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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晴天,我知道錯了

  蘇清雅低頭看著手機上的消息,發下她不走了,剛想問她怎麼了,一抬頭,發現幾米之外的路邊,許久不見的葉以深站在那裡。


  他穿著黑色的襯衣,袖子挽到小臂處,不知是不是錯覺,蘇清雅覺得葉以深有些頹廢。


  蘇清雅想起昨晚看到的照片,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扭頭問夏晴天,「你想不想和他談?」


  「不想。」夏晴天冷聲說。雖然陳院長剛才說了,遇到問題要解決不要逃避,但是她現在不想談。


  「那就當沒看見他,走吧。」蘇清雅抬腳向前走,夏晴天跟上去。


  葉以深的目光一直緊鎖在她身上,兩三天不見,她沒有什麼變化,臉色也很好。


  沒有他,她似乎過的很好。這個判斷讓葉以深很不爽。


  距離一點點拉進,夏晴天沒有再看他,最後來到路邊望著班車來的方向。


  葉以深想都沒想走過去,聲音乾澀,語氣卻很好,「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夏晴天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葉以深心頭髮緊,上前兩步擋在她面前,他的身材本就高大,將她的視線遮的嚴嚴實實,讓她的眼裡只有他。


  夏晴天還是沒有看他,向右挪動了幾步,繼續看遠方。


  葉以深也跟著挪動腳步,目光又深又暗,像極了山谷中常年不見陽光的深潭,他的語氣近乎帶著一絲懇求,「上車好嗎?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家說。」


  夏晴天終於抬眸直直的望向他,語氣冷漠,「我只有一個家,就是身後的孤兒院,不知葉先生說的是哪個家?」


  傍晚的風習習而來,已然渾身翠綠的柳樹在風中搖曳身姿。


  葉以深望著她,心口有些疼,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晴天,我們結婚了,我的家當然就是你的家。」


  夏晴天冷笑,「葉先生,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葉以深伸手去拉她的胳膊,「晴天……」


  「別碰我!」夏晴天聲音很是尖銳,猛地甩開他的胳膊,似乎是被什麼不幹凈的東西沾上了,向後退了兩步,眼中臉上都是厭惡。


  他昨晚才和白依靈做過那種事,現在卻用這雙手來碰她,她覺得噁心。


  葉以深被她的動作刺了一下,目光中團起了一簇火苗,「你這是什麼表情?」


  「嫌棄你的表情,看不出來嗎?」夏晴天說的很直白。


  葉以深氣急,不顧她的掙扎,狠狠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拽到自己跟前,聲音又低又怒,「你有什麼資格嫌棄我?你在結婚前不就是個蕩婦?」


  話一出口,葉以深就後悔了,可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


  夏晴天感覺自己的心又被捅了一刀,不怒反笑,只是這笑容有些凄慘,「是啊,我就是個蕩婦,結婚前是,結婚後也是,我這樣的女人怎麼能配的上高貴的葉少爺,您還是儘快和我離婚,免得玷污了你的名聲。」


  方毅在旁看著有些著急,老闆這是怎麼了?這麼遠追過來難道不是來求原諒的?怎麼還吵起來了?

  這時,拐彎處來了一輛班車,是回A市的。


  夏晴天看到車就掙紮起來,要葉以深放開她,可是葉以深哪裡肯放,直接拉著她向車邊走去。


  近在咫尺的白依靈左右為難,她很想上去幫夏晴天一把,但是她以前和葉以深又是那種關係,真的是不好出面。


  班車在幾人跟前停下,夏晴天見狀用力去推葉以深,慌忙之間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她的巴掌打在了葉以深的臉上。


  兩人均是一怔,周圍的人也全都呆住了。


  夏晴天望著他臉頰上的五根手指印,心裡升起一股恐懼,更加不敢和葉以深一同回A市,於是心一橫,手上用力把還在獃滯狀態的葉以深推到在地,拉著蘇清雅的手飛奔跳進班車。


  「師傅快走,他們是流氓。」夏晴天怕葉以深追上來,焦急的對司機說。


  司機剛才看到了兩人的爭執,快速的關了車門,大聲說,「小姑娘別怕。」然後啟動車子離開現場。


  葉以深還保持著被夏晴天推到的那個姿勢,他很吃驚,腦子還有些轉不過彎,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沖他臉上招呼巴掌,更不要說女人。


  她不但打了自己一巴掌,還把自己推倒了?


