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我的愛全給了你
布日固德驚訝的張大嘴,不敢置信的看著夏晴天,「晴天,他是你老公?」
葉以深眸子一沉,看布日固德的眼神變了變,他喊她晴天?好親昵的稱呼。
夏晴天也沒有否認,淡淡的說,「暫時是。」
布日固德一顆脆弱的心臟似乎受到了打擊,咂巴了下嘴,一步三回頭看著兩人,臉上全是複雜。
夏晴天沒有察覺,繼續吃自己的羊肉。
周圍不少人都聽到了三人的談話,互相交換著信息,有好幾個女生都不無遺憾的看了看葉以深,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長得如此帥氣的男人,沒想到是個有主的。
葉以深暫且不去管她說的三個字,吃了兩口羊肉,又喝了口助理小丫送來馬奶酒,等把肚子填飽了才問夏晴天,「吃飽了嗎?我有話和你說。」
「離婚嗎?」
「你!」葉以深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暈過去,她氣人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勉強壓下怒火,「是關於白依靈的事情。」
……
月朗星稀,弦月如鉤。
春天草原的夜晚帶著了涼意,夏晴天裹了裹身上的防寒服,腳踩在剛出土的草地上,軟軟的很舒服。
葉以深彷彿感覺不到寒冷,雙手插在褲兜里,靜靜的走在她旁邊,似乎在思考著如何開口。
兩人走出蒙古包好一段距離了,葉以深才開口道,「你受傷的前一天,我和方毅出了車禍。」
「啊?」夏晴天被這個開場白震住,借著涼涼的月色打量他,心道,那怎麼沒有看出你哪裡受傷了?
葉以深讀出了夏晴天的意思,苦笑道,「我受了點輕傷,方毅傷的很重,差點掛了。」
夏晴天微微張著嘴,想起那個一直跟在葉以深身後的男子,他話不多,只聽命令辦事,但相處時間長了,她和他也算是熟人。
「當時情況很危險,方毅被撞得昏迷不醒,對方還是不肯放過,開著卡車拚命追我,這時候是白依靈開車撞在了卡車上……」葉以深回想起那日傍晚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如果不是白依靈恰巧經過,他現在早就成了一把灰。
夏晴天震驚不已,只聽他繼續說,「當時不止一輛卡車,而是有兩輛,他們前後夾擊,我們根本逃脫不了,後來被逼的撞在了樹上……」
夏晴天一顆心都提了起來,葉以深是什麼人,居然被兩輛大卡車前後圍堵,可見對方早有預謀,是專程來要他的性命。
她沒有想到她來草原拍戲被馬蹄踩已經是倒霉了,沒想到A市居然發生了如此勁爆的事情。
「我當時以為自己活不了,最後還在想,如果你知道這個消息,是會哭呢還是會高興……」葉以深垂眸,目光深邃的望著她,似乎在等她回答。
夏晴天被他看的手足無措,眼神不敢去看他,想來她一定先會好好哭一哭,然後高高興興的收拾東西離開。
「那個……後來呢?你們是怎麼獲救的?」夏晴天避開這個話題。
「後來警察來了,不過方毅和白依靈受傷嚴重,搶救了一晚上才搶救過來,」後面這句話葉以深說的有些誇張。
夏晴天鬆口氣,「方毅現在怎麼樣?」
葉以深挑挑眉稍,「他康復的很快。」見她不再問,徑自說,「白依靈父母半年前都出國了,家裡沒有人,所以我就把她接到了我們家。」
我們家?夏晴天心裡跳了兩下,隨即不屑的想到,她可從來沒有覺得那個家和她有什麼關係,那是葉以深的家,他隨時可以讓任何女人住進來。
「韓曉第一次打電話過來的時侯,白依靈剛脫離手術危險,所以什麼都沒有說掛了電話,」葉以深抱歉的看著夏晴天,想說一聲對不起,可是卻張不開嘴。
夏晴天不發表任何意見,她不想大度到說沒關係,因為那時她的確是非常的失望。自己要上手術台了,給手術單上簽字的那個人卻在陪另一個女人。
「晚上空閑了一點我給韓曉打回去,才知道你受傷了,本來訂了第二天一大早的飛機要過來看你,醫院又出現了狀況,我實在是走不開……一來二去就拖到了現在。」葉以深也很歉意,她是自己的妻子,在她需要自己的時侯,他卻不在身邊。
夏晴天深深的吸口氣,胸腔間全是青草的氣息,「你照顧白依靈是應該的,她救了你的命嘛,再說,你們倆的關係本就不尋常,應該的應該的。」
