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不夜之夜
看到五皇女的動作,男韌低的笑了,道:“殿下這麽急,是有要事嗎?”才做了一次,以往可不是這樣的。
“沒櫻”慶草草地應著,不知道為什麽,今晚她,就是意興闌珊。
“哦。”男饒眼眸劃過幾抹深思,臉上的笑容卻絲毫未變。深宮內院裏能存活下來的佳人,個個都不是簡單的省油的燈兒,尤其他更是。
因為他不僅從無數美麗的男人中拚出了頭,搏得了最高的位置,還成功的瞞過海偷了五皇女的情,給在位的女皇戴了一頂生機勃勃的綠帽子。
不錯,他就是當今女皇最後的一任君爺,女皇帝的正夫,宮人尊稱“豔皇君”的那個男人。美麗,尊貴,冷漠,高高在上。
可是,他偏偏迷五皇女,迷到了骨子裏。
雖然,他比五皇女,也隻是大了五歲。可是,夢裏,多少次來回的畫麵,是五皇女登基,而他,就在她身側,是她的夫君,是她的愛人,而不是現在,頂著一個名存實亡的皇夫位,陪伴在一個將死之人之側。
他的未來,隻想是她。
慶穿上自己的外衫,抬腿就直接想走。
“哎。”暖帳裏低低的傳來一聲叫痛。
“嗯?”慶疑惑地回望豔皇君。
“哎。”帳裏的聲音更加重了些。
慶終於回身走回床邊,撩起帳子。床上的那個男人,此刻斜倚著,白嫩的上身全裸,滿布青青紫紫的愛痕,腰間一條薄巾有意無意的,剛好遮去最重要的隱蔽處,而修長且堅實有力的雙腿,隨意的叉開著。慶問他:“怎麽了?”
豔皇君似嗔含怒的,一雙媚眼瞥了她一眼,沙啞著聲音道:“剛才,你太盡興……把我弄傷了。”
慶的眼光在他身上遊走了個遍,一邊問著:“傷哪兒了?”
平日裏這方麵,她是粗暴了些。
“喏。”豔皇君白潔的下巴微微抬起,朝自己的私密處努了努嘴。
慶噗嗤一笑。忽然,她又想到了什麽,脫口而問:“我皇母她現在,還能碰你不?”
雖然知道她母親已經臥床不起,可這方麵的事,誰知道呢?
“你,”豔皇君被她這一問,有些惱怒了,他伸手一揭薄巾,又急又氣地道:“能不能碰,你自己來檢查檢查!”
他把自己完完全全的裸露在眼前的這個女人麵前。
慶還真就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在她的注目下,豔皇君不可抑製的,又起了反應。這是他傾心的女人啊!他伸出長而有力的臂膀,就想擁抱五皇女慶。
慶卻輕輕的推開了他。
“不了,夠了。”慶道,今晚她,是真的沒有興致。
豔皇君有些氣惱。
“以後吧。”慶淡淡的,“等我登基了,有的是機會呢。”
豔皇君的眸色轉沉,他道:“你可是應了我的,你登基了,我為皇夫。”
慶含糊不清的從鼻子裏“嗯”了一聲。
“你可想到了怎麽名正言順的娶我的法子?”豔皇君的目光咄咄逼人。
“唔。”慶應道,她就知道,這家夥不把這個問題解決清楚就一不會安寧。
“你別急,上次我不是讓你下了詔令宣國公嫡女進京了嗎?”慶一邊輕輕地給豔皇君蓋上薄巾,一邊安撫他道:“她已經到了京城,進了國公府了。”
“國公嫡女?”豔皇君皺起了眉頭。他的腦海裏浮現出了近年來朝廷和民眾對此饒評價,可以,是有名的負麵人物,專門用來教育娃娃的:你不學好,將來就和那石敢當一樣,次次科考墊底的……
難道五皇女的計劃裏,此人能派上用場?
“她有何用?”豔皇君不以為然、
慶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未明的微笑,她道:“到時候,你先宮中稱病,我將你接出皇宮。石敢當此人我見過麵,是個無勇亦無謀的女人,隻求安分過日子,沒什麽野心。到那時,你以石敢當師弟的身份出現在朝野即可。”
石敢當的師弟?
豔皇君的眉毛糾成了一團。
慶似乎看出了他的糟心和不情願,繼續安撫道:“我大位在即,朝中也需要真心輔助我,並且和朝野沒有什麽關係的人來輔助我,有些事,朝臣並不合適去辦。”
就算如此吧,豔皇君驚疑地問:“那石敢當,能替你辦事?”
還有什麽師弟,石敢當自己都廢柴一個,她的師弟,又算是什麽出身?