  這個女人的膽子什麼時侯這麼大了?


  方毅膽戰心驚的望著老闆,眼看班車都跑的沒影了,他還愣愣的坐在地上。


  老天爺,他不會被夏晴天那一耳光打傻了吧。


  方毅是個忠心且識時務的下屬,此時他怯怯的走上前,彎腰小聲問,「老闆,您沒事吧。」


  葉以深良久抬起頭,嘴角扯出一個很不好看的笑,笑中帶著濃濃的自嘲,「方毅,你說我是不是自作自受?」


  方毅張張嘴,那個「是」字到了嘴邊硬是忍住。


  當然,葉以深也沒指望聽到他的回答,接著自言自語道,「可不就是自作自受嘛。」


  他如果沒有在天長日久的相處中喜歡上這個女人,如果對她還是從前那樣對待,如果不是和白依靈牽扯不清,如果昨晚沒有喝醉……


  夏晴天怎麼會有機會朝他甩耳光,哪怕是無意的,可她心裡一定恨不得殺了自己。


  但如果這一把巴掌能消了她的怒火,讓她原諒自己,其實……也是划算的。都怪自己又說什麼「蕩婦」,真是自作自受啊。


  葉以深苦笑著搖頭,然後狼狽的起來向車子走去。


  班車上,夏晴天扒在車邊不停的往後看,身子還在不斷的顫抖,蘇清雅握著她冰涼的手,知道她是在害怕。


  她也有些怕,那人畢竟是葉以深。商業帝國里的頂層人物,跺跺腳整個股市都要抖三抖,打他的臉不就是等於打老虎的臉,找死嗎?


  「清雅,你說他會不會把我抓回去大卸八塊扔到山裡面喂狼?」夏晴天緊張的問。


  蘇清雅擠出一絲笑容安慰她,「別怕,現在山裡面哪有狼?」


  「那就是說還是會大卸八塊?」夏晴天水汪汪的眼睛里都是擔憂。


  「不會的,你不過是打了他一巴掌,他最多打回來,不會把你大卸八塊的。」


  夏晴天盯著自己一隻手,恨恨的說,「你怎麼就控制不住呢?我沒想要打他的。」


  蘇清雅很不合場景的「噗嗤」笑出來,摟著她的肩膀說,「好了,打都打了,別想這麼多了。」


  夏晴天瞬間有種想哭的衝動,「葉以深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不行,」她立刻又坐起來,拿出手機找人求救,「我今晚不能回你那了,萬一他找過去,你也會倒霉的。」


  「那你怎麼辦?」蘇清雅急忙問。


  「我找韓曉,要不然就去住酒店。」說話間,她已經撥通了韓曉的電話,「喂,你在A市嗎?」


  「沒有,帶著新人在外市拍平面廣告,什麼事啊?」韓曉問,話筒里還有嘈雜的背景音。


  「那個沒事沒事,就問問,對了,秦亦朗的戲殺青了嗎?」


  「沒有吧,聽說這幾天拉到山裡去了,應該快殺青了。」


  「哦,你忙,我掛了。」


  夏晴天握著手機沉思,她不能秦亦朗添麻煩,所以,還是去住酒店比較好,可住酒店要用身份證,葉以深如果想找自己,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要不,你去學校宿舍住一晚,看咱們班哪個女生今晚不回去睡,」蘇清雅給她出主意。


  夏晴天眼睛一亮,「你說的對,就去住學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打定主意,夏晴天低頭用QQ聯繫班裡的女生,還真的找的一個,而且對方也滿口答應。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夏晴天對葉以深沒有那麼多討厭,而是多了懼怕。


  漸漸冷靜下來后,夏晴天腦袋倚在窗邊,回想起剛才葉以深說的那句惡毒的話,難受的又想哭。


  都結婚一年了,原來在他心中,自己的形象還是那麼不堪。


  蕩婦?這個詞她有多久沒有聽到了?

