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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溫先生你沒救了!

  「你們做了?」


  「咳咳咳!」一下子被自己唾沫嗆到,薛木子捂住嘴巴大聲咳嗽起來,小臉一片緋紅。


  慕以瞳「嘖」了一聲,給她拍著後背順氣,「還真是個小姑娘啊,這點程度都受不了?雷旭琛還真忍心對你下手。」


  緩過勁兒,薛木子咬了咬嘴唇,怯怯的搖頭,「沒有。」


  「沒有?」顯然,慕以瞳不太相信,「這麼說,你們兩個是柏拉圖?雷旭琛能做柳下惠?」


  是不是柏拉圖,薛木子不知道,他是不是柳下惠,她倒是知道。


  「他沒對我,做那個。」說這種事,還是會讓她不好意思。


  可是對慕以瞳,薛木子又有一種說不出的信任感。


  願意,和她說這些。


  另一邊,兩位男士也在討論一樣的話題。


  「吃了?」


  「沒吃。」


  「沒吃?」


  「嗯。」


  「呵呵。」薄唇一勾,溫望舒揶揄的笑起來,「你不行還是她不行?」


  「……我。」


  「你?隱疾還是,不對啊,傳說中的百人斬,不該吧。」


  如果不是在這樣浪漫的餐廳里,雷旭琛會選擇給好友臉上來一拳。


  沒有紅酒,他只能端起水杯抿了口,「捨不得。」


  「你也有今天。」


  「人家是正經女孩子,不該和我這樣的人在一塊。」


  溫望舒沒說話,拍拍他的肩膀。


  洗手間里,薛木子仔細的和慕以瞳彙報那天晚上的經過。


  慕以瞳聽到最後,對雷旭琛是深深的佩服起來。


  這樣的自制力,非人類啊。


  要是秦獸的溫先生有人家一半,她也不用每次上了床下不來。


  「是我?」薛木子眨巴著天真的眼睛,發揚不恥下問。


  她想知道,到底哪裡出了錯,到底是誰的問題。


  慕以瞳搖頭,摸摸她的小臉,「不是你,是他。」


  「他?可是為什麼啊?」


  「他不碰你,說明他還有點人性。」


  「我,我不懂。」


  嘆息一聲,慕以瞳摟著薛木子從洗手間走出,「你覺得,雷旭琛怎麼樣?」


  「他很好。」說起他,薛木子臉紅紅,「他是好人。」


  「錯。」停下腳步,她勾住薛木子的下頜,凝著她的眼睛,「從你這個認知開始,就錯了。雷旭琛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這話,他自己倒也和她說過。


  薛木子舔舔唇,卻固執的堅持,「可是我覺得,他是好人。」


  「那是因為你喜歡他。」直截了當的點出問題所在,慕以瞳失笑道:「情人眼裡出西施,懂嗎?從我們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他不至於十惡不赦,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哪個正人君子能從白手起家,勢力壯大的這麼快?

  又有哪個正人君子會和溫望舒那樣的變態做朋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好吧,慕以瞳承認,自己有點以偏概全。


  「可是……」薛木子張張嘴,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沒關係,其實呢,他是不是好人,也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你非要喜歡他不可嗎?」


