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社團時間

  這一次圍網的成績，體重在兩百磅左右和兩百磅以下的鮪魚捕獲了三十七條。體重三百磅上下的鮪魚捕獲了二十六條。體重在四百磅上下的鮪魚捕獲了四十一條。體重在五百磅上下的鮪魚捕獲了三十八條。最後都是體重六百磅以上的鮪魚共四十九條，其中體重過千磅的鮪魚兩條。


  第一次出海，算是一個開門紅，三十多個漁夫們用了六個多小時，才將所有的鮪魚處理好送進冰倉保存。


  下午，飯後稍作休息后，漁船又發現了一處黑鮪魚的魚群，這次再次捕魚三百多條。用時八個小時多一點，幹完了活都已經是晚上了。可是，漁船上就是這樣的規矩，只要有魚就要幹活。連續幹活幾十個小時，是正常的，所以，漁夫這個行業也經常出事。


  張誠算了一下，兩網圍了百多噸的鮪魚，先看看市場反應再說，給了凱蒂一個眼神，凱蒂在船前點開了一道金色的光門。這時候水手們已經累的差不多了，吃了飯紛紛睡倒。


  在張誠命令下輪機長駕駛著漁船回航。雖說只打了這麼百多噸魚，不過，架不住鮪魚的價值高，雖然同屬金槍魚科，但是鰹魚裝一船也未必有這麼點鮪魚賣的價錢高。鰹魚是金槍魚中經濟價格最便宜的一種，鮪魚是最貴的。


  張誠可沒打算天天漂在海上，就算市場好，每月出海一兩次，權當旅行了。九十年代之前，鮪魚生存的海洋環境並沒有遭到破壞，那時候黑鮪魚的壽司幾乎日本人都吃得起。


  現在賣的這麼貴，一是物以稀為貴，二是賣一種情懷。情懷是無價的。


  得知張誠船長只下了兩次網，出海三天就往回趕。一桿水手差點暴動，說好了有獎金的嘛，趁著有魚不多撈點，不多賺點，這怎麼行。


  張誠看漁夫們這個狀態，算是明白漁業為什麼要蕭條了，老是想著一筆賺個大的，不滿倉不回。這等心態，非要把海洋撈光不可。


  但是呢，張誠也是個有原則的人，首先就是不解釋，其次是，不服滾蛋。面對這樣的高壓政策，水手們只好屈服，說白了，他們只是打工的，並非船東，本來就沒有資格指三道四。


  在船上，船長是擁有絕對權利的，黑珍珠裡面被背叛的傑克斯派洛絕對和魯榮漁那條船上出事的事故率一樣低。本來出海就是個危險活，如果每次不滿意的船員都嘩變的話，那就更沒辦法活了。


  所以，不滿意是有的，有的人出海拿多少錢都不滿意。但是，真的嘩變屈指可數。大海航行靠船長嘛，這種事還真不是吹出來的，作為船長，自古那都是上觀天文，下察地理的主。在一艘船上，往往船長也擔任引航員的角色，大家去哪裡到了哪都是船長說了算。


  現在嗎都有了衛星自動導航自動駕駛——因此大家都在自動駕駛的時候也有可能在海上撞船，不過船長在海上的絕對的統治權力從來沒變過。


  鎮壓了全員不滿后，船隻繼續回航東京。出海的第四天晚上，終於在東京碼頭停泊靠岸，然後是招來港務局人員進行卸貨。築地市場凌晨就開始拍賣鮪魚，漁獲要晚上送過去最好。


  在貨單上籤了字，這件事就算妥了。雖然能去築地市場看看拍賣，不過，張誠覺得有這個時間不如抱著凱蒂睡覺。然後第二天精神飽滿的去神社找神風大人玩最好。嗯嗯，活力滿滿元氣十足的神風大人果然是最好玩的。而且貢品嗎，只要小孩子都喜歡的零食和糖果以及街邊的大份中華拉麵就足矣。


  等早上張誠睡醒后，築地市場那裡也傳來好消息，凌晨的拍賣中，一百多噸黑鮪魚的漁獲賣了個好價錢。交了日本沉重的水屋后，剩下的還足足有三十多億日元。已經是不錯的收入了。


  張誠算了下，每月出海一兩次的話，足夠好船電影日本分公司燒錢拍電影了。根本不用考慮票房的。既然收穫不錯，對手下的船員，張誠也沒小氣，每人開了個一百萬日元的獎金——只是分紅的獎金而已，月工資的話到月底還是會給的。就這份獎金，已經超過了日本東京平均工資水平。更別說其實船員全員大部分都是簽證打工來的低收入的外國工人了。


  第二天中午抱著，張誠抱著凱蒂起來后，兩個人吃了飯，開車帶了零食去神社向神風大人投食——若說是還願的話，張誠也沒有什麼可拜託神靈的。就算有錢之前，張誠在學校也沒缺過桃花運，美國公立學校什麼樣的，大家都清楚就是了。消滅處男也是美國派的一個響亮的口號。


  和凱蒂一路帶著零食爬上山上的神社后，這裡又有人了。第一次來神社的時候，這裡就有四男一女準備輪大米玩。這次來之後，張誠發現廢棄神社的廣場上面有六個青年男子，嗯，莫非要發生什麼更剌眼睛的事件？


  在遠處看了一會，才發現原來是很平凡的學校學生被小混混勒索而已。這種事情，已經廣泛地發生於世界各地的校園中而且屢禁不止。哪都有壞人，包括弧稱世界治安最好的日本呢。


  這種事，張誠也沒打算去管，畢竟被搶的是男人，而非是英雄救美的時間。開了包零食，遠遠的張誠和凱蒂找地方坐下了，在遠處看戲。


  只見一個被圍在中間最矮小的男生，在交出錢之後，還是被各種推搡最後被五個人拳打腳踢。唉，不練武的下場就是這樣了。這個時候要是他能來一招猴子偷桃，接猴子偷桃，接猴子再偷桃，接猴子又偷桃，接猴子還偷桃，完全是可以轉變局面的嘛。這個世界上，可不是人人都練過少林鐵檔功或者縮陽入腹什麼的。


  所以猴子偷桃，幾乎百分百的管用。最後好在五個混混出手虛浮無力，最後那個矮子男生也沒被打成重傷，也就是個皮肉挫傷的水平把。


  最後，如同張誠所料那般，因為沒有搶到足夠的錢，這個五個人，或者說五個小混混，還是來到正在吃零食的張誠和凱蒂的面前。


  如同很多戲文中的開場白一樣，混混甲說道：「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嘛？」


  混混乙：「說出來嚇死你，我們老大是黑龍會的青葉哥。」


  張誠如同煥然大悟一般，說：「想起來了，青葉小三，雪萊碧池。」


  混混丁：「我呸，你不想活了是吧，拿我們青葉哥的名字開涮。」


  混混丙：「識相點，把身上值錢的錢包都拿出來，別等哥們幾個動手，嗯，這樣洋妞不錯，我們留下了。一起玩玩吧。小妞。」


  混混甲乙：「就是，就是，等哥們動手就晚了。」


  張誠：「這個，就算要和我談，怎麼也要上個黑龍會的會長把。你們這種連外圍成員都算不上的傢伙，其實還是老老實實去撿垃圾來的實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