  都怪一年前的那個混蛋,自己二十多年來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拜他所賜,自己成了未來丈夫眼中水性楊花的女人。


  可是他葉以深又能好到哪裡去?婚內出軌,而且看他剛才的表情似乎理所當然,真是十足十的渣男。


  到了市裡,夏晴天提前下車,生怕後面有葉以深的人跟著,在市裡溜達了好幾圈才回到學校。


  晚上七點左右,蘇清雅發來消息,葉以深果然去她住的地方抓人,看他的表情心情很差。按照兩人對好的台詞,她只說夏晴天心情不好,在市中心就下了車,說是要散心,不知道去哪裡了。


  夏晴天窩在宿舍里有些惴惴不安。


  「老闆,少夫人住在學校的女生宿舍了。」方毅彙報著最新消息。


  葉以深將手中的煙蒂扔在地上踩滅,上車,車子向學校駛去。


  她那點小心思怎麼能逃得過葉以深的魔抓,半個小時后,黑色的保時捷停在了其中一棟女生宿舍樓下。


  學校很少出現豪車,吸引了不少來往學生好奇的目光,不少人暗地裡猜測,停在這裡應該是哪個女生的金主吧。


  葉以深透過車窗望著夜幕里亮起來的房間,沒有動也沒有說話,方毅更加不敢開口問。


  「我剛才看見樓下停了一輛保時捷,好帥氣啊。」同班女生甲一推開門就興奮的說。


  保時捷?夏晴天的心咯噔一下。


  「哪呢哪呢?」正在玩電腦的女生乙從椅子上起來,伸長了脖子往樓下看。


  甲說,「這看不到,車是黑色的,在樹蔭下停著。」


  夏晴天差點哀嚎一聲,黑色的保時捷?葉以深竟然這麼快就找到自己了?怎麼辦?要不要現在就跑?萬一他上樓來親自抓人,她在班級里以後還要不要混了?


  正想著要不要跑路,甲又開口了,「看到沒,車燈亮起來了,走了走了。」


  走了?


  夏晴天忍不住走到窗邊,卻只看到車的尾燈消失在視野里。她大大的鬆口氣,估計是自己太緊張了,A市擁有黑色保時捷的不止他葉以深一個人吧。


  草木皆兵啊草木皆兵。


  趙峰趕到酒吧的時侯,葉以深已經喝上了,方毅坐在旁邊小心翼翼的陪著,看到他來立刻起身說,「趙先生,我們老闆就交給你了,喝完了您給我打電話。」


  「走吧。」趙峰和他很熟,拍拍他的肩膀,然後一屁股坐在葉以深身邊,隨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勾著他的肩膀說,「一個人喝有什麼意思?兄弟陪你。」


  說完和他碰碰杯,仰頭一飲而盡,扭頭看好友,葉以深一臉的苦悶,奇怪的是他臉頰上似乎有兩道細微的刮痕,不近距離看還真發現不了。


  「兄弟,你這臉怎麼了?貓抓的?」趙峰不明所以,恰巧哪壺不開提哪壺。


  葉以深冷冷的橫了他一眼,喝了一大口酒,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趙峰眼睛都亮了,愈發好奇的問,「說說,是哪只厲害的小貓,敢在你臉上撓爪子。」