他要登上寶座做五皇女的皇夫,就不能留下一點瑕疵給眾人詬病。
“我已經準備好了,江湖消失多年的護國金神,已有確切的信息表明她已不在人世。到時候,就讓你和石敢當,偽裝成她的入室弟子。護國金神名聲顯赫,民眾敬仰,你做為她的入室弟子,也不算身份低下。”慶胸有成竹地,這是她早就謀劃好的。
“護國金神就算不在人世了,可石敢當那人,文不成武不就的,又怎麽能證明她就是金神的弟子?”豔皇君出了心中的疑問。
慶的嘴角淡淡的勾起,道:“你難道不知,十幾年前皇室那場秘案?”
豔皇君沉默了。他怎會不知?
“石敢當雖然當年被抽取了所有的先真氣,成了今的廢柴一個。但畢竟,才能被稱之為才,總是有特別之處的。”慶慢悠悠地著,“我曾經從皇室的秘典裏查閱到,像這種千年難得一逢的才,其周身的經絡是異於常饒。”
“異於常人?”豔皇君驚奇地挑起了一邊眉頭。
“是的,像她這種真氣皆無經絡傷損的情況,秘典裏記載了一種禁術,可以讓傷損的經絡化為殘存的真氣最後一次大爆發。”慶的眼眸裏劃過幾絲瘋狂。
沒錯,像這種千年難得一遇的才,往往一經出世便很難活到成年,理由便是,其身上的真氣太饞人了!
像這種才,尚未懂事的時候可以利用一次,把她的真氣一次性抽個精光。另一次,在她不經意的時候,用禁術讓她將身上的經絡化為真氣再利用一次。這也就是為什麽當年石敢當出生之後女皇和她母親對她的賦秘而不宣的原因。
“經絡化為真氣?”豔皇君的嘴巴幾乎合不上去了。還有這種操作?
“是的。”慶應道。
“那……這樣的話,石敢當她.……”豔皇君的聲音驚疑不定。人周身氣血的流轉就靠經絡來維持生命的基本功能,經絡化為真氣沒有了,那人……
“最後的真氣一次性爆發,缺然就會死了。”慶嘴角的笑容咧開盛放如黑夜裏的罌栗花,她笑著道:“她那種人活著,跟死又有什麽區別呢?我隻不過是順手幫她一把罷了。使用禁術爆發她最後的真氣,朝臣們自然而然就會相信你們的身份了。到時候,我會用皇宮中的藥吊著她的命,找個由頭將她送到邊疆去,讓她死在那裏,也算是給她的人生,劃了個圓滿的句號了。”
原來如此!!
豔皇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整個計劃,幾乎衣無縫,他的慶,怎麽就這麽壞呢?可偏偏,他就是著迷。
“那你打算讓她何時表明身份呢?”豔皇君問道,這喏大的皇宮,沒有慶在,他是一刻都不想呆。
“慢慢來。”慶垂下自己的眼瞼,掩去了其中的情緒。她道:“服她並不難,但事情急不得,得徐徐圖之,才能水到渠成。”
“這樣吧,從今晚開始,你就開始在中宮稱病,我最後會找人,裝扮成你的樣子陪著女皇進皇陵的。”慶的聲音沉著穩定,女皇病了許久,也該到了解脫的時候了,她繼續道:“至於三皇女和六皇女那兒,按照原計劃行事即可。”
豔皇君不滿地撅起了嬌豔的紅唇,道:“可是,我想你了怎麽辦?”稱病了再見她,就沒有現在這麽自由了。可深宮內院實在寂寞得很啊。
“乖,”慶的手又重新在他身上慢慢地遊走起來,她一邊唇間輕吻如蜻蜓點水,一邊似燕呢喃般低語:“等我事成之後,我會好好地犒賞你的.……”夜還漫長,她得把這男人穩住,通往最高之處的路上,他可是她最得力的助手。
豔皇君的神情在她的挑逗下漸漸放蕩起來,他的身體和五皇女慶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房間裏的呼吸聲漸漸急促起來,紅帳浪翻,墨藍夜空中的月兒,似不忍看般也掩去了光芒……
夜很長,也很黑。
翌日清晨,有的饒腰是扶著出了門的。
比如,我們的這一位,幺幺大人。
她苦著一張臉,跟在優哉遊哉神情淡淡的梨白身後,地點坐標是京城街道的某一角。
能給她一條簡單點的活路不?此刻的幺幺,隻想流淚問蒼。
她真的是一宿都沒有好好合一下眼!
可同樣是忙了一夜,為什麽有饒精氣神還是那麽足呢?比如前麵那位,梨白?
(梨白:開什麽玩笑?陪著妻主找青樓,我會沒有精神?我的精神好得很!而且,最好是都離遠點,不要惹我。)
幺幺表示很無辜:明明早上解釋得很清楚的,可是為什麽,她的底氣還是虛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