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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人前顯聖

  張誠在這裡喝酒的時間,就有兩個男人勾勾搭搭的出櫃去了——在不影響自己的情況下,張誠承認這個是真愛。酒吧里的女招待和舞女一般也做兼職。


  所以對一些保守舊傳統的家族或家庭,做過女招待或者舞女這等履歷簡直是奇恥大辱,是萬萬不能進門的。


  張誠自斟自飲喝了兩杯。又叫來招待,叫了一份瓜子一份開心果下酒。


  女招待送上瓜果不多時,又拿了一盤水果在張誠身邊坐下。女招待問道:「我已經下班了,可以在這裡坐一下嗎?」


  張誠:「當然可以,你拿杯子的話,可以一起喝一點,非常不錯的甜酒。」


  張誠雖然七歲開始喝香檳但本身的酒量低得很,一般是拿葡萄酒、香檳酒、啤酒當做白酒一點一點喝的——其實相對那些一杯一杯吹的,張誠這樣的才算是品酒,上面那種人只是為了快灌醉自己。


  女招待:「我先吃點水果墊墊,聽說你算命特別准。能給我算一下嗎?」


  「可以啊。」張誠洗了八卦撲克,擺出三張后問道:「你要算什麼?」


  女招待:「愛情吧!給我算一下,我的男友愛不愛我。」


  「我看看。」張誠看了一下女招待,又看了一下牌,若有所思的說:「你的男友愛你。」


  女招待:「哦,怎麼看出來的。」


  張誠:「從第一卦象看,你是瞞著你的男友出來打工的。從第二卦象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所以你的男友知道了這件事。從第三卦象來看,你的男友因此和你分手了。他要是不愛你,何必在乎你做什麼,和你分手呢。」


  女招待愣了一會,吶吶的問:「如果,我現在不做兼職了呢?」


  張誠:「第二掛已經顯示了,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


  女招待:「那如果,我現在向他坦白呢?」


  張誠又擺了一張牌:「那樣的話,你們或許不用分手,但這件事會成為他的心結。」


  「我知道了。」女招待想了想,現男友的確是這樣的人。


  等招待剛走,座位馬上被一個已經卸妝但仍艷壓群芳換了衣服拿了半杯威士忌酒加冰的珍妮佔領:「求算命。」


  張誠手上洗牌,看了事業滿滿的大長腿舞女珍妮一會後,說道:「算什麼。」


  珍妮:「算我什麼時候大財。」


  張誠了三張牌,說道:「卦象上面說,你的一生不是一個缺錢的人生。所以我看不到你什麼時候能大財。」


  「好吧。」珍妮想了想說:「那就算算我什麼時候結婚。」


  張誠又了一張牌:「如果三十五歲。」


  珍妮:「還有十五年嗎,很像我的性格。」


  白妞是出了名的熟的早衰的早,三十五歲化妝技術一般的話,已經是白妞一生最後的輝煌了。選擇這個時間結婚,是玩夠了找到了接盤俠。誰讓做俠的都得犧牲呢。


  珍妮:「啊,對了。未來的老公喜歡我哪一點!」


  張誠了一張牌后說道:「全部。」


  珍妮:「最喜歡我哪一點?」


  張誠再一張牌后說道:「嫻熟的專業技術。」


  珍妮:「呃,問題是我現在還沒什麼技術呢!真是可惡。」


  張誠再一張牌:「卦象顯示,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珍妮:「理解。」


  珍妮一口乾了小半杯威士忌,然後醉眼朦朧的看著張誠:「能送我回家嗎?我喝多了,不能開車。我允許你在回家的路上從我身上拿走算命的報酬。」


  張誠:「樂意之至。」


  張誠其實早就看出,珍妮這個妞現在還是雛,來這裡跳舞只是因為她是舞蹈專業的學生——不是每個舞蹈生畢業前就能去百老匯表演歌舞的,再說就是去表演了,也是以群舞為主,就像參加了五百人的群口相聲一般,就算在春晚演完了誰能認識你啊。


  這個家庭出身以及本身條件都還不錯的小妞未來會墮落,是因為在遇到張誠前的生命路線上遇到了渣男。


  純情少女初戀遇渣男什麼的,本來就是很正常的橋段,看清渣男真面目后,本著破罐子破摔的精神,少女險些走上了不歸路。十五年才后幡然悔悟,在家鄉嫁了一個和她一起長大的三婚牛仔——這女孩名下也有一個牧場。


  珍妮和張誠互相依偎著,在保鏢的簇擁下刷卡結賬出了門。


  看到有人成功泡走了這裡的台柱子,老闆眼睛都快綠了,尤其是剛剛吃下手下推薦的一種名為鋼鋼鋼的補藥之後。不過,自己一個真的打不過六個保鏢啊。別人都以為張誠帶了四個保鏢,這裡的酒吧老闆卻通過最新的消息知道停車場還有二三個保鏢。


  這六七個保鏢個個人高馬大不說,還都穿了震懾級重型防彈衣。別說拳頭,步槍子彈打上去都是沒有用的。除非用反器材狙擊步槍。可那明顯是軍用級武器。


  米國民用武器中雖然不乏號稱能一顆子彈幹掉大象的手槍,但是稍微想想就知道這種手槍一般人根本玩不轉,后坐力就能讓普通人骨折。對身體單薄的人玩大口徑槍支也是非常危險的。有的大口徑槍支標明了,因為後坐力大,體重要達到一定標準才能夠安全使用。


  本來,張誠是很想履行約定,送這位舞蹈家回家的。可是,在賓利的後座兩個人剛坐下,這位舞蹈家一招神龍探海先把小張抓住了。


  前面保鏢兼司機一看,啟動車子的同時按下一按鈕,中間一堵牆升起,將車子前後空間完全隔斷開。


  保鏢兼司機在車身開始晃的時候,將車停在路邊,自己點了一支煙。一支煙抽完,賓利還在晃,寂寞無言的保鏢點了一支又一支煙。


  等抽完了半盒煙,保鏢兼司機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再去買一包煙的時候,老闆張誠終於話了:「回家。農場。」


  保鏢兼司機如釋重負,啟動車。


  不是張誠不想送這位舞蹈家回家,而是怕被她爹爹用槍轟啊。


  在選擇送剛剛被吃干抹凈的她回家之前,張誠看了一下未來,竟然被這位的父親在後面追著用槍轟。雖然以張誠的能力,幾乎都能提前預判躲開所有的子彈路線,可是,被人近距離追殺什麼的這玩意實在太刺激了,有可能的話,張誠還是想盡量避免這種爛事的。


  這位舞蹈家的父親是一個保守的種族主義者——不保守的話,他的女兒也不會到2o歲還沒有交過男朋友,正因為是看到女兒被有色人種上了,這位父親的滔天怒火就要由送她回家的倒霉蛋承受了。


  看到這一段之後,根據趨利避害的原則,張誠選擇回自家在這裡的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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