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任盈盈
李庄一口氣狂奔出兩里地,來到了一個小房子前邊。小房子開著窗戶,開著門,裡面一張床,一副桌椅。一個女子在睡覺在床上睡覺。
李庄來不急在做任何其它的動作,慌忙坐下來運功調息。先是運轉殘缺不全的紫霞神功強壓真氣,好不容易才馴服了所有的真氣。然後只要在運轉抱元功,把所有真氣收回丹田就可以了。
就在這個時候,李庄感覺自己的幾個大穴突然被人封住。好不容才馴服的真氣,頓時如脫韁的野馬,到處亂躥。
「噗~!」的一聲,李庄噴出了一口血,深受重傷。但真氣還在亂竄,李庄咬了一下舌尖,強提精神,心想著到底該怎麼辦,再這樣下去,自己怕是要經脈寸斷而死。
僅接著,李庄的幾個大穴又突然被解開了,李庄趕忙運功調息。
半個時辰以後。
李庄終於把所有亂竄的真氣,馴服並且都收回了丹田,總算度過一劫,但是經脈卻受了傷。
李庄慢慢睜開了眼睛,就看到前邊不遠處,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子,非常非常的漂亮,很驚艷。
李庄下意識的就說了一句,「真漂亮!」
女子蹲在地上,手裡拿著一個紅臉關聖公的面具,看了李庄一眼。李庄認得面具,就是自己今天戴的那個。
「你是什麼人?來少林寺幹什麼?」那個女子開口說話了,在問李庄,聲音非常好聽。耳朵很舒服,很享受她的聲音。
李庄憤怒的盯著這個女子,問到,「剛才是你點了我的穴道?」
女子說到,「不錯,是我點的你的穴道。」
李庄真想抽她兩巴掌,氣呼呼的說到,「拜你所賜!我差點經脈寸斷而死。」
女子站起來,背著手,手裡拿著面具,一臉無所謂的說到,「你深更半夜,身穿夜行衣,還帶著面具,來少林寺肯定沒幹什麼好事,我就是要抓住你交給方正大師。」
李庄看著這個女子,「呵呵~!」一笑,說到,「你是任盈盈吧!」
女子,「是!」
李庄故意嘲諷她,「你堂堂魔教大小姐,居然替少林寺辦事!哈哈哈~!」
任盈盈,還是那個姿勢,背著手,手裡拿著面具,只是把臉轉過來了,「少林寺與我有恩,有人來少林寺搗亂,我當然要幫忙。」
「哈~!哈~!哈~!」李庄故意大笑,然後說,「有恩?你還不知道吧,少林寺根本就沒有把易筋經傳給令狐沖。」
任盈盈聽李庄說完,一下就慌了,「什麼?」
任盈盈快速走到李庄身邊,毫無防備,說到,「你怎麼知道此事,那令狐沖呢?」
李庄看任盈盈這麼毫無防備,這個時候要是偷襲她,那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要是把任盈盈給殺了,那雙方肯定直接就是一場大戰,沒了任盈盈,以後很多事情可能都會改變,但這對自己太不利了。
任盈盈看李庄久久沒有反應,焦急的抓著李庄的肩膀來回的搖晃,「你快說啊!令狐沖怎麼樣了?」
李庄還有內傷在身,被任盈盈搖的上氣不接下氣,「喂!喂!別搖了,令狐沖沒事啊!倒是我,真氣暴動,你再搖的話,我要經脈盡斷而死了。」
任盈盈看著李庄,她臉上那焦急的神色,立馬開心了起來,「沖哥沒事了!」
然後任盈盈納悶的問到,「唉?你不是說方正大師沒有把易筋經傳給令狐沖嗎?那他是怎麼?」
李庄盤膝做好,一邊運氣療傷,一邊說,「令狐沖學會了吸星大法!現在正帶領三山五嶽的人,在來救你的路上。」
接著任盈盈就怒了,站起來看著李庄說到,「那方正是在騙我了!少林寺惘稱名門正派,居然以這種方式囚禁於我。」