  「我?」


  「嗯,喜歡他,你會很累,而且還會受傷,受很重的傷,是你現在絕對想象不到的那種,即使這樣,還喜歡他嗎?」


  「喜歡的。」


  女孩子沒有猶豫的回答,叫慕以瞳無言以對。


  「好吧,那就喜歡吧。」


  「啊?」


  薛木子驚愕。


  慕以瞳明艷艷笑,挑眉,「怎麼了?」


  「我以為……」


  「以為什麼?」


  「以為你和我說這樣多,是勸我放棄喜歡他。」


  「我勸了啊。」慕以瞳攤攤手,「我告訴了你,他不是好人。也告訴了你,喜歡他的後果。可是選擇繼續喜歡他的是你,為你的選擇承擔結果的人也是你。不是我。」


  薛木子呆了一下,然後羞澀的笑起來,「嗯,是我的選擇。」


  還有她發現,她好像更加喜歡慕以瞳了,好奇怪。


  「我能叫你以瞳姐嗎?」


  「還是不要了。」


  沒想到,慕以瞳拒絕了。


  「為,為什麼啊?」


  慕以瞳捏捏薛木子的鼻尖,「因為你要是我妹妹,我會用盡一切辦法拆散你們,因為你要是我妹妹,我絕對絕對不會允許你和雷旭琛在一起。這樣的話,你還要叫我以瞳姐嗎?」


  「呃。」薛木子舔了舔唇,略微尷尬的說:「慕總,我們,我們回去吧。」


  「……」


  兩人回去的時候,他們點的餐已經送上來了。


  沒有紅酒,這也算是比較特別的一餐。


  偶爾幾句交談,總體氣氛還算不錯。


  結賬時候雷旭琛請客,四人在餐廳門口互相告別。


  上了車,溫望舒問道:「你和她說了什麼?」


  「誰啊?」慕以瞳正對著鏡子補口紅,漫不經心的答。


  「雷帶來的女伴。」


  「喲?溫先生不是八卦的人,這是怎麼回事?」她媚笑著靠過來,扒著他的手臂仰起臉。


  溫望舒轉頭凝著她精緻美麗的小臉,忍不住在她唇角偷了個香,「雷是認真的。」


  「這麼巧,木子那個丫頭也是。兩個認真的人,就好好認真一下嘍。」


  「去哪兒?」


  「溫先生說唄。」


  「回公寓。」


  「白日宣銀,溫先生你沒救了!」


  「我可沒說做什麼,既然你想,我就滿足你。」


  *

  溫望舒那個過人的體力,驚人的持續力,還有可怕的爆發力。


  一旦上了他的床,只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披了睡袍起身,外面天已經黑透了。


  慕以瞳肚子餓的「咕咕」叫,中午吃的東西完全消化殆盡。


  進了廚房,她從冰箱里拿出速食麵,雞蛋。


  本來還想拌個菜,可是年前就在冰箱里的菜,年後完全爛了,她挑揀半天,只能全部扔掉。


  開火,煮麵。


  廚房沒開燈,耀藍色的火苗打在她側臉上,柔和一片。


  溫望舒就靠在門框上,這樣安靜的看著她許久。


  不經意轉身,慕以瞳發現了他。


  「你嚇死我!」嚷嚷一句,她走過來開了燈,同時被他撈到懷裡抱住。


  「幹什麼呀?」掙扎兩下,她抬起臉,正好撞上溫望舒低下來的唇。


  四片唇瓣相貼,再分不開。


  他的大掌控著她的後腦勺,把她不斷往前按壓,另一手順著她的睡袍鑽進去,貼著她滑膩的肌膚滾燙。


  「唔唔!」聽到身後水「咕嚕咕嚕」頂著鍋蓋的聲音,慕以瞳推開他,抹了下嘴角,返身回去把面下了。


  筷子輕輕攪動,以防止粘鍋。


  溫望舒跟上來,熊抱在她身後。


  她轉頭和他貼了貼臉頰,咕噥:「哎呀呀,誰家的寶寶,這麼粘人?」


  他冷哼,用身下某物捅著她的后腰,「誰家的寶寶能發育的這麼好,嗯?」


  「流氓!」


  面快要好的時候,下荷包蛋,一共兩個雞蛋,都給溫先生。


  他操勞,需要補補。


  溫望舒本來很高興她的體貼,可是聽了她後面這句需要補補的話,再咬荷包蛋的時候,感覺就好像在咬她。


  惡狠狠。


  慕以瞳吸溜著麵條,趁著氛圍怡怡然,開口道:「明天就上班了,年後事也不少,有幾個合作案都要跟進,你懂我意思吧?」


  「嗯?」


  「就是說,我們不能太常見面,溫氏肯定也忙,你不要鬧彆扭哦。」


  溫望舒吞掉最後一口麵條,抽了紙巾擦擦嘴。


  「那好吧,就今晚補齊。」


  「什麼補齊?」慕以瞳歪著腦袋,眨巴眼睛。


  他低低的笑,起身走過來,猛地將她從椅子上橫抱起來。


  「呀!溫望舒!我還沒吃飽!」


  「嗯,別急,我馬上餵飽你。」他的鳳眸綠幽幽,語氣沙啞的性感,薄唇輕勾的慎人。


  慕以瞳晃蕩著兩條小細腿,抱住他的腦袋用力搖:「救命啊!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我腰疼,我腿疼,我那裡疼,嗚嗚嗚……」


