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七章
“長安,沒有魚幼薇已經很久了——傳中五歲頌詩百篇,七歲出口成章,十一二歲便詩名盛播長安城的女詩童魚幼薇。 不過,長安城郊的鹹宜觀裏,多了一個魚玄機。 大張豔幟的魚玄機。 溫庭筠走了,李億走了,所有的男人都是林花謝春紅,太匆匆。她這一生,似乎注定是留得住男人賞春,留不住他們為春停佇。 從一開始就是悲劇。悲劇,無論怎麽也翻覆不出手心的,是宿命的棋子。人生是生死早限定的戲。 長長來路。命有玄機。 憶君心似西江水,日夜東流無歇時。 子安,我憶君,君共裴氏轉江陵,可憶我?溫庭筠,為什麽你隻願收我為徒而不愛我,你可知,三年,大唐的桃花開了又謝。長安長亭,你走時我插下的柳,綠了又青。 流光飛舞。我青了黛眉,滿了黑發,長了腰肢,還是等不到,你那一個字。 溫郎,我心底低低喚你溫郎,這愛,不為人知,或者人人知,你故做不知,這一世,難道隻有做你的女弟子,這樣的福分嗎? 你是我的師,授之於詩,不如授之於情。你可知我手植的那三株柳樹薑— 溫—飛—卿。 所以我跪在佛前想,到底是我不愛你們,還是你們不愛我?因你們不愛我,我寂寞得全身顫抖。我需要證明還有別人可愛我。愛雖敗亡,我要證明還有被愛的能力。我不是被人遺棄在這道觀的殘花敗柳。 我要!這全長安的男人為我癲狂,你看,曲江隨水而下的桃花箋,是我尊貴的邀請,你們去撈,去爭奪,我在這道觀裏靜看你們。” 林清泉打開荔枝。隨便放了一個安意如的人生若隻如初見。 其實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直男,所以心心麵對這些詩詞歌賦或者傷春悲秋的感慨,東西並不是很多,第一次聽這本書第一次聽這些東西也是從那個人那聽來的。那個時候他很喜歡讀這些東西,當然他也知道她很喜歡詩詞歌賦,所以即使自己並不精通,但是當時為了戀愛或者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孩子,她還是很努力的去學習,去鑽研了。多年以後到現在。沒有想到自己還真的會喜歡上這些東西。他躺在那腦子裏想的確實。兩個人曾經爭吵過的無數首故事。人生啊,誰能夠想到會是多麽的奇特? “清泉,我睡不著,我就是睡不著,我好像失眠了,可是我也沒有吃什麽呀。我沒有喝什麽,他們不是喝了咖啡什麽才會這麽睡不著嗎?唉,可是我也沒有和那些提神醒腦的東西。為什麽我也這麽?不上呢?你我該怎麽辦呀?”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想起。以前那個姑娘每次深夜睡不著的時候。就會打電話給他。 他都會拿著新的。去跟他聊。就算熬到每的深夜他也是樂此不疲。也是鍛煉的時候,誰不喜歡誰不希望能夠對方多相處一點?就算是打的電話熬夜,心裏麵也是開心著的。這就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