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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她的滋味異常的銷魂

  「不過我很好奇,葉以深不是不喜歡薇薇嗎?上次回來還哭哭啼啼的說葉以深欺負她,這次葉以深怎麼對她這麼好了?」


  陳曉芬冷冷一笑,「你們男人都一樣,都是喜新厭舊的,薇薇又不比晴天差,葉以深為什麼不能喜歡她?」


  ……


  醫院,病床邊。


  一雙修長的手指靈巧的剝著手中的小蜜桔,然後把桔瓣上的白絲一根根摘除,最後吃進自己嘴裡。


  夏晴天看著眼前的人,真是又氣又想笑,「葉以深,你可以去沙發那邊去吃桔子嗎?」


  葉以深抬抬眼皮,將第二瓣扔進嘴裡,「為什麼?」


  「因為你坐在這邊打擾我的心情。」自己還以為他是剝給自己吃的,結果,他坐在這吃第三個了,也沒見給自己一個。


  「這個病房錢是我掏的,我想坐在哪裡是我的自由。」葉以深不冷不熱懟了一句,夏晴天拿他沒有辦法,撇過頭不說話。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葉以深再一次問。


  今天早晨夏晴天從昏迷中醒過來后,葉以深就問了一次,可是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眼中卻流露出濃濃的絕望。


  這次,夏晴天還是沒有回答。難道她要說是自己的父親把她約出去,然後發生了意外?她不相信父親會做這種事情。


  葉以深將手中的桔子吃完,抽了張紙巾仔細的擦著手指,「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


  夏晴天回頭看他,臉上帶著疑惑。


  「夏成雄那天晚上給你發了一條簡訊,然後你就出去了,對不對?」葉以深胸有成竹的盯著她。


  「你怎麼知道?」


  葉以深冷笑,「你的手機沒有了,可通訊記錄卻不可能消失,在移動公司查一下就知道。」


  夏晴天再次沉默。


  「你不說可以,等會兒夏成雄就來了,我親自問他,不過敢動我的女人,哼哼!」葉以深兩句冷哼讓夏晴天打了個寒顫。


  「別,我說。」夏晴天怕事情還沒有搞清楚,葉以深就對夏成雄動手,「那天晚上,我爸爸發簡訊說,他想和我說說我媽媽以前的事情,約我去後山的懸崖,我去了之後等了好久他都沒有出現,我正想給他打電話,卻被一個人推了下去。」


  葉以深臉色沉了下來,一雙眸子陰的嚇人,「有沒有看到是誰?」


  夏晴天搖頭,「天色很黑,沒有看到。」


  「你是白痴嗎?」葉以深忍不住罵道,「後山懸崖,大晚上那種地方讓你去你就去?」


  夏晴天垂著眸不敢辯解,因為事實證明這件事的確是她粗心大意了。


  「怎麼不說話?以前那張嘴不是很伶俐嗎?」葉以深語氣緩和了許多,現在想想都后怕,要不是她命大,自己又發現不對勁去了山莊,此時估計她已經失血而亡了。


  夏晴天揪著手指,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小聲說,「當時我一聽說是和媽媽有關的事情,就沒想那麼多。」


  葉以深橫了她一眼,剝個小桔子扔給她,聽不懂是冷笑還是生氣,「都說虎毒還不食子呢,夏成雄也能下得去手,厲害啊。」


  夏晴天忙說,「我爸爸雖然有點貪財,但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都這會兒了你還替他說話?你知不知道你輸了多少袋血,睡了多少天才撿回一條命?」葉以深很不爽,這幾天他不曾睡過一個好覺,終於等到她醒過來了,卻說出這種沒腦子的話。


  夏晴天低著頭好半天,眼睫毛染上了點點淚水,說話時語氣帶了些許哭腔,「我相信爸爸不會這樣對我的。」


  不知為何,葉以深看到她的眼淚,心裡有一塊地方軟了下去,易地而處,誰都不願意相信血肉至親會要自己的命。


  「是不是我都要問個清楚,動了我的人,休想就這麼完了。」葉以深冷漠的說。


  夏晴天偷偷擦了下眼角的淚水,才抬頭看他,「能不能讓我問?」


  「你?」葉以深斜眼看她。


  「我親自問。」夏晴天深吸一口氣,把眼中的淚意壓下去。


  葉以深望著她濕漉漉的眼睛,不由的妥協了,「好,不過我要旁聽,就你那個智商,能看出真假來才怪。」


  夏晴天點點頭。


  幾分鐘后,門被敲響,方毅進來恭敬的說,「老闆,夏先生和太太來了。」


  「讓他們進來。」葉以深依舊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神情淡淡的,根本沒有想要站起來迎接的意思。