  可惜,溫先生聽不到,嗯,聽不到。


  卧室門合上,不多時,裡面就傳出動聽的男女和聲。


  ……


  遠揚。


  電梯門「叮」一聲打開,慕以瞳快步走出,上來就給她家小秘書一個大大擁抱。


  「小川川,過年好,想死你了。」


  許平川面無表情,甚至是敷衍的拍了拍她的後背,「慕總,過年好。」


  慕以瞳退開,撇嘴道:「怎麼過了一個年,你還是沒什麼變化?還是這麼,禁浴?」


  許平川扶了扶眼鏡,舉起手裡平板,「今天上午10點有年後例會,下午3點和華宇有個洽談,還有……」


  「小川川,過年家裡人有沒有給你安排相親?」


  慕以瞳打斷他的話,笑嘻嘻的八卦。


  許平川愣了一下,耳朵微紅,瞪了她一眼。


  走進辦公室,小山一樣的文件堆著,都等著她的批閱。


  昨天晚上被溫望舒折騰到2點多,她也佩服自己今天還能起得來。


  一份一份的看過去,不知不覺就忙到了中午。


  讓許平川帶了份飯回來,她一邊吃一邊繼續看文件。


  慕晏晏推門進來的時候,慕以瞳已經脫掉高跟鞋,整個人窩在椅子里,雙目無神。


  「她怎麼了?」


  許平川淡聲回答:「累的。」


  「哦。」走上前,慕晏晏敲敲桌子,「這個簽一下。」


  慕以瞳翻個白眼,「放桌上,一會兒簽。」


  「平川哥,你能出去一下嗎?我有話跟她說。」


  「好。」許平川轉身出去,幫她們帶上了門。


  慕以瞳一看慕晏晏那個樣子,就知道准沒好事。


  在她開口之前,先一步說道:「掂量好了再說,我告訴你,我現在耐心不多,隨時可能爆炸。要是不小心炸到了你,斷胳膊少腿的,後果自負。」


  慕晏晏哼了聲,指著她,「你少嚇唬我!」


  「嗯哼,你儘管試試。」


  捏捏手指,慕晏晏低聲支吾:「我想讓你幫幫鐸烊。」


  「什麼?我沒聽清。」


  「我想讓你幫幫鐸烊!」


  幾秒后,慕以瞳單手托住下巴,紅唇勾起,「你說什麼?」


  「你明明聽到了,還裝什麼啊。」


  「是啊,我聽到了,可是聽得不太懂。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約定。」話到此處,慕以瞳的表情已然冷卻。


  「當初說好,他獨立解決唐家的爛攤子,你這個時候跳出來讓我幫忙?慕晏晏,長點腦子也長點心,他如果連這點事都做不成,你跟他幹什麼!」


  「我是喜歡他這個人,跟他有沒有能力沒有關係!」


  「哎呦,說的真好聽。慕晏晏,你白痴還怕別人不知道你白痴是不是!」


  「你!慕以瞳你說話怎麼那麼毒,那麼難聽啊!」


  「忠言自古逆耳,嫌我說話不好聽,誰說話好聽你聽誰說去,犯不著低三下四跑我這兒來求罵!」


  「你!你!」慕晏晏氣的眼睛都紅了,咬咬牙,轉身跑出去。


  許平川就在外面,隱約聽到兩個人在裡面吵架。


  剛走近過去,慕晏晏就奪門而出。


  「咚咚。」


  「幹嘛!」慕以瞳也被氣的不輕,抬起頭就吼了聲。


  許平川走進來,蹙眉問道:「你對她說了什麼?她哭得很厲害。」


  「哭死才好!」


  「哦。」


  「……你去查查,唐鐸烊最近怎麼樣了。」


  「哦。」


  「哦個頭!除了哦,你不會說別的是不是!」


  「……」


  *

  和華宇合作洽談順利,晚上這頓,慕以瞳做東。


  巧的是,當晚唐鐸烊的表格薛魁也在這個會所吃飯。


  其實,也不巧。


  「薛總,真巧啊。」


  「慕總。」


  「薛總也來吃飯?」


  「是啊。」


  讓許平川招呼華宇的人先去包間,慕以瞳粲笑道:「薛總可有空,借一步說話?」


  薛魁眸色精光一閃,笑:「好啊。」


  偏廳,水晶燈閃爍。


  服務生送上兩杯咖啡,恭敬退出。


  「最近也沒去看唐老太,也不知道老太太身體如何?」


  「挺好的。」


  「薛總不知道,我家那個二小姐成天在我耳邊嘟嚷什麼要去看唐老太。我就說呢,現在不太方便。」


  微頓,慕以瞳彎彎水眸,「可是呢,二小姐脾氣大,也不聽我的。那看來,只有近兩天陪她去一趟了。要是唐老太身子不爽利,那也就算了,要是挺好,就正好了。」


  薛魁聽了這話,眼色森然,冷冷一笑。


  她的敲打,他怎會不明白。


  現在唐家,已是大亂。


  他想到有一天唐鐸烊會反撲,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想來,這裡面必定有慕以瞳一份功勞。