葉以深很是疑惑的看著她,「你在說氣話。」
「我說的是心裡話,真的,特別真!」夏晴天眨著大眼睛說。
葉以深很無奈,他不想聽到她這樣的言語,可是如果她說介意,他又該怎麼辦?難道把白依靈趕出葉家?這個不可能。
「好冷,我要回去了。」夏晴天腦袋有些亂,今天這個消息太具有爆炸性,她要好好消化消化。
葉以深伸出手想要摟住她的肩膀,她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撒腿往蒙古包的方向跑。男人看著她的背影很是惆悵。
夏晴天住的蒙古包在十多個蒙古包的最中心,這是布日固德專門安排的,這個地方最安全晚上也最暖和。
葉以深推開蒙古包的門,裡面很簡單,地上鋪上半舊的羊皮氈子,一張大床,床單被套是很統一的白色,床旁邊是一張紅漆木桌,桌上鋪著由紅藍綠黃四線綉成的吉祥圖案粗布,和蒙古包四周懸挂的成吉思汗像,以及各種色彩鮮艷的裝飾畫形成呼應,桌子下面有一張裹了彩色粗布的四腳凳。
此時,夏晴天坐在床邊喝熱水,聽到他進來只是抬了抬眼皮。
從一見面,兩人就一直是在室外,借著明亮的燈光,葉以深此刻才看清她的樣子,皮膚晒黑了點,不過看上去膚色很健康,整個人也精神了許多。
「你的洗漱用品在哪裡?」葉以深問。
「幹什麼?」
葉以深攤手,「我來的太匆忙,什麼都沒有帶,先用你的吧。」
夏晴天指了指角落裡橫放的行李箱,「在裡面自己拿。」
葉以深上前幾步打開行李箱,洗漱用品就在最上面,用一個塑封袋裝著,下面是她的衣服,不多,除此之外就是各種小玩意,一看就是在旅遊景點買的紀念品。
葉以深勾唇笑了笑,真是小孩子,喜歡這些小玩意。
「有沒有多餘的牙刷?」葉以深拿著塑封袋問。
「你去問布日固德,他那應該有一次性的。」
葉以深往外走,到門口的時候脫下身上的西裝扔在床上,只穿了件單薄的灰色襯衣走了出去。
或許是冷的,夏晴天的腦子有些僵滯,到現在她還覺得是在做夢,他怎麼就從那個楊柳堆煙的A市跑到這個偏遠的大草原了呢?
還有,他居然撇下了不知道有沒有康復的白依靈。
剛想到這裡,他放在西裝里的手機便響了,夏晴天繼續喝自己的水沒有動,手機響了很久安靜了半分鐘后,再次又響起來,她還是鎮定自若的喝水。
她要把拍戲期間失去的水分全都補回來。
待手機鈴聲第三次不屈不饒的響起時,它的主人回來了,額前的頭髮濕漉漉的,袖子高高的挽起來,但胸前的襯衣還是沾上了水跡。
「誰打的?」
「不知道。」
「你幫我看一下。」葉以深還在用毛巾擦臉。
夏晴天很不情願的從西裝兜里掏出手機,上面明晃晃的抖著三個字,她沒說話抽走他手裡的塑封袋,把手機塞進他手裡,轉身出去洗臉。
葉以深低頭看手機,是白依靈打來的,他想了想接通。
「以深,你沒事吧?」手機里傳來白依靈焦急的聲音。
「我沒事,」葉以深拿起她剛才喝過的水杯,抿了口熱水。
「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我好擔心,你沒事就好。」白依靈的聲音聽上去很擔憂,「你現在……在哪裡?」
葉以深說的很敷衍,「挺遠的地方,你早點睡吧。」
「那你什麼時侯回來?」
「還不清楚,」葉以深看向夏晴天的行李箱,也不知這個女人還想玩多久。
白依靈聽起來很失落,「那你……」
「你的傷還沒有好,早點睡吧,有什麼問題就找王管家,就這樣我掛了。」
夏晴天回到蒙古包的時侯,葉以深已經上床了,裸著上身,手裡拿了本放在桌上的旅遊手冊。
她的臉又開始發燒,「你……你怎麼把襯衣都脫了。」極有可能還有褲子,因為她看到放在四腳凳上的一摞衣服。
「睡覺不脫衣服?」葉以深故意問。
「那你也不能都全脫掉啊。」
「我就這麼一身衣服,如果不脫了,明天就沒有辦法穿了。」
夏晴天直接無語,整理完東西關了門之後,脫鞋上床。
床很寬,夏晴天半躺在床的邊沿,心不在焉的玩著手機。
夜晚的草原還很冷,雖然蒙古包不透一點點風,可還有涼意從地皮一點點滲進來,夏晴天不由的往上拉了拉被子。
「冷嗎?」葉以深問。
「不冷。」
「我冷,」說話間葉以深猛的撲過來,將女人柔軟的身體緊緊抱住,手還有所動作起來。
「住手!」夏晴天低聲怒喝,卻被葉以深噙住了雙唇。
