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瘋狗
「這裡是通理橋35號5樓502,你是武白立嗎?」庄逸繼續在外面裝著快遞小哥。
「是的。」武白立道。
「那就錯不了,這就是你的包裹。你只要出來簽收一下,我就走人了。」庄逸裝著開始不耐煩了。
「是不是貨到付款的?如果是貨到付款的,那你可以走了。」武白立道。
「如果是貨到付款的話,那我也早就走了。你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庄逸說著。
別以為快遞都是好脾氣的,有些快遞的脾氣可不好。
「等一下,看到你這麼有個性的份上,我就看看就什麼東西。」武白立在裡面說著。
接著,武白立就從裡面把門打開。
「你不是快遞嗎?包裹在哪裡?」武白立看著庄逸道。
「那是騙你的。我不是快遞,我來找你是想問你幾句話。」庄逸笑著道。
「快看,有飛碟。」武白立往門口右邊一指,說著。
接著,說要關門。
不過,庄逸可不是什麼三歲小孩子,這麼弱智的借口,庄逸當然不會信了。武白立想關門,但庄逸的針可不會同意。
庄逸金針一閃,武白立就被定在那裡。
「早點讓我進來不就省事了嗎?偏偏要我動針。天天動針,搞得我好像是那個東方不敗一樣。」庄逸慢慢地走進了武白立的房間。
接著,慢慢的把門給關上。再把扎在武白立身上的金針,給抽了出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武白立剛才可是感受到全身不能動的滋味,現在看到庄逸滿臉都是害怕地感覺。
「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吧。」庄逸坐到武白立有些髒亂的床上,看著武白立道。
「你是警察?」武白立道。
「不是。」庄逸搖了搖頭。
「那你是什麼人?」聽到庄逸不是警察,武白立倒是放下心來。
「我就是住在那間套房裡的人。」庄逸笑了笑,說明的身份。
聽到庄逸的身份后,武白立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庄逸都還沒有說話,武白立就先否認了。
「我都還沒有說什麼事,你就先否認了,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庄逸看著武白立笑著道。
聽到庄逸的話后,武白立心裡真想給自己兩耳光,自己太不淡定了。
「那個我又沒有承認什麼,為什麼說我不打自招呢?」武白立不肯承認了。
「你知不知道你放在我房間里的是什麼東西?」庄逸看著武白立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就那打電報警了。」武白立道。
「打電話吧。可能你還不知道,警察現在正在滿世界找那個把東西放進我房間里的人吧。所以,現在你還不想知道你放進我房間里的是什麼東西嗎?」庄逸聳了聳肩道。
「你不要嚇我,我可是嚇大了。」聽到庄逸的話后,武白立有些慌神了。
「信不信由你。要是你不信的話,那麼你可以打電話報警。」庄逸做了一個請便手勢。
「那包東西到底是什麼?」武白立考慮了下后,問道。
「可以要人命的東西,******。」庄逸看著武白立道。「所以,你說我要不要把你這個把東西放進我的房間里陷害我的人呢。」
「大哥,不管我的是啊。我根本就不知道裡面是******,要是我知道的話,再給你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碰那個東西啊。」武白立聽到自己放進去的東西是******后,腳一軟就跪到庄逸的面前了。
「怎麼了,我可受不起你這麼大的禮。」庄逸道。「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大名人了,一公斤的******,可以判你多少年?」
「大哥,真不關我的事啊。是有人給了我五萬塊,讓我把那包東西放進你們的房間里的。」武白立這時可不記得出來混『義』字當先的話了。現在,還有自己的命要緊。
「誰讓你把東西放進我的房間里,說出來,也許你不會有多大的事。」庄逸道。
「是瘋狗哥讓我這樣做的。」武白立一咬牙說招了。
「病狗哥,他人在哪裡。」庄逸問道。
「瘋狗哥一般在COCO酒吧,去那裡就能夠找到他。」武白立道。
「行,那我們一起去吧。」庄逸道。
「大哥,別讓我去我嗎?瘋狗哥他手下很多,要是知道我出賣他的話,一定會我撕碎的。所以,求求你大哥,別讓我去了吧。」武白立想到瘋狗的可怕,當然不敢去見他。
「要是你不和我去的話,我不會撕碎你的,但我會讓你站到死。所以,你可要想好。」庄逸給了武白立一條路走。
「好吧,大哥我和你一起去。」聽到庄逸給的一條路,武白立想了下,只能跟庄逸走。「不過,大哥您一定要看著我一些。」
「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瘋狗把你撕碎的。」庄逸站了起來。
「大哥,你這車真棒。」武白立坐到卡宴裡面后,東摸西看地道。
「不是我的車。」庄逸道。「別廢話,快點指路。」
「是,是。」武白立就給庄逸指起路來。
沒花多少時間,庄逸就開著車來到了COCO酒吧。
「大哥,要不我在車裡等你吧。」來到酒吧外后,武白立又不敢下車了。
「記得我和你說的嗎?你要是不下車的話,那我就讓你站到死。」庄逸冷冷地看著武白立道。
「是,是,我馬上下車。」武白立道。
武白立下車后,就跟著庄逸的後面走進了酒吧。
走進酒吧,庄逸就聽到動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群男女在舞池裡隨著動感的音樂在那裡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那條瘋狗在哪裡?」庄逸問道。
「看到了嗎?在那一桌,有幾個剪著個大光頭的傢伙,其中那個臉上有道疤的傢伙,就是瘋狗。聽說,瘋狗臉上那條疤是和人打架的時候得到。聽說,對方在他臉上留下一條疤,而對方則是被他殺了。所以,他是一條瘋狗,要是能不惹的話,咱們還是別惹了吧。」武白立指著一桌坐著幾個大光頭的傢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