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征服
「德曼,你的漢話說的不錯啊,朕聽你說話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的彆扭。」李二讚歎道,畢竟一個外國人能夠把漢語說成這樣也不錯了。
「德曼仰慕大唐文化許久,這漢話自然也是自小就開始學習了,唐皇能夠聽不出來,德曼也是不勝榮幸。」金德曼微笑著說道。能夠流利的講一口漢語,這可是金德曼值得驕傲的地方。
不僅僅是金德曼,就連金聖曼也是知道大唐才是大腿這個道理,金德曼死後,金聖曼接替了皇位,在即位的第三年就下令全國穿漢服,第四年就織錦作五言《太平頌》遣使獻給大唐,並開始在新羅使用永徽的年號。
這兩個姐妹可以說是大唐的死忠粉,不論是受到大唐的脅迫也好,自願也好,總之作為屬國,這兩姐妹可謂是竭盡所能的在向大唐靠攏了。
雖然大唐周邊的國家受到大唐的影響頗深,但是作為君主,能夠認清楚大唐才是大腿這一事實,這也足以說明金德曼是個有頭腦的女人。
「朕記得你以前派過你們新羅的子弟來我們大唐學習,朕好像同意了是吧。」李二捏著下巴開始跟金德曼套近乎,畢竟李二現在不是以君主和君主的身份在對話了,純粹是作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說話。
所以找話題的工作,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李二的腦袋上。
「沒有錯,唐皇您還記得啊,就在三年前,多虧唐皇您同意了,在大唐求學的新羅子弟可謂是受益良多,回到新羅后,對新羅的幫助也是很大的。」金德曼笑著說道。
「如此就好,德曼如果願意的話,可以再次派遣你的人來大唐學習,畢竟新羅對我大唐忠心耿耿,朕自然是不會虧待了你的。」李二也是笑著說道。
聽見李二這麼說,金德曼一臉激動的趕緊謝恩,畢竟在以前,這樣的機會可是求都求不來的。尤其是在倭國想要派遣遣唐使來大唐學習,卻不知道為什麼被大唐限制所有倭國人進入大唐了。
「誒呀,說好不談國事的,朕怎麼又開始了。朕自罰一杯。」說完,李二便自己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然後喝了一口。
「對了,德曼你好不容易來大唐一次,這次就多住些時日,讓朕好好的盡一下地主之誼。」
正所謂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現在的李二就是這麼個狀態,現在的李二是越看金德曼越漂亮,雖然金德曼的美也沒不過長孫皇后,甚至在李二的後宮里也只能算是個中等偏上的姿色,但是畢竟家花不如野花香,尤其是金德曼還是一國之主,這讓李二想想就很激動。
作為征服者,李二在戰場上征服過對手,也用計策千里之外征服過對手,但是唯獨沒有用自己的美色征服過對手,現在金德曼跑出來了,這引起了李二極大的興趣。
對於樣貌,李二是自信的,甚至可以說是自戀的,所以李二現在對金德曼也是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可是唐皇.……」金德曼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李二打斷了。
現在新羅還被高句麗還有百濟圍著呢,而她作為新羅的女皇卻是在大唐喝著酒,金德曼的心裡也很著急,但是著急也沒有用,想要李二發兵幫助新羅,那就要把李二伺候舒服了才行。
「今日說好的,只談風月,不談國事,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李二一臉嚴肅的說道。
看見李二這幅表情,金德曼也是趕緊閉上了嘴巴,金德曼自己也是不知道怎麼了,平日里很有主意的自己在這個唐皇面前,就好像個孩子一般,什麼話都不敢說,生怕惹到面前這個男人。
看見金德曼閉上了嘴巴,李二才又換上了笑臉,然後開始勸酒。
一頓酒喝的李二是開心不已,喝的金德曼也是暈暈乎乎的,畢竟李二拿出來的可是高度白酒,這對於平日里連酒都不怎麼喝的金德曼可以說是個不小的挑戰。
金德曼也是用盡全力不讓自己喝醉,因為待會還用更重要的事情要讓她完成,她不想讓她人生中很重要的事情就這麼糊裡糊塗的過去。
看見火候差不多了,李二便放下了手中的高腳杯,也不顧什麼形象,直接用袖口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後便一步步的走向金德曼坐的地方。
金德曼看見李二走下自己的位置,趕緊低下頭不敢看李二,金德曼很清楚的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的很快,臉也熱的不行,於是金德曼連看都不敢看李二一眼。只是低著頭,大腦一片空白。
很快,李二就來到了金德曼的身邊。
「抬起頭來看著朕。」李二說完,便用手一鉤金德曼的下巴,那張精緻的臉頓時就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了李二的面前。
金德曼可以說是一臉的嬌羞,但是還是鼓起勇氣用眼睛直視著李二,在這個男人面前,金德曼不想惺惺作態,金德曼很清楚她很喜歡李二,沒錯,就是這麼快,所以金德曼直視著李二,連眼睛都不帶眨的。
看見金德曼這幅模樣,李二便笑著說道:「有點意思,朕喜歡。」李二說完,便直接貓下了腰,攔腰抱起了跪坐在小几旁的金德曼。
被李二這麼抱在懷裡,金德曼發出了一聲驚呼。但是很快,金德曼就很自然的把手勾在了李二的脖子上,臉也埋進了李二的胸膛,甚至是不敢看李二一眼。
李二看了看懷裡的金德曼,笑了幾聲,便抱著金德曼向著聞香殿後殿進發了。而在李二懷裡的金德曼自然也是知道要發生什麼。
走在路上的時候,金德曼便小聲的說了一句:「還望皇上憐惜德曼。」
此時的金德曼也不以女皇自居了,叫李二也不是唐皇了,而是直接叫了一聲皇上。聽見金德曼的話,李二便緊了緊自己的胳膊,算是給金德曼的回應。
金德曼自然也是感受到了,於是便又把臉埋進了李二的胸前,不再說話,任由李二抱著自己朝著後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