  一陣腳步聲,夏成雄和陳曉芬進來,手中還提著各種水果。


  「啊,葉總您好,好久不見了。」夏成雄把水果放在地上,戳戳手想要和他握手,結果葉以深視而不見,反而將手中剝好的小桔子給夏晴天,避開了他的握手。


  夏成雄乾巴巴的笑了笑,尷尬的收回手,這才去看病床上的女兒,心疼的說,「晴天,你的傷勢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夏晴天擠出一絲笑容。


  陳曉芬從進了房間后就一直眼觀鼻鼻觀心,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夏晴天早就習慣,所以也沒有搭理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受傷呢?」夏成雄一頭霧水。


  葉以深瞥了眼他,冷聲說,「她怎麼受的傷你會不知道?」


  夏成雄更加懵逼,「我……我真不知道啊。」


  葉以深鷹一樣的眼神盯著他看了幾秒,隨意飄過他身後陳曉芬的臉,嘴角撇撇沒說話。


  「這事……這事……和我有關係嗎?」


  「爸,你生日那天晚上不是給我發了條信息嗎?你忘了?」夏晴天試探著問。


  「發信息?不會啊,我那晚喝了不少,回房就睡了,怎麼會發信息給你呢?」夏成雄的表情很認真,完全沒有說謊的跡象。


  夏晴天看著他,心裡稍稍有了點安慰,這就是說,並不是父親想要殺她,而是……


  陳曉芬始終沒有說話,低垂的眼眸里卻有掩飾不住的慌亂,尤其是葉以深具有壓迫感的眼神下。


  「晴天,你確定我給你發信息了?」夏成雄追問。


  「是,」夏晴天視線一直盯著陳曉芬。


  「你受傷和那條信息有關?」


  夏晴天把視線移到父親臉上,慢慢的說,「你發信息給我,說想和我說媽媽一些事情,約我在後山見面,我去了,卻被人從推下了懸崖。」


  「什麼?」夏成雄驚駭無比,「誰做的?」


  「不知道,既然信息不是你發的,我想,」夏晴天又看向陳曉芬,「推我下懸崖的那個人應該就是給我發信息的人,你說我的推斷對不對,陳姨?」


  陳曉芬放在衣兜里的手全是冷汗,臉上卻沒有露出一絲破綻,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這種事情我一個婦道人家怎麼知道?」


  「哦,原來你也不知道啊。」夏晴天此時已經可以確定,那個人就是陳曉芬,因為爸爸的手機,除了她和夏薇薇能拿到,沒有第三個人。


  夏成雄聽著兩人的對話,也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妻子,話沒有過大腦就問了一句,「信息是你發的?」


  「不是!」陳曉芬矢口否認,「難道你懷疑我要殺你女兒?」


  夏成雄一時無言,不論是從理智和情感上,他都不願相信這件事,眼前這個可是和他結婚二十多年的妻子。


  「夏太太,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們這不是想要把事情弄清楚嗎?」葉以深的語氣輕飄飄的,但卻帶著不可忽視的威嚴。


  陳曉芬握緊了拳頭,「是嗎?那我倒有疑問了,夏晴天你說是有人把你推下去,你可有證據?可看到那人的臉了?還是根本就是你自己失足跌落,現在想要栽贓陷害我呢?」


  夏晴天越聽越驚訝,「我有什麼理由陷害你?」


  「當然是因為你的母親,在你心中,你一直認為是我搶了你媽媽的位置,薇薇搶了你夏家大小姐的位子,所以一直怨恨在心,不是嗎?」


  「我沒有。」


  「算了吧,你說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你……」夏晴天沒想到,原本是對陳曉芬的質問,怎麼突然變成了她對自己的反問。


  葉以深看到啞口無言的夏晴天,苦笑著搖頭,這個女人每次在自己面前都能言善辯的,怎麼換個人就不行了?


  「行了,這件事情呢,我已經報警了,到底是誰發的信息,誰推我妻子下懸崖,警察那邊自有定論。」葉以深淡淡的說。


  「報警?」夏成雄懵住,「這……沒必要吧。」下意識里,他已經懷疑是陳曉芬做的,報警的話這件事可就鬧大了,難道真的讓他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女兒送進監獄?

  葉以深挑眉,「怎麼?不應該報警?」


  「不是不是,」夏成雄忙道,「只是,晴天現在也沒有大礙,我們沒有必要把這件事鬧大吧。」


  聽著父親的話,夏晴天心被扎了一下,他居然說「沒有必要」!