他從見到她就想把她摟進懷裡,能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
葉以深吻的又深又急,很快,夏晴天就軟在了他懷裡。
「這裡不膈應,你如果想讓大家都知道,就叫吧,我無所謂,」葉以深抱著她的身子,在她耳邊喘著氣說。
夏晴天用手用力抵住他的胸膛,將他推開,冷笑道,「難道白小姐沒有滿足你?跟頭餓狼似的。」
葉以深低聲說,「我和她什麼都沒有發生。」
夏晴天冷哼,鬼才相信。
「真的,不信你檢驗檢驗,」葉以深拉著她冰涼的小手往被子裡面伸,夏晴天知道他要幹什麼,赤紅著臉羞怒交加,「葉以深,你個流氓。」
葉以深嘴角彎起,再次吻住她,「我是流氓你就是個妖精,現在我對誰都沒有興趣,只看到你這個妖精的時侯才有反應。」
說完,就急匆匆的辦事了。
夏晴天鬱悶,抿住唇瓣。
「你輕點啊!」夏晴天感覺自己快丟半條命。
「乖,待會兒就不疼了,我等不了,」葉以深等了快一個月,還能忍住他就可以去當和尚了。
夏晴天的胳膊被他不小心碰了一下,她吸了口氣,憤憤的說,「你弄疼我的胳膊了。」
正在奮戰的某人立刻停下,迷離又炙熱的眼神看著她細白的胳膊,上面有一道小小的傷口,他輕聲說,「對不起。」然後低頭去吻那道小小的傷口。
仿若被一股電流貫穿,擊破了夏晴天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
葉以深吻了吻她胳膊上的傷口,又回到她唇邊,聲音低沉又充滿魅力,「還疼嗎?」
「剛才疼。」夏晴天的聲音小成了蚊子。
「我會注意的。」
接著他又投入了努力奮戰中,夏晴天又難受又舒服。
外面很寂靜,有輕輕的風吹過,還有……其他蒙古包傳出的曖昧聲。
一場大戰終於落下帷幕,葉以深摟女人,這時候如果有一支煙就更完美了。
夏晴天慵懶的趴在他臂膀上,什麼都不想說,這個男人簡直要瘋了,幸虧蒙古朋友買的床結實,好幾次她都怕床塌了。
「現在相信了?」葉以深吻了下她的額頭。
「信了。」這體力,果然是積攢了很久的。
一室安靜,葉以深享受著這難得的安寧時光,不過夏晴天玩了一天,剛才又狠狠的折騰了一番,此刻昏昏欲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身體再次被人壓住,夏晴天很惱火,可是又累的睜不開眼睛,「別來了,我要睡覺。」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一次怎麼夠,今晚怎麼也要三次才夠。
「你簡直……」夏晴天欲哭無淚。
睡到半夜時,夏晴天被一股尿意憋醒,她想閉上眼睛繼續睡,可睡了兩分鐘實在忍不住,去上廁所吧,又很害怕。
外面就是廣闊天地,萬一碰上小狼之類的。
一想到這些,夏晴天就背後發涼,推了推抱著她的葉以深,「醒醒,醒醒。」
葉以深迷迷糊糊的醒來,「怎麼了?」
「我想上廁所。」夏晴天小聲說,黑暗裡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紅透的臉。
葉以深揉了揉眼睛,長手摸到開關按亮,然後撈過她的衣服,自己也去穿西裝西褲,至於襯衣太麻煩了。
外面氣溫很低,安靜的只能聽到蟲鳴。廁所在蒙古包的最外圍,夏晴天抬眼看著夜幕中沉睡的草原,不由的害怕。
葉以深握住她的手,將溫暖傳遞過來,兩人穿過大半個蒙古包才走到廁所。
都解決完,再次回到蒙古包,一股暖流撲面而來,夏晴天脫了衣服跳上床趕緊把自己裹緊,葉以深也跟著上床。
這一夜,兩人睡的都極為香甜,尤其是夏晴天,身邊有這麼一個大火爐抱著,整個晚上都是暖烘烘的。
天色大亮,早飯時間,助理小丫湊到韓曉跟前,笑眯眯的問,「老闆,咱今天去哪裡啊。」
韓曉翹著二郎腿一邊喝著奶茶一邊吃著蒙古餜子,很是悠閑的說,「那位大老闆來了,當然是聽他的。」
小美在旁邊笑的有些不懷好意,「萬一……他就想待在蒙古包里呢?」
小丫也跟著笑,完全沒有女孩子該有的矜持。
韓曉瞪了她們幾眼,「哎,我說你們兩個女人啊,比我還會講葷段子。」
「老闆,這是很有可能的,你看現在都九點了,小夏那邊還沒有動靜。」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仨就在草原上放一天羊。」韓曉沒好氣的說。
