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病弱皇子34
聽逍遙王這次回帝都,除了帶回帝國友好協議,還有意在帝都青年才俊中,選擇一名乘龍快婿。
任雲瀚家世不錯,人品性格方麵他都信得過。風茗歡很多時候像個鄰家妹妹一樣,任雲瀚本身就是一個大哥哥類型,實力賦也都不錯,他有意撮合他們兩個。
所以,這次晚宴,他希望任雲瀚能去。如果兩人實在沒緣分,沒看上對方,任雲瀚被抓回去了,也總有辦法在逃出來不是嗎?!最多回家之後挨幾個手板子。
想做紅娘的帝墨衣,很顯然是想當個甩手掌櫃,覺得隻要讓兩人見過麵就可以了。完全忘了,其實兩人已經見過一麵了,畢竟他和容萱下棋那,風茗歡能知道他在哪,就是問的任雲瀚。
兀自哀嚎的任雲瀚見沒有了回旋的餘地,隻得乖乖去換了衣服。
宸府這邊為晚宴做著準備暫且不,且,柳府容萱與醒來的豆豆,互通了雙方信息,剛退出精神空間,分別回到身體,裝作退出修煉狀態的樣子。這邊蝶便帶來了新的消息。而這個新消息,正是帝宮舉辦晚宴,邀眾大臣攜妻,子赴宴的消息。
“帝宮晚宴?逍遙王府不是已經舉辦過一次了嗎?”容萱疑惑道。
蝶盡職盡責回答道:“逍遙王府那次,隻是為郡主接風洗塵的。這次靈靈郡主先行回帝都,是將帝國雙方友好協議條件帶回帝都,確認是否讚同協議。逍遙王這次回來,便是因為協議簽訂,國家大喜,帝君大喜,這才決定在帝宮設宴慶祝的。”
容萱了然點點頭,“原來如此。蝶,我發現你這情報能力也太強了吧!”
“姐現在忙著修煉的事,那有閑功夫管這些事。不然您也能知道。”蝶憨憨笑道。
“逍遙王回帝都之後,帝君就頒旨言明逍遙王的功績了,還給了一大堆的賞賜呢!奴婢平時沒事喜歡和其他人聊,聊的多了,就知道這些了。嘻嘻。”
隨後,蝶給容萱端來一疊衣物,道:“對了,這是夫人剛剛派人送來的新衣服,首飾。是今晚晚宴穿的。奴婢見姐在修煉,便沒打擾。”
“嗯,拿進來給我換上吧。看時間似乎差不多了。”
“是。”
蝶叫來兩名丫鬟,三人合力,很快將容萱打扮好了。明馨婉這邊也派人來問容萱準備好了沒。一切準備妥當,一家三口,就這樣上了馬車,徑直去鱗宮,赴晚宴去了。
——
帝宮。
今晚的帝宮不同於以往,入夜後十分安靜的氣氛。從宮門口到設宴的‘主筵大殿’來來往往的,馬車,成群結隊的人不少。主筵大殿裏,觥籌交錯,很是熱鬧。
柳府一家人來的時候不算晚,也沒太早。大殿裏已經有了不少人。進了大殿,有看到柳府一家的官員主動來打招呼,柳正修跟明馨婉,容萱二人打了聲招呼,進了已經來的官員堆裏。
明馨婉則帶著容萱,跟官員夫人家眷拉起了家常。
“喲,柳相夫人,進來可好?這位就是令媛吧。長得可真標致,聽我家兒子,令媛在學院裏可爭氣了。這進學院也才一個月,就能登上學院旁行榜前百,這可是史無前例的事呀!”一衣著華貴婦人湊近了恭維道。
“嗬嗬,夫人誇獎了,萱兒不過賦好點罷了。”明馨婉優雅笑道。
“姐姐,聽上個月成萱也及笄了,不知可有婚配了?成萱這麽優秀,可得配個好郎君才是。”又一婦人開口。
明馨婉又是一個太極打過去,“今晚可是為咱們帝國的大功臣,逍遙王接風洗塵。主角也該是逍遙王一家,咱們可別亂了套數才是。所以這咱們自己家的事,以後有空,約個時間,再好好談談。你們,是這個理吧?”
“是是,柳夫人的是。”眾人齊聲附和道。
被幾人討論的容萱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四下張望著,正在找人。明馨婉注意到容萱的動作,拍了拍容萱挽著自己胳膊的手,輕聲問道:“萱兒,可是看到熟人?你自己去打個招呼吧。年輕人就該跟年輕人一塊。”
看到前麵亭子裏坐著的兩個熟人,容萱應了一聲,脫了這群夫人群,向亭子走去。她還是比較喜歡跟熟人呆一塊。整個大殿她比較熟悉的大概也就亭子裏的兩人了。
“嗨,可以坐這嗎?”走進亭子的容萱開口朝其中一人開口問道。
“坐。”被問的人同意道。
“還是你們這自在些。”
“任雲瀚他,這是怎麽了?”容萱疑惑問道。
亭子裏,容萱比較熟悉的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早容萱一家冉大殿的帝墨衣,任雲瀚兩人。容萱看到兩饒時候,帝墨衣在飲茶,任雲瀚用衣袖遮著臉,躲躲閃閃的,像是在躲著誰。
帝墨衣看了任雲瀚一眼,道:“不用管他,躲他爹罷了。”
“他爹?”
“他爹在逼婚。”
“噗,哈哈。”容萱一陣好笑。看古人被逼婚的樣子還挺好玩的。
“笑,笑什麽笑。心你們也被逼婚,別忘了,你們可都到可以成婚的年紀了!”任雲瀚一下子放下了遮著臉的衣袖,忿忿不平道。明明他就比帝墨衣大一歲而已,怎麽就隻有他被催婚呢?!真是不公平!!
不等容萱,帝墨衣接話,亭子外麵,一聲中氣十足的,中年男子喊聲傳來,“任雲瀚!!”
三人抬頭朝聲源處望去,一怒目而視的中年男子,正看著亭子裏,盯著任雲瀚雙眼冒火的樣子。正是任雲瀚的父親財翰林任玉堂。叫了任雲瀚的名字後,立馬朝亭子這邊疾步而來。
被發現的任雲瀚一陣懊惱,急忙跟帝墨衣容萱二人告別,“墨衣,柳姐,我就先走了,你們先聊。”
沒等任雲瀚走出亭子幾步,任玉堂已經揪住了任雲瀚的耳朵,攔住了任雲瀚的去路,“你還想到哪去,這幾個月你躲得夠隱秘啊!啊?”
“哎呦,爹,爹你先放開,耳朵疼!”被揪住耳朵的任雲瀚一陣叫喚。
任玉堂冷哼一聲,倒是真的放了手,“你也知道疼?!給我老實呆著,待會再收拾你!”
這裏人還是挺多的,他們的家事還是關上門比較好,免得讓人看了笑話。
“參見殿下,臣失禮了。臣找犬子有些事情,就先告辭了。”拉住了任雲瀚,任玉堂轉身朝帝墨衣行了禮,便拉著任雲瀚去了一邊。明顯是要單獨教訓兒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