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獲取芳心
路天有著美女的陪伴,優哉游哉的走在官道上,唱著只有自己聽得懂的小調,讓見者羨煞人也,頭一句就是,唉,糟蹋了人家姑娘。
路天那個氣啊,好歹自己也是英俊瀟洒,玉樹臨風之輩,配上龍舞也差不了那裡去,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瞎了狗眼,沒有看到我品德高尚的一面。
「天哥,往前面走就到了西川了,我們在哪裡留下來玩會可以不,都聽說西川多才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麼多文人騷客。」龍舞跳起了兔子步,這一路上被路天造奪天工的手法徹底迷得暈頭轉向,在野外的本領,路天可不是吹牛的,什麼事都難不倒路天,在龍舞眼裡路天就彷彿是神一般的存在。
「切,那些狗屁也算的上文人騷客啊,你天哥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比擬的,他們來一個挑一個,來兩個挑一雙,」路天吹起牛來是從來不打草稿的,要是不知道的人還真被忽悠了,就想我們的龍大美女,就是這樣被路天忽悠的死心塌地。
「是嗎,天哥,要不你就先來一首,我在家父親逼著我學了點詩詞。」龍舞有些不相信,想讓路天出出醜,說道。
「額,這個,如果我做的好,那親你天哥一下,當做獎勵,行吧。」路天壞壞的笑道,這些天自己和龍舞在一起,就差沒把龍舞就地正法了,美女的誘.惑誰也擋不住啊。
「天哥,你壞死了,龍舞不理你了,不過你要是真的能來一首千古絕句,我,,,我,,,」龍舞羞紅的臉,跺著腳說道。
路天淫.盪的笑了幾聲,正想上去咬她幾口,清了清喉嚨,說道:「舞妹妹,你聽好了,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路天看著官道兩邊金燦燦的稻穀,頓時隨口而出,在路天看來,這不叫抄襲,這是自己在散播中華民族悠久的文化,做了一件大善事。
「妙啊,妙啊,這是千古絕句。」沒等龍舞說話,身後一名男子手持白扇,風度翩翩的走了過來,一個勁的回味著路天這首絕句。
「天哥,你真的會作詩?」龍舞也驚訝的看著路天,雖然自己不懂詩句中的意境,但是聽的朗朗上口,字字珠璣。
「那當然,你天哥早就說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現在知道了吧,來親一個……」路天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在美女面前吹噓的機會。
龍舞刷的一下臉紅了,羞道:「天哥,還有人在,先,先欠著……」
「額,這位兄台,剛才聽聞君一首絕句,真讓小生佩服得五體投地,不知二位是否也是趕往西川參加詩賦大賽的?」這名男子很是尷尬的說道,剛才路天根本沒有理會自己的感嘆,不過出於讀書人的理性,還是規規矩矩的說道。
路天還沒說話,旁邊的龍舞就說道:「天哥,你詩作的這麼好,我們去看看。」
「鄙人姓陽名偉,不知道兄台貴姓。」陽偉文質彬彬的說道,看不出一點失禮的地方。
「什麼。你叫陽痿,你是陽痿,哈哈哈,笑死我了,陽痿。你叫我路天就行了。」路天聽到陽偉的名字,就差一點沒有把昨天的飯吐出來了。
「難道兄台認識在下,不知在何時見到過?」陽偉也是鬱悶,不明白路天為什麼笑。
「好了兄弟,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只不過是聽到兄弟的名字,就彷彿是文曲星下凡,有著非一般的魅力,足可以讓男女老少為止瘋狂,如果不做詩聖,那都是浪費了人才……」路天忍住笑意,不停的話裡有話的說著。
陽偉哪知道路天在取笑他,感情每一個子都彷彿在誇自己,頓時臉上洋溢起了笑容,說道:「陸兄見笑了,要是比才氣,陸兄這一首詩足以讓陽某甘拜下風。」
路天如果再不走,肯定要笑掉大牙,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連罵他都不知道,還一個勁的以為自己真的是詩聖。
「兄弟,我有點事,要先走一步了,你繼續慢慢陽痿吧,,」路天實在是忍不住了,快速的拉著龍舞離開了這裡。
「陸兄,我在詩賦大賽上等你。」陽偉還不忘道一聲,可是想來想去還是不明白路天最後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陽偉搖了搖頭,說道:「唉,不愧為才子,說的話都耐人尋味。」
如果路天聽到這句話再走,不知道要笑成什麼樣。
