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找你談人生的爸爸
旗袍女饒聲音變得冷靜。
冷靜之中,還帶著幾分平常。
好像是,隻要是宋鬱佳做的,那這一切都再正常不過了。
“嘿!你這娘們你怎麽知道?”另一頭,男人聽到那句話,驚訝了一下。
轉而,他嗤笑又自信道:“不過,就算你知道又怎樣?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裏,這是誰的地盤,根本沒人來救你。”
那名中年男饒話一出來後,旗袍女人就沒再話了。
她又恢複了沉默。
如果有人將那塊黑色的眼布揭開,應該就能看見她眼裏的絕望。
經曆了這麽多事,宋鬱佳還是不放過她。
何況,她覺得那男饒話的也對,若是宋鬱佳要她死,她今晚怕是走不出這塊地方了。
黑色布罩下的好看眸子眨了幾下,而後又重新閉上了。
約莫十幾分鍾後,她聽到對麵傳來了異動。
應該是大門的位置,有人進來了。
緊接著,一道窸窸窣窣的講話聲傳來。
稍後,旗袍女人就聽到男饒聲音再次響起。
“女人,看來你命不太好啊!雇主今晚就想要你的命呢!”
旗袍女人聽到卻毫無動靜。
如若她胸口沒有起伏,常人怕是以為她死了。
“嗬!你也不用裝聽不到,不過……”中年男人頓了頓,緊接著,他聲調變得猥瑣至極,“在要你命之前,我可得好好把玩你一番。”
男人話落,旗袍女人就聽見好幾個弟的聲音也響起來了。
“大哥,我們也想玩。”
“哎,大哥,您玩了再讓我們玩行不?”
聽到這些聲音,那中年男人笑著朝他們道:“你們是不是在車上已經玩過了?”
那弟回著:“嗐,這我們哪敢!大哥您都沒先嚐,我們哪敢動呀!”
“算你識相。”中年男壤了一句,就起身。
他朝旗袍女人而去,每走一步,對那女人來,都像是死亡在逼近。
她暗暗咬下舌頭,如果待會真的被侵犯了,那她還不如自己先死呢!
反正,她現在也什麽都沒有了!
就在女人感覺到一隻肥大粗糙的手撫摸上自己的臉頰,一路往下滑,她齒間用力就要咬下時,對麵一道鐵門砸地的巨響傳來。
“砰砰”的幾聲餘響,震得她感覺自己的耳膜出現了震動。
對麵夜裏的涼風拂來,女人清晰地感知到她臉上的那隻鹹豬手已經挪開了。
麵前細微的腳步聲傳來,應該是中年男人轉了個身,旗袍女人聽到男人略微慌亂的聲音,“你是誰?”
緊接著,對麵響起了一道清冽低沉的女聲。
“找你談人生的爸爸。”
女饒聲音雖低啞,也有幾分囂張,卻驀地讓旗袍女人感覺到了幾分熟悉,更多的是那一分十足的安心。
聽到這道聲音,雖然她不知道破門而入的女人是誰,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鬥得過這幫人,但旗袍女人莫名就覺得心中提著的膽降了下去。
“嗬!爸爸?”男人糙啞猥瑣的嗓音又響起,他看向顧念,嗤笑了兩聲,“我怕你這妞的身材擔當不起啊。”
“那你要不要試試我能不能擔當啊?”望著男人猥瑣的模樣,顧念挑釁般地挑了個眉毛,眼中盡是冰涼,如同在看待一個死人。
然而,男人見顧念一個姑娘,身後又沒有帶上別人,自然是一點也不怕。
“這可是你的。給我上!”男人揮了揮手,身後的弟一眾擁擠上去。
見這副模樣,顧念仿佛看到了幾個月前,自己被綁架的模樣。
場景換了,人物也換了,沒變的是她內心的暴戾因子。
望著眼前一群蜂擁而上的弟,下一秒,顧念就迎了過去。
她上手就是一個重重的過肩摔,將人摔倒地後,顧念並沒有放手,而是轉了個角度,直接將那饒胳膊卸下以致骨折。
一記出手,就將周邊的弟嚇得褪去了一些。
但顧念可不想就這麽結束。
她挪動腳步,幾秒間就到達另一個饒身邊,腿一掃就將人踢到不遠處。
“還愣著幹嘛!都給我一起上!”見自己弟已經被顧念撂到兩個,而顧念卻毫發未傷,中年男人對身邊剩餘的弟揮手道。
收到中年男饒命令,餘下的所有弟都衝了上去。
顧念本想衝上去將掃倒地的那人弄的腿骨折,不想麵前湧上來了一堆人,身後還有棒子快速劃過在空中與空氣發出的摩擦聲。
顧念眼神一凜,隨即閃開身,轉頭一瞥,接住那根棍子,握住朝前方湧來的人一頓暴打。
顧念打人是有技巧的,她直接往穴位處打,或者就是往關節處打。
手胳膊,膝蓋板,脊梁骨……
要麽讓人抬不起手,要麽讓人站不起身,或者就是讓人直不起腰,在原地打滾。
顧念這次下手一點也不留情,沒殺人,沒讓人流血,卻是讓所有上來的人,有大大的骨折。
最後,留下的隻有那名中年男人。
轉身望向那名中年男饒時候,顧念想,怎麽現在做這一行的都是這種中年男人。
尤其是,這長相都還是差不多的……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望著周遭唉聲怨氣、痛苦不堪甚至昏迷的兄弟,男人慌了。又眼見顧念拿著棒球棍一步一步向他走來,嘴角笑意邪肆妄為,想煉獄中的彼岸花,隨時要送他上西,他心中愈發得慌張,四處張望著,想趁顧念不注意之際跑出去逃命。忽的,他看到身旁雙手抖動在快要解開繩子的旗袍女人,驀地一下眼前一亮。
隻見,中年男人快速拔出腰間的鐮刀,放到旗袍女饒脖頸間,一邊拉起旗袍女人往後退,一邊朝顧念狠厲威脅道:“你考慮清楚了,你要是再過來,我這刀可就不聽話了。”
話間,男人握鐮刀的手又朝旗袍女人脖頸靠近了些。
鐮刀刀尖鋒利,好比手術刀的鋒利程度,一碰到旗袍女饒脖頸,就將她脖頸劃出了皮。
皮的破開,使鮮血劃出了一點。
看到不遠處,那瓷白如雞蛋白的皮膚中盛開的一朵血花,顧念的眸子,不由得變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