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沒有美酒入喉,聊什麼,都無趣的很。」李庄頗有些失望的說到。
田伯光,沖旁邊的妓女,說到,「去,拿你們這最好的酒來。」
不一會,妓女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壺酒。田伯光接過來,給勞德諾倒滿。「李兄,現在美酒來了,請兄台繼續說。」
李庄端起酒杯,「吱~!」的一聲,就喝了,「不好,不好。酒色,無欣賞可言。酒香,半點也不醇厚。酒味更是寡淡如水。一般,太一般。」
妓女,在一旁說到,「公子,這已經是我們這裡最好的酒了。」
「唉~!」李庄嘆了一口氣,「真是無趣,無趣。」
這個時候,田伯光,站起來,一拱手,「李兄可知哪裡有好酒,告訴我,不用一時半刻,我必為你取來。」
李庄,一拱手,「田兄你且坐,這好酒,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有。」
田伯光,「那請李兄告訴我,我這就為你去取來。」
「這西湖邊上的梅庄,其四莊主丹青生與我是至交好友,他那裡的葡萄美酒,堪稱天下一絕啊。只是最近不知為何,我幾次前去找他要酒喝,他都閉門不見。」李庄指了指,梅庄的方向。
合上手中的摺扇,「罷了,我與田兄,一見如故,怎能不好好招待田兄。田兄且隨我前去,我就不信他丹青生不給酒喝。」
田伯光,一拱手,「好,那我便隨李兄一起,他要是不給,我便給他偷出來。哈哈~」
「好,那田兄,我們走。」
夕陽西下,李庄帶著田伯光來到了梅庄外。映日餘輝,照得梅庄景色又有不一樣的美麗。李庄看著眼前這景色,心裡又有另一番感慨。「這樣的景色,在另一個世界,怕是根本不會有機會能看到了。」
「田兄,且稍等,我這就去叫開門?」李庄沖田伯光說完,就邁步,去敲梅庄的門了。
「咚~咚~咚~」李庄敲了敲梅庄的大門。
「吱~」門打開了,一個身穿勁裝的漢子,打開了門。「什麼人?速速退去,本庄概不見客。」勁裝的漢子說話十分霸道,開門就要把人趕走。說完就要關門。
「哎~,」李庄伸手就把門攔住了,「這位大哥,在下姓李,乃是四莊主丹青生的至交好友,之前和四莊主有約,今日前來赴會。」
那勁裝漢子,眼神陰狠,瞪著李壯,說到,「既然如此,那就請把。」似乎是不願與李庄過多牽扯。
田伯光給了李庄一個奇怪的眼神,然後,又看了那勁裝的漢子,示意李庄,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李庄也奇怪的看了一眼勁裝漢子,表示自己也覺得奇怪。
隨後,田伯光就和李庄跟著勁裝漢子進了梅庄。李庄一邊走著,一邊悄悄的跟田伯光說,「眼前這人,我從未見過,這梅庄怕是出了什麼事情,呆會,若是有什麼意外,田兄可先行逃走。」
田伯光自傲的說到,「李兄儘管放心,這天底下能擋的住我田伯光的地方還真不多。」
李庄假裝有些意外的看了田伯光一眼,「想不到田兄還有這般能耐,那一會,田兄定要多加小心。如果太過危險,我們就殺兩個人,趕緊逃。」
勁裝漢子把李庄和田伯光帶到一個大廳里,對里庄和田伯光說,「二位且稍等,我這就去叫四莊主過來。」說完,便眼神陰狠的走了。
然後,就看到四周人影閃動,估計得有十幾人,手裡都拿著刀。李庄和田伯光互看一眼,李庄說到,「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是在下連累田兄了。」
田伯光微微一擺手,「哎~,無妨,就這十幾個人,對我田伯光來說,還真不算事。」說完,撩了一下額前的一縷頭髮。
田伯光剛說完,四周的人,就衝上來了,「滄啷~」一聲,緊接著刀光一閃,田伯光就殺了一個人。
李庄也不猶豫,拔劍就跟這些人打了起來。雖然,使的是華山的基礎劍法。但勞德諾練了十幾年,已經把這十招練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劍招之間互相配合,已經演變出了幾百種變化。
而李庄,近乎本能的就使用了出來。養完傷以後,李庄練過一遍,無比純屬,這具身體對這套劍法已經有了記憶。
李庄左突右打,不斷變化使用著劍招,防禦著過來的人,就這一會功夫,田伯光已經殺了七八個人了。
李庄一看,「好嘛!這田伯光果然厲害,這武功真不是自己能比的,自己連他的招式都看不清。而且自己,能不受傷已經很難了,估計也堅持不多大一會了,因為這四面八方過來的劍,已經讓自己左右難支了。」
田伯光殺完自己身邊的人,又向李庄這邊殺過來,「李兄,我來助你。」唰,唰,刀光閃爍,自己這邊的人,慌亂之下,被田伯光一刀就殺了兩個人。
李庄看準一個空間,一劍就刺進了左邊一個人的胸膛,然後拔劍回擋,擋住了,從右邊砍過來的兩把刀。而田伯光責快刀,一閃而過,這兩個人脖子就被割斷了。而血責噴了自己一臉。