「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一個傻B,這樣傻的人都有,」路天走了很遠才笑出聲來,可把路天憋壞了。
「天哥,你笑什麼啊,我覺得剛才那個叫陽偉的沒什麼地方可笑的啊,什麼叫傻B啊。」單純的龍舞雖然一路上已經被路天的新詞語習慣了,但是怎麼想也不明白路天話中的意思。
「額,舞妹妹,這個嘛,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那個什麼,我們快到西川了吧。」路天可不想把單純的龍舞帶壞,連忙轉移了話題。
「快說,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不說就不走了。」龍舞可不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看著路天轉移了話題,一把就捏住了路天的耳朵,看那架勢不說就不放手。
路天那個鬱悶了,要是自己打得贏龍舞,早就來了個一百遍,把她訓得服服帖帖,可憐的路天別說一人四個,一人打一個都只有逃跑的份。
「痛,痛,痛,我的好舞妹妹,親親舞妹妹,就放了你天哥吧,我告訴你還不行啊。」路天最終只能屈辱求饒,但是路天可是清楚的一筆一筆的記著,以後到了時機,不好好的蹂躪一番。路天心裡一陣意淫了起來,早就想到以後翻雲覆雨的場面,恨不得現在就實行陸氏家法。
「天哥,有沒有傷到你,你早說不就是了嗎,對不起啊,天哥,下次我不捏你耳朵,我捏你胳膊,行了吧。」龍舞看著連連叫痛的路天,頓時心疼了起來,最純隔著路天的耳朵只有零點零幾公分,差一點就讓路天貞潔不保,來了個現場表演。
路天可不是吃虧的主,正當龍舞吹著自己的耳朵的時候,一個轉身,頓時吻住了龍舞的嘴,路天邪邪的笑著,雖然被龍舞楞的一下逃開了,可是回味無窮啊,看來以後得好好調教調教了,一套幼女養成計劃在路天心裡開始生根發芽。
龍舞羞澀的低下了頭,本來路天還防著龍舞哭泣了,沒想到龍舞只是緊扯著衣角,羞紅的臉低下了頭去。
這樣倒使路天尷尬了起來,說道:「舞妹妹,想知道剛才我們為什麼笑嗎,告訴你一個秘密。」
龍舞一聽,連忙抬起了頭,說道:「什麼秘密?」
路天看著龍舞紅撲撲的臉頓時心癢難耐,但是為了以後的生活,自己還是忍住了,盡量不去用下半身思考,說道:「你沒發現那人的名字,陽偉很有意境嗎?」
「陽偉,這個名字很平常啊,哪有問題了?」龍舞不明所以的說道。
路天靠在了龍舞的耳朵邊,輕輕說了幾聲,頓時使龍舞面紅耳赤。
龍舞急忙的跺著腳,幽怨的看著路天,道:「你壞死了,這個也跟人家說,不理你了。」
「難道你不覺得陽痿很有意境嗎?」路天挑逗的說道。,
路天的這一聲挑逗,頓時讓龍舞也笑了起來,經路天這麼一說,還真是有意境,只不過想起路天那個齷齪的解釋,對路天是又愛又恨。
兩人吵吵鬧鬧的很快就來到了西川,確實西川相比炎都來說,民風要淳樸了許多,不愧是文人騷客的聚集之地,而且西川走出去的才子多半都成了天豐朝的翰林學士。
雖然整個天豐大陸崇尚武術,但是近百年來,毫無戰事,所以天豐以文治國,在這太平盛世,確實文官要比武官有地位,當然這不包括,四大統領,分別鎮守四方。
這一次路天可沒有窮到去當珠子,自己身邊有一個美女,全身都是寶。想起珠子,自認而然的想起了那個老乞丐,路天就來氣,恨不得就讓他嘗嘗爆菊的滋味。
「舞妹妹,咱們身上還有多少錢,今天要好好的洗掉身上的霉運,然後……」說著路天一臉壞笑的看著龍舞,意思很明確。
「你想都別想,跟你說正事,我身上也沒有很多銀子了,在一路上都用光了。」龍舞拿出最後一錠銀子說道。
「不會吧,舞妹妹,這麼就用完了,看看你身上還有什麼可以當的,這塊玉佩我看值點錢。」路天一眼就瞄住了龍舞胸前的玉佩,說道。
「天哥,這個不行,這是我母親去世前給我,不能當。」想起自己的母親,龍舞心情就低落了起來。
路天尷尬的了起來,自己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龍舞的傷口,突然眼角瞄到了牆壁上的官方公文,路天連忙走了過去,頓時興奮了起來,看來自己的霉運到頭了,要什麼就來什麼。
「舞妹妹,你看,銀子就看我的,今天我們就大吃一頓,哈哈。」路天興奮的說道。
公文上寫著詩賦大賽第一名可是獎勵千兩白銀。
「天哥,我看我們還是省著點花吧……」龍舞很不看好路天,雖然路天有點才氣,可是西川是整個天豐才子的發源之地,想要得到這個頭籌太難了。
「怎麼,不相信你天哥啊,信不信天哥今天就把你嘿咻嘿咻。」路天那個來氣,竟然不相信自己,自己就不信自己腦海中的唐詩宋詞不堆死他們。
一聽路天不樂意了,龍舞忙的點頭,她可真怕路天把自己那個了,雖然自己已經認定了路天,但是畢竟自己還沒經過父母的同意。
路天興緻沖沖的住進了高檔飯店,而且點了最貴的酒菜,頓時一夜之間就花光了這一錠銀子。