  慕二小姐和唐鐸烊談著戀愛,看起來是動了真心思。


  那她為了妹妹,掃清障礙也是理所當然的。


  頭先沒出手,是為了避嫌,也有為了遠揚本身利益,或者還有別的緣故。


  可如今,這是要動手了。


  若只是她,薛魁根本不怕。


  可她背後,是溫氏,溫望舒。


  這個女人,不簡單。


  「慕總,我這人說話喜歡直來直去,開門見山,繞彎子,太累了。」


  「那太好了,我也正是這個意思。」


  「好,慕總,你要出手幫鐸烊,我勸你還是三思,這本來就和遠揚沒有多大關係,強下水,對你,對遠揚,不是好事。」


  慕以瞳聞言,重重一嘆,一副無可奈何模樣,「誰說不是呢?明哲保身誰不懂啊,可是——」


  話語一轉,她淡淡笑嫣,「我不是說了,二小姐那邊,沒辦法交代。我就這麼一個妹妹,如珠如寶,她就算要天上明月,我都得想盡辦法給她摘下來,更何況,區區一個唐家。」


  「呵!」怒極反笑,薛魁冷聲,「慕總好大的口氣!」


  四九城唐家,就算大不如前,又有誰敢看輕半分。


  怎麼到了她這裡,就擔了「區區」二字。


  「不是我口氣大,我也是就事論事。」說著,她站起身,低眸淺笑:「你信不信啊,我說我想要唐家,就有人即刻捧了送我跟前。這事,唐家也不是沒有經歷過。」


  眸色紛飛,她慢聲語:「薛總是聰明人,掂量著辦事。本就是不該惦記的東西,何苦為此弄得竹籃打水一場空?鐸烊的性子,我還是了解幾分,不是趕盡殺絕的人。如何做,薛總回去想想吧。」


  她翩然自偏廳離去。


  薛魁僵了半響,猛地將咖啡杯摜在地上,任由其摔得粉身碎骨。


  「慕以瞳!你好啊!」


  *

  包間里,慕以瞳一進去,許平川便迎上來,擰眉道:「怎麼說了這麼久?」


  「嗯,沒什麼。」


  還不都是為了慕晏晏那個小祖宗。


  她上輩子到底欠了她多少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


  道了歉,自罰三杯,慕以瞳的豪爽,讓華宇的代表笑意深深。


  飯局氣氛融洽,賓主盡歡。


  結束時候,慕以瞳和許平川目送華宇的人先走,這才走向自己車子。


  「送你回去?」


  「唔,嗯。」


  慕以瞳攤在後座,眸子輕闔,滿身酒氣。


  許平川叫的代駕來的很快,開車先送她。


  中途慕以瞳醒來一次,囑咐不回慕家,回她在外面的公寓。


  這個時間,慕毅肯定睡了,吵醒他見到她這樣,又該擔心。


  車子停穩,許平川扶著慕以瞳從車裡出來,剛走沒幾步,就聽身後響起腳步聲。


  沒反應過來,她已經離了懷抱。


  許平川微怔,隨即恭敬叫道:「溫總。」


  溫望舒摟著慕以瞳,低頭看她,劍眉輕蹙。


  慕以瞳循著他身上味道,蹭著他胸膛,砸吧了一下嘴巴。


  「你先回去吧。」溫望舒說完,打橫抱起慕以瞳,邁步進樓。


  許平川站在原地,看著兩人背影消失,心裡閃過悵然若失之感。


  她倒不完全是醉了,更多是睏倦。


  知道是溫望舒在身邊,就更加放任自己的精神。


  *

  清晨的陽光鋪滿地面,柔和的像一場夢。


  慕以瞳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睡顏,微微一笑。


  纖細的手指伸出,落在他挺直的鼻樑上,慢慢下移。


  到薄唇處一頓,卻突然被他張嘴咬住。


  她嘻嘻笑,窩進他懷裡,拱著他的下巴。


  溫望舒手臂抱住她,吻了吻她的發頂。


  「早。」


  「嗯,早。」


  「吃什麼?」


  「吃你。」


  「你正經點,我問你早飯吃什麼。」


  慕以瞳仰起臉,戳戳他的鼻孔,自顧自玩的傻笑。


  溫望舒鳳眸瞪視,拍掉她的貓爪子。


  她想到什麼,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圈,「我有事和你說。」


  「說。」


  「我昨天借了你的威名一用。」


  「嗯?」


  把和薛魁對話的事情說了,慕以瞳不好意思的眨巴眼睛,「我這算是狐假虎威不?」


  「你說呢?」


  她沉吟一下,笑,「算。所以溫先生要吃什麼儘管說,我都給做。」


  說完,她輕輕推開他起身。


  溫望舒跟著起身,拉住她。


  「怎麼了?」


  他面容沉凝,嚴肅說道:「我勸你,別蹚渾水。」


  一怔,慕以瞳眼神輕閃,「怎麼辦呢?不蹚好像不行,你也知道,為了慕晏晏,別說渾水,刀山我也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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