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住進我的心裏不需要鑰匙
第207章住進我的心不需要鑰匙
“嘔……”
很不幸地,酒嗝上來,顧念一整晚都不舒服的胃,終於成功地開始清空了。
她吐了!
因為還在紀司霆的懷裏,顧念想也不想地就朝紀司霆的胸口上吐去。
紀司霆一時不妨,被顧念吐了個正著,胸口上瞬間就沾滿了帶有胃酸的消化物。
“嘔……”又是一記嘔吐。
顧念胃裏還沒進入腸的消化物,直接朝紀司霆噴湧而去。
消化物順著他的胸膛開始簌簌地往下流。
這時候紀司霆早已反應過來,為防止那些消化物流到地上去,他忙脫了穿在外麵的西裝外套。
一邊用外套兜著顧念吐出來的東西,一邊摟著顧念,帶著她快速移至附近的垃圾桶旁。
因為晚上在顧家顧念壓根就沒吃過什麽食物,所以現在她吐出來的,除了酒水,還是酒水。
酒水很快就吐光了,可即使是這樣,顧念還是感覺胃裏在不斷的翻湧。
“嘔……”雙手死死扒著垃圾桶,顧念彎著腰,麵色難看地還在繼續幹嘔。
好一會,終於感覺自己胃裏的東西清空了,那股惡心感沒剛才那麽強烈了,顧念才慢慢地直起了身。
因為剛才吐的時候,顧念一直是彎著腰低著頭的,這會突然直起了身,她明顯感覺到剛才堆積在大腦的血液這會直通通地往身體各方向流去。
一時間,顧念腦袋有些暈,雙眼昏花。
要是沒有紀司霆在後麵防著,她怕是整個人要直直向後倒去。
見顧念終於吐完了,紀司霆連忙拿起一直準備在手邊的手帕,替顧念擦了擦嘴角。
擦幹淨嘴角,紀司霆就扔了那塊手帕。
從車裏拿了那瓶進區前買來給顧念解酒,防止她第二起床頭痛的蜂蜜,就帶著顧念進了公寓樓。
剛吐完,顧念已經沒什麽精力胡鬧耍酒瘋了,整個人靠在紀司霆肩膀上,由著他帶她走。
因為曾經暗中查過,上次又是來過一次,紀司霆清楚地知道顧念住在哪一層。
進羚梯,紀司霆按了十四層的按鍵,電梯門就關上,開始蹭蹭蹭地往上升。
大晚上沒有什麽人,所以電梯一路暢通無阻,兩人很順利地就到達了十四樓。
剛出電梯,紀司霆目標明確地右拐而去。
“你家鑰匙呢?”走到顧念家門前,紀司霆轉頭問一旁的顧念。
“嗯?”紀司霆懷中,顧念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你什麽?”
“我,你家鑰匙在哪裏?”紀司霆重複了一遍問題。
“鑰匙?”顧念總算是聽清了一點,將紀司霆的話在嘴裏輕輕呢喃了一遍,幾秒過後,她像是懂了什麽一樣,抬頭,對著紀司霆純真又嬌羞地道:“不用鑰匙的。”
你想進我的心裏,哪用得著鑰匙呀~
然而,紀司霆壓根沒聽出顧念這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裏意思。
不用鑰匙?
微微皺眉,紀司霆思忖片刻,他在想不用鑰匙要怎麽進去?
……她這的是什麽跟什麽啊?
看著懷裏已然醉得不省人事的顧念,紀司霆無奈地放棄了問她鑰匙在哪裏的打算。
拿起掛在身上顧念的包,紀司霆打開,直接伸手進去掏。
顧念包裏的東西不多,什麽女孩子整日備在身邊的化妝品護膚品她都沒有放進去,連隻提氣色的口紅也沒櫻
很快,紀司霆就摸到了一個硬邦邦形狀像鑰匙的東西。
掏出來,他往麵前門鎖的孔裏一插,又一轉,門就打開了。
將顧念打橫抱起,紀司霆進去找到她的房間,然後動作心輕柔地將她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躺到床上,見顧念並沒有怎麽鬧騰,紀司霆才彎下腰把她腳上的休閑鞋給脫了下來。
脫了鞋後,紀司霆沒有立即出去放鞋,而是打開了顧念的衣櫃。
因為顧念剛才吐的時候,她的身體和他貼的很近,她吐出來的酒水自然沾到了她自己的衣物上。
現在她白色的T恤上中間一塊都是黃色的汙穢物,還散發著一些惡臭。
顧念現在自己也洗不了澡,紀司霆就想著給她換件衣服先,這樣她明起來也不至於被自己惡心到。
打開衣櫃,進入紀司霆眼簾的就隻有三種顏色。
黑,白,灰。
就像一個色盲饒世界,他們眼裏隻有三種顏色,非黑即白或是灰。
實話,紀司霆第一眼看到的時候是有些震撼的。
顧念不像他,她是個女孩子,衣服就該是花花綠綠,處處顯示朝氣明媚的那種。
可紀司霆仔細看去,卻並不是這樣。
顧念衣櫃裏,除了一條工作裙外,其他全是褲裝,還是那些簡而至極的黑色褲裝。
這整個衣櫃,角角落落都透露著一種冷漠的氣息。
他記得,五年前,顧念還是很喜歡那些花花綠綠、顏色鮮豔亮麗的裙子的。
怎麽五年後……
結合顧念今晚熟練的喝酒動作,和她飆升的酒量,隱隱約約地,紀司霆覺得顧念這五年來好像經曆了很多很多。
多到她從一個朝氣蓬勃的女流氓變成如今可以凡是獨當一麵的冷酷女人。
多到她可以對任何事都毫不在意了。
多到他不敢去想象。
多到……
正當紀司霆想著,身後倏地傳來了一記人與地板重重接觸的悶響。
“咚!”顧念一個翻身,整個人就掉到霖上。
紀司霆立馬轉身,就看到栽在地上的顧念此時正滿頭大汗。
表情甚是痛苦。
“你怎麽了?”慌忙蹲下身,紀司霆著急地問。
“哼。”顧念習慣性地悶哼了一聲,等到她看清麵前的人是誰時,她鮮紅的嘴立即就癟了下來,快要哭的樣子,似乎自己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楚,“肚肚痛。”指著肚子,顧念可憐兮兮地道。
肚子痛?
紀司霆眉心皺起。
“肚子哪裏痛?”紀司霆問。
然而,此時顧念已經醉得表達不清自己的疼痛部位了,迷迷糊糊之中,她隻知道她肚子痛。
再次指了指肚子,顧念回答道:“就是肚肚痛。”
一邊著,她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密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