  「你煩不煩?讓你來喝酒的,你怎麼這麼八卦?」葉以深沒好氣的說。


  趙峰才不管他生不生氣,似乎非要把這個問題問個明白,「我想想啊,該不會是那個大明星吧,娛樂八卦上都說,你和這個大明星以前有一腿,這事我怎麼不知道?還是不是兄弟了?」


  一提到白依靈,葉以深的臉色愈發陰沉了,握住酒杯的手指青筋暴起,那力道似乎要把杯子捏碎。


  趙峰以為被自己猜對了,不由的佩服起白依靈來,「這大明星挺潑辣的嘛,居然敢和你葉大少動手,話說,你把人家怎麼了?」


  「不是她!」葉以深打斷他的話。


  趙峰愈發好奇,趕緊問,「那是誰?那個……小夏美女?不應該啊,小夏美女看起來挺溫柔一姑娘啊。」


  「是我老婆。」葉以深突然說。


  「哦,你老婆,」趙峰隨口接了一句,然後整個人就如同雷劈了一般僵在原地,整整一分鐘后才從沙發上跳起來,大吼一聲道,「卧槽!葉以深,你剛說什麼,你老婆?你什麼結婚的?是誰?我怎麼不知道?」


  葉以深瞥了眼他,涼涼的說,「是我結婚了又不是你結婚了,你激動個屁。」


  趙峰徹底凌亂了,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不是,你結婚怎麼不說一聲啊,誰啊,我見過嗎?漂亮嗎?怎麼沒見你帶出來過?」


  「你剛才不是還說她挺溫柔?」葉以深的語氣明顯柔了一些,她表面上看似溫柔,其實骨子裡比他見過的女人都倔強。


  趙峰慢慢的倒帶,「我說她溫柔?溫柔?」他腦子不好使的緩慢跳出一個名字,眼睛睜得老大,「是,是小夏美女?」


  「嗯。」葉以深點點頭,又喝了一口酒。


  趙峰似乎還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小夏美女是你老婆,你老婆是小夏美女?」


  「以後要叫嫂子。」葉以深壓根不會和她離婚,於是提醒他改稱呼。


  「那必須的,一定是嫂子。」趙峰又坐到他身邊,心情還沒有平復下來,「你到底什麼時侯結婚的?」


  「一年多了。」葉以深啞聲說。


  趙峰一聲狼嚎倒在沙發上,顯然不肯接受這個現實,一邊嚎還一邊吐槽,「不仗義啊,你小子太不仗義了,結婚可是終身大事,你怎麼就悄悄的辦了,我還想著要當伴郎呢,我還準備鬧洞房呢……」


  葉以深聽到「鬧洞房」這三個字,冷笑一聲,他的洞房誰敢來鬧?


  不過婚禮……


  葉以深略微沉思了一下說,「婚禮會補辦的,你的伴郎跑不掉。」


  趙峰立刻回神,極為興奮的說,「真的?什麼時侯?在哪裡?海邊還是小島上?或者是你家的大別墅?」


  「還沒有想好,你記得把份子錢包厚點。」提到這個話題,葉以深臉上也有了笑意。


  他從未想過和夏晴天舉辦婚禮,今天趙峰這麼一說,他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夏晴天,當下決定還是應該有個婚禮,她穿上婚紗的樣子應該會很美。


