聽到這裡,相信有這個事。但是,她知道,這又是國`軍里故事,闕步德是故意套在了自己的部隊里。
只是,楊麗還沒有聽完故事,不想跟闕步德爭論,她怕打斷了闕步德說故事,她繼續聽著,讓闕步德說下去。
男女雙方的工作都做通了,團長親自當他們的證婚人,給他們舉行了婚禮。
新婚之夜,警衛員和文藝女兵相對無語,兩人看著對反,各自想著心思。
好一會兒,也已經很深了,文藝女兵想,自己結婚了,總不能就這樣僵持著,以後也得過日子呀!
她很主動,自己先上床了,也脫了,躺著,等著男人。
男人坐在凳子上,還是傻傻的,他看著紅蠟燭在燃燒,燭淚一滴,一滴地流下來,他想哭,但是,他是男人,他不能哭!
「你好不來睡覺?」文藝女兵坐起來,想下床,她的雙`腿剛要下地,看見警衛員轉過臉來,她感覺不好意思了,畢竟自己光著,而眼前的男人,不是團長。
文藝女兵就順勢倒在了床`上,也沒有拉過被單,她想,警衛員看著她這個樣子,總會衝動吧。
女兵感覺到了,警衛員在脫衣服了。
警衛員脫`光了,看著文藝女兵的身子,突然雙腳一靠,一個標準的軍禮,他對著文藝兵敬禮的,他大聲說道:「向首長曾經戰鬥過的地方敬禮!」
闕步德說這話的時候,他語氣非常嚴肅,就像一個士兵真的崇拜著一個戰鬥英雄,語氣非常有力。
楊麗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但是,楊麗很快就忍住了笑,她想,這是什麼跟什麼呀!闕步德這個王八蛋怎麼想出來的!
首長曾經戰鬥過的地方?那是什麼地方?他怎麼能夠跟我說這個呢?楊麗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笑,剛要罵闕步德,卻聽見闕步德在繼續說下去。
敬畏嚴肅地敬禮,嚇得文藝兵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她不明白警衛員剛才是在幹什麼,反應過來后,心裡罵道,你這個該死的愣頭青,你這是什麼意思呀?你損人還真有招呀!
你怎麼不直接說我被團長那個了?偏要說是什麼首長戰鬥過的地方?幽默么?這個你跟我能幽默么?你心裡不舒服,不敢說,卻裝著嚴肅的樣子,哼!
文藝兵真想著,感覺到自己的雙腳被警衛員拿著了,她想,警衛員控制不住了,她閉上了眼睛。
誰知道,她又聽到了警衛員的聲音:「向首長曾經攻下的堡壘,沖啊!」
闕步德一聲「沖啊」,突然戛然而止,不笑,不看楊麗,繼續沒事一樣朝著前面走著。
楊麗聽到「沖啊」,想著闕步德說的「堡壘」,臉火辣辣的燒著,她沒有想到,闕步德竟然把這麼下作的事兒,說得這麼嚴肅,她突然感覺到,自己上當了。
闕步德哪裡是在給自己說部隊的故事,他分明就是在說葷段子嘛!這個闕步德,你真缺德!
楊麗反應過來,追上兩步,一拳打在闕步德的背上,說:「闕步德!你缺德!我看你以後改名闕德吧!」
闕步德回頭看著楊麗,月光下的楊麗,臉兒緋紅,闕步德知道,楊麗是害羞了。
「我怎麼缺德了?缺德的應該是那個團長吧。你們部隊的團長缺德,你怎麼怪我了?我不過是說了缺德團長的事。」
闕步德得意地笑著,他覺得楊麗上當了,自己的小聰明得逞了,他很開心。
這也難怪,闕步德在國`軍當兵的時候,他們那些士兵經常說些葷話,自己後來雖然當了連長,也是忍不住跟士兵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