或許是聽到了韓曉的心聲,夏晴天這一覺睡到了十一點多終於睜開了眼睛,意外的是,葉以深居然還在睡。
她稍微動了一下,葉以深就呢喃著說,「再睡會兒。」
「都十二點了。」
葉以深沒有說話,胳膊卻抱的更緊了。
夏晴天氣了壞心思,故意問,「我是誰啊。」
葉以深眼睛都沒有睜,在她額頭親了親說,嘟囔道,「夏晴天啊。」
女人胸口的那股氣頓時就鬆了,這個男人真是奇怪,白依靈沒有回來的時侯,抱著她喊白依靈的名字,現在那女人回來了,他又不喊了。
又睡了兩個多小時,兩人才堪堪踏出蒙古包,此時昨晚的那幫自由行的遊客全都離開了,只剩下小美坐在一個凳子上玩手機。
「韓曉和小丫呢?」夏晴天打著哈欠問。
小美一副你終於出現了樣子,指了指遠處白星點點的地方,「他們無聊,跟著布日固德去放羊了。」
夏晴天怔住,「放羊?」
「對啊,這不是……」小美正要說什麼,看到食足饜飽容光煥發的葉以深走過來,立刻乖乖的站起來喊了聲「葉先生」。
葉以深沖她點點頭,問,「你們這兩天什麼安排?」
「那個……也沒有什麼安排,」小美瞅了眼夏晴天,硬著頭皮說,「就是走到哪裡算哪裡。」
「準備在這裡住多久?」葉以深又問。
「這個嘛,韓總監說您說了算。」小美很狗腿子的回答。
葉以深挑挑眉,「好不容易來一次,那就再住兩天。」他覺得昨晚的床還不錯。
「好的好的。」小美連聲答應。
「這附近有近一點的縣城嗎?」
「有,開車需要半個小時。」
葉以深在牧民老闆那借了輛車問好路線,便拉著夏晴天的手說,「陪我去買幾件衣服。」既然要多住幾天,總不能一直穿一身,而且皮鞋在草原上也很不好走。
夏晴天很不情願,但卻只能跟著他走。
三十多公裡外縣城還算富庶,飯店居多,大型商場少,看了好幾家男裝店,葉以深都嗤之以鼻,表示這些衣服配不上他高貴的身價。
那一刻,夏晴天真想把手裡的包包砸過去。
「去那家,」夏晴天眼睛一亮,順手拉著他的手腕向街對面走去,到了一看,是一家古樸的賣蒙古當地服裝的小店。彩色艷麗的蒙古族服裝掛在牆上,很有感覺。
葉以深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我穿?」
夏晴天很豪爽的拍拍他的肩膀,對老闆娘說,「給他找一身。」
身材胖圓的老闆娘看到葉以深眼前一亮,操著重口音的普通話大肆誇讚,「哎呦,我活了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這麼俊的小夥子,真是太好看了,穿我們的衣服一定更好看。」
說話間,她拿出一件寶藍色的傳統服飾,笑呵呵的說,「穿這件好看,快去試試。」
不等葉以深反駁,夏晴天便推著帥小伙的背,拎著衣服將他推進裡面的窗帘裡面。
老闆娘看夏晴天長得也好看,便極力推薦好幾款女士衣服,她都笑著拒絕,這時窗帘嚯的拉開,兩人扭頭去看,均愣在當場。
男子身材挺拔,長款的寶藍色民族服裝穿在身上一點也不拖沓,腰間的深色寬腰帶襯托的他寬肩窄腰,煞是好看。
還是老闆娘先回過神,拍著手說,「唉呀唉呀,真是好看,太好看了,就像我們蒙古族的王子。」
夏晴天發覺自己的失態,尷尬的移開目光,心裡卻在說,沒想到這丫穿這種衣服這麼好看,甚至比秦亦朗穿古裝戲服還好看。
「怎麼樣?」葉以深走到她跟前低聲問。
夏晴天乾咳一聲還未說話,就聽老闆娘道,「當然是好看了,她都看傻眼了。」
葉以深勾勾唇,瞥見牆上的一套女裝,讓老闆娘取下來,「你去換。」
「我有衣服。」夏晴天拒絕。
老闆娘上來幫腔,「試一試,試一試又不要錢。」然後夏晴天就被熱情的老闆娘推進了窗帘后。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時,葉以深的眼睛再也移不開了,胭脂紅的長袍外面是一件無領對襟黃色碎花坎肩,三指寬的腰帶將她的腰肢束起,只堪盈盈一握。
和她穿江南水鄉戲服是完全不同的感覺,那時她如同煙雨中的翠竹,讓人又憐又愛,可現在她像是草原上最嬌艷的花朵,肆意又洒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