盤坐在地上,運功療傷的李庄抬眼看了一眼任盈盈,說,「你可不可以先幫我療傷,我剛在達摩院跟一個老禿驢幹了一架,拜你們兩個所賜,我差點死了。」
「對不起!我來幫你。」任盈盈說完就走到李庄身後,剛要坐下。
「到我前面來。」李庄立馬就說到。
任盈盈鄙視的說到,「你怕我害你?」
李庄說,「拜你所賜!我差點經脈盡斷而死。」
任盈盈,「你!!」接著又說,「好啊!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就不幫你療傷了。」
李庄,「讓你到前面來,只是為了方便說話而已,你快點幫我療傷吧。少林寺高手眾多,傷好了,方便我帶你下山。」
任盈盈來到李庄前面,和李庄面對面坐下。在和李庄雙掌相對療傷的同時,說到,「我自己一樣能下山。」
李庄默默的感受著,任盈盈柔軟嫩滑的手掌,也不在反駁什麼,兩個就這樣靜靜的療傷。
半個時辰后。
「快,去那邊看看!!」少林寺的僧人打著火把,尋找著李庄,往任盈盈居住的小屋這邊來了。
任盈盈焦急的說到,「不好,他們找到這邊來了。」
李庄也不著急,向任盈盈說到,「扶我進屋藏起來。」
然後兩個人收了真氣,任盈盈把李庄扶進了屋。李庄坐在任盈盈的床上,對任盈盈說到,「你假裝被我伏擊,去把他們引開。」
任盈盈也不矯情,說了句,「好!」
然後,任盈盈為李庄放下床上的賬幔,出了門口,就趴在地上,「假裝被李庄伏擊。」
少林寺的和尚們,很快就跑到了這邊,看到倒在地上的任盈盈,趕緊過去查看,「任施主!!任施主!」
任盈盈假裝醒過來。一個中年和尚,問到,「任施主你怎麼樣?」
任盈盈捂著胸口,說,「我沒事!」
然後,任盈盈又用手指了指山下的一個方向,說到,「有個人打傷了我,往那邊跑了!」。
中年和尚,對一眾和尚說到,「你們追~!」
「是~!」少林寺的一眾和尚回到。接著,就朝著任盈盈指的方向追了過去,然後中年和尚就把任盈盈了扶起來。
然後中年和尚說到,「任施主,打傷你的那個人,你可認識?」
任盈盈,「我並不認識!」然後又抬起手,手裡拿著李庄的面具,說到,「我扯下了他的面具,此人我從為見過。」
中年和尚,「哦~?那看來不是任教主大駕光臨!」
任盈盈納悶的看著中年和尚,「什麼任教主?你什麼意思,難道我爹今天來過?」說到這裡,任盈盈開始有些激動了。
中年和尚,「任施主,非也!」
任盈盈奇怪的看著中年和尚,「那大師是什麼意思?」
中年和尚解釋到,「你手中面具所戴之人,會吸星大法!今夜在達摩院大殿,打傷了達摩院首座方玄大師。」
這下任盈盈震驚了,不自覺的脫口而出,「他會吸星大法,那他肯定見過我爹了。」任盈盈激動了。
就在這個時候,坐任盈盈床上的李庄,調息好了內力,經脈的也都梳理順了,只是有些損傷還需要兩天時間恢復,到是不影響運行真氣了。
中年和尚,「不錯,貧僧也是這樣認為的,他有沒有可能是你爹任我行的傳人。」
中年和尚剛說完,李庄突然從床上飛出來,出手就是一掌,這一掌用盡了全力,中年和尚直接被打飛了出去。小木屋的牆,都被打飛中年和尚撞碎了。中年和尚「噗噗~!」的口中狂噴鮮血。
李庄手按在桌子上,用胳膊撐著身體,來不急多想,對任盈盈說到,「趕快去殺了他,不能讓他跑了。不然,他就會去叫人抓你,來威脅令狐沖。」
任盈盈一聽,拔出匕首,就沖了出去,而中年和尚正掙扎著爬起來。任盈盈衝過去直接就把匕首插進了中年和尚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