  對啊,眼前這個早已不是疼愛她的父親了,相比之下,陳曉芬和夏薇薇在他心裡的份量更重要。


  葉以深冷笑,「真是有趣,夏先生什麼時侯覺得我葉以深是這麼好說話的人了?」


  夏成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二位請回吧,警察那邊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到時候找到二位,還希望二位積極配合,」葉以深說完這句,再次低頭剝桔子。


  夏成雄著急了,不由的看向女兒,「晴天……」


  「你不用找她,這件事我說了算,」葉以深頭也不抬的說,「再者,你和你太太剛才不是說這件事和你們沒有半點關係,既然如此,有沒有必要擔心,我相信警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自然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說著,他把手中的桔子喂到病人嘴邊,柔聲說,「張嘴。」


  夏晴天被他突如而來的舉動和嗓音嚇住,還來不及思考他這是什麼意思,桔子就被塞進了嘴裡。


  陳曉芬縱使再淡定,此時也綳不住了,一甩袖子出了病房。早知道今天來醫院是被興師問罪,就應該和薇薇一樣裝病不來。


  病房再次安靜下來,夏晴天很少看陳曉芬這麼憋屈,心情好了許多,「噯,你真的報警了?」


  「沒有。」葉以深淡笑。


  「啊?那你……」


  「就是炸一炸陳曉芬,我這個人向來喜歡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葉以深眼底閃過一道暗沉的光,「果然是她做的。」


  「那你想怎麼辦?」


  「還沒有想好,」葉以深如實說,他的確沒有想好,如果是別人他不會這麼猶豫,可她是夏薇薇的母親,沒準這件事夏薇薇還參與了,而她身份又特殊,的確不好辦。


  而這也是他沒有報警的原因之一。


  夏晴天嘆息一聲,「她為了她女兒還真是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葉以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疑惑的看著她。


  夏晴天看了眼他似笑非笑道,「我爸爸生日那天,她直接問我,能不能離開葉家,讓夏薇薇成為葉家的女主人。」


  「你怎麼說?」


  「我說這件事不是我說了算,就算我想離開,你也不會同意的。」


  葉以深涼涼的笑了,他想起上次夏薇薇給他的錄音,原來是在這種語境下說的。


  「夏晴天,你在我面前還真敢說,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把你從這裡扔下去嗎?」


  經過這件事,夏晴天似乎沒有那麼怕他了,淡淡的說,「那你豈不是白把我從懸崖下救上來了?」


  葉以深冷哼一聲,「我樂意。」


  默了一會,夏晴天又不怕死的問,「那你……會放我走嗎?」


  「做夢!」葉以深惡狠狠的扔下這兩個字,俯身直視著她黑亮的雙眸,一字一頓的說,「想讓我放你走,下輩子吧。」


  說完,在她唇上兇狠的咬了一口。


  夏晴天吃痛,捂著嘴巴抱怨,「說話就說話,動嘴幹什麼?」


  葉以深被她的小舉動刺激,拉下她的手,再次吻住她的唇,這次不是簡單的碰觸,而是直接深入的吻。


  失蹤多日,又昏迷多天,葉以深始終懸著心,此時再次嘗到她的味道,那顆心才緩緩落在實處,原本只想懲罰一下,沒想到一吻上就變了味道,葉以深越吻越深,隨後有了動作。


  一牆之隔的外面就是樓道,雖然是VIP病房,但還是能聽到醫生和護士走來走去的聲音,夏晴天生怕有人突然進來,趁葉以深的唇移開,她滿臉緋紅的說,「你別這樣,會被人看到的。」


  「看到又怎麼樣?」葉以深再次覆住她的唇,真是著了魔了,怎麼對她的味道就如此著迷呢?以前覺得自己玩幾個月就會厭棄,現在卻越來越沉迷。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


  連葉以深也說不出原由,但想讓他放她走,別說門,窗戶都沒有。


  「先放過你,等你傷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葉以深一邊吻一邊說,耳邊突然傳來開門聲,接著是護士的驚呼。


  葉以深扭頭很不爽的盯著前來換藥的護士,後者一張臉剎那間成了紅蘋果,說話也結巴起來,「那個……那個……你們繼續,我……我等會兒來。」


  夏晴天立刻一把推開葉以深,羞怒交加的把臉埋進被子里。


  ……


  夏家。


  剛踏進夏家小別墅,夏成雄就怒氣沖沖的甩了陳曉芬一巴掌。


  坐在客廳玩手機的夏薇薇跳起來,長大了嘴巴,「爸,你怎麼能打媽媽?」


  「是不是你做的?」夏成雄怒不可跌,渾身發抖指著結髮妻子。


  陳曉芬捂著被打的左臉,眼睛發紅的瞪著丈夫,「你居然敢打我?」


  「我問,是不是你乾的?」夏成雄氣的快要吐血。


  陳曉芬氣急,「夏成雄,你居然敢打我?要不是我,你夏成雄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要飯呢,你現在長本事,居然敢動手打我?」