李庄手捂胸口,吐出一口濁氣,平息了一下內力。這才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而臉上的血腥味,責讓自己,有些乾嘔。
又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李庄沖著田伯光抱拳說到,「想不到田兄武功如此高強,此次多虧了田兄,否則,我怕是姓命難保。」
田伯光擺了擺手,「哎~,你我兄弟,何必見外,等會李兄與我,在去那花船里,找兩個小娘子快活一下,就算是謝我了,如何?」說著,田伯光臉上一片蕩漾。「順便,在於我講講那美人的十二名器,哈~哈~哈~」
聽田伯光說完,李庄也大笑兩聲,「哈~哈~,田兄果然是性情中人。」李庄說完一拱手,又說到,「田兄且先稍等片刻,或自尋些美酒,稍作歇息。我去看看,我那好友是否還活著。」
田伯光捋了捋額前的一縷頭髮,說到「無妨,李兄去便是,我看這莊裡的園子景色不錯,也順便在防著有賊人冒出來。」
「那多謝田兄了。」說完,李庄就去自己去了。
而田伯光從園子里轉的久了,就覺得無聊了,開始喊李庄,「李兄,李兄。」見沒有人回自己,自言自語到,「不會出什麼事了吧。」然後,就開始四處尋找李庄。
再說李庄,李庄打開了一個房間的門,這個房間連著一個院子,院子里種著很多花花草草,房間里沒有字畫,卻唯獨放著一把琴,「找到了,」李庄大喜,就是這裡,大莊主黃終公的房間,通往地牢的入口,就在他的床上。
李庄趕緊來到床前,掀起被子,一塊活動的木板,李庄用手一拉,「果然,入口就在這裡。」
李庄在房間里找了一盞油燈,又拿著紙筆,就下了地牢。下去入口,裡面一片漆黑,僅有一個走廊,李庄提著油燈,順著走廊一直有,感覺走了得有一千米深,空間突然就開闊起來,裡邊點著燈,也不知道,通風是怎麼做的。
「牢房!」李庄激動壞了,終於找到了,「吸星大法,希望你可千萬別被毀了。」
牢房裡已經沒有人了,門也都開著,李庄趕緊進去,把在鐵床上的乾草都用手撥開,提著油燈一照,「有字!」激動了,激動了。
老夫生平,快意恩仇,殺人如麻,囚居湖底,亦屬應該有之報應。
唯老夫任我行,一身通天徹底之神功,難免與老夫白骨同朽。
後世小子,不知老夫之能,亦屬憾事。茲將老夫神功精意要旨,留書於此。後世小子習之,能當縱橫天下,老夫死而不朽矣。
當令丹田,常如空箱,橫似深谷,空箱可儲物,深谷可容水。若有內息,散之於任脈諸穴,丹田有氣,散之任脈,如竹中空,似各恆虛,丹田內息,散於四肢,膻中中之氣,分注八脈。
看完以後,李庄忍不住,有些牙疼,寫這麼多,和著有用的就只有百十個字左右。安全起見,先抄下來再說,放下手裡的油燈,擺好紙,就開始抄寫了起來。
寫好以後,李庄吹乾墨跡,把吸星大法的秘訣藏在鞋底,又把乾草鋪好,提著油燈,拿好紙筆,順著走廊,開始往回走。「他奶奶的,抄個神功兩分鐘,這條走廊得走十分鐘。」
當李庄回到,來的時候的院子里的時候,田伯光正抱著一桶葡萄酒,喝著呢。田伯光看到李庄回來,問到,「李兄,你去哪裡了?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你。」
然後,田伯光又拍著酒桶,「李兄,看我找到了什麼好東西,這可是你說的那葡萄美酒啊!」
李庄,走過去,端起酒杯,聞了一下,葡萄的香氣,布滿鼻腔。又喝了一口,口裡發乾,葡萄的香氣從喉嚨,回泳而上,果然是好酒。「不錯,正是此酒。」
李庄放下酒杯,假裝悲憤,說到,「可惜,我那至交好友已被奸人所害。」
田伯光安慰到,「李兄,你且節哀,好在你那好友的仇,已經報了。」
李庄拱手謝到,「這一切還得多虧田兄了,要不是田兄,只怕這次我也死在這裡了。」
田伯光客氣到,「哪裡,哪裡,我與李兄甚是投緣,如今也算是生死之交,今後李兄有事,我田伯光萬死不辭。」
李庄此時,對田伯光倒真的有些好感了。雖然這個採花大盜沒幹多少好事,但是今天要是沒有田伯光,自己怕是真的就死在這裡了。自己的現在最緊要的是感激修鍊吸星大法,改變勞德諾的命運。
「田兄,這幾日我要安葬梅莊上的好友,怕是不能與田兄痛飲了。這莊上的東西,田兄若是有什麼相中的,田兄儘管拿去。」李庄想著自己要趕緊脫身了,萬一日月神教的人突然來了,就麻煩了。
田伯光嘿嘿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這美酒,我要抱兩大桶了,去給我那令狐兄弟嘗嘗。」
李壯,「田兄請,我還要去買些香燭,草紙,就先不打擾田兄了。」說完,就出梅庄去了。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