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我愛的,不是你。替身,是有期限的。
喜歡她,他彷彿用了最大的心力,無法想象心力交瘁之後,自己會是個什麼下場,而這,也許又只是她玩的新把戲。
愛一個人不可笑,可笑的是,在那個人的眼裡,你只是一個笑話。
他的手,摁在圖片上,可是,猶豫再三,還是沒捨得刪掉。
房間的門鈴響了,他拿過一旁的遙控,點開了門口的監控,看見是金鷹。
點擊了開門。
金鷹隨即走了進來:「老大,夜玲瓏那邊,有點兒新情況。」
「什麼新情況?」
金鷹坐在他的身邊,說道:「夜玲瓏最近找了一名醫生。」
司御霆揚揚眉,示意他繼續。
「那名醫生,正好認識小蘇,所以,據說……那是一名婦產科方面的醫生。」
司御霆蹙了蹙眉。
「她那是什麼情況?」
「我是這麼想的,老大,你上次不是說過你經過了試探之後,夜玲瓏應該是早就有男人了嗎?」
司御霆點點頭,「其實,不奇怪。」
快三十歲的女人了,有男人不意外。意外的只是,經過他上次的試探,看來夜玲瓏打算補一張假膜來以假亂真?
金鷹聞言,知道兩個人已經意會到同一個意思了。這會兒,笑了笑,忍不住地調侃道:「老大,我想,過些天她應該就來找你,約你給她破雛了。」
司御霆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眯了眯眸子,「你還有事嗎?」
「我啊,基本上沒什麼事兒,至多就是想要問問你,今晚還喝酒嗎?」
司御霆聽了這話,深眸緊盯著他,似乎猶豫了一下,問道:「昨晚,我……」
「昨晚,您什麼都沒說!我保證!」金鷹使勁地搖搖頭。
非常明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姿態。
昨晚,司御霆喝得真的是多,自己幹了什麼事情,全然忘記了。
那些話,讓他們難得地看了一場戲,只是,不能說。
說出來了,無疑就是給司御霆打了一個巴掌。本來嘛,被慕警官拋棄了就挺傷男人自尊的了,這會兒,知道自己喝醉了之後,哭得像個孩子……
那簡直了——
「那你可以滾蛋了。」司御霆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老大,你和慕輕煙就真的……」
「滾。」司御霆陰沉著眸子,氣息極度冷冽地掃了他一眼。
顯然並不想聽他提起那個女人。
金鷹被盯得渾身一個哆嗦,連忙站起來,屁顛地滾蛋了。
果然,失戀的男人,真的招惹不起。
******·,,,,,,,,,,,,,
夜玲瓏確實修復了處釹膜。
因為,她代表著,想要成為司御霆的女人,並且得到他的認可,這是她必然要做的第一件事情。
等了這麼多年,司御霆終於「想要」她了,她勢必要趁熱打鐵。
如今,她的那層薄膜已經修復了,現在她只需要等到時間療效足夠,那層膜修復好,她就可以去找司御霆了。
房間里,悄無聲息地走進來一個人。他靠近了她,從她的身後,將她擁入懷裡,讓她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著他堅厚溫暖的胸膛,低下頭去輕輕地親吻著她纖長美麗的脖子。
「主人,是不是在想我?」
夜玲瓏眯了眯眸子,任由他的吻,灼熱地從她的脖子,逐漸地往下,他寬厚溫熱的手,從她柔絲的睡衣潛了進去,包裹住她那一團渾圓,力道逐漸加重地揉捏,玩弄……
感覺到了男人的灼熱,硬挺地抵在自己的后腰上,終於,她眯了眯美眸,伸出手將他的手掰開,轉過身,抬眸看著他。
男人魅惑深邃的藍眸,在燈光之下,瀲灧柔和。
縱然,這些柔和,從來只給她。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她抬起手,撫摸上了他那張極似司御霆的俊臉,紅唇勾了勾,「我已經修復了處釹膜,所以,我現在不能跟你在一起。」
男人盯著她,依然是那麼柔和的眸子,深處卻藏著一絲陰鷙,以及濃烈到心尖上的瘋狂嫉妒。
他的手,慢慢地撫摸上了她的柔軟的腰身,以著曖昧的力度,輕輕地來回掐著,低下頭,他溫熱的薄唇,貼向她的耳畔,「所以說,你暫時不需要我了嗎?司御霆答應跟你做僾了?」
她看著他,美眸溫柔,嫣紅的唇卻吐出最絕情的話,「你應該知道的,我想要的,我愛的,從來就不是你。替身,是有期限的。」
她紅唇吐氣如蘭,不曾覺得自己的話,有多像一把刀,深深地刺入眼前這個男人的心上。
一旦司御霆跟她上了床,她就會真正的擁有他,甚至是跟他結晶的孩子,接下來的事情,更是順理成章地進行,如果沒有意外,她將可以跟司御霆結婚……
既然已經得到了自己真正心愛的男人,那麼,替身就完全失去了價值。
男人眯了眯鳳眸,不言,不語。
對於她,他縱容了她二十多年,這儼然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可是,他知道,這只是借口。他只是因為愛她,才想要陪著她做她想要做的事情,可是,如果最終的結果是他要失去她……
「所以,你要拋棄我了,徹底的?」他的手,撫摸上她白皙細緻的脖子,緩緩地往下,勾起了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一下她豐潤柔軟的小嘴。
她輕笑,卻誠實地告訴他:「是。」
他鬆開了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宛如舔著劍上的鮮血,嗜血和邪肆的冷意,很快地被他壓制住了。
「夜兒,你讓我明白了一件事情……」他抬起手,撫摸過她的唇。
他更喜歡喊她主人。
從來,從來她都覺得,他看上她的身份、權勢,甘願做她的下屬,甚至跟奴隸一樣地活在她的身邊。
只有他知道,這個女人,是他那顆心的主人。
既然他這顆心,她不要,那麼,她也就不再是它的主人。
夜玲瓏怔了怔,抬眸盯著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很少喊她的名字,這樣親密的稱呼,每次幾乎是在床上,兩個人繾綣到極度的時候,他才像是忘情了般的這麼喊她。
「你明、明白了什麼?」
男人緋唇迷人地一勾,笑得風華絕代,一股邪氣的冷意卻凌肆著,他緩緩地說道:「替身,真是一種悲哀的存在……」
——
ps:困成狗了,睡覺了啊,明天再更吧,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