  夏成雄腦袋全是葉以深的話,問第三遍,「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對,沒錯,就是我做的,」陳曉芬梗著脖子說,「你有本事把我送去公安局,現在就去啊。然後去向葉以深邀功,對,還有那個賤種,看他們能給你幾百萬?」


  「你……你……」夏成雄胸口發疼,「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夏晴天是我的女兒,她是我的女兒!」


  陳曉芬怒吼,「她是我的恥辱,時時刻刻在提醒著我當年發生的事情。每次看到她,我就像吞了蒼蠅一樣噁心,沒有她我們這個家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沒有她,薇薇現在就是葉家的女主人!」


  「你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明白,當初是葉以深指名要晴天嫁過去的,你也不想想,以我們夏家的家世怎麼能配的上葉以深?」


  「既然那個賤種可以,我們薇薇為什麼不行?這完全是你搪塞我的理由罷了,你就是想給那個賤種找一個好靠山。」


  「那你也不能要她的命!你這是謀殺!這是要坐牢的!」


  「她不死薇薇怎麼上位?我就是見不得那個賤種踩在我的頭上!」陳曉芬像是瘋了一樣撕開了平日偽裝的面具。


  夏薇薇怔怔的望著吵架的父母,終於明白過來,原來是事情敗露了。


  夏成雄氣的直喘氣,眼看有暈倒的趨勢,夏薇薇見狀趕緊跑過來扶住爸爸坐在椅子上。


  「爸,你血壓高本來就高,別生氣別生氣。」夏薇薇撫著父親的後背安慰。


  夏成雄緩口氣說,「你對當年的事情還有什麼不滿?我拋棄了晴天的媽媽和你在一起,你還有什麼不滿?」


  「你拋棄了她,可是你忘記她了嗎?沒有!所以這麼多年來你才不斷尋找那個賤人的蹤跡,甚至不顧我的反對,把那個賤種接回家。」


  「她已去世多年,你就不能口下積德?」夏成雄還是聽不慣她如此侮辱曾經深愛過的女人。


  「哈!我就喊賤人賤人怎麼了?」陳曉芬雙目赤紅,儼然一個積怨多年的怨婦,「夏成雄,是誰讓你從一個窮小子變成一個小老闆的?是誰陪著你渡過每一次生意危機的?你忘了嗎?」


  「這些和今天的事情有關係嗎?」夏成雄反問。


  「當然有關係,若不是你這些年心裡一直裝著那個賤人,我能對夏晴天如此大的恨意嗎?」


  「這麼說還怪我了?」


  「就怪你!」


  「簡直不可理喻,好好好,我不和你說這些。」夏成雄退後一步,「我問你,現在你打算怎麼辦?葉以深已經報警,警察遲早會找上門的。」


  陳曉芬聽到這話,渾身的氣勢瞬間就消散了,頹然的坐在另一把椅子上,頭髮凌亂雙目無光。


  夏薇薇又是一驚,驚慌失措,「葉以深報警了?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他們有證據了?」


  夏成雄目光如炬瞪向女兒,「這件事你參與了?」


  夏薇薇嚇得縮了下,不敢去看爸爸的眼睛,吞吞吐吐道,「我……我……」


  「和她沒有關係,主意是我出的,人也是我推的,和薇薇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陳曉芬立刻說。


  夏成雄憤怒的閉上眼睛,心裡像是壓了塊巨石,喘不過氣來,一邊是他的妻子,一邊是她的女兒,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陳曉芬早就想好了退路,嚴肅的說,「薇薇,如果警察來找你,就說什麼也不知道,清楚嗎?」


  夏薇薇顯然被眼下的情勢嚇到了,臉色白的說不出話。


  夏成雄重重的嘆口氣,睜開眼睛說,「事情還沒有那麼遭,好在晴天沒有事,我去求她,她一向心軟會放過你們這次的。」


  「我不需要她的可憐。」陳曉芬嘴硬道。


  夏成雄氣急敗壞,「都什麼時侯了你還逞強,難道讓我眼睜睜看著你去坐牢?」


  陳曉芬噎住。


  夏薇薇突然想起什麼,蹲下握住母親的手,「媽媽,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去求葉以深,他一定不會追究的。」


  陳曉芬低頭看著女兒,似乎也想起了某件事情,眼中浮現亮光,「對對,你出面,葉以深一定會高抬貴手的。」


  「怎麼可能?」夏成雄被蒙在鼓裡,回想著適才葉以深的態度,感覺這母女倆在異想天開。


  「爸,我和葉以深之間有些事情,他欠我一份人情,這次我要讓把這人情還了。」


  見女兒說的一本正經,夏成雄眉頭緊皺起來,「你們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爸,這件事就交給女兒吧,我會處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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