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人贓俱獲
「閣下未免大過囂張,大力已經說明來意。你還敢公然拒捕?顯然沒有將執法隊放在眼裡。」
王瑾冷哼一聲,說:「這愣頭青說了什麼?開口便說我是**,泥人還有三分土性,今天這事若不給我一個說法,誰來了也不好使!」
見王瑾罵自己是愣頭青,陳大力兩眼一瞪,就要再次動手,頭目一把攔下,說:
「在下嚴三明,是執法隊的隊長。既然閣下想要個說法,那嚴某給你便是。」
「請講。」
「我問你,你可是這間葯園的學徒?」
「正是。」
「頭,你看他自己都承認了。這事鐵定是他做的。我們先將他帶回去再說。」
「陳大力,要不我這隊長讓給你來做?否則就給我閉上你的鳥嘴!」
陳大力聞言心裡有些鬱悶,他平日里沒少巴結隊長,一直是執法隊里的紅人。今日之事人贓俱獲,可以說鐵板釘釘。可是隊長非但沒有好臉色還訓斥了自己。陳大力心裡憋屈,心說:我他娘的招誰惹誰了。
「嚴隊長,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所犯何事。你這手下一口一個**,要不就是盜竊女弟子肚兜,這與我何干?」
「有膽子做,沒膽子認,真是個慫貨。」陳大力實在憋的不行,一時沒能忍住,又多了句嘴。嚴三明狠狠將其踢了一腳,心裡這個恨呀!我他媽怎麼盡跟了些豬隊友!別看對方只是個學徒,但卻穿著外門弟子的衣服。這說明他至少也是個三星,那便代表他拜了師傅。王瑾嚴三明並不害怕,他怕的是王瑾背後的老傢伙。
再者,今天這事有些怪異。有個女弟子突然前來報案,說有人偷了她的肚兜,一口咬定便是王瑾。嚴三明帶隊過來,不一會就搜出了肚兜,而且不只一個。開始時他沒有多想,也認定就是王瑾所為。不過見到王瑾之後他就動搖了。且不說王瑾長的儀錶堂堂,不可能去干這種鳥事。就算他做了會這麼輕易的讓人發現?再加上看到自己手下里那個驢臉青年的表現,他就差不多明白了。
「張樂,把東西拿過來。」驢臉青年叫做張樂,聞言將一堆女人的肚兜扔到王瑾面前。
王瑾見球球並沒有被發現,心中大定。不過當他看到這堆女人的肚兜時,臉色卻是陰沉的有些可怕。
王瑾心想:這恐怕就是這群黑臉來葯園的緣由了。但他還是想不明白這肚兜怎麼會在葯園裡。
「嚴隊長,我不明白你們這是何意。」
嚴三明見自己拿出了證據對方還能如此淡定,在心裡更加確定了先前的想法。說:
「你就是王瑾吧?」
「是我,沒錯。」
「有人報案說你偷了女弟子的肚兜。」
王瑾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這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他最近得罪過的只有一人。
「這與我無關。」
陳大力一臉冷笑,心想:死到臨頭還要嘴硬,一會到了執法處看爺爺我怎麼收拾你。頭也真是的,都挑明了還廢什麼話。陳大力不自覺得捏了捏自己的拳頭。
「那你怎麼解釋從你房中搜出的這些肚兜?」
「這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閣下的說辭似乎並不能讓人信服。」
張樂的心裡也在打鼓,嚴三明的脾氣他是清楚的。平日里雷厲風行、當機立斷,從未發生過今天這樣的情況。他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儲物袋,裡面放著幾十塊元靈石。
「你們僅憑這些肚兜就說是我做的,未免太過草率。」
雙方各執一詞,場面頓時便僵住了。
嚴三明有些頭疼,他現在是騎虎難下。張樂何許人也?別人不知道但他這個隊長卻是清楚的很。張樂是張龍的一個遠房親戚,平時與田雙羊關係不錯。前段時間田雙羊被打的事情在門內鬧的是沸沸揚揚,打他的那人也姓王。嚴三明用屁股想都能明白是怎麼回事。
「嚴隊長,不知道雪兒的事情你可查明?」正在雙方對峙之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眾人聞聲望去,見有一男一女正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男的雖然面沉如水,不過眉宇間卻顯露出得意之色,此人正是田雙羊。一旁的女子頗有幾分姿色,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
「原來是田師弟,你對此案也有興趣?」嚴三明心中恨恨,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下定決心,待此間事了,一定要將張樂踢出執法隊。可憐的張樂還在為收了田雙羊的幾十塊元靈石暗爽。
「當然有興趣,待抓住那個賊子我定要取其雙目!」
「田師兄,你一定要為人家做主!」
嚴三明心說:媽的,這個騷貨倒真會挑事兒,想來應該是田雙羊眾多姘頭的其中之一。
「田雙羊,上次打得你不爽,今天還要再嘗嘗么?」
眾人聞言都是一驚,張樂卻不以為然。
「公子,就是他乾的。」雪兒指著王瑾惡狠狠的說道。
「什麼?我偷你的肚兜?呵呵,被田雙羊染指的東西,誰知道有沒有什麼病毒。我難道像你一般無知?」
眾人聞言鬨笑。田雙羊的肺都快氣炸了,雪兒更是羞憤交加。可二人卻是不敢把王瑾如何,因為他們打不過。
「嚴隊長,這賊子如此張狂,你還不將他拿下?」
嚴三明心下冷笑,這對狗男女,想拿老子當槍使,門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