  不是說,每個女孩子都幻想有一個完美的婚禮嗎?他的女人自然也不能少。


  趙峰突然想起什麼,立刻摟住他的脖子說,「我覺得你結婚這件事還是暫時保密比較好。」


  「為什麼?」葉以深皺眉。


  「我會被我家老頭子追殺的,他已經催著我結婚了,如果知道你結婚了,我以後還有逍遙日子過嗎?」


  「好吧,我盡量。」反正以他現在和夏晴天的危險關係,短期內是不會有婚禮了。


  趙峰被這個消息震的有些激動,連喝了幾口酒才平靜下來,又想起最開始那個話題,「不對,小夏,不,嫂子那麼溫柔,怎麼會動手呢?」


  葉以深垂著眸沒有說話。


  趙峰的大腦經過轟炸后開始正常運轉,盯著好友看了半分鐘,再結合這段時間看到的新聞,小心的問,「你該不會和那個女明星舊情復燃,嫂子生氣了才動了手?」


  葉以深將酒杯放在桌上,仰面靠在沙發上,比著眼睛不去理這個傢伙。


  趙峰認識他多年,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猜中了,罵了句「卧槽」,才說,「你……你偷吃也不藏著點,還弄的天下盡知,我要是嫂子啊,早就和你離婚了,還和你動手?哼哼,這下子……」


  趙峰正說起勁,受到葉以深刀子般的眼神,縮了縮脖子嘿嘿一笑說,「不說了不說了,來,喝酒,兄弟今天賠你不醉不歸。」說著話,將酒杯倒滿塞進了葉以深的手中。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才一會兒時間就喝了好幾瓶好酒。


  趙峰的酒量比葉以深稍好一點,所以葉以深微醉的時侯,趙峰還清醒著,他語重心長的說,「以深,我和你說真心話,這男人啊,在沒結婚前隨便玩,腳踏幾隻船都沒問題,但是結婚後可不行,你要對得起人家姑娘知道嗎?你這個事啊,做的不地道。」


  葉以深捶了捶心口,表情有些痛苦,「我沒有想和白依靈怎麼樣,昨晚喝得有點多,所以才……」


  「酒後亂來也是亂啊,」趙峰拍著他的肩膀,「我看嫂子是個好脾氣的,你好好和她道歉,沒準她會原諒你的。」


  葉以深嘴角露出苦澀的笑,「她不想見我。」


  趙峰還沒有見過葉以深會有如此傷感的時侯,嘆口氣說,「女人都是耳根子軟的,你多說點好聽的話,別跟以前一樣,對誰都是一張冰塊臉。」


  葉以深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拿著杯子又喝了一杯。


  方毅在車裡睡了一覺,醒來看錶已經快十二點了,自己的電話還沒有響,他揉了揉眼睛下車,去酒吧的包間找兩個人。


  果不其然,葉以深罪的已經不省人事,而趙峰也好不到哪裡去,醉眼朦朧還拉著葉以深說「來,再喝一杯。」


  方毅無奈的搖頭,打電話給趙家的司機,通知對方來接人。


  葉以深被架出酒吧時,冷風一吹,他醒了一分,迷迷糊糊的對方毅說,「回家,晴天在等我呢。」


  方毅苦笑,老闆,你真心想太多了。


  葉家別墅里,王管家還沒有入睡,看到醉成這樣的葉以深,不由的跟著難受,「怎麼喝成這樣?」


  方毅叫了一個保鏢一起把葉以深扛上樓,快走到他卧室時,葉以深突然開口問,「晴天,晴天呢?」


  沒有人回答他,然後他呢喃著說,「對不起,我今天說錯話了,我不該那樣說你,晴天,我不是有心的。」


  王管家看著方毅,用眼神詢問今天又怎麼了?方毅搖搖頭,用眼神示意,一言難盡,他無奈只好說,「把少爺弄到少夫人房間去。」


  等把人送到床上,王管家替他脫了鞋和外套,聽他口中還不停的喚著「晴天晴天」,於是順手將一個枕頭塞進他手中,他這才緊緊的抱住枕頭呼呼睡去。


  看著從小到大一點點成長變化的葉以深,王管家第N次嘆息,他是個對自己嚴格要求的人,從小就很少犯錯,凡事都力求做到最好,可是這一年來,準確的說自從和夏晴天結婚以來,他就頻頻做出出格的事情。自己一開始就勸過他不要那樣對待夏晴天,他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得到報應了吧。


  所以說,老天爺都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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